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秦趙合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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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在朝堂之上,秦王根本沒有提出向趙國議和的事情。看來這個秦王還是要面子的。
這天,王錯大將軍重病不起,恐不久於蟲世。秦相權善入朝堂,面向坐於朝堂之上的秦王是叩首行禮,道:“大王,王錯大將軍病重。”秦王立即起身,乃然不相信的道:“這怎麼可能?”走下基臺,站於群臣之前,隨後走出秦王宮,向將軍府奔去,去探望病重的王錯大將軍。
王錯大將軍躺於病榻之上,聽聞大王要來探望,吩咐跪坐一旁的夫蟲,道:“夫蟲啊!去把我上朝經常穿的朝服拿來。”夫蟲言道:“夫君啊!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要穿那件朝服幹嘛呢?”王錯大將軍喘著粗氣,道:“面見大王不能失禮,這是禮,你們這些婦蟲不懂,快去拿吧。”夫蟲走進內室翻出它上朝穿的那件朝服,給它披上。
秦王走進,呼道:“王錯大將軍,王錯大將軍。”王錯將軍顫顫微微的跪坐於床榻之上,叩首行禮,呼道:“大王。”秦王走進安慰的道:“大將軍,你的身體有病,就不必行如此大禮了。”王錯大將軍的家蟲跪下道:“大王。”秦王面向它的家蟲道:“你們都免禮吧。”夫蟲攙扶著王錯大將軍躺下,蓋上被子。秦王望向身前的小夥,道:“它就是你的兒子吧。”小夥兒行禮道:“大王。”秦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小夥兒回道:“末將王稷,在子凡將軍帳下任副將一職。”秦王點頭的道:“好,寡蟲記下你了。”王稷跪下叩首道:“謝大王。”秦王道:“免禮吧。”王稷和它的母親退出。
病重的王錯大將軍臥於榻上,望向坐於一旁的秦王道:“大王,臣自知命不久矣,恐無力再為大秦征戰四方了。”秦王望向王錯將軍,有些淚目了,道:“將軍,你只是偶感風寒。將軍一定會好起來,等到我大秦統一的那一天。”王錯將軍則笑道:“大王不要寬慰臣了,臣知道自己的身體。臣有話要說,若是這個時候不向大王說出,以後就沒有機會了。”秦王道:“將軍,你有什麼就說吧。”王錯將軍道:“為我大秦之千秋計,與趙國盟,乃是順應民心之舉。如今的趙王仁義,山東諸國都信服它。若不與趙國盟,我大秦危矣。大王啊!若是與趙國結盟,只是暫時的屈尊於趙國之下,能屈能伸乃是大丈夫之所為,大王啊!”秦王只是點頭的道:“好,寡蟲知道了,將軍要好好的養病,此事就不要多想了。希望將軍早日康復,為我大秦再立戰功。”說完之後便起身離去。
王錯大將軍望向秦王離去的背影,閉上眼睛,眼角流下淚來。秦王是一個要面子的君王,不管它是怎麼去勸說,乃然沒有徵求秦王的同意。若秦王還是一意孤行,秦國將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在凌晨,王錯大將軍與世長辭。其子入朝堂,一身的孝服,泣不成聲的跪下,道:“大王,父親與今日凌晨病逝。”秦王走下道:“王錯大將軍。”望向宮門之外,問道:“將軍可還有什麼臨終遺言。”王稷道:“葬先王陵之側,守護我大秦之歷代先君。”秦王立即同意下來,道:“好,將王將軍厚葬於王陵之側,守護我大秦之歷代先君。”王稷叩首呼道:“謝大王。”秦王走上站於王稷的身前,扶起王稷道:“我們要節哀,將軍的離世是我大秦之不辛。”又走出面向大臣,道:“你們都去護送將軍之靈柩去吧。”
天空一片白茫茫,開始下起了零星小雨。送葬隊緩緩的出城,行走在飛揚的紙錢之中,如同下起了鵝毛大雪。王錯大將軍的靈柩在百官的護送之下,緩緩的向前行走。秦王在貼身宦官的陪同之下,站於城樓之上,眺望而去,目送之。而後意志消沉的走進秦王宮,望向四周空蕩蕩的宮殿,緩緩的走上。宦官走上去攙扶,道:“大王。”秦王推開這個宦官道:“你先退下吧。”走上基臺,坐於几案之前,望向大殿之內。此時的文武大臣都站於它的眼前。王錯大將軍站於群臣之中,驚目的道:“王錯大將軍。”王錯大將軍站出叩首道:“大王。”隨後又挺身站直,環顧周圍的大臣,又面向秦王道:“大王,不能伐趙。”而後轉身走出。秦王立即起身呼道:“王錯大將軍。”環顧四周,眼前的大臣都消失,大殿之內依然是空蕩蕩的,只剩下秦王獨自的站於大殿之中,是更加的迷茫,消沉的坐於几案之前,滴下幾滴淚水。王錯大將軍的諫言時常的迴盪在它的耳邊,立即拍案而起,道:“好,為我大秦之千秋計,與趙國盟。”
