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族裡誰不知道這位花翹公主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凡是隻要是得罪過她的人就不會有好下場。

這位新夫人敢這麼和這位花翹公主剛,讓眾人解氣的同時又有些擔憂。

生怕這位新夫人會遭這位花翹公主的毒手。

“墨白,你這新娶的夫人可真是夠帶勁的。”

不遠處的一紫衣男子似笑非笑的搖著手中的羽扇看向身側站著的言墨白,“三言兩語就把咱們的花翹公主氣的夠嗆。”

以前這族中誰看了這位花翹公主不是搖著頭走。

誰會想到有天他們的這位公主也會被人諷刺的一鼻子的灰。

“這兩人今後怕是有好戲看了。”

言墨白冷冷的看了眼紫衣男子沒有說話。

……

紫宸殿裡經過花翹公主剛才那麼一鬧,付清吃進肚子裡的東西都變得膈應了起來。

“夫人,你剛才真不應該為了奴婢而去得罪公主。”

一旁的婢女跪在付清的身前哭訴道:“奴婢一賤婢死不足惜。”

“可夫人你今後在蛇族就不一定好過了。”

這位花翹公主在蛇族是個什麼樣的性子誰不清楚。

睚眥必報,今日付清當著這麼多奴婢的面如此的譏諷和挖苦她,勢必被對方給記恨在了心裡。

只怕今後對方會不斷的給付清穿小鞋,下套子。

付清伸手攙扶著對方道:“好不好過到時候再說,你以為那個節骨眼本夫人不反擊,那位花翹公主就會放過你?”

恰好相反,她要是不回擊,對方只會越發的蹬鼻子上臉。

與其這樣,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反擊。

反正對方看她也不順眼,不論她做什麼都會被對方給記恨在心裡。

那她何必要讓對方那麼的如意?

“總之這件事兒就算沒有你,那位花翹公主也會來找本夫人的麻煩。”付清看清本質道:“眼下對方只不過是借題發揮讓事情提前發生了而已,跟你壓根就沒什麼關係,你不必自責,專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兒就可以了。”

至於她,既然已經得罪了這位花翹公主。

那她就得想辦法去解決。

而這最關鍵得點在於這位蛇族的尊主。

只要她在蛇族穩穩地抱住這位尊主得大腿,不論是這位花翹公主,還是花痴公主均不敢拿她怎樣。

於是當天晚上言墨白來紫宸殿歇息時,付清便順勢趴在了他的胸口說起了今日花翹來找她一事兒,順帶還吹起了枕邊風。

“尊主,你不會怪我吧?”

付清纖長的食指在男人的胸口由上到下的劃弄。

老實說,她心裡也沒有把握這男人到底會站在那邊。

說到底花翹和他才是同一種類,她一龍族自然是外來物種。

可是從本質上來說,如今她可是他新娶的夫人,就算對方和他是同類,他難道願意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負?

付清在賭,賭對方到底是更在意那位公主,還是她這位新娶的夫人。

寂靜的宮殿內安靜無言,言墨白幽深的眸子靜靜的盯著眼前這張面白如玉的臉看。

付清的眸子裡閃過心虛,把腦袋輕埋了下去。

MD!

狗蛇男,你倒是回答呀,你這樣盯著本姑娘看是幾個意思?

難不成答案還在本姑娘的臉上不成?

“你希望本尊如何答你?”

一盞茶得功夫後,言墨白終於開口把這個問題推給了付清。

付清頓時一愣,“臣妾不知!”

似沒有想到狗蛇男會反問她。

言墨白修長的食指抬起了女人圓潤白皙的下顎,“既不知,就不必理會,以後這樣的事兒你想如何處理就如何處理,不用在意誰的意見和目光。”

付清心裡一喜。

狗男蛇這麼說,是不是證明了他更加在意她這位新娶的夫人?

可惜這份高興還沒持續多久,付清便被狗男蛇給強行壓在身下踉踉蹌蹌了起來。

……

“夫人,明日就是回門的日子了。”

翌日午時,婢女阿秀突然從殿外拿著禮單走了進來,恭敬地遞到付清的面前,“這是尊主讓奴婢整理好的禮單,夫人你看看可還有什麼需要添置的。”

付清現在哪還有心情去看,渾身痠疼的簡直不像話。

就像是被大卡車給反覆碾壓了般。

“就這些挺好的。”付清滿不在意地揮手,“不用看了。”

看來看去這些東西又不會落到她的腰包。

再好又有何用?

“夫人,奴婢幫你按按吧。”

阿秀放下禮單主動上前。

付清沒有拒絕,趴在塌上眯著雙眼享受道:

“阿秀,最近蛇族裡可有什麼事兒發生嗎?”

她嫁到蛇族來這麼兩天,成天除了待在床上,就是各種吃喝。

連寢殿的大門都沒有邁出去一步。

也不知道這蛇族裡最近有沒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大事兒發生。

阿秀一邊替她按摩腰肢,一邊答道:“蛇族裡近來除了尊主和夫人的大喜之事兒外,就只有昨日花翹公主被長老處罰的事兒了。”

付清立即就睜大了雙眼。

處罰?

“快,你趕緊跟本夫人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付清現在是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一咕隆的從塌上坐了起來。

兩眼帶著濃濃的興趣。

阿秀被她這樣嚇了一跳,但還是一老一實的把這事兒的起因和經過當著付清的面說了出來。

原來昨日花翹公主在付清這裡受了憋屈氣後,便跑到了各長老的家中去胡鬧。

要求他們去勸誡言墨白把付清給關押在黑暗之地。

八大長老他們只是老了,並不是傻。

花翹公主這麼一鬧非但沒有成功,反而還被各位長老各種指責。

今早更是被言墨白關了禁閉。

想來沒有三五個月是不可能會出來了。

“嘖嘖,還真是慘!”

付清復又趴躺在了塌上,“這下那位花翹公主怕是吃了本夫人的心都有了。”

付清這話說的是一點沒錯。

花翹本就對她心生嫉妒,眼下被關禁閉後,心裡更是有種想要把付清給撕碎了的衝動。

憑什麼!

憑什麼那個賤人就可以嫁給表哥?

憑什麼八大長老都要幫她說話?

憑什麼表哥最後要為了一個賤人來處罰她?

“龍族公主是嗎?”花翹蛇蠍般的眼眸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狠辣道:“你給本公主等著,本公主今後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啊欠!”

不知是殿內的氣溫太低,還是這兩日的折騰讓付清缺少休息。

以至於沒忍住打了一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