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咱姐倆一起,這就送給你了,好幾百一雙呢!可別不識好賴啊!”

“那就謝謝了。”

“瞧你這妮子,就是嘴甜!”

打趣一陣,白玉蘭心情頓時就好多了。

“大柱!你咋了?!”

扭頭就瞧見李大柱流鼻血了!

秦湘柔緊張地回頭一瞧,愣了一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頓時,笑了一個花枝亂顫。

“柔姐,你可別笑了,他是不是蠍毒沒清乾淨?”

“那不能,這可是祖傳的藥,救過多少人呢!我看啊,他是心火旺!”

“給弄點紙擦擦吧!”

秦湘柔四處瞧了瞧,屋子裡還真沒紙。

低頭一看。

墊桌角的似乎是一摞草紙。

索性先拽了出來。

反正一個傻子,也不講究那麼多。

“哼,老大個便宜讓你瞧你還不瞧,你看這傻子,人傻心可不傻,眼睛都直了,鼻血都瞧出來了。”

“好像止住了。”

“現在就這樣了?”

“去!一個傻子還逗起勁兒來了,他反正是沒啥用。”

“那可說不準,我比你可美,萬一瞧著我就有用了呢?”

秦湘柔說著,傲嬌地撥了撥頭髮,神色嬌豔,一雙美眸更是勾人。

“有啥可美......湘柔姐!”

“我說著玩的,你還當真?”

“不是,你瞧!”

順著白玉蘭的手瞧去。

秦湘柔一雙杏眼瞪成了桃眼。

“這傻子,竟然?”

空氣。

凝固住了。

也似乎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這是咋回事?”

“我哪裡知道呢?”

“要不然?”

忽然。

“咚!咚!咚!”

一陣猛烈的敲門聲傳來。

差點沒把兩人嚇得蹦起來。

“秦湘柔!秦湘柔!出來!給老子出來!”

屋外,傳來了村霸張鐵虎的聲音。

“張鐵虎?他找你幹啥?”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敲敲敲,敲你孃的墳,你娘死了!”

秦湘柔憋著一股子邪火,怒氣衝衝地就要去開門。

“柔姐,等下!”

兩人手忙腳亂一陣。

這才去開門。

而誰也沒有發現,痴痴呆呆站在屋裡的李大柱。

此刻,他正悄悄起了變化!

李大柱的眼前。

金色的銘文從泛黃的紙上飄浮了起來。

在空中。

形成了一頁頁金色紙張。

這些金色紙張忽然朝著李大柱的眉心撞了進去。

《武經》:武之道,在於心......

《農經》:稻粟稷麥,勿失其時......

《醫經》: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歲,而動作不衰......

《玄經》:無名,天地之始......

......

秦湘柔氣勢洶洶地開啟了門。

“張鐵虎,你敲什麼呢?你家死人了,敲你自家門去!”

張鐵虎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著眼前的秦湘柔。

簡單,又不簡單。

“嘶......太不簡單了!”

張鐵虎抽了一口氣,鬍子拉碴的嘴情不自禁地瘋狂上揚。

看著他這副德行,這個樣子,實在是噁心。

秦湘柔就覺得反胃。

穿著綠色的膠底鞋,紅色的襪子,褲腿挽著,衣服髒兮兮,一張臉跟幾年沒洗過似的。

要不是村裡男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哪裡輪得到這種貨色在村裡禍禍。

“你要說啥,趕緊說!”

“你讓我進來,進來說!”

張鐵虎死皮賴臉地往秦湘柔身上靠。

秦湘柔連忙躲閃。

沒想到張鐵虎借勢就進了屋。

一進屋。

張鐵虎才發現,白玉蘭竟然也在。

“喲,今兒是啥好日子?!”

白玉蘭對張鐵虎可沒好臉色,直接硬懟,“好日子?回家看看你爹媽墳塌沒塌吧!”

張鐵虎剛要發作。

忽然瞟見了白玉蘭那一雙裹著絲襪的腿。

頓時。

心中就有了點別的想法。

這兩雙腿在面前,真是晃眼又晃心。

一個均勻筆直,一個豐腴修長。

真真的美。

“我今兒是來要錢的,該還錢了吧?”

一聽這話。

秦湘柔臉色大變,頓時沒了剛才的氣勢。

“不是明天嗎?你急啥?”

“我告訴你秦湘柔,這可是鎮上豹哥的錢,你知道他是啥人,不還,哼哼!”

“我......我又沒說不還,你想咋的?我還告訴你,我侄女兒馬上回來了。”

張鐵虎輕蔑地朝著地上吐了一口濃痰。

搖頭晃腦地說道,“你我都不怕,我還怕一個小丫頭?”

秦湘柔抱著雙臂,更是冷聲,“她回來當村官,新的村支書!”

“喲!那可是大~大~大官兒啊!”

張鐵虎提著調門兒。

秦湘柔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說啥,連忙把手放了下來。

“有句話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只是一個小丫頭!告訴你,爺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