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事體大,葉明喝過茶,讚歎了兩句茶不錯,算是做足了面子功課,沒有辦法,文人的窮酸,就剩下那麼一點斯文了。雖然唐大年遠遠算不上窮酸,但是,這點斯文還是有的。和這種人打交道,其實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可以簡單斯文一下,但是絕對不能夠不斯文,不然大家便不是一個圈子裡面的人,談的時候也便是話不投機了。

葉明斯文了兩句,便也是毫不客氣地說:“唐先生,別的話我也是不拐彎抹角的說什麼了,還珠格格這事情,按照唐先生的風骨,我想,應該是不會受到無線臺的牽制啊,無線臺對內地的影響,不會有什麼大的地方的。”

這時候,看到了唐大年的家中的一些佈置,葉明就是能夠清楚的看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說這個人是表面上是那種嬉笑怒罵的文人,但是,卻隱含著文人的風骨。如同雪中寒梅一般,冰冷刺骨的嚴寒之中,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於那冰雪紛飛化作春花燦爛,帶著一絲春天的氣息纏綿無邊的千樹萬樹梨花開之中。

那古代邊塞大家岑參於那轅門外,旌旗不展之中,卻也是顯露出來了一絲的讓人無法言語的淒涼,送走武姓朋友時候,不但是遇到了大雪紛紛,而且一定是在大雪紛紛的時候遇到了一束束的開滿春光的寒梅,一剪寒梅,伴著潔白的雪花,交相輝映,襯著淡淡的離愁,這才有了【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千古絕唱。

這是一種風骨文人歷代相傳的風骨。就算是唐大年更多的像是商業文人,但是,卻始終是有一份傲氣深入骨髓,這種風骨,也許唐大年隱藏的很深,但是,不管是怎麼樣的來講。卻也是讓葉明肯定什麼無線臺打招呼,那是唐大年的託詞而已。

這時候,唐大年笑呵呵地說:“這事情瞞不住葉先生啊,我觀葉先生的歌曲。也是我同道中人,據說一樣的得罪了方怡華是吧,有這種風骨的人,我不會看錯的。”葉明想到了上次的港城之行,苦笑了一聲說:“其實也是形勢逼人。迫不得已啊,誰也不想一下把無線臺和亞洲臺都給得罪啊。

我這不算是什麼,權宜之計而已。”唐大年摸著自己的禿頂,笑呵呵地說:“也正是葉先生的這番舉動,可是很讓一些內地的同行側目啊。內地的藝人怎麼樣呢,內地的藝人到了港城和寶島就一定是說低人一等嗎?我就不信那個邪。邵六叔,那是前輩,邵爵士,我們是應該尊敬,這是沒有錯的。但是要是說內地,邵六叔的影響力還不會到這個圈子裡面,別看邵六叔捐教學樓圖書館,但是那是文人重名而已,邵誼夫爵士想要影響我們內地的娛樂圈,他還是有點水土不服,內地的娛樂圈有內地的娛樂圈的規矩,不管是怎麼樣的來講,這到了內地是我們說了算的。這就是我們內地媒體人的底線,誰也不敢跨越這條底線。就算是無線臺的藝人到了內地也是一樣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唐大年是鏗鏘有力的那種的語氣的,彷彿,這本來不怎麼樣的高大的肥胖的身軀。頓時變得高大起來,至少這種風骨,這種氣勢,讓人無法輕視唐大年。不管時代如何變遷,這種有風骨的文人,都是有機會成為中流砥柱的那種的。面對邵誼夫爵士,其實唐大年也就是衝向了風車的唐吉可德而已,根本就是沒有可比性,但是唐大年卻依舊是發出這種鏗鏘有力的聲音,這種吶喊,震耳欲聾,發人深思。內地的娛樂圈,其實早就應該是說有這樣的一種霸氣了。

當下,唐大年頓時有些無奈地說:“其實,我是這樣子想的,不是說面對港城和寶島的藝人,內地的藝人就一定是低人一等的。雖然事實上就是如此,一流的歌星,內地的是一萬一場,一個港城二流歌星就敢要三萬的出場費。有些時候我看到這種事情是深感無力的。”

葉明非常的實際的說:“港城娛樂圈發展多少年了,寶島的娛樂圈發展多少年了?

