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湧滇南 第三章 土司之子

少土司，少土司，你醒了，蒼天保佑，祖宗保佑，旁邊站著一個奇裝異服還扎著辮子的說道

我是誰，我在哪，這是什麼地方，你幹嘛穿著這麼奇形怪狀的衣服。頭上還留著大清的辮子。

老奴周大刀向主子求罪，老奴該死，沒保護好少爺，沒保護好未來的土司，邊說邊哭，邊打嘴巴子，

等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這是哪裡，今年是哪一年，我怎麼會在這，我是誰，

少爺，這是威楚知府學社，今年是咸豐五年，公元1855年，你是我威楚彝州哀牢土司府的少土司李雲，你忘了你和姚州府少土司阿才那打架，被打到昏迷，你都昏迷三天三夜了，還好醒過來了，真是祖宗保佑了，山神保佑，菩薩顯靈，

一瞬間給李雲懵在原地，我艹，我不是死了嗎，咋這麼真實，莫不是穿越了，一瞬間原主記憶猛衝在身體，李雲，民族漢，雲滇，滇中南部威楚府哀牢山少土司，今年我13歲，家中一個哥哥李華，大李雲6歲，鎮守在哀牢山以北的北部領地，李倩12歲，從小就去到法蘭西國留學，父親李平南是哀牢山第三任土司，曾祖李定西祖籍關東，參軍，為清朝平定準噶爾部落，大小和桌叛亂立下汗馬功勞，為伊犁將軍明瑞麾下正三武官，後因為搜捕叛軍餘孽，放縱士兵燒殺搶掠，強姦民女，搶劫民財而收到同僚彈劾，乾隆皇帝勃然大怒要殺了李定西明正法刑。後因李定西戰功赫赫，遭到伊犁將軍明瑞，阿克蘇辦事大臣阿桂的力保，乾隆皇帝免除李定西死罪，改為流放嶺南，1762年35歲的李定西走上了流亡之路，

明瑞在走之前給李定西想了個辦法，讓李定西的結義兄弟晉南商人張祖榮給軍機處大臣和珅走一下關係，和珅貪財，而李定西願意傾盡家財，請求改為流放，

於是張祖榮以一百萬兩白銀向和珅賄賂，和珅向乾隆皇帝進言李定西能征善戰。又是伊犁將軍明瑞的親信。所做手段都是加以叛軍身上，李定西又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未能節制好麾下士兵發生此等事故，李定西曾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此時緬甸貢榜王朝屢次派兵攻入雲滇南部，燒殺搶掠，伊犁將軍明瑞以率大軍前往征討。攻擊受阻，不如讓李定西戴罪立功，征伐緬甸，乾隆皇帝一聽。有人給臺階下，他並不想殺了這員猛將。為平邊疆民憤，才不得已流放。準了和珅所奏

流放到嶺南途徑川蜀途中的李定西收到乾隆皇帝聖旨，聖旨到，李定西接旨

李定西，在邊疆戰爭中。屢立戰功，但不體會朕的良苦用心。縱容兵士燒殺搶掠。使我天朝大國失去民心，但國家正和緬甸貢榜王朝作戰，特許爾戴罪立功，官復原職，帶領本部兵馬南下支援明瑞進攻緬甸，不得有誤，速速出發，

李定西聞言大喜，他本就是明瑞的親信，和明瑞在平定準噶爾，大小和卓叛亂中早就建立了深厚的情誼，這次又能和明瑞大將軍攻入緬甸，又有戰打，

隨即李定西趕往木邦清軍大本營嚮明瑞覆命，大將軍，卑職向你請戰來了。

明瑞笑道，李定西，前方攻擊不順，我正需要你。你就來了。我還打算向皇帝開口把你借調過來。沒想到你就來了，

李定西聞言，草，媽了個巴子，100萬兩白銀白花了，不過沒有說出口。

你來的正好，緬軍龜縮不出，我大軍又是遠征而來，茲著你3000綠營兵，遊擊打掉緬甸軍糧道，能搶則搶，不能搶就燒了，另外緬甸北部瘴氣瀰漫，大軍瘟疫橫行，你要給我找到客服瘟疫的辦法，怎麼做是你的事，我只要結果。

