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我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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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傑看到秦峰被這麼多的富二代針對了,心情特別的開心,心想,臭小子,敢跟我搶女人,你還嫩了點了。
就算是他得不到楊彩兒,他也不會讓一個廢物得到楊彩兒,要是這廢物要跟他爭搶的話,他絕對不會讓出來。
面對無數富二代的呵斥,秦峰全然當做什麼沒有看到一般。
“你們這是幹什麼,他是我的朋友。”楊彩兒開始為秦峰打抱不平的說道。
王傑一臉舔狗的表情說道,“彩兒,你就別鬧了,他怎麼可能是你的朋友呢,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做你的朋友。”
他不知道楊彩兒為什麼會跟秦峰站在一起,但是他認為肯定是秦峰用了什麼花言巧語。
除了這一點之外,他就猜不到秦峰是怎麼讓楊彩兒處處維護。
那些富二代都是一致的點頭,他們看到秦峰的身份,就認為秦峰的身份根本就不搭,他們認為秦峰沒有資格跟楊彩兒走在一起。
楊彩兒有些生氣地道,“我交朋友,你們根本沒有資格去管。”
話音剛落,那些富二代們臉色都是有些難看,對啊,人家的個人隱私,他們憑什麼去管呢。
王傑在一旁扭曲道,“彩兒,這傢伙是不是用了什麼花言巧語,他是寧市出了名的廢物。”
光是寧市最出名的廢物,就已經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每個人都要拿這件事來調侃。
楊彩兒下意識的看向秦峰,讓她驚訝的是,對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表現的很是淡定。
她有些不明白,按說普通人都會生氣的,可是對方為什麼會這麼淡定自若,這心也太大了吧。
她看到秦峰無動於衷的樣子,倍感失望。
王傑對秦峰呵斥道,“小子,快點離彩兒遠遠的,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其他的富二代都是露出不同猙獰的表情,試圖想要恐嚇秦峰。
楊彩兒護著秦峰說道,“你們閃一邊去。”
眾人見楊彩兒這麼護著秦峰,都是眼紅了起來,他們都沒有那樣的待遇。
誰知道,那些人非但沒有聽楊彩兒的話而罷休,反而對秦峰更加嫉恨了起來。
王傑心裡不服氣,對方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能夠接近楊彩兒。
一個比較帥氣的富二代走了出來,露出翩翩君子的笑容,“彩兒,我也會鋼琴,要不這樣吧,我跟他比賽鋼琴,如果我贏了,我可以教你鋼琴。”
他對鋼琴也懂一二,他非常自信自己的鋼琴技術比秦峰要厲害百倍。
只要他贏了秦峰,他就可以在楊彩兒的面前大展光芒,到那個時候,楊彩兒肯定會仰慕他的。
意淫到這一點,他高興的哈喇子都流了下來,跟之前君子的形象完全不同。
“我的鋼琴技術也不錯,讓我來試試。”
“我先跟他比鋼琴。”
“我學鋼琴這麼多年,我能夠一眼看出業餘和專業的,要是他是業餘的,彩兒你跟著他學根本就學不成。”
“......”
眾人一聽也是抓住了機會,一個一個的跟著舉起手都巴不得跟秦峰一較高下。
楊彩兒下意識的看向秦峰,眼神很是期待,她還很希望對方能夠答應的。
畢竟這些人太煩人了,要是對方展示一下鋼琴技術的話,至少會安靜一點。
王傑見秦峰不說話,以為對方是怕了,一臉欠揍的表情挑釁道,“怎麼樣,你是不是怕了啊,要是怕了的話,你就直接說。”
眾人都是露出鄙夷的神色看向秦峰,他們認為秦峰什麼都不會,不然的話,怎麼會半天不肯答應他們的挑戰。
秦峰心裡無語,他是楊彩兒的朋友,怎麼聽這些人的意思,他好像跟楊彩兒是男女朋友一樣。
他知道如果這一次不證明一下的話,那些人會一直的爭吵下去,到時候他不但幫不了楊彩兒,還會害了楊彩兒。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答應那些人的挑戰。
“好。”
王傑正想要繼續往下嘲諷的時候,聽到這句話,他先是一愣,然後大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要丟人,好歹你也是彩兒的鋼琴師傅。”
楊彩兒心裡一喜,她要的就是這個答案,要是秦峰逃避的話,她也不會怪對方的,畢竟是她請對方來幫忙的。
她對秦峰的鋼琴技術還是很有自信,上次在宴會上,對方就已經打敗了鋼琴大師莫大師。
而在場的人,沒有比莫大師的鋼琴技術要高明的,所以她堅信秦峰是贏定了。
那個比較帥氣的富二代冷笑了一下,“就讓我先來試一試吧。”
其他富二代自認為鋼琴技術不如對方,索性閉下嘴。
“耀哥要出場了,耀哥加油。”
那些富二代大部分都是蛇鼠一窩,都互相認識,喊加油也並不是稀奇的事了。
王傑對秦峰嘲諷道,“耀哥的鋼琴技術可是我們當中水平最高的一位,還拿到了市區冠軍。”
那個叫耀哥的年輕人聽到這裡後,嘴角揚起得意的弧度,很是接納。
楊彩兒還是忍不住擔心的看著秦峰,畢竟市區鋼琴冠軍也是不簡單的。
這個時候,耀哥不屑一笑,“小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專業,你這個業餘的還是省省吧。”
“你都沒見他彈鋼琴你就說他是業餘的?”楊彩兒反問道。
耀哥以貌取人的說道,“就他這窮酸樣,還會彈鋼琴,彈鋼琴是我們貴族才會彈的,他就是一個鄉巴佬,估計連鋼琴都沒摸過。”
周圍的富二代們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的樂趣就是嘲笑比他們窮的人。
楊彩兒有些生氣,她雖然很想跟秦峰證明,可是那些人說話實在是太不講理了。
秦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你快點彈吧,我等的花兒都謝了。”
“哼,我先不急著贏你。”耀哥對自己的鋼琴技術充滿了自信,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楊彩兒笑道,“彩兒,我們打個賭吧。”
“打什麼賭。”
楊彩兒並沒有著急拒絕,皺了皺眉,不明白對方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