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浩滿臉嬉笑,再次走了回來,伸出一個手指托住顧若冰的下巴,歪著頭壞笑著說道:“大姐,幹嘛呀?就這麼想讓我睡你呀,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今天沒心情,等哪天我有心情了,就去你家,就在你老公平時睡的那張床上,要你。”

顧若冰都快氣瘋了,恨不能伸出雙手把這傢伙給掐死,可是她還是沒有動,而是說道:“明天早上九點去我辦公室,我給你辦轉正。”

“看心情,再說吧。”李雲浩朝顧若冰打一個響指,這才轉身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望著他的背影,顧若冰氣的直跺腳,恨不能扇自己兩個耳光。

這混蛋玩意兒,太狂妄了吧,自己都脫成這樣了,他竟然一點也不為所動。

“李雲浩,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顧若冰咬著牙根兒,氣呼呼的說道。

顧若冰回到房間裡,因為喝了酒,所以今天是不能回家了,洗個澡躺在床上,腦海裡竟然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李雲浩的影子來。

這混蛋越是這樣,她越是感覺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

李雲浩走出很遠,這才打了一輛車,來到市立醫院宿舍樓。

白天的時候,他原本想收拾東西離開這裡,回家好好修煉青蘿教給他的功法,然後好好研究《雲水易經》。

可他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情沒做似的,所以他決定要留在市立醫院。

第二天,他並沒有去上班,而是雙手插在兜裡,懶洋洋的來到顧若冰的辦公室。

當他推門而入的時候,看見顧若冰穿一件白色的襯衣,頭髮盤在頭頂,化著精緻的妝容,正坐在她的辦公桌跟前。

白天看這女人,依然是那麼性感唯美,婀娜多姿。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李雲浩不由得隱隱有些後悔,倒不如直接把她給拿下了。

見李雲浩走進來,顧若冰那張臉一如往昔的高冷。

李雲浩撓撓頭,心想這女人真能裝,跟昨天晚上判若兩人呀!

“顧院長,你不是說給我轉正嗎?”

顧若冰這才緩緩抬頭,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站起身走到門口,從裡面把房門關了。

李雲浩無奈一笑,心想這女人要幹嘛,該不會是想在辦公室裡跟他發生那種事情吧?

昨天晚上沒得到自己,今天這是要潛規則呀。

如果這女人真的要潛規則的話,那就依了她,就這女人這身段,這顏值,睡了自己也不賠本。

“想轉正是吧?可以,我的腳有點累了,來幫我揉一揉。”這女人往沙發上一躺,然後把小皮鞋脫掉,腳便伸到他的面前了。

“你有點欺負人了吧?”李雲浩萬萬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跟他來這一套。

“揉不揉,如果你現在幫我揉,把我伺候高興了,我立馬給你轉正,如果你不幫我揉,我心情要是不好的話,你轉正的事還得等一等。”這女人雙手往胸前一抱,驕傲的就跟小天鵝一樣。

李雲浩撇撇嘴,便坐下身,伸出雙手幫著女人揉起腳來。

這女人閉著眼睛,斜倚在那裡,抬著腿,一臉的得意。

李雲浩看著她那傲嬌的樣子,心裡暗暗發狠,總有一天,小爺要在床上讓你房倒屋塌。

就在這時,這女人突然間把腳收了起來,然後身體往前湊一湊,一隻手挑起他的下巴說道:“小樣兒,被人欺負的感覺如何?”

“顧院長,啥意思呀?就是因為昨天晚上沒有得到我,實在不行咱兩個現在去裡面的休息室瘋狂一下?”李雲浩這話當然只是為了調戲而已。

“你想得美,過了這個村兒,就沒這個店了,昨天晚上給你機會你不珍惜,以後你想都別想。”這女人冷笑的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辦公桌跟前,拿起一張紙扔到他的面前。

“這是你的調令,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婦科的一名醫生了,你的師傅是王雲主任,一會兒你去報到,以後就跟她了。真搞不明白,一個大男人學婦科。”

“顧院長,那我現在就是一名真正的醫生了?”看著這張調令,李雲浩還真有些激動。

“去吧,記住了,以後給我老老實實的,別整么蛾子,我拿你沒辦法,要是被林雨柔盯上,她能夠整死你。”

“林雨柔是誰?”李雲浩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

“就是市立醫院剛來的新一任院長,而且這家醫院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是她家的。”

李雲浩恍然大悟,在實習的時候他確實聽人說過,林雨柔好像是從美國醫科大學畢業的,他只是聽說過,卻沒見過。

“走吧,走吧,從今之後,別讓我看見你。”想起昨天晚上被拒絕的事情,顧若冰的臉頰忍不住再次紅了。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樣窘迫過,衣服都脫了,竟然被人家給推開了。

“別介呀!你今天給我轉正了,說什麼我也得謝謝你,這樣吧,找個機會,我去開個房間,好好的伺候你一下,也算是表示感謝了。”

顧若冰終於忍不住了,伸出手來,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擰了一下道:“滾蛋!”

李雲浩真想把這女人摟在懷裡肆虐一番,可是想想,人家是有夫之婦,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拿著調令,很快就來到婦科,見到了王雲主任。

王雲是一位四十六七歲的女人,短髮,很乾練,但是能夠感覺得到,人有些冷。

“婦科是一個重要的醫學科,要學的東西很多,慢慢的跟著學習吧。”這女人扔下一句,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一箇中午,李雲浩沒什麼事情做,婦科有很多醫生進進出出,也沒有人搭理他。

他不由得變得有些落寞起來。

就在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他突然間就收到了顧若冰的微信。

“下班之後,去我家。”

李雲浩看著這個資訊,頓時上頭,啥情況?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呢?

又要整什麼么蛾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