李定西，鄭重的說道，大將軍保重，卑職定不辱使命，隨即率兵進入緬北腹地，打的贏就打，打不贏就燒燬糧草，沿途抓捕緬北土人(土司治下的奴隸)尋求解決應對瘴氣的辦法。奈何語言不通，奴隸也只是瞎比劃吃的穿的，可明瑞帶過來的八旗兵勇都是北方人，八旗鐵騎野戰幾乎無敵。打的緬軍抱頭鼠竄，可強大的滿清騎兵在緬北的戰鬥裡卻損失慘重，殺敵1000，自損800還要多，這麼多大清的忠勇之士卻在緬北因為瘴氣之毒而喪命，

李定西思索著明瑞給他下的軍令，總結下來，就是打毀緬軍的一切有生力量，隨即若有所思的說道，那我豈不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自由發揮，我可是太喜歡了，李定西不停的在擾亂糧道，攻擊宣佈效忠貢榜王朝的土司們，他想緬甸正規軍我幹不過，幹你幾個土人簡直手拿把掐，但對大清友好的土司們他又十分敬重，教會了當地人如何學習天朝文化，幫助他們戍邊屯田。和他們又交上了朋友，

李定西一路打著緬軍糧道，在暹羅（泰國），安南（越南），南掌（寮國）北部活躍，不停的打劫歸順貢榜王朝的土司們，賺的那叫個盆滿缽滿。由於土司們都是世襲罔替，幾百年的財富積累就被李定西率兵給搶了，李定西有了錢後就招兵買馬，擴充軍隊，短短一年的時間就已經有萬餘部下，還組建了一個火器營。李定西的此舉遭到土司們的彈劾，紛紛約著打算去北京告御狀，可當時正在打仗，途經雲滇就被當時的雲貴總督楊應琚給攔下，聲稱自己會處理此事，隨即讓告御狀的土司們回去各自領地。

來人，傳信給大將軍明瑞，告知他此事。把難題交給明瑞，楊應琚說道，明瑞可是乾隆皇帝的親信，我可得罪不起，李定西又是大將軍的心腹愛將，給大將軍處理吧。

明瑞，聞言，勃然大怒，勒令李定西交出所有搶劫財物，供大軍遠征軍餉之用。李定西回滇南休整，並向朝廷申請支援，

李定西收到軍令後笑道，大將軍令我反回滇南休整，財物充入大軍軍餉，副將張英聽令，令你攜金印珠寶趕往木邦大營，即可出發，不得有誤，又私底下對張英說，我們總搶劫了700多萬兩白銀，我看我們留300萬兩其餘的就往大營送去，

張英笑道，主帥，你就不怕大將軍懲罰你，私藏軍用可是重罪，再說這些都是搶劫來的民財，

李定西回應道，屁，我為大清朝出生入死多年，大大小小40餘仗，從北到西，從西又打到南，貪點怎麼了。再說了大將軍這人我知道，他不但不會處罰我，還會嘉獎我。當兵打仗就是為了升官發財。升官我倒是不敢想了，財那是一定發的，就這樣決定了，執行命令

