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光頭壯漢舉著拳頭叫罵著朝一個身材瘦弱的中年男醫生打了過去。

“住手!”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隨後高跟鞋咯噠咯噠的聲音響起,一個穿著黑色職業包臀裙的女人邁著修長圓潤的兩條長腿走了過來。

“我是回春堂的總經理江鈺,你為什麼來這裡鬧事?”

江鈺俏臉如霜,丹鳳美目怒瞪著光頭壯漢,雖然兩人體格相差甚多,但氣勢上江鈺絲毫不輸對方。

光頭壯漢上下打量了江鈺兩眼,看著她胸前貼著的總經理標牌,指著中年男醫生滿臉怒容道:“我鬧事?你倒是問問他我為什麼來鬧事!”

“劉醫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鈺柳眉微蹙。

劉醫生苦著臉,焦急的擺著手朝江鈺說道:“江經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老人上午說有些胸悶,我給他開了一些藥,那藥只是緩解心率的,根本不會有什麼太大的負面作用啊!”

“你他孃的放屁!”

光頭壯漢呸了一聲,指著擔架上緊閉著雙眼躺著的老人,怒道:“沒有負面作用我爹會這樣?”

“你這個庸醫,草芥人命!”

“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今天不但要他償命,還要砸了你們回春堂的店!”

江鈺皺著眉頭,朝旁邊的小護士說道:“請趙神醫過來。”

小護士點點頭,連忙轉身二樓跑去。

很快,一個頭發花白,但精神矍鑠的老頭就在小護士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廳。

“小鈺,出什麼事了,怎麼圍著這麼多的人?”趙神醫皺著眉頭問道。

江鈺指著擔架上的老人,恭敬道:“趙神醫,麻煩您看一看這位病人。”

趙神醫點點頭,走到擔架處,給躺在上面的老人診起了脈。

半晌,趙神醫眉頭緊皺,隨後嘆了口氣:“這人脈象非常薄弱,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救治時機,已經不行了,準備後事吧。”

“你這個王八蛋,把我爹害死,我要殺了你,還有你們回春堂,都別想跑!”

“兄弟們一起上,把這回春堂給老子砸了!”

光頭壯漢一聽趙神醫說自己爹不行了,立馬暴怒,朝身後幾個壯漢招呼了一聲,率先一拳狠狠砸向了劉醫生。

江鈺一看這群大漢一言不合就要動手,趕忙招呼保安,然後掏出手機來就要報警。

“等一等,我能救他!”

突然,陳凡從人群中閃出,一把接住了光頭壯漢的拳頭。

從剛才開始,陳凡就一直觀察著事態發展,見到壯漢要砸了回春堂的店,這才上前開口,攔住了光頭壯漢。

畢竟他想要在最快時間賣掉野人參的話,眼下只能選擇回春堂,鎮子上只有回春堂一家有能力收下這麼貴的野人參。

如果回春堂被光頭大漢帶人砸了,他這野人參一時半會就賣不出去,自然就賺不到錢了!

“你是誰?你說能救我爹是真的假的?”

見這年輕小夥子能輕鬆接住自己暴怒之下的一拳,光頭壯漢知道對面不是個好惹的茬子,當即也是收手,想到這年輕人剛才說的話,有些質疑的問道。

趙神醫的名頭他自然也是知道的,趙神醫都說自己爹不行了,難不成這年輕人能救?

陳凡點了點頭,自通道:“既然我說出這樣來,就肯定能做到,如果治不好,隨你處置!”

“行,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光頭壯漢點了點頭,招呼其他幾人停手,站到了一邊。

陳凡正要上前給老人醫治,一旁的趙神醫皺著眉頭說道:“小兄弟,你可不要衝動,這已經是必死之症,你又何必來摻和這渾水?”

趙神醫行醫幾十年,對自己的醫術很是自信,他對自己的判斷很肯定,眼前這人已經是救不成了!

陳凡見這趙神醫態度還不錯,不像剛才那個狗眼看人低的保安,朝他笑道:“我有自己的辦法,趙神醫,多謝你的關心了。”

趙神醫嘆了口氣,見陳凡聽不進自己的話,也不再開口阻攔。

不過他也沒有離開,站在一旁打算看這年輕人到底有什麼本領救活這必死之人。

陳凡來到老人身邊觀察了一番,確實是和趙神醫說的一樣,已經是必死之症。

此時的老人面色蒼白如紙,呼吸也非常微小,進的氣沒出得氣多,眼看著隨時就會斷掉呼吸。

按常理來說,到了這種地步確實已經救不了了,但陳凡卻是有能力將他救回來。

在九尾狐仙的傳承裡有一門針法,叫做陰陽生死針,這種針法失傳已久,相傳能夠活死人肉白骨。

幾針下去,就能把人從鬼門關里拉出來再次續命,而陳凡此時已經領悟這門針法。

“趙神醫,麻煩您能不能給我一副銀針?”

陳凡轉頭朝一旁看著他的趙神醫問道。

“銀針?當然可以。”趙神醫給江鈺打了個眼神,隨後疑惑道:“你是要以針灸術來救他的性命?”

雖然高深的針灸術能夠短暫的給人續上一口命,但顯然是治標不治本,根本解決不了根本上的問題,趙神醫並不看好。

“沒錯。”陳凡接過江鈺遞過來的銀針,隨即轉過身,準備給老人施針治療。

在腦海中稍微過了一遍針法,陳凡這才拿起銀針,以陰陽生死針的針法落在了老人的穴位上。

看到陳凡施針的手法以及針法,趙神醫一開始還有些奇怪,但越看到後面,整個人越是驚訝,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這難道是失傳上千年的古針法,陰陽生死針?!”

趙神醫滿臉的不可置信,呆呆的念道。

“陰陽生死針?”

一旁的江鈺看著趙神醫震驚的模樣,好奇道:“趙神醫,這陰陽生死針是什麼針法,很厲害嗎?”

趙神醫依舊沉浸在震驚中,絲毫沒有聽到江鈺朝她說話的時候,只剩不停地念叨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見到趙神醫竟然震驚到如此地步,江鈺看向了正在施針的年輕人。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能讓趙神醫震驚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