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曦睫毛轻颤,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弃。

她没想到,车上的人竟然是他。

一时连行礼也忘了。

萧弃神色不虞的看着宁曦,大半夜跟男人拉拉扯扯,真是长能耐了!

他执着鞭子,居高临下的问:“这是在做什么?”

廖泉被打了一鞭,疼的浑身发抖,他不敢得罪贵人,可也不想煮熟的鸭子就真飞走,争着回道:“我这婆娘得了失心疯,小人逼她喝药,她以为小的要害她,跑了出来。”

“小人无心冲撞贵人,还请贵人息怒。”

萧弃转向宁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他的婆娘?”

“不是,奴婢今日身子不适来抓药,是他……是他趁机想强迫奴婢,请殿下明查。”

宁曦“扑通”跪在了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瞧着十分可怜。

殿下?

哪位殿下?

廖泉还未想通,就听萧弃道:“无证行医,强暴妇女,按大周律,鞭三十,判十年。”

他把鞭子丢给随行的侍卫,冷冷道:“打完,送到京兆府。”

“是,戾王殿下。”

竟是戾王!

传言他嗜血好杀喜怒无常,因手握重兵,连太子都忌惮他。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萧弃见宁曦还傻呆呆的跪着,丢下两个字:“上来。”

掀帘进了车中。

车夫没想到这丫头竟与他们家殿下认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着道:“姑娘,赶紧上车吧,别让王爷久等了。”

上车?

宁曦本能有些抗拒,可他救了她,总归要说声谢谢。

宁曦思索再三,才视死如归的朝马车走去。

夜幕沉沉,马车再次启动。

宽大的街市上,鞭打声和惨叫还在继续。

这一刻,廖泉悔不当初。

他早该想到,那丫头跟戾王认识,否则高高在上的戾王殿下怎么会为了一个丫鬟出手?

他妄想抢戾王的人,这回怕是死定了。

马车上。

宁曦弓着身子,跪在角落。

车厢中充斥着浓郁的沉香味,不知是他燃的香,还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给人一种强烈的压抑感。

宁曦有些怕,颤声道:“谢谢殿下出手相救。”

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萧弃没听清。

萧弃懒散的靠在冰丝软榻上,玩味的瞧着眼前的丫头,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说。”

过去?

宁曦不敢。

“别让本王说第二遍。”

男人的声音不大,却极具威慑力。

宁曦不敢违抗,跪着朝萧弃挪去,这一动,本就难受的腹部,瞬间像有一把铁钩在里面翻搅,疼的她眼前发黑。

冷汗已经浸湿了内衫。

宁曦咬紧唇强撑着,在离萧弃一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

他身边,她是万万不敢坐的。

萧弃骨子里藏着恶劣,她越是怕,他越是想逗她,大手一挽,直接拦腰把人勾到了榻上。

“啊。”

宁曦又惊又怕,本能推拒挣扎起来,“王爷,别这样……”

男人的手很不安分,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传遍全身,“本王又帮了你一次。你打算怎么谢?”

磁性的声音落在耳畔,灼热的呼吸喷在颈间。

宁曦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想起在厢房之中,他也是这样开始的。

若有似无的撩拨着,让她放松警惕,待猎物到手,便不管不顾的折磨她,肆无忌惮的掌控她。

不管她怎么哭泣求饶,他都不肯停。

也不知是不是吓的,宁曦感觉肚子更疼了。

萧弃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一触到她滑嫩的肌肤,嗅到她身上的雪梅幽香,身子便不受控制的烧起来。

两次将她欺在身下的情形拼命往脑子里钻。

欲望疯长。

他并非好色之徒,相反他自小在尔虞我诈的皇宫长大,对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总是打心底里生出几分厌恶。

可对于这小丫头,萧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简直不堪一击。

他有些气闷的张开嘴,咬住了宁曦小巧的耳朵。

那又痛又痒厮磨加上腹中翻天覆地的疼痛,让宁曦再也撑不住,身子一软,倒在了萧弃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