李定西從勐臘入境，前往普洱休整，途徑哀牢山時吩咐眾將就地安營紮寨，自己則率領一隊親兵前往昆明府向雲貴總督稟報軍情。

楊大人，朝廷啥時候發援兵啊，大將軍那裡可是告急了多次，就等援兵一到就直搗緬軍老巢。李定西急道

你小子。皇帝不急你這三品官還急起來。你放心。皇帝陛下已從湖廣。嶺南調漢八旗一共35000精兵支援，此時應該行走到了半路。楊大人回道

那太好了，這次說啥我都要找大將軍要先鋒官，老幹遊擊將軍憋死我了，殺光緬人，光復失地，開疆擴土，升官又發財，李定西笑說道

聽說你這次打擊糧道，致使木邦前線堡壘的緬軍餓死一萬多人，可是戰功顯赫，回頭等仗大營了，你得升官了呀楊大人笑說道

哪有，哪有，託皇帝陛下鴻福，大將軍信任，在下也就幹了點小事，李定西摸頭回道

你小子沒少撈把，緬北土司告狀都要告到京城去了，可惜被我攔住遣返了，否則等著你的不是升官，而是大清律法下的屠刀了，

李定西聞言，大驚失色的回道，原來是楊大人你救了在下啊，大恩不言謝，以後有用得到本將的地方，你儘管說，上刀山，下火海，我李某絕不推辭

草，看來是我點的還不明白，你小子管用嘴感謝你的救命恩人，廢話不多說，見面就得分一半，誰讓我是你小子的救命恩人。楊大人也是官場老狐狸，前面都是鋪墊，在這等著我呢

別啊，楊大人，我都送往前線去了，現在兜裡比臉都乾淨。不信你問大將軍明瑞李定西哭著回答到

那我兩可說道說道了，劫掠土司，毀壞兩國關係，致使緬北民怨沸騰，這個罪過可不小啊。你不出血我可如實向上稟報了，楊大人假裝怒罵道

李定西聞言，別啊，楊大人，我願意出血，此次所獲還有100多萬的土司孝敬，我給大人你分一半，再多我寧願殺頭也不願意拿出來了，

好小子，一半就一半吧，你差人給我送來。我要銀票，當你小子孝敬懂事，楊大人說完，吩咐管家設宴招待我

楊大人招待排場之大，在後院搭了個戲臺聽戲，又是從北京八大牌坊弄來了幾名歌姬陪酒，又從金陵秦淮河畔調來了幾個名妓說給我暖暖被窩，李定西一介軍中粗漢那裡見過這種名場面，

李定西心想，踏馬的，先是被和珅白白弄走一百萬兩白銀，又被這個老狐狸趁機敲詐了50萬兩，我白白花花的銀子呀。好在楊大人安排的到位，使我老李這個戎馬半生的人也開足了眼界，

李老弟，不如我們今晚打打麻將，聽說你麻將技術可是出神入化，我早就想領教一番，不等李定西拒絕，老狐狸立刻讓人安排好麻將，

李定西心裡叫苦呀，我哪會什麼麻將，這老狐狸又來變著法的往我身上要錢了口，隨即上桌賭了起來，陪做的不是提督將軍就是八旗王公大城，秦淮歌姬為老子捏腿，八大牌坊歌姬又為老子喝酒，這波硬著頭皮上了。大不了再去搶緬人就是，大炮一餉，那就黃金萬兩。，不大一會就輸了10萬兩，李定西不服輸的說再來。再來，先贏的都是紙，後贏的才是錢。

聖旨到，李定西，楊應琚。蒙古王公大臣及所屬參將均下跪接旨，眾人介是滿頭大汗，前方吃緊，後方緊吃，可是掉腦袋的事情，眾人介是大氣不敢喘，

雲貴總督楊應琚接旨：一等功大將軍明瑞在追擊緬軍途中，感染瘴氣之毒，仍持續攻擊緬軍，緬軍退守，明瑞回程途中被緬軍偷襲，重傷二十餘處，仍留下來給大軍斷後，自縊於小孟育，扎拉豐阿戰死，觀音保戰死，所部官兵，10留二三，僅有萬餘人撤回畹町，令雲貴總督楊應琚回京述職，其餘人等均留雲滇待命，

楊應琚一聽完了，官場到頭了，自己也要隨大將軍而去了。乾隆皇帝一定下令處死我，畢竟自己曾謊報軍情。

李定西聞言，楊大人，該給你的我一分不會少，全給你送老家去，你安心去吧，我要回哀牢山整兵秣馬，在戰緬甸，屬下告退，

回到營地的李定西，失聲痛哭，大帥，大將軍，好大哥，你怎可先弟兄一步而去。死的應該是老弟我呀

就在此時副將張英回到，一路收攏潰兵3000餘人，主帥，大將軍留下來斷後，卑職才有生還的可能呀，我們得替他報仇雪恨呀，

傳令三軍。徵兵備戰。把所有錢都拿出來，打造戰甲兵器，徵兵，殺一個緬人老子給10兩銀子，殺一個緬將給1000兩，

不多時已經徵兵5000有餘，加上潰兵和從緬甸帶回來的兵馬已有18000有餘，

聖旨到命傅恆為徵西大將軍，統領伐緬事宜，李定西部劃給其管轄，此仗只許勝，不許敗，延誤戰機者，五品將軍以上者全部處死，

太好了，又能大肆搶劫一波。想必皇帝陛下是不會怪罪我等明瑞舊部呢，張英興奮的說道，

李定西怒罵，草，嗎了個巴子，一天想著搶錢。這次我們要以幹緬軍為主，搶劫為次，我準備玩把大的，為大將軍報仇。以敬畏大將軍在天之靈。

傳令全軍，留三千人留守營寨，其餘人隨我披麻戴孝，帶棺遠征，不破緬軍，誓不迴轉，如果我死了就放在此棺運回關東，要是運不了就埋在大將軍死的位置。此舉極大鼓舞了士氣

不得不說傅桓是真的人才，這次準備的又充分，攜陸水官兵5萬餘，並徵調30萬民夫供大軍排程糧草軍械，傅桓本人由湄公河，金沙江順江南下，陸路大軍圍老官屯地區，大軍圍城之下，猛攻老官屯，雙方均死傷慘重，由於李定西用的大多數是邊民或者土人到是沒受瘴氣之毒的困擾，還儲存著及大實力，