這都不是我們可比性的,港城的二流歌星的影響力就價值三萬,也是沒有辦法的,一個港城的二流歌星,在東南亞也是有一定市場的這點我是說的沒有錯吧。其實娛樂圈也不是說內地藝人都是悲劇的,那瑛,那姐就是那種典型的成功的代表了。我們應該正視我們的差距,只有正視我們之間的差距,才能夠有進步的。”

誰知道,唐大年也是不反駁,笑呵呵地說:“我也是不和你爭論這個,你說的是個例,我說的是整體,那瑛那種天后有幾個人啊,王妃也是內地人,但是也是從港城發展起來的,說來,王妃的地位在樂壇比那瑛要高一點,這個你不反對吧?”

這時候,聽到這種話,葉明其實也是有些啞口無言了,這事情,確實是如此,整體來講,兩者之間的差距確實是比較明顯的。唐大年揮揮手說:“還是不到那個時候,先保護內地的娛樂圈吧。其實說實在話,無線臺的人也是確實是有人打電話給我,勸說我不要去見還珠格格劇組,但是,我根本不鳥他們,要是邵誼夫爵士親自打電話的話,那也許會有些人重視一些,但是一個助手,而且是小老婆的助手就敢指使我們,這簡直是看不起人啊,我為什麼會要給他這樣子的一個面子啊。”

葉明笑呵呵的說:“在發展中求生存啊,唐先生既然是不會在乎無線臺,但是我想知道,這事情你是怎麼樣的處理的。不會是說想要噁心一下我們這個劇組吧?”

唐大年沒有直接的會這樣子的問題,而是笑呵呵地說:“你的劇組,難道葉先生在這個劇組有投資,你別說這個事情是真的,瓊遙女士不可能有那麼大方的可能的,我對這個作家還是比較瞭解的,這就算是說你有錢,她也是不會把那麼賺錢的還珠格格第二部她也是不會給你機會的。”

葉明根本一點沒有撒謊被拆穿的尷尬,而是很淡然地說:“什麼可能不可能啊,一切皆有可能,不過這話你說錯了,這不是我投資的劇組麼沒有錯,但是這是我的電視劇,我不想看著它失敗,尤其是說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情的,這更是說我想知道這事情是怎麼樣的一回事了。還珠格格劇組,好像沒有得罪你啊。”

唐大年並沒有拿大,因此就是說:“是的沒有錯,有些時候,我也是知道一切皆有可能的事情,但是這個就是說內地有內地的規矩,不隨便破解的。其實港城和寶島的劇組,就是說那種飛揚跋扈的,我們早就想收拾了。這時候磕頭有人送枕頭。”

不過,唐大年還是相當的意識到自己要表達的是怎麼樣的一個意思啊,當下他說:“劇組拍戲其實也是有潛規則的,這一點很少用,但是,也不是說沒有的。瞌睡睡枕頭,我自然是不客氣了。還珠格格有些吃獨食,媒體看不過去了,因此,才有了這樣子的事情發生的,沒有譚亮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也是有李亮,王亮等等各種人把這個事情揭穿一般。唐主編說是什麼事情好了。”

看到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葉明如此只作一番解釋說:“我喜歡還珠格格,這個理由足夠嗎?”似乎,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這些問題不怎麼樣的能夠說出來的這樣子的事情的變化是無窮的。

唐大年笑呵呵的說:“其實差不多就是這樣子的一個意思了,而且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啊,這行情你心知肚明就好,有什麼需要的話,那就不好說了。瓊遙太獨斷專行了,其實告訴你一句實話,她其實得罪的不單單是我的人,是內地的娛樂的制度,因此,還珠格格第二部,如此的飛揚跋扈,引起了大家的不滿,大家決定收拾這個劇組也是很正常的。”

原來如此啊,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其實葉明也是感覺到了這樣子的一個事情,還珠格格第二部的劇組確實是有了一定的變化了。說是目空一切是沒有錯的,當然這種目空一切是站在第一部的實力的基礎上的,別的不好說,至少還珠格格第一部的演員不管是主角配角,都是相當的有名氣了,這是內地娛樂圈的一種驕傲。但是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還珠格格第二部的態度有些變得趾高氣揚,被惦記也不是說不可能的發生的一個事情的。不過這事情,真的不好說啊,至少有一點,還珠格格劇組為什麼被收拾是葉明已經是說搞清楚的事情了。

這時候葉明也是感覺到了深深的擔心啊,得罪了娛樂圈的制度,這不是有錢擺平的事情的。看來,何琇瓊的擔心不是多餘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