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苗才不相信老道沒有辦法,不過這等到晚上再說。

“外面的孩子怎麼回事?”

“肖同然的兒子。前幾天認回來的。道長,他其實是想請你教導這個孩子。”

老道笑著搖頭“我們沒有緣份。”

這就沒有辦法了,這收徒也不能強迫。

外面的雲善雲信叫著小軒去一邊玩,其實兄弟兩個有點嫌棄小軒。雖然知道他比他大一歲多,就是感覺他是弟弟一樣。

叫著小軒去一邊玩籃球,這是陳苗給他們買回來的,在練功的間隙也能有玩的時間。

肖同然搖頭“不比不知道,真的相差太多。”

羅秉元搖頭“不能這麼說,這個孩子才剛剛回來。他從小並沒有接受教育,現在學習也不晚。”

“我現在明白陳苗的心思了。真的是不要求他們能出人頭地,就盼著能健康長大。”

“你啊。對了你們去香江還順利嗎?”

肖同然搖頭“回來的時候可是遇上了國軍搜捕,我們被檢查了很多次。

好不容易這才坐上飛機,我覺得那邊真是太瘋狂了。”

“以後會好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還有在平縣的公安居然有特務,陳苗是真的狠,直接收拾了。

而且煉油廠,油田都歸公,不過還是我的名義。我覺得可能是為了補償我們,同意和俄國人合作再來煉油廠。”

“特務無處不在,真的要小心。”

“是啊。他居然想著要炸了飛機。”

“他們已經喪心病狂了。”

“三元,我覺得出門都不能相信外人了,好傢伙我遇上一個,聊了好一會兒我發現他帶著槍這才確定是國軍的人。”

“我好久都沒有出去了。這次我的簽證也下來。我也跟著一起去俄國看看。”

“你終於有時間捨得出去了?”

“是啊,我覺得自己已經傻了。”

三個男孩子的笑聲把雲暢雲宇給吸引出來。兩個小的跑著去找哥哥們玩。

老道也笑呵呵的出來,老楊馬上迎上去。

陳苗已經把準備做工都做好。出來坐下。

“我剛才聽到說你剛去俄國?”

“是啊,我也的出去轉轉。”

“肖同然,你想想辦法給道長的簽證也弄下來。”

“今天強子去找人。我想著應給可以。

陳苗,三元拒絕了我。”

“其實學什麼都行。只要讓孩子人品正就行。”

“那就只能跟著老楊去俄國生活。”

“你不自己帶著?”

“我也不會帶孩子,再說我怕教壞他。最好就是道長教育,可是老人家看不上。”

這個誰也沒有辦法,勉強不得。

“晚上吃包餃子?”

“是啊,沒有什麼菜,楊叔愛吃餃子,正好了。”

“以後養豬不就行了?”

“有這個想法,回頭告訴國強一聲多養一些。”

“養了三十頭,就是還小。”

孩子們的笑聲特別的吸引人。肖同然看著孩子們歡快的樣子也跟著笑了。

“不行,三元,一會兒你跟我一起去求求道長。我也不想他去俄國。”

“我師父也不會留在這裡。還有他的脾氣我也不能左右。”

“我再去努力一次。要是可以更好,不行我也死心了。”

“行吧,讓我師傅看看孩子的根骨。”

“你們聊著,我去包餃子。”

“端過來在這裡,我也能幫忙。”

陳苗鄙視的看了一眼肖同然“你幫忙?你會幹什麼?”

“這?我會擀餃子皮。”

“真的?”

“那不就是壓成皮嗎?有什麼為難的?”

“我可是不敢用你。”

陳苗進了廚房,肖同然叫著羅秉元兩個去找老道。

“小軒你過來一下。”

紅著臉跑過來,跟在他爹的身後。

老道和老楊正在論道,兩人還挺投緣,有共同語言。

“道長,打擾了。看看我兒子有沒有練武的天分。”

老道笑了笑“這孩子就是窮人養大,小時候營養沒有跟上。強身健體沒有問題。”

肖同然深深的鞠躬“道長。請求您幫著教育小軒,這個孩子我才認回來,以前怎麼樣已經不重要,我想以後給讓他能夠明事理。有一個好身體。”

老道搖頭“沒有緣分,我這個不主要看本身的條件。”

“可是我也沒有時間教育他。”

老道並沒有說什麼。都已經到了他這個年紀,什麼都看的特別的明白。

肖同然是真的沒有辦法,“小軒,你去玩。”

還是小孩子,高高興興的跑著去玩。

“道長,有沒有好的師父介紹?”

“我這個年紀認識的人太少了。我想著你要是找一個功夫好的人不難,只要人品沒有問題就行。”

“好吧,我好好的考慮一下。”

“不要再較真,陳苗的四個孩子和我的眼緣,還有一點就是這四個孩子的根骨確實好,她對孩子上心,養的好。”

“道長我明白了。”

沒有緣分還能有什麼辦法?

肖同然進了廚房坐在陳苗的對面。

“外面這麼危險?”

“對,他們已經有點狗急跳牆的意思。”

“嗯,以後出去一定小心點。”

“我自己沒有問題。”

“還是要小心點。”

“知道了,再說以後也不會用到我吧?”

“你想的太簡單了。”

陳苗就是笑,手裡的活特別的快。

“我見了曾子墨。”

“他怎麼樣?”

“曾子墨有一個比雲善雲信小不到兩歲的兒子。”

“什麼?兒子?”

“他不知道,就是一直在給我弄盤尼西林的陶家陶紅,他們兩個也是一個意外。”

“以你的為人不會告訴他。”

“我上次和他一起,感覺他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他太危險了,給他希望,讓他想辦法活著。”

羅秉元點頭。“你心軟。”

“我和他在一起工作一段時間,有一次突然間他晚上驚醒,他還曾經告訴我那段時間時間是他睡的最好的時候。”

羅秉元嘆氣。“能幫著他做點什麼?”

陳苗搖頭“不知道。我看著他太緊張,太累。還要每天都帶著面具。”

“幹這種工作的都太危險,心理壓力太大。”

“可不是,我感覺到處處被排擠,挨算計,這一天勾心鬥角。其實我覺得我認識的人當中也就是他能勝任那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