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帶出來的東西收拾好裝包裡,我拿出手機,打算聯絡白老帥哥,卻發現手機壞了,根本開不了機。

估計是電磁脈衝導致的。估計他們通訊裝置也掛了。不過他們應該能從遠處看到我出來了。

於是我往山下走,沿途欣賞色彩更加鮮明的世界。也思考著一些未解的困惑。

兩個空間融合時衝擊波去哪了,我的身體到底發生了哪些變化,是月靈導致的,還是能量輻射導致的。

這種變化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是持續性的,還是突發的。心裡也越發的不安,要是我變成了類似《第九區》裡那樣的不人不怪物的生物怎麼辦。

走了很久,卻發現環境不對,風景宜人的區域貌似只有十幾公里,遠處竟然是一片荒蕪,漫天黃沙,碎石。

我差點抓狂,不會是大爆炸把那座城市夷為平地了吧,那小千她們豈不都不在了。

但又一想,不對呀,即使是大爆炸,也不會是漫天黃沙呀,至少有斷壁殘垣吧。

難道是地貌變化範圍太大了,那這座古城也廢了呀。於是我坐下休息了,喝了點清澈的泉水,思考著我是走出那片黃沙呢,還是在這綠洲裡坐等救援呢。

突然我靈機一動,不如再來個靜坐,和周邊溝通一下。於是我盤腿坐下,進入冥想狀態。

很快,我感受到令人嚮往的寧靜與和平。周邊生機勃勃,卻蘊藏靜謐和諧。

氣氛乾淨友好。不像之前在那座酒店裡噁心的感覺。再往遠處溝通,也是寬廣與奔放,各種生靈有序的共處。

我睜開眼,很是疑惑。這裡好像不是那座城市哎。為了能確認,我打算走到綠洲的邊緣再感受一下。

又走了大概五六公里,終於來到綠洲邊緣,我失望了,周邊的黃沙一望無際,看來是沙漠啊。

我看看自己,苦笑了。無裝備,無補給,無導航,胡亂穿越沙漠估計只會繞大圈。

不如在綠洲裡等救援吧,畢竟,我身上有值錢的東西,即使他們是不值得信任之人,他們也會盡最大努力來找我的。

我也懶得和沙漠溝通了,拖著疲憊的身軀,往綠洲裡走了一點。首先要解決的是吃飯的問題,我躺著,回憶貝爺的節目,雖然有些想起來就起雞皮疙瘩。

我哪能把蟲子品出雞肉味,還嘎嘣脆呢。還是找點正常的食物比較靠譜啦,不過周邊寂靜的過分了,比寂靜之地還要寂靜。

於是我思考了一秒,如果周邊是沙漠,這裡突然出現了綠洲,有了植物和水源,就肯定會吸引其它動物遷徙過來,最起碼要來喝水。

而我,只要守著水源,埋伏即可。於是我找來幾塊石頭,掰斷幾根樹枝,打造了幾根不怎麼鋒利的木矛,又碼了一堆石頭,準備碰碰運氣。

夜幕逐漸降臨,氣溫居然也低了很多,搞得我十分受罪,又不敢生火,怕嚇跑了動物。

終於,一隻體型較大的動物如幽靈一般跑了過來,幾乎無聲無息,好在我前幾天就能看見黑夜裡的物體。

現在好像看的更清晰了,原來是一隻猞猁,很大的猞猁。走近了,猞猁似乎聞到我的氣味或者覺察到什麼,慢慢的,小心翼翼,十分謹慎的靠近水源,觀察了一會後,又對水裡低吼幾聲,然後開始舔水喝。

我一看時機到了,一磚頭砸過去,順勢抄起木矛衝過去。可惜,猞猁的反應太迅速,只見它敏捷的往後一跳,躲開了石頭,然後朝著我低吼。

我握著木矛,盯著這隻大貓,心想這下估計逮不到了,猞猁盯了我一會,猶猶豫豫,又想逃,似乎又不捨,我大笑,特麼的是我想吃你,難道你也想吃我。

知道啥是作死嗎?乾脆我送你一程吧。於是我將木矛往前一挑,再順勢把矛頭一晃,打算迅速解決這隻猞猁,烤了吃。

只見那猞猁嘴巴一齜,拔腿就跑,我只能看著它遠去的背影發愣。我想想這也不是辦法,野獸們跑的比我快呀。

突然,我靈機一動,現在是晚上,很多動物看不見呀,可是我能看得見呀,於是。

我席地盤腿而坐,然後我又想,不就是靜坐冥想嘛,為什麼非要盤腿呢,都累死了,不如躺下試試。

然後我就躺在水邊的草地上,慢慢靜下來,試著和周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靈”溝通。閒著也是閒著,我乾脆猜起來感受到的每樣

“靈”在現實生活中是什麼,突然,我感覺到有微弱的訊號在不遠處,於是我集中精神去感受,大概五十米外,有生物。

確定了方向後,我抄起木矛就去尋找。走了大約三十米後我儘量躡手躡腳的,生怕驚走了那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