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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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脈中,蕭帆跑了一個多時辰後,他們還是追了上來。
“蕭世子,我等有事相商,你別跑啊!”
“我商你大爺。”
蕭帆也來氣了,那十多人最高修為是淬體五重,竟也貪圖他小小聚氣三重的寶物,夠無恥。
他還是低估了他們的無恥程度,不然他直接回鎮西侯府,等風頭過了再說,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蕭帆咬緊牙關,把速度催生到極致,奔跑在這山脈之中。
可面對淬體境強者,還是不夠看,遲早被他們逮到。
皇宮內,嬴婉兒經過了漫長的思想鬥爭後,帶著幾名侍衛,匆匆出了皇宮。
“公主,查到了,他進了橫斷山脈。”
“嗯!封姨,快走吧!”
馬車加快了速度,往橫斷山脈而去。
蕭府內,善管家也得到訊息,他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安排。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蕭帆累到腿抽筋,真氣所剩無幾了,身上還掛了幾處彩。
“再堅持一會,再堅持……”
蕭帆腦子瘋狂運轉,打又打不過,把儲物袋交出肯定會被滅口,只能繼續跑。
“吼……”
突然,震耳欲聾的吼叫聲傳來,蕭帆嚇了一個踉蹌,連滾帶爬地往右邊躲避。
“不好,有妖獸。”
“是獅牛獸,我的天,二階妖獸。”
……
“別慌,二階妖獸也只是相當於人類的淬體境而已,我們也有淬體境強者,怕它不成?”
後面的十幾人紛紛停了下來,一些聚氣境武士開始後退,驚恐不已。
蕭帆趴在草地上,一動不敢動,他能看得出,此獅牛獸的實力絕對堪比淬體六重以上。
事不宜遲,他拿出了小靈丹一口吞了下去,迅速運轉混沌開天訣,催化丹藥。
“嗡!”
一瞬之間,聚氣四重的大門瞬間破碎,蕭帆成功突破到聚氣四重。
“吼……”
獅牛獸大吼一聲,看向蕭帆,頓時露出了不屑之色,轉頭看向不遠處那十幾人。
“什麼?我被無視了?”
蕭帆又驚又喜,原本準備拼命的他,只能繼續穩定境界。
“不好,獅牛獸衝著我們來了,快逃啊!”
那群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逃的逃,躲的躲,已經亂成一片。
“吼吼……”
獅牛獸一個跳躍,衝進了人群之中,嘎嘎亂殺了起來。
“啊……”
“救我……”
一時之間,慘叫聲、哀嚎聲不斷傳出,場面血腥無比。
蕭帆時刻關注著戰場,境界還未穩定,但現在是他逃走的最佳時機。
“咦!那是……九葉陽春聖草?怎麼可能!”
剛想逃走的蕭帆揉了揉眼睛,看著幾丈遠的九葉陽春聖草,內心久久不能平息。
“富貴險中求,再等等!”
蕭帆沒有任何的猶豫,留了下來,靜待最佳採摘時機。
“蕭帆,你大爺的,還不過來幫忙?”
那名淬體五重的武士大喊一聲,身上已經掛了彩,想走又不是很甘心。
“你有病吧!我幫你大娘!”
蕭帆一動不動,氣得那人差點吐血,又毫無辦法。
十幾人的隊伍,現在只剩下五名淬體境了,其他人都被獅牛獸殺了。
不過他們已經團結了起來,獅牛獸未必就能勝出,畢竟一對五。
一盞茶功夫後,雙方都已經精疲力盡,還未分出勝負,不過獅牛獸隱約佔上風。
“吼!”
只見獅牛獸一個俯衝,大角一挑,兩名武士瞬間被挑飛,而獅牛獸也被另外三人擊中,翻了幾個滾。
“正是此時。”
蕭帆動了,一個箭步衝出,右手揮動,用力一拔,九葉陽春聖草到手,扔進了儲物袋中。
“吼吼吼……”
獅牛獸顯然發現了他的舉動,翻轉了過來,衝向蕭帆。
此時的蕭帆已經逃出去了幾十丈,吞了小靈丹的他真氣充足,而獅牛獸受了不輕的傷,速度所有減慢,這些蕭帆都計算到了。
那五名淬體境身體一鬆,哪還有殺人奪寶之心,撒腿就跑,根本沒留意到那株九葉陽春聖草。
蕭帆一路狂奔。不知摔了多少次、打了多少滾後,終於擺脫了獅牛獸。
為了安全起見,他又跑了半個時辰,才一屁股坐了下來,大口喘著粗氣。
他簡單地調息一番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四周的妖獸時不時發出一些吼叫,讓人心神不寧。
“不行,我要儘快離開此地,前往伏虎山。”
蕭帆想了想,準備連夜趕路,也顧不上危險了,不然他根本完成不了武院給的任務。
李家一定會在路上截殺他,就算截殺不成,李家也會打草驚蛇,讓那些邪修有所準備,趁他們還在橫斷山脈尋找的間隙,他必須完成任務。
想到就做,他拿出地圖,確認大致的方向後,施展身法,快速前進。
直到天微微亮,蕭帆終於憑著運氣,走出了橫斷山脈。
“呼……終於出來了。”
蕭帆長舒一口氣,看了看地圖,前方二十里就是伏虎山了,他需要做一些準備。
只見他拿出了幾十張低階符紙、硃砂液和筆,有些是他在皇城買的,有些是從面紗美人那裡順的。
“五雷符,就是你了。”
他確定要畫的符籙後,馬上開始動手,熟練得讓人不可思議,不到一刻鐘,三十張符籙已經畫好。
接下來,他把所有的符籙攤開,他要刻畫符印了。
如果畫好的符籙沒有符印,它就得不到天地大道的認可,作用不大。
符籙就像是軀體,而符印就是靈魂,注入靈魂,它才完整。
不多時,三十張五雷符就完成了,蕭帆為了保險起見,又畫了五張遁走符,這才停了下來。
簡單地調息一番,天色已經大亮,他施展身法,往伏虎山而去。
兩個時辰後,他終於摸上了伏虎山,眼前不遠處就是邪修的老巢了。
“這……這邪修這麼富有嗎?”
當他看到地煞教的宮殿時,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六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就坐落在伏虎山山頂,即使隔著幾十丈,依稀可聽見裡面的歌舞聲。
蕭帆的喉結上下滾動,身如落葉般閃了進去,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屋頂。
他往下一看,頓時心跳加速,口乾舌燥,鼻孔都快要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