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賈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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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蟻族都城都郵免遭一劫,蟻族大軍未能攻來,看來蟻族還是願意罷兵言和的。白蟻王召集文武大臣在大殿之上,這些大臣對於此事也是議論紛紛。白蟻王坐於大殿之上,望著大殿之下的這些大臣,保持著沉默不言,看它們商議出什麼結果。一個大臣執笏站出,躬身道:“大王,蟻族在回國之前滅了它的兄弟之邦滑蟻國,實為不義,此時我們應該發兵討伐蟻族。”白蟻王問道:“我白蟻族的精銳基本上喪失在大峽谷,哪裡來的大軍?”大臣又道:“在石灘城還有一支大軍,大王可將其調回鎮守大峽谷,準備開戰。”相國家蟻執笏站出,道:“大王,石灘城只有五十萬大軍,是不足以與蟻族開戰的,當務之急就是與之求和。既然蟻族已經退兵,這就給我們透露出一種訊號,蟻族還是有意議和的,我們白蟻族應該順應其局勢的發展。至於蟻族為何要滅掉滑蟻國?我們可以這樣想,蟻族滅滑蟻國是為後來統一南海諸國做準備,下一步就是我們白蟻族了。所以戰爭的隱患並沒有消除,這是事物發展的必然性,我們不得不防,這是我們以後的打算。戰爭給兩國的百姓帶來的創傷是無法彌補的,我們只有議和這一條道路可走。開邊境榷場,兩地百姓可以互相貿易往來,藉此發展白蟻族的軍事實力,擴充軍力,以備戰時之需。商貿也是一場沒有硝煙的經濟戰,這是兩國決定勝負的關鍵。”經濟戰也是白蟻王第一次聽到,心中是充滿了疑惑,問道:“何為經濟之戰。”相國家蟻解釋,道:“經濟之戰就是國家的收支,收入與支出,一切商貿榷場由朝廷掌管,壟斷。打造出大量的錢幣流通於市場或配發給百姓與商賈,一旦開通榷場,我們就用這些大量打造出的錢幣去收購敵國的糧食,得到實物。由兩國共同派出稅官增收商稅。敵國有多少糧食我們就收購多少糧食,將這些錢幣大量的流向敵國,收購回來的糧食充實國庫,造成敵國糧荒。若是敵國因為糧荒來購買我們的糧食,我們將存放在庫中的劣質糧食以高價賣出,同時增收高額的稅率,充盈國庫之錢糧。遇到戰時,流通到敵國的錢幣就會貶值,所謂的錢幣變成廢鐵,藉此可以拖垮敵國。敵國因為糧荒出現混亂,隨之出現大量的遷移,蟲口流失這是必然的了,我們可以藉此機會利用庫中的錢糧大量的招募兵卒,伐兵敵國趁亂而取之。”白蟻王聽完相國的這番言論,似懂非懂,道:“就依相國之計,何蟲願意出使蟻族?”相國家蟻站出,道:“大王,臣向你舉薦一蟲,可出使蟻族。”白蟻王問道:“何蟲?”相國家蟻答道:“是臣的一個門客賈蟻,此蟻善經商,又能言善辯,唯它可出使蟻族。”白蟻王望向大殿之外,道:“傳賈蟻覲見。”
站在大殿之外的賈蟻身穿錦袖玉袍,看起來很富態。聽到大王的召見,笑顏面對兩邊的兵卒,碎步走上臺階。這個臺階很高,爬上之時是氣喘吁吁,喘著粗氣,進入大殿之內立即跪下,道:“大王。”白蟻王面向殿下的賈蟻,輕眺的道:“你就是賈蟻。”賈蟻答道:“正是小的。”左右的大臣是捧腹大笑,道:“相國舉薦你出使蟻族,你有何本事,向我們說說。”賈蟻起身面向這些大臣,低頭哈腰,笑容時常的掛在臉上,道:“小的有一張嘴,能吃能說,”此相像極了一條哈巴狗,面向自己的主子搖尾乞憐。又面向白蟻王,道:“大王要小的出使蟻族,可有什麼好處?”白蟻王言笑道:“聽說您們這些商蟲個個都是腦奸巨滑,今日見之果不其然。”賈蟻面向周圍的這些大臣,還有身邊的家蟻,行禮,道:“相國大蟻。”相國則道:“大王問你話時你要如實回答。”之後賈蟻面向白蟻王,道:“大王,這是小的的生存技能,靠的就是臉皮厚,還有算計,稍有不慎就會傾家蕩產,流落於街頭。無奸不商這是小的總結出來的一個道理。”
這個賈蟻它就是一個商蟲,經營一些布匹買賣,可以說一家的吃穿不用愁,生活無憂。在家蟻的府中更是妻妾成群,依然還不夠,還想拿一個偏房。
有一天,天漸漸的黑下來,一走出隨身有僕蟲跟從,坐的是寶馬香車。賈蟻在僕蟲的陪同之下去逛青樓,在一家的青樓的大門之外停下。此處是門庭若市,蟲來蟲往,這個時候正是大峽谷之戰,大軍慘敗,這些富商不知國難當頭,只知一味地享樂,可是國家的蛀蟲,腐蝕朝廷的官員。它們結交權貴,為自己開啟方便之門,牟取暴利。賈蟻走下車四處張望,跨進這個混濁之地。這裡是魚龍混雜,可渾水摸魚,說不定還能夠摸上一條大魚來,遇到它們一生之中的貴蟲,伸出手來拉它們一把。
老媽子迎上前,道:“賈爺,你何時光臨來的?”這個賈蟻出手盡是如此之闊綽,一見面就道:“賞了。”用金銀賞之。老媽子看著這些金銀之物兩眼放光,停頓了很久,又是滿臉燦爛的笑,道:“賈爺出手盡是如此之闊綽,又看上那家姑娘了?”賈蟻見老媽子兩眼笑眯,又張大嘴,兩眼如冒金光。家蟻調戲道:“爺看上你了,看你風韻猶存,可陪爺一晚否?”老媽子則是一臉害羞,用紗巾遮面,露出半邊臉,笑道:“你看我蟲老珠黃,黃花菜一個,誰還能看上我呀?賈爺這是說笑了吧。”賈蟻立即繃住臉,道:“爺今個兒就是說笑,爺是看上你家的頭牌翠紅了。”老媽子也是一臉的尷尬之色,依然保持著言笑,道:“賈爺請入貴賓坐,翠紅這就出場。”賈蟻今天很是高興,撒出一些金銀,道:“這是翠紅的出場費,你看夠不夠。”老媽子望著撒出的這些金銀,頓時昏了頭,樂的是合不攏嘴,道:“夠!夠!”