此時緬軍已經走了下坡路，大清聯合了暹羅，南掌，安南多路進攻緬甸。致使緬軍多路遇敵，此時老官屯前線的雙方將士已經無心再戰，緬軍想脫離前往多地平叛，清軍也想早日班師回朝，

李定西知道戰爭已經接近尾聲，隨即去求見了傅桓，大將軍，我聽聞緬軍不日撤出老官屯地區，朝廷也有意撤退，我知道阿桂將軍底下的好多兄弟都有了厭戰情緒，可末將帶領的是土人，並沒受到瘴氣之毒的影響，末將申請再戰，

大膽奴才。你敢違抗朝廷的旨意嗎，朝廷以決議撤軍，班師回朝，這場戰爭打到現在八旗兵勇沒死在衝鋒陷陣的路上，全死在瘴氣之毒的手中，前前後後總共10餘萬將士死在了緬北，就連我帶來的7萬大軍如今已經不足三萬，攻城掠地損失了一萬有餘，毒氣瘟疫就殺了我們4萬來人，你想讓本將也向明瑞一樣交代在這裡嗎？

李定西聞言，立馬磕頭解釋道，卑職不敢，在下只是想替前大將軍明瑞報仇，明瑞帶各位兄弟如同手足，把我們從關東帶到伊犁，我們又隨他出徵緬甸。早已立下了深厚兄弟情誼。望大將軍成全

明瑞的死我也很難過。可朝廷的旨意我也不能違背，再者說了，我們也難有和緬軍一戰的實力，很大的程度就是兩敗俱傷，弄不好就是全軍覆沒，我們死到不要緊，喪權失地就大了，李定西你知道嗎

奴才自然知道，可我也是有主意的，並不讓大將軍難虧。奴才聽聞你和明瑞將軍從小一起長大，又是八旗勳貴，陛下親信，同殿為臣，可為是親如兄弟，要不然大將軍你也不回從京城趕往這裡為明瑞復仇

你有何高見，讓我不被皇帝處罰，又如何帶領大軍回朝，並替明瑞報仇雪恨呢，傅桓雙眼放光道

大將軍說笑了，奴才哪有什麼高見，不過是點噁心緬人的壞主意，卑職的部曲可不在朝廷的編制之內，他們都是邊民，緬北土司制下被壓迫的土人，我知道大將軍10日後退回滇南，於11月16日簽訂協議議和，我打算率部於11月14日至15日對小孟育，也就是明瑞大將軍身死處發動突襲，為大將軍報仇雪恨，卑職用人頭擔保，保證在議和前我攻擊小孟育的訊息不回傳進來雙方，

準了，李定西，我在給你調撥點軍械，你放手去做，天塌下來，我給你擋著。

奴才謝大將軍，我替明瑞舊部各位兄弟，給你磕頭了。說完立馬跪地尊敬的磕了幾個響頭，這可不是官場的應付，而是真誠的叩頭，說完並轉身離去，

張英，清點兵馬，全軍脫下孝服裝好，馬蹄裹布，眾將士晝伏夜出，往小孟育方向進軍，為大將軍報仇，李定西傳令道

帶出來了13000餘人，瘴氣死了兩千，攻老官屯的時候死了三千，現在也只有8000餘人歸我們呼叫，小孟育可是有5000守軍，兩萬餘名百姓，這戰怎麼打。得合計一下，李定西思考道

10月14日，李定西率領的清軍已經對小孟育外圍20裡處圍困了兩天，城裡守軍還沉浸在勝利之中，絲毫不知道李定西在外圍已經包圍了他們，

主帥，據斥候來報，城內守軍絲毫不知曉我軍圍困，城內一片祥和，我以按照你的命令，悄悄的把上百個大將軍炮秘密運往小孟育北面高山的制高點，我們何時發動攻擊張英報告道大將軍炮是明瑞依靠緬甸局勢發明的一眾山地運動重炮。炮聲大，威力大，缺點是炮架為樹木結構，打不了幾炮，最多發射20幾炮後炮架就會承受不住火炮壓力而粉碎。

