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就這樣父憑子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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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藥是葉酸。
蔣尤尤開始胡說八道:“治頭疼的,最近老是頭疼。”
這藥蔣真真自己也吃過:“你當我傻是嗎?”
蔣尤尤見糊弄不過去,繼續瞎扯:“是我同事的,她懷二胎了。”
“哪個同事?”
最近沒聽說哪個同事懷孕,蔣尤尤編不下去了。
蔣真真拉著她往外走:“跟我去抽血,我看你還找不找理由。”
“我招,我招。”沒辦法了,蔣尤尤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葉酸是我的,我懷孕了。”
蔣真真神情立馬嚴肅起來,去把門關上:“孩子誰的?”
蔣尤尤拉開椅子坐下:“你就別問那麼多了。”
“你都要當單親媽媽了,我能不問嗎?”蔣真真心急如焚,“你快告訴我,孩子是誰的?是不是關思行?”
“不是。”
“不是他是誰?”
蔣尤尤不想說,低頭裝自閉:“你別問了。”
這麼大的事,蔣真真不可能由著她三言兩語糊弄過去:“是不是李同?”
她抬頭,很茫然:“李同是誰?”
蔣真真要被她氣死了:“你前前男友。”
前前男友叫李同?
名字沒多少印象,蔣尤尤就記得是個體育生,親完就想去酒店,她當天就甩了。她闢謠:“不是。”
“安臨風?”
安臨風又是誰?
蔣真真無語:“……”
蔣真真提醒:“你前前前男友。”
蔣尤尤懶得回憶是哪位:“別亂猜了,我跟他們就是純玩。”她舉起三根手指,入黨一般,堅定地發誓,“純潔地玩耍。”
蔣真真實在猜不出來了。
“我以前那些——”蔣尤尤慎重措辭,“那些玩伴,你怎麼都知道?”
畢竟她以前的人設是成日在閨閣裡繡花的名媛淑女,每一任男友都是揹著家裡交往的,除了關思行。
“你姐夫在酒吧看到過你,兩個男的為你打架。”
蔣尤尤:“……”
她無話可說。她以前是享樂主義,心裡接受了以後要嫁一個蔣正豪挑的金龜婿,所以就瘋玩,男朋友換得很勤,尤其是無聊的時候、需要情緒價值和有感情需求的時候,日拋男友的事也幹過,不走心也不走腎,不走心是因為不想走心,不走腎是之前她清心寡慾,可能就是因為沒走心吧,真沒那方面的需求。
不過三姐夫是個能處的,嘴真嚴。
“你還沒說孩子是誰的,別給我轉移話題。”
言歸正傳,蔣尤尤繼續瞎說:“我孩子沒爹,我做的試管。”
蔣真真:“……”你猜我信不信。
“我得去看病人了,你先回去吧。”
蔣尤尤開始趕人。
辦公室外面駐足多時的申麗靜悄悄地離開了。
申麗去了蔣正豪的病房,一臉興奮:“老蔣,你東山再起的機會來了。”
蔣尤尤下午有一臺手術,一點左右開始,四點多結束。她看完病人的情況後,再回辦公室。
同事正好出去:“蔣醫生,你手機剛剛響了很久。”
蔣尤尤把放在抽屜裡的手機拿出來,有三通未接,都是她三姐打來的。
她撥回去。
蔣真真秒接,急急忙忙在電話裡說:“尤尤,爸要去西山首府,現在在車上,我拉不住他。”
“他去西山首府幹嘛?”
“他說要去找關思行負責。”
這是蔣正豪乾的出來的事,哪怕她不承認是關思行的,蔣正豪為了東山再起,也依舊會去“碰瓷”,關家在蔣正豪眼裡,是鑲了金邊的肥羊。
“讓他接電話。”
蔣真真把手機給蔣正豪。
“打電話來幹嘛?”蔣正豪理直氣壯地說,“我這是去幫你做主。”
蔣尤尤簡明扼要,就一句:“孩子不是關思行的。”
蔣正豪直接把電話掛了。
蔣尤尤深深吐了一口氣,冷靜完,換衣服,去主任辦公室請假。
“師傅,去西山首府,麻煩您開快點。”
出發之後,蔣尤尤給她三姐發了一條訊息:【幫我拖一拖】
*****
蔣正豪下了車直接往西山首府的大門走,蔣真真拉住他。
一路上被叨叨煩了,蔣正豪很不耐煩:“你別拉著我,你個吃裡扒外的。”
蔣真真不撒手,拖住蔣正豪的胳膊:“尤尤說了,和關思行沒有關係,這麼闖去關家,太沒有規矩了。”
蔣氏都破產了,蔣正豪才沒閒工夫管什麼規矩:“有沒有關係問了不就知道了。”
這時申麗上前,唱白臉:“真真,你放心,我們不會直接問的,就去探探口風。”她邊說著,邊挽住蔣真真,暗暗使勁把她的手拉開。
蔣正豪猴急火燎地就往大門走。
蔣真真心裡著急,嗓子都喊破了:“你別去,別給尤尤找麻煩。”
大門口的保安聽到聲音,從屋裡出來,隔著別墅區的大門檢視外面的情況。
“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吵吵鬧鬧要幹嘛?”
蔣正豪推了下門,鎖著的:“我是來關家拜訪的客人。”
“你們等等。”保安回辦公室查了一下今天的來訪備註,查完出來說,“關家沒說今天有客人。”
西山首府是富人區,安保做得很嚴,外人輕易不讓進,戶主如果有客人,若是生面孔,安保室都會提前做好記錄,或者登記車牌,以確保不會混進去不相干的人。
蔣正豪隔著門解釋:“我們是臨時來拜訪的,麻煩你開一下門。”
“這可不行,哪能隨便開門,要不您給關家人打個電話?”
蔣正豪以前怎麼說也算個老總,哪裡受得了這種怠慢:“打什麼電話,你不認識我?我以前來過。”
保安還真不認識,如果不是戶主的親戚或常客,他哪能都記得住。他勸這位火氣很大的客人,還是打個電話吧。
蔣正豪就開始發脾氣,二十米之外都聽得到他的聲音。
二十米之外,谷易歡手裡拿著個籃球。西山首府有體育館,他剛跟關思行打完球,本來要回關宅。
他停下來看熱鬧:“那是蔣正豪吧?”
關思行直接過去。
谷易歡拉住他:“等等,先看看。”
蔣正豪正在對保安發火。
“你不過是個看門的,還敢在這裡狗眼看人低。”
保安也不敢輕易得罪人,就一直道歉,蔣正豪吼他開門。這時,一輛計程車停在路邊,蔣尤尤從車上下來。
蔣真真叫她:“尤尤。”
她臉色很不好,直徑走到門口:“鬧夠了沒有?”她沒有大吵大鬧地發脾氣,但誰都看得出來她有多生氣。
蔣正豪在保安那裡吃了癟,火氣也很大:“關思行搞大了你的肚子,我怎麼不能鬧了?”他大聲嚷嚷,“他們關家得負責!”
蔣尤尤忍無可忍:“你要我說多少遍,我的孩子不是關思行的。”
谷易歡手裡的籃球掉地上了。
球不停地往前滾,滾到了大門的鐵柵欄下,驚動了門外的四個人。
蔣正豪回頭,綠植擋住了一半,但他還是眼尖地發現了關思行,剛剛還劍拔弩張,立馬眉開眼笑:“關賢侄,你來得正好。”
谷易歡:我怎麼總能吃到驚天大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