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公府今日雙喜臨門,大公子衛瑄三甲及第,被皇上欽點為狀元,二小姐衛嫣賜婚給剛從邊關回來的戾王蕭棄。

府中大擺宴席,從上到下忙的不可開交。

忙亂中,趙管事猛地一拍腦袋,想起好酒未上,趕緊招來寧曦:“去酒窖把金風玉露拿來,快點。”

“是。”

如此重要的場合,寧曦不敢出半分差錯。

領了命,便往後院去了。

剛走到酒窖門口,突然被人捂住嘴,拖到了紫藤花架後面。男人不由分說,撩起她的裙子,就把她往架子上壓。

男人身形高大,如同一座小山。

低頭急切的吻著他的脖頸,灼熱的氣息夾雜著男人身上獨有的沉香氣息,鋪天蓋地的往她鼻子裡鑽。

寧曦嚇壞了,對著男人又抓又撓,拼命掙扎起來。

這點力氣,對男人造不成任何傷害。

男人原不想理會,可這丫頭烈的很,一個不妨,臉還真被撓了一道血印子。

“嘶,爪子可真利。”

男人解開腰帶,利落的將她手腕打了個結。看著她大眼睛裡含著淚,滿目驚恐,他腹下膨脹的越發厲害,渾身的血液像滾開的熱油。

年紀不大,勾人的勁兒倒是十足。

男人勾住她的柳腰按趴在牆上,周身帶著不容拒絕的威懾力,“乖順些,也少吃些苦頭。”

“嗚嗚,嗚嗚……”

寧曦拼命搖頭,可根本沒用。

劇烈的疼痛傳來,寧曦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木頭,只要不去感受不去想,就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眼淚卻不自覺的往下掉,吧嗒吧嗒,流不盡似的。

紫藤花開的茂密,垂落下來如同一堵牆。

可若細看,也能瞧端倪。

壞就壞在,此刻所有人都在前院忙碌,根本沒人回來這裡。

————

寧曦拿著酒,失魂落魄的來到前院。

趙管事正急的團團轉,看見寧曦,上去便狠狠擰了她一把:“跑哪兒去了,全府上下就等著你這瓶金風玉露呢。這酒價值連城,國公爺窖藏三十年,專門留給未來姑爺的。若出了差錯,仔細你的皮。”

寧曦眼睛紅彤彤的,也不敢頂嘴。

“回來再找你算賬!”趙管事拿了酒要走,又覺得不對勁兒,上下打量了寧曦一眼,狐疑道:“你怎麼了?”

寧曦想起剛才的遭遇,臉瞬間白了三分。

這件事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高門大院裡最忌諱這些腌臢事,她好不容易才進侯府做丫鬟,她不能被趕出去。

“沒,沒事。”

寧曦咬著唇,搖了搖頭。

趙管事眼尖,突然湊近一步,捏住她的裙角,“怎麼有血跡?”

“奴,奴婢來,來葵水了。”

寧曦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她不善說謊,有些結巴。

趙管事橫了她一眼:“誰還沒個月事,真是矯情。你既犯了錯事,這三個月就別想要月錢了。”

一個月二百文,三個月就是六百文。

能給阿弟買不少藥呢。

寧曦急了,拽住趙管事的袖子哀求:“趙管事,你罰我別的都成,求你別扣月錢……”

拉扯間,外面傳來一聲唱和:“戾王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