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涉及到涉密,那無論怎麼查,就算掘地三尺,都是無可厚非的行為。」

「童師。我知道你最擅長的就是實名舉報,我歡迎你去天甲軍舉報我。」

我看著跳樑小醜般的劉一帆,懶洋洋說:「行。你說舉報,我就舉報!張秘書。我要實名舉報貴天甲軍下屬單位總部第一副總劉一帆。」

劉一帆冷笑迭迭:「你舉報我什麼?」

我歪著嘴獰聲說:「我要舉報你劉一帆,以權壓人。」

「逼我洩密!」

劉一帆不怒反笑,哈了聲噴出大大霧氣:「我逼你洩什麼秘了?」

「看人家外國貴賓幾件國寶也算洩密?」

「荒唐!滑天下之大稽!」

我漠然開口:「看。不洩密。」

「但讓白皮老外進我三進院四進院,就是洩密!」

劉一帆直愣愣盯著我哈哈大笑:「進你們三進院四進院就算洩密?你說洩密就洩密?你說的?」

「不是我說的!」

我神色淡漠拖長音調曼聲說:「五甲聯辦說的。」

頓時間,劉一帆笑容凝結眼瞳縮至針眼大小,口鼻張大卻是不見半點霧氣溢位。

半響,劉一帆輕聲開口,整個人也沒了半點囂張氣焰:「那,你就把那些東西搬出來。這總可以了吧。」

「搬運費用,我們總部出,這總行了吧。實報實銷!多少我們都認!」

「是嗎?一億你認不認?」

劉一帆立馬歇菜。

我盯著劉一帆冷冷說:「根據五甲聯辦相關規定,未經允許,方州三進院四進院物品,嚴禁出庫!」

這話直接將劉一帆杵死在當場。

就連旁邊的張江濤也皺起眉頭,哭笑不得。

「那,那你叫人外國貴賓怎麼看?」

「我們已經答應他們了。王總和龍總週一也會來。」

「怎麼看?你幫你的三個老外爹看唄!」

「童師你——」

狗急跳牆的劉一帆面色惶急:「童師,我告訴你,你這樣做,會把事搞砸的。」

我扯著嘴陰笑出聲:「老子按照五甲聯辦規定辦事。搞砸也是你的事。」

「有本事,去找五甲聯辦申述!」

「你知道五甲聯辦總辦在哪不?別說話,一看你這***樣就不知道。不知道沒關係,老子給你指路!注意別洩密,尤其是洩密給你的狐臭老外爹!」

劉一帆直接愣在原地,蒼白的臉上鐵青道道,眼睛深處,盡是潑天的憤怒和驚恐。

曾經的我,沒少被劉一帆收拾。

現在,他再也不是我對手!

老外確實夠牛逼,確實能在神州橫著走,但再牛逼,也牛逼不過五甲聯辦。

這叫用規則打規則!

道法打魔法!

「莊總,您……我……」

轉眼間功夫,劉一帆就成了霜打的茄子。

莊馳華冷哼矯叱:「龍總的事,我可不敢插手。」

碰了一鼻子灰,劉一帆又向張江濤求助:「張秘書,您看這事兒……

張江濤面露難色,側目看著我,思忖半響輕聲說:「要不,咱們就照童總說的先去請示五甲聯辦?」

劉一帆聞言大喜:「那就請張秘書……」

「我辦不了!」

張江濤一句話堵死劉一帆:「我明天休年假。」

劉一帆頓時慌了神:「才過完年您就休年假?」

張江濤呵呵一笑:「劉副總意思是說,我不能休年假?」

劉一帆頓時哭喪臉又擠出笑:「那我,那我……」

我我半天說不出後續,劉一帆又將火氣灑在我頭上:「童師,你別拿五甲聯辦當藉口,我告訴你,這回來的可不是上回的人,是特使!」

說話間,一個年輕人挎著包抱著箱子走進二進院:「闆闆。我來了。過年去哪兒了?怎麼不回燕都?我還說找你一起放煙花。」

我起身跟年輕人擁抱。

「這是我給你備的菸酒。你留著送人。」

年輕人也不跟我墨跡,更不在意其他人,徑直往三進院小巷走:「你忙你的。我進去了。一會聊。」

「叫伙食團給我留飯啊,明天週末,我今晚睡這。」.

劉一帆乍見年輕人竟然敢進三進院立刻眼睛放光厲聲呵斥:「你。你給我站住。站住!」

「童師。他是誰?」

「我同學!外單位的。」

劉一帆頓時打了雞血:「你同學!外單位的!好哇!」

「你竟然敢放外人進三進院重庫。還敢留宿。你好大的膽子!」

我漠然回應:「你錯了。我同學進的不是三進院重庫。是四進院超級重庫!」

劉一帆眨眨眼火冒三丈尖聲大叫:「你說的,你自己說的!」

「記下來!馬上記下來!童師違反規定,私自放人進四進院!」

一邊厲聲叫著,劉一帆衝到我同學跟前:「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單位的?你進四進院幹什麼?」

我同學抬眼和我對視了下:「闆闆,他是誰?」

「龍光耀座下第一舔狗。」

我同學偏頭看了看劉一帆:「劉一帆?」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誰派你來的?你進四進院的目的是什麼?」

「你賄賂童師又是為了什麼?」

劉一帆不客氣揪著我同學衣領厲聲大喝:「先把他抓進去嚴加審問。還有童師,也一起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