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轉折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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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之內。
佐助赤裸著上身盤腿而坐，地上分別用苦無畫出了兩道圓圈，一大一小，將佐助圍在了最中間。
卡卡西手沾硃砂，正在佐助的後背不斷書寫著，密密麻麻的符咒從地面一直蔓延到佐助的肩膀，直至匯聚在咒印的傷口之中。
“好了。”卡卡西說道，“你忍耐一下。”
佐助點點頭。
只見卡卡西雙手飛速結印，將右手摁在了制佐助的肩膀上，喝道：
“封邪法印！”
巨大的痛感令佐助忍不住發出喊叫，只見原本靜止的符文飛速壓縮移動著，向著咒印的四周開始旋轉。
最終，一道不規則的圓形框在了咒印的外圍。
“有了封邪法印的力量，你下次使用忍術時就不會再觸發咒印了。不過，這個封印術，是以你的意志力為基礎的，如果你放棄對咒印力量的抵抗，咒印就會再次爆發。”
卡卡西說明著。
佐助點了點頭，面如紙色。
“還有一天的時間，好好休息吧。”
在中心塔的樓上，為提前完成比賽的忍者準備了休息房間，雖談不上高檔，倒也整潔。
相比這三天在野外的風餐露宿，今夜的佐助終於躺上了溫暖柔軟的床褥。
吃過晚飯後，鳴人和小櫻來到房間看望他。
“佐助君，你感覺怎麼樣了？好些了嗎？”小櫻問道。
鳴人則跟在身後，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
“嗯，卡卡西老師幫我控制了咒印，接下來只需要好好休息，把精力恢復過來就沒問題了。”
“啊，太好了！卡卡西老師果然厲害。”小櫻笑道。
短暫沉默後，佐助轉頭對鳴人：“關於詭譎猴桔，真的很......”
“啊！我已經想過啦！”鳴人打斷了佐助的話，露出了大大的笑臉，“每個忍者都有自己做事的方式嘛！猴子大叔的方式雖然我很不喜歡，但也許，那也是世間的一種忍道！”
“但是，我依然堅持我的看法。在接下來的考試中，我也要用我的方式，成為中忍，贏得大家認可！畢竟，我可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呀！”
鳴人豎著大拇指，一臉驕傲的模樣。
“真的是，白痴。”佐助笑著搖了搖頭。
隨後，三人談笑了一陣，又分析了一會兒其他選手的實力強弱。直到佐助忍不住露出了疲憊的神色，二人才慌忙離去了。
或許，這就是友情的羈絆吧。
望著二人離去的門口，佐助心中暖洋洋的。
關於詭詐猴桔，確實對佐助產生了不小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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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完成任務，才是你們存在的唯一價值！”
“如果說伱的堂堂正正，是讓別人或自己血流成河的話，那麼我詭詐猴桔，寧願選擇一直陰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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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桔的話語又一次在耳邊響起。
雖然，其中的道理佐助暫時還無法完全體會。
但相比於具體說了什麼，猴桔更大作用在於：讓佐助真切感受到了世界的複雜性。
也許，通往目的的路，不止一條。
宇智波鼬的臉，又一次閃過了佐助的腦海。
但或許是“鋼之意志”的緣故，這一次，佐助並沒有逃也似的不再去想，而是第一次以旁觀者的視角，去審視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回想第七班剛剛組建的時候，卡卡西老師詢問三人的夢想，佐助的回答是：“重振宇智波一族，以及殺死那個男人。”
但說到底這是兩件事。
這麼久以來，在仇恨和恐懼的雙重驅使下，自己滿心滿眼都是對鼬的執著，以及衍生出來的對強大的追求。
至於重振宇智波一族，恐怕早已被拋之腦後。
猴桔的出現，讓佐助第一次開始思考，除了變強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方法，可以完成自己的野心？
比如，就像鳴人整天喊在嘴邊的，“成為火影的男人”。
哦不，我是說“成為火影”。
在此之前，這件事已經被那小子嚷的耳朵要起繭子了，但這一夜，佐助才第一次真正正視這句話，並思考著“成為火影”背後的價值。
想了一會兒，佐助只覺得心煩。
一個12歲的少年，對權謀的瞭解幾乎為零，好感更是談不上了。能想到這一層，就已經是難得的悟性了。
不如還是看看眼下吧。
佐助的心情轉得輕鬆了一些，他已經全然從“群策群力”系統中嚐到了甜頭。
“我是宇智波佐助，已經透過了中忍考試第二場。接下來的路各位有什麼建議？”
很快，一條回覆就刷了出來。
忘了愛：“恭喜~感覺自己棒棒噠。”
苗大臉臉：“這次怎麼不具體彙報了？二柱子你是有點飄了。”
佐助老臉一紅，確實是不想把猴桔的事說出來。
愛因斯坦胸露乳：“樓上的，打幾個雞毛雨忍有什麼好說的。你懂啥，我柱子哥這是謙虛。”
雨忍？
佐助表示蒙圈。
“都別動！這題我來！先留名佔樓。”
老熟人渾水魔芋終於來了。
“這遊戲玩得我都有點上頭，樓主不在這兩天我沒事兒就琢磨。各位，在這個時間節點，有一個關鍵人物要登場了，你們還記得嗎？”
半晌，沒人理他，渾水魔芋繼續單機：“沒錯！就是自來也！”
“樓主，我建議你立馬去找一個白頭髮的好色大叔，上去就直接拜師！”
哈？這麼突兀的嗎？
由於大蛇丸的緣故，佐助在小櫻那瞭解到了所謂的“木葉三忍”。
此時聽到這個名字，很快就想起來，應該也是這個組合裡的。
只是，跟三忍的關係，一定要這麼呼嘯而來的嗎？
你知道的，我性格比較慢熱。
“會不會，有些唐突了？”
佐助想了半天，斟詞酌句，回覆了渾水魔芋。
“不慌！這個我也替你想好了！你上去就照著詞說，”
“自來也大人，我想要拜您為師！我的夢想，是為忍界帶來空前的安定！希望得到您的指導！”
“他要是再問，你就說做夢夢見的。想要實現夢想，就必須拜自來也為師。”
“如此這般，大事可成也！”
佐助正在消化之際，又看到一條新的回覆。
松鼠鴨：“樓上sb，佐助根本不適合自來也，還去大蛇丸那當親爹的好。”
渾水魔芋：“呵呵，不辯。辯就是你對。但樓主你得聽我的，最起碼，多個大腿總沒壞處。”
過了一會兒，渾水魔芋又一次發帖：
“求求了，讓我玩一次吧。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