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們仗著自己超絕身份地位,哪會把我放在眼裡,集體對著唐安軍和其他幾個總部大佬施壓。

為了讓仨大佬更加的討厭我,我就唬著臉堅決搖頭,擺出一副死也不會妥協架勢。

不僅如此,我還跟譚博瀚一群老頭打嘴炮。

壓力推到唐安軍這邊,唐安軍夾在我跟一群老頭中間,頗為頭大!

最後唐安軍還是犧牲了我,以命令的形式給我壓了下去。

轉過頭,唐安軍又給了老頭們一個不大不小的警告和懲戒,要求他們全部簽署保密協議。

並且,唐安軍還跟老頭們約法三章。算是給了我一個交代。

我雖然是新星,但比起對面那群老頭們來說,資歷尚淺,更是人微言輕。

能逼迫老頭們簽署保密協議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勝利!

看見我被唐安軍壓制,老頭們樂得不行。暗裡交談等著待會看我的笑話。

一番扯皮口水結束,日頭已經偏西,山中氣溫下降,漸漸有了涼意。

張朝歌帶著後勤部門已經開始搭建裝置帳篷,準備夜間大戰。

「還有六十七個小時。看他怎麼開這座大墓。」

「開得出來,算他運氣好。開不出來,叫他去守島。」

「守島太便宜他,把他發配可可西里。看他那副病癆鬼樣子,不出一年就死在那。」

「崑崙山也不錯,讓他去看守地獄之門,挖一輩子上古遺蹟。」

「就算他開出來,那也不會讓他好過。待會挑他的毛病。」

譚博瀚緊緊攥著茶杯,獰聲嘶鳴:「這棵樹子不提前把他折了,等他長起來,還有我們的陽光嗎?」

齊老頭上前一步目露無盡兇光:「折了的樹子也會長起來。最好的法子就是把他連根拔起,一勞永逸!」

趙老頭從牙縫裡蹦出最後一句話:「讓他知道,在神州,我們才是規矩!」

聽到譚博瀚一幫老東西肆無忌憚的話語,我心裡憋了一口氣。

連正眼都沒對方一個,徑直走到小龍子跟前:「上課!」

我要給這群老傢伙們上一課!

好好打盡他們的臉!

打天級大佬的臉,不叫事!

打一群天級大佬的臉,那才叫真正的爽!

不僅要打盡他們的臉,更要把他們的臉全都打腫!

打得他們這輩子都記恨我!

就在眾人都以為我要準備開啟這座山流沙大墓的時候,小龍子帶著冼子航幾個人抬著個傢伙什過來。

篷布揭開,映入眾人眼簾的,赫然是山流沙墓所在山嶺的復刻模型。

模型為剖面,不僅有山流沙的墓頂,更有放置在底部的主墓穴。

按照我的吩咐,小龍子冼子航將模型擺放在人群中央。

「民國時期,盜墓賊在神州大地上瘋狂搜尋古往今來大小墓葬。天量國寶被盜掘流散海外。」

「期間隱匿江湖的盜墓門派也紛紛現世。」

「南國土夫子高家,北國坐地虎盧家,搬山吳家,卸嶺弓家……」

「不過這些門派比起另外一家,那就是雲泥天壤!」

「這家盜墓賊號稱千年世家,比南張北孔絲毫不逞多讓。不僅能尋龍點金,也能分金定穴。不僅會聞土辯墓,更能聽雷找墓。」

「他們不僅精通星象易盜,更會奇門六壬。」

「這世上,就沒他們找不到的墓,就沒有他們打不開的墓,包括秦陵乾陵昭陵。」

斜陽落,寒風起。

我的講課聲傳遍山野。每個人都被我講述深

深吸引。

「那些年,他們無惡不作,挖盡神州大江南北千萬大墓,從西域到沙漠,從邙山到秦嶺,再從三星堆到江南到兩粵。短短三十年便自積累起富可敵國的財富。」

「他們的足跡不僅只在神州,還沿著絲綢之路從塞外挖到貝加爾湖,從大月氏挖到波斯,從佛祖降臨的古迦毗羅衛國再到他圓寂的拘屍那迦。」

「統統不放過!」

「但他們,也栽在了土流沙墓中。」

聽到這話,眾人面色一凜,豎起耳朵。

「那一年,他們家族六個人前往祁連山,想要找尋鐵木真真塚。」

「在祁連山下,他們遭遇傳說中的山流沙墓。家族五個精英盡喪流沙墓中,只餘一個人逃過。」.

「這個人回去之後,將山流沙墓做了實際模型,每天苦心鑽研破解法門。」

「一年過去,這個家族的人毫無建樹。直到他們家族另一位絕世天才遊歷歸來。」

「這個絕世天才,只看了一眼就想到了破解之法。」

「這個法子……」

「叫做。鷂子翻身!」

鷂子翻身出口,現場眾人大都迷惘不解。

我不慌不忙輕輕揮手:「研究出破解之法的那個人,把這個法子取了個非常好聽的名字。」

說到此處,我的視線掃視全場,一字一句叫出口。

「底!攻!天!」

我的話說完,現場一片沉寂。超過七成以上的老頭們齜牙咧嘴抓耳撓腮,完全想不出底攻天的具體方法。

而在我的身畔,卻傳來了兩聲淒厲驚呼!

唐安軍先是一愣,繼而一驚,跟著便自閉上眼睛:「這麼簡單的法子,我怎麼就沒想到啊!」

「哎呀!」

說著,抬起手就給了自己腦袋一巴掌。

這巴掌很重,聲音都蓋住了我的講課聲。

神局王還算比較冷靜,沒虐待自己。只是他的表情差不多也是跟唐安軍一樣的翻版。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神局王的五官都揪在一塊的樣子,特別的好看。

尤其是他那不停齜牙抽冷氣的表情,像極了班上那些醍醐灌頂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