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的大高個,整個人站起來,就像一根竹竿一樣。

等她把人喂胖一點,那就更完美了。

想到那結實的肌肉,那白皙的臉蛋瞬間染上了嬌羞的粉色,彷彿一朵盛開的牡丹。

這般熾熱的視線,時御想忽略都不行。

真是膽大包天的女人,這麼明目張膽的盯著一個男人看,還這麼一臉嬌羞的模樣。

“口水要流出來了。”時御調侃道。

許錦意回神的摸了摸嘴角,發現什麼也沒有,瞪了眼時御。

正想回話,後腰處突然像被什麼咬了一樣,痛了一下。

許錦意嘶了一聲,手很自然的摸向後腰處,卻摸到了滑溜溜冰涼涼的物體。

“啊……”

許錦意驚叫出聲,彈跳而起,驚恐的看向自己坐的位置。

“蛇啊!”

一條全身枯黃色的蛇,正盤在她剛剛坐的地方。

那雙眼睛一瞬不瞬的鎖緊許錦意,蛇信子還不斷的衝許錦意吐出,威脅感滿滿。

許錦意尖叫著,滿臉恐慌的奔向時御。

直接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雙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身。

整個人都在發抖。

時御整個人都僵在原地,懷中柔軟的嬌軀,女人的馨香,讓他不知所措。

夢中那兩團軟綿正摩擦著他胸膛。

“時御,時御,你快跑啊。”許錦意眼淚都要飈出來了,兩條腿不斷的在半空中晃悠著。

時御撿起地上一塊石頭,扔向那條蛇。

一招擊殺,出手果斷,軍人出身就是不一樣。

時御輕輕拍了下許錦意肩膀:“沒事了,蛇已經被打死了。”

許錦意停下動作,手還是緊緊的攬著他脖子,慢慢的轉過身看去。

看見蛇一動不動在躺在那,鬆了口氣。

隨即神情又馬上緊張起來,一臉哭喪的表情:“時御,我被蛇咬了,嗚……我不會要死了吧。”

許錦意跳下來,直接把自己後腰處的衣服拉高,卻怎麼都看不見傷口。

露出來的一截纖細白皙的柳腰,晃了時御雙眼,連忙別過眼。

許錦意都要急哭了:“時御,你快幫我看看,是不是變黑了。”

時御只能轉頭去看,只見被蛇咬過的地方,有兩個孔,流著鮮紅色的血。

“放心,那水蛇沒毒,你在這等等,我去摘個藥草。”

時御很快就回來了,綠色的草藥已經被砸碎,直接敷上去就行。

“你遞給我幹嘛,我又看不到傷口。”許錦意疑惑的把後腰露出來對著時御。

時御看著那抹白,臉上神情有些不自然。

手有些微顫的把藥敷了上去。

“這個藥敷一會就行,你自己按著。”時御聲音嘶啞。

“你幫我按,我手痛。”許錦意可憐兮兮的道。

時御一臉無奈,低聲說了句:“嬌氣包。”

“別以為我沒聽到哦,嬌氣又怎麼了,我嬌滴滴的一個小女生,嬌氣點怎麼了?”

“你還很驕傲?!”

“必須的,我這麼美的一雙手,哪裡能經受這樣的摧殘。”

許錦意伸出修長的雙手,對著天空,自顧自的欣賞起來。

時御也被她晃悠的手吸引了目光。

那手的確稱得上很美,白白嫩嫩,軟綿無骨,沒有半點瑕疵,更沒有手繭。

那修長的手指根根分明,每個指甲都被修得圓潤無比,還透著粉粉嫩嫩小指頭。

“等你多上幾天工就知道了。”

許錦意拉下臉,做出兇巴巴的樣子瞪著時御。

“你會不會說話,像你這樣,天都被你聊死了。”

“好了,晚上回去傷口別碰水。”

隨後時御就起身去撿起那條蛇,許錦意這才看到這蛇那麼長一條,這得幾斤重啊。

“這條蛇你是要拿回去煮嗎?讓我來煮吧,我知道怎麼煮好吃。”

時御眉梢一挑:“你不怕了?”

“怕啊,那不是有你嗎?你負責殺蛇,我負責煮,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時御眼眸突然變得幽深,看向許錦意的眼神帶著侵略性的目光。

“在這等著。”小山坡那邊就有一條小溪,時御拿著蛇走了過去。

沒一會就把殺好的蛇拿了回來:“你拿著回去,順便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行。”

“那我可不客氣,等會做好了蛇,你來我家拿,對了,別幹太晚了,下午一起幹比較快。”

蛇的話,做個砂鍋蛇燜雞最好吃,但是沒有雞,許錦意只能退其求次的去買了排骨。

那麼大一條蛇,排骨也不能少,順便多做點就算是為蔣浩送行了。

蔣浩是今天晚上的火車,他要離開,所以他自己能帶走的東西都帶走。

帶不走的,都便宜換了出去,換來的糧食則是都給了許錦意。

許錦意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家家戶戶吃著稀飯的時候,她還是一日三餐,頓頓都有乾的。

煮了一鍋大米飯,然後把排骨和蛇肉剁成手指般的長度。

為了好吃,料自然要放足,許錦意這裡的姜蔥都不夠。

瞧見隔壁也有人生火煮飯,許錦意就拿了個雞蛋走了過去。

還以為開門的會是時嬸子,哪料是時二嫂。

時二嫂開啟門看見許錦意臉色就不好了。

因為許錦意來了之後,時二嫂無端端就被王金鳳批了好幾頓。

所以時二嫂看見許錦意能有好臉色才怪。

“喲,這不是許知青嗎?有什麼事嗎?”

許錦意聽著許二嫂那陰陽怪氣的話,柳眉一挑。

她好像沒有的罪過時二嫂吧?

“嫂子是這樣的,你們家有沒有姜蔥,我想換一些。”

聽見是來要東西的,時二嫂臉色就更不好了。

“沒有,一點都沒有。”時二嫂看都沒看許錦意是要拿什麼換,直接當面把門摔上。

碰了一鼻子灰,許錦意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不過時二嫂對她來說不過是個路人,所以也沒真的跟她生氣。

這裡換不了,就另一家唄。

許錦意正準備走,時家的門就開啟了,出來的是時頭。

而他手裡拿著的,正是一把蔥,一大塊生薑,還有香菜。

“許姐姐,給。”

“你自己拿的?家裡人會不會罵你?”許錦意沒接,而是問清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