次日,在朝堂之上,秦王坐於大殿之上,面向群臣道:“諸卿,將軍在臨終之前向寡蟲諫言,與趙國盟,不知諸卿對此有何異議?”秦相權善站出道:“臣等無異議。”秦王起身道:“好,寡蟲就隨了你們的心願,與趙國盟。”眾臣都一起跪下呼道:“大王英明。”秦王再次坐下來道:“諸卿請平身吧。”這些文武大臣站立而起。秦王面向它們道:“你們誰願意出使趙國。”秦相權善站出,叩首行禮的道:“大王,臣願意出使趙國。”秦王只是點頭道:“好吧,相國早去早回。”
秦相權善躬身的退出秦王宮,坐上停於宮門之外的馬車,車伕轉身問道:“老爺,我們這是要回府嗎?”秦相權善探出頭來道:“不用回府,直接趕往趙國的都城邯鄲。”
秦相權善駕車奔出秦國的都城咸陽,出函谷關,向趙國的都城邯鄲奔去。秦相權善駕車進入邯鄲城內,城內商業繁榮,絡繹不絕。秦相權善站於趙王宮之外,呼道:“秦國使節權善奉我王之命前來拜見趙王。”惠王坐於大殿之上道:“宣秦使入殿。”秦相權善扶著使節走上臺階,入趙王宮叩拜道:“秦使權善拜見趙王。”惠王道:“秦使請平身。”秦使權善這才起身。惠王道:“秦使請入座。”秦使權善叩謝道:“謝趙王。”走上坐於一旁。惠王將目光落在秦使的身上道:“不知秦使出使我趙國所為何事?”秦使權善回道:“我王聽聞趙王的仁德,願與趙國議和。”惠王感嘆的道:“趙秦之間爭戰多年,百姓深受其苦,秦王願與我趙國議和,秦王還是心存仁義之心的。”秦使權善點頭的道:“趙王說的是。”惠王道:“為天下之百姓,我趙國與秦國從此罷兵修好,永不侵犯。”秦使權善道:“這個是自然。”惠王望向坐於一旁的史官,史官呈上書簡,道:“大王。”惠王接過書簡走下道:“這是我趙國與秦國修好的國書,秦使可以回去交旨了。”秦使權善起身走出,躬身退出趙王宮。
秦使權善退出趙王宮之後,惠王面向大臣道:“秦國願與我趙國罷兵議和,諸卿對此有何異議?”一個大臣站出道:“大王,秦國此次來議和恐是它們的緩兵之計。秦軍在上黨兵敗,軍心渙散。”惠王聽後點頭的道:“你說的很有道理。秦使此次來議和,寡蟲看到了秦國的誠意,趙國應報之於禮。趙雲楚將軍。”趙雲楚將軍走上道:“大王。”惠王問道:“秦質子還在趙國吧。”趙雲楚將軍回話道:“回大王,秦國質子還在趙國。”惠王道:“隨我一起去探望一下秦國質子吧。”
惠王走下,趙雲楚將軍跟隨在後,一起走出趙王宮,徒步向秦國質子的居所走去。監官迎出跪下道:“大王。”惠王扶起監官道:“你辛苦了,秦國質子可在家中?”監官道:“在。”惠王只是點頭的道:“你先退下吧。”監官這才退於後站立。
惠王走上推開柴門。秦國質子攜其子趙正迎出,跪下道:“大王。”惠王走上扶起它們父子二蟲。走進左右的望去,秦國質子攜其子跟隨在後,走進。惠王轉身問道:“楚異,它們沒有為難你們吧。”秦國質子回話道:“它們沒有為難我們,對我們很好。”惠王走上坐於几案之前,趙雲楚將軍與監官站於惠王的身後。楚異顫顫微微的站於惠王的身前。惠王道:“楚異,你不要怕,請坐吧。”楚異叩謝道:“謝大王。”隨後走上跪坐一旁。惠王問道:“楚異,你入趙多少年了?”楚異回話道:“鄙蟲入趙已有五年了。”惠王再次問道:“可想念你的母國。”楚異低聲道:“想!”監官站出職責的道:“楚異,你大膽。”楚異攜其子不停的磕頭,道:“楚異不敢,楚異不敢。”惠王望向這個監官道:“不可嚇唬它們。”隨後又面向楚異慈眉善目的道:“楚異,你起來吧。”楚異攜其子站立而起。惠王道:“你們請坐吧。”楚異再次叩謝的道:“謝大王。”隨後跪坐於一旁。惠王道:“楚異,你來趙國為質已有五年了,想念自己的母國,蟲之常情。趙國與秦國已修好停戰,為表趙國議和之誠,護送你們二蟲歸國。”楚異抬眼望向惠王是感激涕零,呼道:“大王啊!”惠王道:“自周室東遷之後,大權旁落,天下大亂,諸國紛爭已有五百多年了,自知我已是沒有多少年了,你的兒子少有大志,今早的結束戰爭,天下一統就落在你們下一代身上了,天下之百姓已經乏了,因為它們盼望著統一啊!”楚異含淚的點頭,道:“大王,楚異一定會記住大王之仁德。大王,你一定要保重身體啊!”惠王點頭的笑道:“好。”隨後又道:“趙雲楚將軍。”趙雲楚將軍走上叩首行禮道:“大王。”惠王又面向楚異道:“楚異啊!由趙雲楚將軍護送你們歸國,你看怎樣?”楚異再次感動的落下眼淚,道:“大王。”惠王起身道:“好了,我也要回宮了。”楚異起身跟隨在後道:“鄙蟲送送大王吧。”惠王轉身道:“楚異就此留步,你要好好的準備,帶上趙國的土特產回去。”
惠王走出,楚異站立很久,含淚的目送惠王走出的背影,一旁的趙正仰目的望向自己的父親,道:“父親,你哭了。”楚異擦去兩邊的淚花道:“為父哭是因為為父見到了文王,見到了上古之堯舜。正兒,若是你將來繼承了秦國之國君,一定要記住趙王的仁德。”趙正卻不以為然,道:“父親,若是兒子繼承秦國之國君,不會有父親那樣的仁愛。兒子將會率領我大秦之兵馬滅了六國,天下一統,合為一家。兒子依法去治理這個國家,統一文字,度量,徹底的結束五百年的紛爭,這才是趙王的心願。”楚異立即制止的道:“正兒,不可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