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聳肩,笑道:“歸墟,你不是也提到了,那座大陰山,就是深槐塔,和歸墟有某種聯絡。對於這些能量,即使是到了現代,有了大量儀器裝置,超級計算能力,都沒能研究個什麼稍微靠譜點的結論出來,何況古人。”說到這裡,我又看了看結衣老師,說道:“或許,仙宮門的老祖宗們,發現了更多超乎自己想象的事,失去了控制,就花大力氣,也不知道是什麼方法。總之,把這深槐塔,轉移到了另一個空間。但如果真是這樣,我想,他們可能……”說到這裡,我突然意識到再推測下去,可能會引起他們的恐慌,便停了下來。打算找個事情搪塞過去。

這時鎖匠問道:“可能什麼?”我突然靈機一動,回答道:“他們可能是借禹王碑操作,才能完成這件事。不是傳說禹王碑能夠改變山河,改變地貌嘛。這些表像都是外行人看到的,而內行人應該是知道如何操作它,改變更多的東西。”這時武松問道:“如果按照你的推測,那麼他們把禹王碑留在這裡幹什麼?”我搖搖頭,回答道:“誰知道呢,指不定是當時的某位高人,不希望再有人藉助深槐塔搞事,也不希望禹王碑這麼厲害的神器被心術不正的人利用吧。”

這時鎖匠看了看公孫勝,遲疑了片刻,問道:“公孫先生,冒昧的問一句,是不是正常人根本就用不了這個禹王碑,而能用的起來的人,壽命都會很短?”公孫勝的表情有些糾結,但還是自嘲般的笑了起來,回答道:“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我還是承認吧,例如我,也沒多少時間了。所以,我也不知道當初該不該接受這該死的月靈之力,當了一個短命的神仙。“

說完公孫勝又略帶羨慕的看了看我,說道:“只不過,從目前的狀態來看,吳先生身上的月靈之力,被一個高手改良了,具體的效果,我是看不到了。只不過呢,就是因為越使用靈力,活得就越短,這個特點限制了擁有月靈之力的人肆意妄為。而吳先生如果不在這個限制內,那麼這個世界的誘惑,對吳先生將是一種長期巨大的考驗了。“我聳聳肩,笑道:”公孫先生,我沒有徵服世界的慾望。小千能夠陪我一生,我的人生就圓滿了。“

為了岔開這個話題,我主動說道:“接下來,咱們還是計劃一下去大陰山裡面找這把破叉子缺失的部分吧。不過呢,事情到了這裡,又變得很尷尬了。這大小陰山山脈片區,都是陰寒之地,恐怕無數妖魔鬼怪,陰邪之物,都在裡面安居樂業。結衣老師現在的身體是女性身體,恐怕在裡面會容易遭到覬覦。而鎖匠和武松將軍,則猶如兩盞黑暗中的明燈,非常容易被那些玩意攻擊,所以,只有……。“這時武松搶著問道:”什麼意思,怕我和教授拖後腿?“說完,拿起那把勝邪,喊道:“教授,咱比劃比劃,別讓人瞧不起。”鎖匠撓撓頭,把炙歡一橫,喊道:“好,來。”

有詩云:“劍若游龍霜凝雪,槍破虛空刺金風。”公孫勝笑道:“二位老爺,你們的武藝沒人質疑。只是吳先生說得對,這陰寒之地,正常人待久了,即使沒有陰邪之物的騷擾,也是元氣大傷,輕則重病一場,重則命喪黃泉。我還是建議,由我,吳先生,還有那個神獸,咱們三個進去。你們二位老爺,還有玉上仙,帶著小飛黃,就在這裡等我們回來。”

這是結衣老師也不願意了,嫵媚的喊道:“怎麼能這樣呢,雖然我是女兒身,但我是一隻狐狸呀,我是九尾狐呀,什麼妖魔鬼怪見到我不躲得遠遠的。不是我吹牛,我往裡一走,前路就無任何妖魔鬼怪了。”

我內心也明白,不讓鎖匠和武松去的話,是對他們莫大的侮辱,而結衣老師,從一開始要跟著我們來,恐怕也沒那麼簡單。不知道她到底跟我們說了多少真話,也不知道她到這裡,到底要幹什麼。但無論如何,我都希望她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最起碼,是中立的,不要是跟我們敵對。

正當我打算問公孫勝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臨時保護他們的時候,突然感到背後靈力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