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的僱主是怎麼說的?除了拍頻還幹別的嗎?」

那老大咬著牙不開口,寧月上去一腳就朝他的褲襠踩,老大嚇的往後一縮,險險保住他小弟一命。

他咬牙,這女人可***太狠了!

眼見著寧月又要抬腳:「別別別,我說!千萬別踩了!

他說讓我們錄下你被***的影片放到網上,然後再殺了你拋屍就行了。」

「那你們怎麼收尾款?」

「拍了影片發過去就給尾款!」

寧月朝那綁匪老大抬了抬下頜,「給你僱主打電話,告訴她,人抓到了,但要他過來當面付款,不然你就直接將人放了。」

說罷,寧月彎腰朝綁匪老大陰森一笑,「敢不聽我的話,我立刻讓你們四個人全都做不成男人!」

那老大心知這次是栽了,但哪怕是被眼前的女人送進牢裡,他也想做個正常的男人,而且說不定僱主來了後,他和幾個兄弟還能找到機會逃出去呢,因此他非常聽話的給僱主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前寧月吩咐了一句,開擴音,廠房裡幾臺攝像機都開了機,等下這些都能做為證據。

綁匪老大不敢不聽,按開了手機擴音,「先生,人我們抓住了,不過,你們得先把尾款打過來,我們才能給你們拍影片,不然等我們完事兒了你們要是不付尾款那我們可沒處說理去。」

出乎寧月意料的是,話筒裡竟然傳出了熟悉的男聲,「你們在道上混的,做事這麼沒信用的嗎?當初說好了是拍完影片將人殺了再付錢,現在就變卦了,我若是把錢給了你們不辦事怎麼辦?」

盛寧月可比他們有錢多了,萬一她用錢砸人,保不齊這幾個綁匪就改主意了。

「你不信我,我也不信你,不然你就直接過來吧,在現場看我們辦事兒還過癮,辦完了你就打錢。」

寧月聽到對面咬牙的聲音。

而後一道女聲響起:「答應她,我要親眼看著她被人糟塌,然後在我眼前斷氣!」

男聲:「好!不過你們可別再整么蛾子了,不然別怪我不怪氣!」

電話結束通話,綁匪結結巴巴的道:「咱們等著就行了,這地方是他提供的,應該很快就能到。」

寧月走過去幫綁匪老大接好胳膊,卡一聲,那隻被卸掉的胳膊就復了位。

「老實點給我待在這兒,事辦好了就放你離開,聽懂了嗎?」

綁匪老大趕緊點頭,「懂了懂了。謝,謝謝姑奶奶。」

寧月讓他給她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後示意綁匪老實一邊待著。

半小時後,廠房外有了動靜,寧月勾唇,來了兩輛車。

所以,帶保鏢來的。

一行八人進了廠房。

綁匪老大看向為首的繁斯義和盛嬌嬌兩人,「老闆,人在這兒呢,我們的錢呢?」

繁斯義沉著一張臉,「該乾的事兒趕緊幹,少不了你們的錢。」

盛嬌嬌一見垂著頭坐在椅子上的寧月便立刻興奮起來,該死的***終於要死了!

她快步走過去,掄起巴掌就照著寧月的臉扇了過去。

寧月能被她打?一手扣住她甩過來的手腕,反手就是一個***鬥,「啪」一聲,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一下。

盛嬌嬌捂著臉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寧月,「***,你竟然敢打我?」

寧月抬手就又是一巴掌!

啪!兩巴掌一邊臉一下,盛嬌嬌的臉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我都打了你還問!」

盛嬌嬌捂著臉,一臉的難以置信:「你竟然罵我?果然不是親生的就不是親生

的,你個***搶了我的爸媽就算了,嫁了人還要搶我家的股份!今天我就送你上西天!」

寧月:「你果然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世,怪不得你從小就和我不親近呢。」

「你被抱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四歲,如何不知你不是我媽生的?一個外人生的賤種,我怎麼可能和你親近得來?」

寧月點頭:「那就好,等下我下手也就不用留情了!」

說罷她抬起一腳就將盛嬌嬌踹出去幾米遠,「砰」一下砸在了地上,濺起一室的灰塵,盛嬌嬌甚至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直接暈了過去。

繁斯義嚇的後退幾步,「你們幾個怎麼辦事的,她怎麼還能動,怎麼不把人綁起來?」

綁匪老大理直氣壯的道:「他媽你讓老子綁人的時候也沒說這女人會功夫啊?」

繁斯義氣的嗓子疼,好在他帶了保鏢過來,六個保鏢不可能對付不了一個女人,他不虛!

「上,把這個***抓起來,每人獎勵一百萬。」

保鏢們立刻朝著寧月的方向撲了過去。

寧月半點不慌,出手快狠準,六名保鏢不過幾招就被她打倒在地,其中一個還砸在了繁斯義的身上,直接把他砸暈了!

破舊廠房裡慘嚎聲一片~

原本打算趁亂逃走的四綁匪齊齊傻眼:這還讓他們怎麼逃?

然而這念頭也只是升起一瞬,因為下一瞬舊廠房外就響起了警笛聲。

錢家的保鏢率先衝了進來,張擎緊張的看向寧月:「夫人您沒事吧?」

寧月看向圍過來的警察,她眼珠子一轉,身子一歪就直接暈了過去。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快,趕緊叫救護車!夫人暈過去了。」

被打了一頓的六個保鏢以及四個綁匪:……明明剛才這女人還生龍活虎呢,結果警察一來她就暈過去了,這合理?

至於暈倒的那兩位:……他們不配發表任何意見!

寧月在醫院中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三個小時後了。

她一醒,守在外面的警察就進來錄了口供。

寧月直接實話實說,畢竟,她做的那些又沒有什麼不能說的,警察錄完口供就離開了,寧月立刻給律師打了電話,詢問這種情況下繁斯義和盛嬌嬌能判多少年。

「夫人,盛嬌嬌夫妻也剛醒過來沒多久,他們還沒錄口供,繁家也請了金牌律師為二人打官司。

如果繁家買通盛嬌嬌一個人擔下責任,那麼繁斯義身上的罪可能會很輕。」

寧月道:「那盛嬌嬌呢?」

「綁架罪他們是逃不掉的,只是誰是主犯誰是從犯要看證據,十年起步是穩穩當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