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迴歸東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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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岡乃是西方道統之中少有的洞天福地,那日的混亂就好似是狠狠拍在他們臉上的巴掌,一群大人物們差點掀翻了桌子,緊急召喚所有勢力。
梵蒂岡內,一眾大人物頗為憂慮,眉頭深鎖。他們放眼西方都是絕對的大人物,然而此刻卻都感覺到了麻煩與棘手。
當日梵蒂岡之事和耶路撒冷發生的異端焚火之事很快聯絡到了一起,事實上很多證據顯露,這兩件事情基本就是同一個勢力策劃的。
這搞清楚真相之後,按說一切就好辦了。但現在的情況是,前段時間上躥下跳不斷伏殺修行中人的那個傢伙,如今卻全沒了蹤跡,他們壓根找尋不到後續的線索,這是最為麻煩的處境。
最終,教皇開口了,面色平澹如水,許久之後沉聲道:“無妨,我教是無所不能的,總是有辦法對付那個神孽異端。”
梵蒂岡的強者聽到這話,忍不住問道:“教皇陛下,您有什麼辦法嗎?我們是否需要通知耶路撒冷那邊。”
教皇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這個較為年輕的苦修者,這小傢伙把路走窄了啊。他的眼眸深邃,如大海一樣不可測,端坐上方,沉靜如山。
耶路撒冷?他們算什麼,我們與他們,不過是合作罷了。在過去偶爾需要他們顯示神蹟,他們又不是真的上帝,只是我們的立的幾個神,隨時可以廢掉,我們做事何需通知他們。”
教皇的聲音響亮而堅定,他髮絲濃密,流動光華,面龐雪白晶瑩,眼眸如星空一般深邃,高坐在上,舉手抬足間有道的軌跡劃過,如神一般。
“聖女那邊,還是沒有恢復過來嗎?”
教皇又是關心起了聖女奧黛蘭,這一位擁有對主虔誠信仰的女孩,乃是他們穩定梵蒂岡信仰海洋的關鍵,可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出現問題。
“教皇陛下,當日聖女及時發現有竊賊入侵聖宮,欲要染指朗基努斯之槍,危急時刻召喚聖槍在手,並與那竊賊大戰。”
這邊另外一個極為古老的紅衣樞機主教連忙報告道:“當日一戰當中,竊賊為了脫身而將眾多聖宮珍藏打出,致使部分珍藏散失於混亂之中。聖女在事後自責不已,認為都是自己的責任。”
“這孩子過於對自己苛刻了。這件事情上面,她非但無過,甚至還有大功。”
教皇沉聲將此事定下基調,“這竊賊竟然能無聲無息能潛入聖宮,若非聖女及時發現問題,就連聖槍都被奪走了。諸君,你們應該明白,這件事情意味著什麼。
聖宮寶庫之內的珍藏絕不能就此喪失,傳令下去,發動信徒於世界各處搜尋訊息,哪怕是東土也不例外。”
教皇一臉的堅定,這讓部分高層強者臉上帶著憂慮之色。現如今的天下承平日久,東土和西方修行界許久不曾發生矛盾,這一次卻有可能會因為教皇的舉動而再度開戰。
不收所有人都喜歡開戰,尤其是對神秘的東方宣戰。雖然說近代的幾次東征,他們都是有所斬獲。但每一次東征,最終的結果都是失敗,神秘的東方,有太多的強者潛藏了。
梵蒂岡的高層這邊正決定藉著此番混亂而重新活躍起來,那邊的聖山大教堂之中,聖女奧黛蘭依舊是面對著耶穌受難十字架的凋像祈禱個不停。
“聖女,你也不想瀆神吧!”
“聖女,你好像也是有感覺了呢。”
“聖女,你也不想被人知道今天的事情吧!”
“聖女,你也不想被人打為異端吧!”
……
言寬臨走之前的一句句話語在她心間迴盪,彷佛惡魔的蠱惑囈語,一步步將她拉入深淵,在這位聖女的心底種下種子,讓她逐漸變為自己的暗棋。
這位一向溫和冷靜的梵蒂岡聖女,此刻卻那麼的惴惴不安,俏臉蒼白而帶著冷汗,只能不斷祈禱,以求獲得心靈的安寧。
當日的事後,在面對梵蒂岡高層,慎重教皇的親自詢問之時,她最終選擇了撒謊,和言寬這個異端同流合汙了。
當日的混亂其實對聖宮的傷害並不大,流失出去的梵蒂岡也珍藏不多,大多數還都是來自東土被掠奪過來的。
言寬臨走時直言自己這次就是來迎回祖器,奧黛蘭內心也認同這種行為的正義,心裡勉強能過那一道坎。
另外一個原因,那一夜的事情要是完全披露出去,她絕對是會被打為異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還能享受英雄的待遇。
她身處光明的梵蒂岡,卻看到了很多高層黑暗的一面,梵蒂岡的神父喜歡男孩女孩,多麼令人作嘔的事情呀。
她有心改變這一情況,言寬臨走時的暗示更受讓這個心思放大無數倍。她不想將自己的命運寄託在這些高層身上,最終落得一個被褻玩後拋棄,打為異端火刑而死的結果。
這邊梵蒂岡因為言寬搞出的事情,幾乎是將整個西方修行界都給翻了個遍。那邊始作俑者,此時卻早已飛越喜馬拉雅跨越無盡山脈,迴歸到了東土的天府之國。
“這次的事情,想不到居然這麼順利。”
蜀山仙劍天池之前,言寬將帶出的禁器劍匣再度放入仙劍天池之內蘊養。這次因為計劃得當,他並沒有遭遇什麼生死危機,強大的禁器底牌也就沒有派上用場,這可以說是一件好事。
“這次的收穫,可是很大呢。”
言寬走到仙劍天池旁的石桌上坐下,將此番的收穫依次拿出出來小心的放好。
第一個被他取出的就是一塊奇異的骨片,這是位於梵蒂岡聖宮神殿之內,供奉著一些所謂的西土聖物。這塊原始的崑崙古圖,凋刻在拙樸的骨片上,這是言寬目前最需要的寶物之一。
除了這件寶物,梵蒂岡內還有始皇統一六國後,以和氏璧所刻的玉璽,上面鐫刻的雖不是道則,卻有一種重逾山河的歷史沉澱。
另外還有一件,也是和媧皇有關,時候一塊黃泥乾硬後所成的石臺,刻有人首蛇身的道體,有大道交織成的痕跡,很可能是媧皇或者其親近之人凋琢塑造而成,蘊含著媧皇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