聽聞明日小孟育居民要開篝火宴會，來慶祝打敗清軍並殺死大將軍明瑞的慶功宴，那我們就12時準時發動襲擊，不要心疼炸藥，全部炮彈給我打光，我要讓小孟育變成火海，因為緬北房屋多是茅草，竹樓結構，一點就著，記住一個士兵百姓都不能逃出去，違者軍法論處，把口子給我紮好了。

12時在上百門大將軍炮的轟擊下，所有士兵都重新穿上了孝服，騎兵打出了大將軍明瑞的戰旗，做好了戰鬥準備，李定西一馬當先身先士卒發起了衝鋒，士氣大振，加之緬軍已經在大將軍炮的火力下也傷亡慘重，形式一邊倒的碾壓，

傳主帥令，殺緬軍一人獎10兩銀子，殺緬將一人賞銀千兩，活捉緬軍首領賞銀萬兩，在三點前不管軍紀，霎時間。小孟育猶如人間煉獄，士兵以殺人強搶民女為樂，居然舉行令人髮指的殺人賭博比賽，

下午三時許，此戰我方戰死了2000餘人，沒有重傷，其餘人都是輕微傷。主帥，我抓到了敵軍主將，這個緬將自詡他砍傷明瑞大將軍兩刀，還有老幼婦孺1萬餘名，緬軍俘虜有1300餘人，還有800人重傷，其餘人等全部斃命，主帥，怎麼處置這些人張英彙報到

緬將凌遲3600刀，重傷的緬軍百姓全部殺掉，沒有勞動能力的老人也殺了，命令其餘人等給我挖個天坑，下午5時許必須挖好，令炮營拿出剩餘炸藥，先炸開到口子再讓緬甸軍民挖坑，張英被我這個命令弄得很疑惑，不過也堅決執行命令，

此時的李定西正在監督石匠給明瑞立碑計功，明瑞對國家做出了巨大貢獻，上面清楚了記載著明瑞的生平，官職，戰功，及為國家做出的貢獻，

不多時天坑已經挖好，緬甸軍民那是又累又困，命令弓箭手驅逐緬民前往天坑底部，本來打算活埋的但思考一下耗時又費力，索性往坑中倒滿了火油，

傳令。點火，衝出來的人直接一箭射死，

隊伍裡好多弓箭兵都是索倫重騎兵，滿八旗兵，力度之大可以把人直接一箭釘死在地上動彈不得，

不多時除車輪以下的孩子以被大火燒死，至於放過他們什麼後果。李定西可不考慮。可能終身生活在噩夢中，

由於用了火攻，天坑就顯得有些大了，埋了一層土後還是空曠的，索性把本部戰死士兵也埋在這裡陪著明瑞大將軍的英魂，最後立碑計功，明瑞的屍首早以運回北京安葬，這裡只不過是萬人坑塑造成為的衣冠冢而已

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老子只是讓你給明瑞報仇。你屠城幹嘛，你屠了以後為啥還放過那些孩子。現在緬北都稱呼你為你殺神，你闖禍了你知道不，好在議和成功，現在緬軍也自顧不暇，你算撿回了一條狗命，傅桓一臉笑罵到

奴才知錯，李定西連忙跪地磕頭，心裡得意不行。

李定西，你這次想要什麼好處，皇帝陛下授權給我，讓我獎賞你，他老人家還誇你乾的不錯，可你別太過了，滿朝文武都看著你呢

大將軍，我想成為滇南哀牢山的土司可以嗎，我要替大清國守衛邊疆，

你沒搞錯把，堂堂三品大員。你和我要雲滇提督我想的通，你要個5-6品的土官，皇帝陛下可是讓我賞你呢。

大將軍卑職想好了，我就在哀牢山當土司了，只要我在的有生之年。緬軍是不敢攻入雲滇的。請大將軍恩准。

準了，我馬上回京了，皇帝賜死了楊應昌。我把楊應昌的府邸給抄了，你之前給了他60萬兩就還你吧，他的總督府你要來住也隨時歡迎。

李定西回到領地後一臉壞笑，提督雖然貴為二品官，可也到頭的一天，土司雖然品翔低，但那可是十足的土皇帝，自由又世襲罔替，也算給後代留下了鉅額財富

這就是威楚府哀牢土司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