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拓跋野,你能不能停下來?”

江晚已經喊的嗓音沙啞了,忍不住開口向男人求饒。

“是你帶來的酒,你就要負責到底!”

隨著男人一聲怒吼,鐵藝的木板床,再次嘎吱嘎吱的響了起來。

......

等江晚醒過來的時候,渾身就像被車碾壓了一樣,沒有一處不疼的。

掀開被子,看著自己身上的青紫痕跡,她憤怒的捶了捶床。

可是胳膊沒力氣,捶床的動作好像在撒嬌。

她怎麼這麼倒黴,剛剛考上了公務員,和同學出去慶祝,回去的路上竟然出了車禍,醒來就穿到了書裡。

昨天晚上是自己不遠千里,來找男主拓跋野簽字離婚的。

本以為離婚後,她在八十年代就可以快活似神仙了。

哪知道,爺爺給帶的酒裡,有助興的藥,倆人喝了酒,在各種氛圍之下,竟然發生了關係。

雖然她們還沒離婚,可是已經準備離婚了,這發生關係又算什麼?

“嘎吱!”

老舊的木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一個身材壯碩,足有一米九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上身穿了一件軍綠色的砍袖背心,露出來的胳膊肌肉發達,充滿爆發力。

看著讓人忍不住想去摸摸。

剛剛洗過的黑髮,不停的滴著水!

江晚看著男人帥氣的臉龐,竟然看呆了!

“還想再來一次?”

男人拿起桌子上的毛巾,一邊擦頭髮,一邊玩味的看著江晚。

五官立體,稜角分明,渾身強壯黝黑的肌肉,讓男人多了一分硬漢的滋味。

江晚尷尬的擦擦流下的口水。

沒錯,自己就是那個看到帥哥硬漢,走不動路的人。

俗稱色女。

其實想想和這個極品男人發生關係,自己也不吃虧。

只是昨天晚上,因為酒的關係,他們實在是太放縱了。

到最後,她已經記不得做了幾次。

江晚看著男人一直盯著自己,她不好意思攏著被,把自己的脖子縮到了被裡面。

“嘶。”

不知道是自己亂動,抻到了哪裡,還是昨天晚上傷到了,好痛。

畢竟這個男人,確實有傲人的資本。

“傷到了?”

男人關心的話,弄的江晚更尷尬了。

畢竟她們不熟悉,只是昨天發生了關係。

“你什麼時候簽字,我還要回去呢!”

拓跋野聽到江晚說簽字,他不由的煩躁了起來。

“現在你還要離婚?”

拓跋野走到江晚跟前,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回答自己的話。

“我們說好的,我過來找你簽字離婚的,你現在不能反悔呀!”

拓跋野冷笑了一下,寒冷的目光盯著她昨天晚上被自己親腫的嘴。

“你把我睡了,難道不負責任嗎?”

江晚聽到拓跋野這麼說,她吃驚的張大嘴巴。

撅著嘴小聲說道。

“男人還需要負責任嗎?”

“昨天是我的第一次,你故意給我喝那種酒,想和我發生關係,然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江晚,你把我拓跋野當什麼?”

江晚怎麼覺得這些對白好像應該是她說吧!

昨天她也是第一次呀!

“拓跋野,你別太過分!我也是第一次,我還沒讓你負責呢?”

拓跋野低下頭,深邃的眼神俯瞰著江晚,因為倆人距離太近,鼻尖幾乎都要碰到一起了。

“我會負責的,我不會離婚。”

江晚怎麼覺得自己是中了這個男人的圈套呢?

她沒想過讓拓跋野負責呀!

“可是!”

“別可是了,我要出早操了,你再睡一會!”

拓跋野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江晚的唇,發現它更腫了,隨後滿意的放開了她。

男人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開啟櫃子,拿出軍裝,三下五除二的便穿上了。

恢復成了一個禁慾系男神。

“咚。”

老舊的木門再次被關上了。

江晚捂著臉,躺在床上!

事情怎麼不按照自己想的發展了呢?

沒錯,她穿書了!

她穿過來的人物叫江晚,是書裡的悲慘惡毒女配。

當年因為拓跋野救了江爺爺一命,所以江爺爺便讓江晚以身相許嫁給了他。

哪知道在結婚的當晚,男人就被調走了,來到了這個海島。

結婚三年,男人一次沒回去過,書裡的江晚也沒來過。

但是孤獨三年的江晚,最後沒忍受住寂寞,給拓跋野戴了綠帽子,後來被離了婚,過的很悽慘。

因為只是女配,所以只介紹了幾百個字,其他的就沒了。

反而是拓跋野,後來娶了司令的孫女,又被調了回去,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沒辦法,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有什麼用!

她披著被,撿起自己床上的衣服,在被子裡穿好。

看著昨天自己荒唐一晚上的房間,還真是簡陋的不得了。

除了一張破舊的鐵床以外,就是一個木頭掉漆的桌子,還有一個掉了一扇門的衣櫃。

“啊,要瘋了。”

沒辦法,既來之則安之吧!

先把自己肚子填飽了!

下了地,站在破舊的屋子,一股悲傷的情緒撲面而來。

唉,也不知道爸媽在知道自己出車禍死了以後,會有多傷心!

爸,媽,我想你們了!

可是自己現在也回不去,只能先這樣了。

擦擦眼淚,生活還得繼續!

她記得書裡說過,這個海島叫南風島,是書裡祖國的邊境線,是最近這幾年才確定下來的邊境,所以島上的環境真的很艱苦。

尤其現在是80年代,本來哪裡的環境都不好,何況這裡了呢。

她穿上自己的鞋,是一雙手工繡的布鞋,是書裡江晚媽媽做的。

江家其實環境很好,爺爺和江家爸媽都有正式工作,所以江晚的生活也很不錯。

嫁給拓跋野,本以為是要在江家生活的,哪知道男人被突然調走了。

現在好了,這破舊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要呆多久。

“咕嚕,咕嚕。”

肚子餓的不行了,江晚來到了外間的廚房。

天呀,這是被搶了嗎?

不,應該是它本來就這樣!

一口農村的大鐵鍋灶臺立在牆邊,因為長時間做飯,白牆已經被燻黑了。

鐵鍋的對面是一個碗櫃,開啟後,裡面整齊擺著兩副碗筷,還有一個大一點的鐵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