上一世柳傅玲見褚四公子的次數少。

曾經,褚四公子是個驚才絕豔的人物。

他出身名門文武兼備,又生的姿容不俗,從小就是太子殿下的伴讀,與未來儲君一起長大。

是上京多少少女的夢中情郎。

但在一次隨太子南巡過後卻消沉了下去。

柳雙雙在得了這門婚事時簡直志得意滿,恨不得炫耀的全天下人都知道。

那麼她為什麼會和自己妹婿偷·情?

問題自然是出在了褚四公子身上。

說來上一世她曾聽過一個匪夷所思的流言,說褚四公子傷了命·根·子無法人道。

不過後來柳雙雙和褚四公子出雙入對十分恩愛,她也就沒放在心上。

她該細想的。

褚侯府便是再往低處選,柳雙雙舅舅未來又是多麼炙手可熱,柳家也實在配不上褚侯府門楣。

柳雙雙要真和褚四公子那樣恩愛,她又怎麼會和自己妹婿偷·情顛·鸞·倒·鳳。

一個不能人道的男子。

或許對她而言是最好的選擇。

……

三日後。

一乘小轎抬著柳傅玲,從角門入了褚侯府,把她送進了一處幽靜的小院兒。

“姑娘請下轎。”

隨行的婆子冷聲支會。

柳傅玲安靜聽話,任由婆子拉著她進屋。

“請姑娘褪下衣衫褻·褲。”

婆子面無表情。

柳傅玲眼皮都沒眨一下,乾淨利落的褪下衣衫,潔白如瑩玉般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

婆子微微發愣,不動聲色望她一眼。

這柳家大姑娘雖說生的不怎麼驚豔,身子卻好,白的跟一塊瓷玉似的,鮮紅繡著荷花的肚兜罩著兩團渾圓,任哪個男人看了都得心動。

關鍵是這份鎮靜。

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換了別家姑娘,光是叫脫了外衫恐怕就忍不了。

“請姑娘躺到床上去,岔開了腿,老奴要驗一驗姑娘是否處·子之身。”

婆子又道。

柳傅玲眉心一動,淡漠掃向婆子:“這是什麼規矩。”

脫·衣服她忍了。

驗身子她可忍不了。

看看,這就忍不住了吧。

婆子鬆了一口氣,揚聲道:“我們褚侯府家門顯赫,有不少人想進我們侯府為妾,可我們侯府是何等尊貴的地方,豈是別人說進就能進的?總得保證了身子潔淨才能近公子們的身呢!”

“那就叫你們四公子親自來驗。”

她的眼神如同冰封的湖水,深邃而澄明,彷彿能看透所有的虛假和浮華,直達人心的最深處。

柳傅玲淡定的抓起衣裳,不慌不忙的穿了起來:“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柳家不是低賤門戶,我也容不得叫人這麼輕賤。”

撫平衣衫上的褶皺。

柳傅玲轉身施施然坐下,雙手交疊在膝上。

端的是儀容尊貴。

“我等著四公子來。”

以為她看不出這是故意羞辱她,想叫她自己知難而退嗎?

她偏不上當。

婆子張口結舌。

這可是四公子吩咐的,她要怎麼回去請四公子來啊?

柳傅玲歪了頭看婆子,笑道:“說了半日的話有些渴了呢,嬤嬤出去的時候順便給我叫些茶水果子來吃吧,我等著四公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