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個夜宵都安穩,這幾天都是怎麼了!”

說完,白色練功服男子拿起一根燒烤竹籤,朝著穿旺仔外套的青年衝去。

一根竹籤直接沒入了旺仔外套青年的大腿。

隨後轉身一根牙籤,插入了黑色鴨舌帽男子的手臂上。

“啊!”

穿著旺仔外套的青年又再次大叫了起來,而那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子只是悶聲哼了一下。

“你們要鬧事,請出去!”秦峰看到眼前的情況,冷冷的說到。

黑色鴨舌帽男子對著秦峰和白色練功服男子鞠了一躬後,便帶這人走出了店門。

穿著旺仔外套的青年看到眼前的形式不對,也連忙扶著人出門。

“砰!”

穿著白色練功服的男子忽然有把穿著旺仔外套的青年攔了下來:“把賬接了!”

穿著旺仔外套的青年狠狠地看了一眼,丟下幾張百元大鈔便匆匆離去。

“多謝!”

秦峰代肥老闆謝了一下穿著白色練功服的男子。

看到秦峰後,白色練功服男子笑了笑說到:“我就吃個夜宵,吃完就走!”

“哈哈,我也是,買個夜宵就走!”

對話結束後,那白衣男就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繼續吃他的夜宵。

秦峰也沒什麼說的,倒是燒烤店老闆把秦峰的燒烤做好後,死活不願意收錢,說是秦峰幫忙處理了剛剛鬧事的人,他這算是報答。

秦峰也不好推脫,便象徵性的給了點錢,然後帶著裝好的燒烤往家裡走。

他走後,坐在那的白衣男也吃完了,他掏出手機看了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抬頭看向秦峰離開的方向,眉毛緊緊皺了起來。

秦峰迴家的速度很快,到家的時候餐盒裡的燒烤跟剛出爐的差別不大。

把燒烤交給那兩姐妹後,秦峰拿出自己的手機。

上面顯示一條未讀訊息,是王政發來的,王政說他們也審訊了蒼龍,蒼龍依然說他不知道什麼白衣男,問了還在修養的蒼天蒼地二人,他們也說不知道。

秦峰心裡疑惑,這個白衣男也太神秘了吧,這都查不到訊息。

他又想到之前是于軍提供了蒼龍的訊息,這個白衣男沒準他也知道一點。想到這個秦峰很快就做出了去找于軍的決定。

第二天一早他就一個人出門去找于軍,剛進入那老居民區,繞著七拐八拐的巷子,離於軍家還有好一段路程的地方。

昨夜在夜宵店遇見的那個白衣男出現在了秦峰面前,擋去了秦峰的路。

白衣練功夫男子出現在秦峰面前,一劍指向了地面,看著秦峰。

“你還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嗎?”白色練功夫男子對著秦峰說道。

聽了他的話,秦峰疑惑道:“燒烤店?”

“不!”白色練功夫男子否定道:“是郊區的廢棄工廠。”

聽了他的話,秦峰呆愣了一下問道:“你和冷峻交過手?”

“那個用刀的?”白色練功服男生疑惑道:“是一個好苗子,已經開始悟到了劍道了。”

“所以你就是當時廢棄工廠的那個人?”秦峰看向白色練功服男子警戒著。

聽了秦峰的疑問,白色練功服男子思索道:“準確來說,不是的,我只是在那裡落個腳,和他們沒有是什麼關係。”

“那你來這幹什麼?”秦峰眉頭一皺問道。

“哈哈哈!當然是來殺你的啊!”白衣練功服男子大笑道:“在下古武門派外門弟子賀景山,雖然此時被逐出了師門,但我的劍下不殺無名之人。”

秦峰看到眼前的場景,從腰間掏出兩把袖劍,對著賀景山說道:“我想知道你身後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的!”

“哎呀!”賀景山又收回之前的架勢,衝著秦峰不滿道:“打架怎麼這麼磨磨唧唧的,報個名字開打了!”

“你先說說,是誰派你來的,好讓我有個準備。”秦峰無視賀景山的抱怨說道。

“行吧,是一個姓貝的女子花重金要了你的命,還說你是不錯的對手”賀景山撓了撓頭說道:“又有錢賺,又有架打多快樂。”

說完,賀景山的氣勢便爆發而出。

“報上你的名字吧。”

秦峰感受到這猶如巨浪一般的氣勢,緩緩說道:“我叫秦峰。”

“嘭!”

秦峰剛剛說完,一道劍氣便斬向了秦峰。

秦峰僅僅將頭一偏,劍氣斬向了天空,將一根水泥電線杆的頂端斬斷。

“你劍氣的血腥味很重!”秦峰評論道。

聽到秦峰的話後,賀景山興奮了起來:“果然沒看錯你,你很強。”

“要知道,我的劍是用鮮血來孕養的,每年我都會用幼兒的鮮血要祭劍。”

賀景山忽然露出瘋狂的神色:“強者的鮮血當然也不會少!”

“咻!”

賀景山在原地留下一個殘影,而本體已經逼近了秦峰,一間橫掃於秦峰的腰間。

但此時的秦峰已經閃到了旁邊的牆壁之上,翻身而下,站在了賀景山的身後。

而賀景山斬中的僅僅是秦峰的殘影。

“如果沒有上次的那一次受傷,我也不會有著那般的領悟。”秦峰背對著賀景山說道:“那時的我可能不會是你的對手。”

看到斬到的是秦峰的殘影后,賀景山將自身警惕提到最高說道:“你是一個不錯的對手,是一個要我用最強的人。”

小巷中忽然一陣血色的煙霧從賀景山身上散發而出,凝聚於他的劍中。

而秦峰將自身氣勢收於體內說道:“你的殺戮太多,孽障太重了!”

“要你管!”

一道血紅色的刀光閃現,衝向了秦峰。

“現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秦峰說道:“現在的我不一樣。”

秦峰化作殘影穿過那道血紅色的刀光。

“噗!”

小巷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但此時的賀景山雙膝跪地,兩隻手臂也無力的垂吊著,全身緩緩的流淌出了鮮血。

而那把斬處血紅色刀光的寶劍,此刻也是變成了碎片。

“這是什麼?”賀景山用著最後的力氣嘶啞的問道。

“庖丁解牛知道嗎?”秦峰撩了撩嘴角,背對著賀景山說道:“這是庖丁刀法,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一個解析事物本質的刀法。”

“一個沒有辦法解析生命本質的刀法,我怎麼會想這個呢?”

秦峰拿起電話,打向了躍樂,叫他過來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