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我語氣有些磕巴。

周時閻眯眼看我,眼裡折射出冷冰的光線。

我呼吸不由一沉,腦子裡又亂又麻。

周時閻的手再度攬上我的腰。

我身子激顫幾下,立馬往後退了兩步。

周時閻看著空了掌心,抵了抵口腔裡的軟肉,眼裡冷得可以,“還說沒有?”

我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男人卻已經直接上前,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已經被他強制圈在了懷裡。

純男性的木調香水,很淡,卻極具侵略性,想要忽視都無法忽視,就跟它的主人一般。

我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身體輕顫。

男人的高度正好埋在我的脖頸之間,他的氣息輕微掃過我的脖間。

我牴觸的想要將人推開。

他卻反抓我的手,直接貼上了我的脖頸。

“周先生……”我聲音尾調遏制不住的上揚,“別這樣。”語氣有了哭腔。

周時閻從小就是個逆反性格,別人不要他做什麼,他偏要做什麼,曾經和別人打賭不要命從三樓跳下去的煞筆事他都幹過。

他直接用舌尖在那雪白的面板上輕微舔舐了一口。

像是野狗見到了食物似得。

我整個人嚇蒙了,第一次意識到這個男人不僅我行我素,還是個瘋子。

“再這樣我就報警了!”我終於忍不住了,高聲而道。

我努力想要掙扎。

男人喉骨溢位笑色。

他直接從兜裡面拿出手機,“報。”

我呼吸一緊。

他抬眼,俊美的臉含著不羈的笑色,懶懶的往後一靠,“需要我給你撥電話?”

周時閻顯然不怕。

也對,在京市,周家是天。

誰敢管?

可我直接奪過了手機,直接撥打了電話出去。

周時閻微頓,忽而笑了,沒阻止。

我把來龍去脈講清楚,對面公務人員只是聽到‘周家’兩個字後,就表示要再等等,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聽著那一串嘟音,周時閻笑意更濃,是嘲笑。

我早就預料到了,可還是覺得心堵的厲害。

我起身直接要走人。

周時閻直接一把拽住了我的頭髮。

那扯頭皮的劇痛漫延。

周時閻語氣已經不耐煩了,女人鬧一鬧叫情調,鬧得太過分就煩人了。

“給你臉了?”

我被扯得眼淚打轉,但始終沒哭,深吸一口氣,“周先生,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這樣的大人物,沒必要跟我這種小人物斤斤計較。”

周時閻聽得這話笑了,“不明顯?”

我一頓。

周時閻懶懶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薄唇充滿紈絝般的意味,“陪我玩兩天。”

“我有男朋友,馬上就要訂婚了。”我語氣盡量平靜。

周時閻輕微笑了一聲,手指拿起桌面的上的火機,輕微摩挲著,冰藍色的火焰在他指尖噴薄而出,“我又不娶你,玩兩天而已,你不告訴你男朋友,我也不告訴你男朋友,誰會知道?”

我一時氣得心臟疼,這人怎麼滿嘴的歪理邪說!

周時閻卻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玩夠了錢少不了你的,到時候算你的嫁妝,你未婚夫高興都來不及呢。”

我大腦一片一暈眩,活了這麼多年,人品這麼惡劣的人我是第一次見,壞的沒有絲毫掩飾,連當小三都說的這麼雲淡風輕。

我喉頭一滾,“周先生,這是不道德的。”

周時閻聽笑了。

道德?

所有的道德都不急周少爺的高興重要。

“含都含過了,講什麼道德?”周時閻冷得一笑,眸底帶著譏諷的神色。

我呼吸頓然不暢。

“況且,你那點道德,能讓你賠得起一塊表嗎?”周時閻下巴支了支那個碎掉了的表的方向。

我手指攥得發白,就算把全部家當給賣了也補償不了這塊的表一半的價值。

“那也是我的事。”我忍著心裡的情緒,“周先生想玩,有大把的人等著,沒必要強人所難。”

周時閻輕笑。

“強人所難?”他像是聽了什麼笑話,“對你用不著強的,你信不信我就算不用做什麼,你七天之內還是會乖乖來求我,求我睡你。”

我縱然是個兔子性格,也氣到了,眼睛冷冷的剜著他,聲音發顫,卻咬緊了唇,“周先生,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連最基本的羞恥心都沒有的。”

周時閻笑了。

我直接將東西收拾好,不等麗娜那邊結束,直接往別墅外走去。

周時閻不攔著。

我幾乎是逃命般逃了出去。

回到AM櫃檯,我直接把如何弄碎腕錶的事情跟總經理交代,總經理表示得申請亞太地區的負責人看如何處罰。

第二天,我便收到了被辭退的訊息,還有一份索賠單要求我已原價568萬的價格對損壞的腕錶進行賠償。

我呼吸頓時不暢通了。

五百六十八萬,我卡里的零頭都沒有六十八萬。

而這邊未婚夫魏明凱的電話打了過來,語氣有些焦急,“胭胭,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