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墨笑著說這今天戴九佔說的話。

“無所謂。”

“別大意了。”

“我不會,那是和生命有關係的,我怎麼可能會大意?”

“嗯,你知道就好了。現在他們所有人懷疑你一個人在家裡不正常。”

“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上班?算了,明天出去玩吧。”

“你一個人確實太危險了。”

“我低調一點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陳苗正說著話過來一對夫打招呼。

只是簡短的兩句寒暄,主要是陳苗太冷淡,讓別人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曾子墨眼睛裡都是笑看著陳苗,被白了一眼後笑的更加的歡快。

“我怕有人將孫九泰的死也算在你頭上。”

“你快別說了,弄的我更加的不想出去了,至少在家裡人身是安全的。”

“別怕,有我。”

兩人吃過牛排後直接的去的電影院。

今天上映的是外國的電影。說實在的還行。

就在電影結束散場的時候,曾子墨突然撲倒了陳苗,瞬間槍聲在耳朵邊響起。

被撲倒碰到了腦袋,疼的陳苗齜牙咧嘴的。

這時候丁瑞成和保鏢也開槍還擊,而且追了出去。

聞到血腥味“曾子墨你受傷了?”自己沒有那種疼痛,當然就是曾子墨了。

“沒事,死不了。”

陳苗不相信,他現在還趴在自己身上沒有動。而且血腥味也越來越濃。

陳苗嚇壞了,不好碰他“曾子墨你能動嗎?”

“能,放心。”

他真的是從她身上滾下去的。陳苗快速的檢視,就看到他後背中槍,應該沒有傷到心臟。

嚇得她趕忙的拿出來手絹堵住傷口,手絹溼了,都是血。

她焦急的看著四周。看到丁瑞成的身影后大喊“快點送醫院。”

丁瑞成也是嚇壞了。說實在的就算是遇上這樣的事情太多也害怕。要是首座真的有生命危險估計自己也不會有好。

他直接的揹著曾子墨跑,陳苗跟在一邊。

汽車開的飛快,陳苗在後面摁著他的傷口,都要嚇死了。

“別擔心,死不了。”

“閉嘴。”

“好,你別害怕。”

陳苗現在六神無主,她感覺到血順著她的手往下流。還說死不了,光是失血過多就會要了命。

“你快點。”

“是夫人。”

電影院離著醫院不遠,也就是幾分鐘就到了。

一直到曾子墨被推進手術室,陳苗才覺得腿軟,看著自己手上和身上的血,心跳特別的快。

“夫人已經去追兇手了。”

“嗯,我去洗手。”

進了衛生間後快速的進空間出去。

不能定位到兇手,但是空間移動速度快,就在事發地附近找。

轉了兩圈還真的發現了兇手。陳苗的快速的開槍打中了兇手拿著槍的手。還有對著他的另外一隻手和兩條腿開槍。

這邊的槍聲保鏢飛快的跑過來,就看到倒在地上呻吟的一個男人。

陳苗一直看著保鏢抓起了兇手,這才架著空間離開。

回到醫院後也只是洗了洗手。出去在手術室門口等。

她心裡算計著時間,大概也就是十分鐘,保鏢帶著幾個人跟著護士推搡兩個人過來。

“這是兇手,跑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的臉。”

“嗯。”

丁瑞成點頭,後面又來了有十多人,這是把手術室層層包圍,就是醫院外面都有人把守。

過了有一刻鐘的時間戴林跑進來。他看著坐在一邊的陳苗沒事這才問丁瑞成怎麼回事。

“兇手抓到就行。”

戴林走到了陳苗的身邊“你沒事吧?”

陳苗皺著眉頭“沒事。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

“好,只要你沒事就行。”

戴九佔也過來了“子墨怎麼回事?”

“尚座,首座已經推進去有半個多小時,到現在還沒有動靜,首座的傷口離著心臟挺近,我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心臟。”

“他奶奶的,給我查,我就不信沒有一點線索。”

“尚座,兇手已經進了手術室,也不知道是誰射傷了他,傷口都是在四肢上。”

“給我去查。”

陳苗就是坐在手術室的旁邊,在燈滅了後,她跑到門口。

大夫出來,她一把揪住了大夫衣服“我先生怎麼樣了?”

“沒有傷到心臟,不過失血過多。”

“有沒有生命危險?”戴九佔和戴林他們也圍住了醫生。

大夫搖頭“正常情況下沒有。還要傷員自己醒過來,手術挺順利的。”

這個護士推著曾子墨出來,既然沒有生命危險陳苗懸著的心放下了。

放開醫生,跟著去病房。

“傷員需要監護,不相干的人都出去。”

“我是他太太,我要留在這裡。”

“可以,剩下的人都出去。”

陳苗看著丁瑞成“你去守著兇手。”

“是夫人。”

戴九佔看了一眼陳苗,還真是一個沉著冷靜的人。剛才問醫生結果時候的慌亂現在已經都沒有了。這要是成為戴家的女主人一定是好事。

不得不承認戴林不行。腦子,定力都不夠。有這樣的女人在身邊一定可以輔助他。

所有人都出去。這個時候小護士進來換藥,問清楚現在就是在輸盤尼西林後也沒有再問,主要是不知道問什麼好。

戴九佔在外面聽著手下的彙報,尤其是保鏢的話。

“我聽到槍聲後跑過去就看到兇手已經倒在血泊中。我沒有時間檢視四周有沒有別的人。”

“嗯。好好的在這裡看著,兇手手術後帶著回去。”

“是。”

“一定要徹查到底,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想要你們首座的命?”

陳苗坐在一邊看著人事不省的曾子墨,以前就知道他的工作危險。到現在才真的感受倒有多麼的危險。

最好不是同志,要不然覺得太不值了。

陳苗胡思亂想,大夫說要幾個小時才能醒過來,趁著這個機會再次的把自己的手洗乾淨,怎麼都是覺得還有血腥味。

她知道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心裡過不去這道坎,就是覺得手上還有血。

也確實還能想起來那種血從指縫流下去的感覺。

小心的試探了一下曾子墨的呼吸,沒事,胸口起伏也行規律,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