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腳盆鬼即將踏上直升機的前一秒,行動被聯辦緊急叫停,聯合考察小組被取締,永不再提。

從那以後,拐洞五基地隱入煙塵,資料永久封存,永不解密。

最後的關頭功虧一簣,腳盆鬼氣得暴跳如雷,利用關係刺探始作俑者,並對其實施暗殺未果。

不甘心的腳盆鬼在和神州多次交涉,將贊助金額提高到空前絕後的五千萬刀,依舊換來神州的冰冷拒絕。

惱羞成怒的腳盆鬼隨後原形畢露,借用電器短路為由一把火將兩方合作的研究室燒了個精光。

從那以後,關於拐洞五基地所有物品和一切資料全部化成灰燼。

最可惜的是,那三件金器。

都融化成了最原始的金餅!

腳盆鬼幹這種事輕車熟路,曾經的燕都猿人頭骨就是最好的罪證。

那些年,腳盆鬼打著一衣帶水的旗號,扛著攝像機走遍神州大江南北,將無數現在被列入一級絕密的民族神技偷了個精光。

最著名的,就是宣紙配方和製作工藝的洩密!

如今落敗凋零的神州中醫在腳盆卻是億萬人風靡。

腳盆鬼流行的九成以上的漢方藥都來自神州老祖宗兩本書。

張仲景老祖宗的傷寒雜病論和金匱要略。

腳盆鬼利用我們老祖宗的配方在全球賺得流膿淌血,而在我們國內,無數被洗腦的精英卻把這兩本書當做是聊齋。

使壞,那是刻在腳盆鬼骨子裡融進腳盆鬼基因裡的東西。

拐洞五基地資料標本被毀讓神州吃了個悶虧也徹底認清了腳盆鬼的醜陋嘴臉,徹底關閉和腳盆鬼的合作通道。

沒多久,腳盆鬼捲土重來,想要刺探拐洞五基地確認座標,每一次都功敗垂成。

在屢次失敗後,腳盆鬼利用已掌握的資料,大致判斷出拐洞五基地範圍。聯合白皮以科考名義肆無忌憚進入崑崙山腹地。

而神州則在西崑崙佈下殺陣,將聯合科考團引入其中後,再不管不問。

直到第二年開春,西崑崙解凍,科考團才被解救。

二十人的科考團和三十人的補給團隊,最後只餘十分之一存活。

從那以後,腳盆鬼對崑崙山再沒了染指之心。

而存活下來的五個人,全部變成了神經病。

那年在腳盆爆出來的生吃人骨新聞,主角就是倖存者之一。

神州這方的代價,則是無奈曝光了令無數人談之色變又趨之如騖的死亡谷!

以上絕密資料來自奔星!

在當年狙擊腳盆鬼的人馬中,老卑鄙和夏冰雹都在其中。

總指揮,就是簡自在!

在這場獵殺之後的三年,簡自在就升了天甲。

「奔星沒死!」

這是大鵬鳥在臨走時候給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來到拐洞五基地已經三天,我依然忘不了那場耗時不過五十秒最慘烈的刺殺。

尤其是最後那臺越野車和那臺黑色大G撞擊的那一幕!

我清楚看見,越野車裡的奔星,也在看著我。

哪怕她包裹嚴實,我也認得她。

化成灰,我都忘不了她。

巫九坎等人對我的刺殺太過玄奇玄幻!

而於偉波和奔星的意外出現、不約而同同時救我,更是讓這次針對我的刺殺雲譎波詭撲朔迷離。

事發當天,我接受天甲軍和聯辦無數次問詢,次日又接受耿玉波孤兒貝詢問,第三天又接受最高聯合調查組問詢。

問詢完畢,當著最高聯合調查組所有人的面,我叫停所

有人,脫掉血跡斑斑的白襯衣,咬破手指,寫下辭職信,向組長天四簡自在遞交辭呈。

同樣當著所有人的面,還在養傷的簡自在一把火將我的血書白襯衣燒了個精光,命令四月秘書將灰灰裝進塑膠袋交還給我,也不說話掉頭走了人。

隨後,我就被大鵬鳥一幫人強行履行神局交接程式,再把我強行發配到這海拔五千兩百米的拐洞五基地,做山頂洞人的洞主。

美其名曰,熟悉工作崗位。

九月的東崑崙腹地,天氣無常,不是冰雹就是暴雪。

而在基地內,卻更加的冷。

開始上班的第一天,基地內一臺柴油發電機就趴窩歇菜。

另外一臺備用發電機只是堅持了兩鐘頭也沒了動靜。

「平時都這樣?」

「是!」

「光伏板怎麼不安?」

「怕衛星照。」

「風電機組也怕被照?」

「是!」

「那你們平時都做什麼?」

「什麼都做不了。」

詢問完基地隊長,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打著強光手電繼續往基地內部行進。

拐洞五基地是典型的洞穴式史前遺蹟。

年,剛剛成立的神局首次進入這裡,起貨無數器物。其中絕大部分器物為玉質品和部分金器。

其中,部分金器為外來物品,屬於神州史無前例首次發現。

其餘骨製品與陶器經過碳十四鑑定,確定為公元前六千年!

可惜,這些物品都被腳盆鬼燒了個乾淨。

從那以後,神局在此處,再無任何建樹。

距今八千年的陶器骨器並不稀奇,神州各個地方各個史前多如牛毛,兩萬年前的也比比皆是。

諸如永不出境的鸛魚石斧圖彩陶缸,就屬於新石器時代的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