老媽子迎笑著進入翠紅的閨閣,道:“發了,發了,翠紅,你看,我們發了,賈爺看上你了,這是賈爺的打賞。”翠紅也是一副高冷的樣子,道:“是哪個賈爺?”老媽子一臉緊繃,道:“還能有哪個賈爺,城東的首富賈蟻,它能看上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翠紅仰望其上,道:“蟻族的相國一生憂國憂民,我只為相國一蟲演唱。”誰說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隨後拿出錦帛,道:“好吧,今天我就唱相國的新詞《海棠花開》。”隨後又道:“就用詞中開頭的一段吧,“幾多年華又風雨,這花開花落,問幾多春秋?”誰能對出下一句,小女子就為誰單獨演唱?”老媽子在想,相國是何等的高貴,怎能看上你這個飄落紅塵的女子,只是沒有說出打擊它罷了。翠紅望著老媽子的眼色,只有走出扶著琵琶,隔著簾子為大家演唱這首《海棠花開》。隨後又道:“幾多年華又風雨,這花開花落,問幾多春秋?在場的有誰能對出,小女子就為誰單獨演唱?”賈蟻興奮的站起,對道:“香薰的我,醉!美蟲可否陪我,陪!”在場的是捧腹大笑,在圍觀之中不止有豪商大戶,還有一些風流才子,其中一個才子站起,對道:“遙百年蟲生或滄桑,問閨中佳麗,知多少花開?”賈蟻也不服輸,命僕蟲送上金銀。老媽子捧著金銀,喜道:“翠紅,你看,這是賈爺打賞的。”翠紅看著身旁的老媽子,滿不在乎的樣子,道:“媽媽,女兒知道你愛財,都賞給你吧。”又面向大家,道:“賈爺心誠,今晚就為賈爺單獨演唱。”賈蟻起身,道:“失陪了,失陪了。”走進簾內,直勾勾的盯著翠紅看,隨後道:“翠紅姑娘。”翠紅望向身邊的這個油膩大叔,道:“賈爺,我們走吧。”賈蟻笑面相迎,道:“好,好,我們走。”
賈蟻一直跟隨在翠紅的身後,進入翠紅閨閣,隨後坐於賈蟻之前,道:“賈爺,想要聽什麼?奴家這就為賈爺演唱。”賈蟻坐上前,故意靠攏,道:“今個兒爺來不是聽你唱曲的,過來吧。”說完就開始動手動腳。翠紅起身道:“奴家是賣藝不賣身的,請你放尊重一點。”賈蟻掏出錢放於案桌之上,道:“爺這有錢,你想要什麼爺都會給你買,跟著爺,有你的榮華富貴可享。”翠紅望向這個賈蟻,道:“賈爺想的是饞奴家的身子,是吧。”賈蟻望著站於身前的翠紅,其身姿苗條,肌膚如雪,這是少見的純白色的螞蟻啊!令賈蟻是垂涎三尺,立即搶道:“對,對,你說得對,爺看上你了,做夢都在想你,你就從了吧。”翠紅的眼角落下一滴淚,道:“奴家這就滿足賈爺。”正欲解衣寬頻,賈蟻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還等什麼呢?”如同餓狼撲食一般,將其壓倒於榻上。翠紅偏向一旁,淚珠兒滑下。賈蟻吹滅燭火,伸出一手拉下簾子。
稍時,便走出翠紅的閨閣,伸伸懶腰,打打哈欠,走下喚出老媽子,道:“今個兒爺高興,這是給翠紅贖身的錢,你收下。”老媽子有些發愁了,道:“翠紅可是怡春樓的頭牌,有翠紅在怡春樓,生意還能夠繼續。”賈蟻面向身後的僕蟲,道:“加錢。”又面向老媽子,道:“夠不夠。”老媽子乃是在猶豫,道:“這——。”賈蟻向身後的僕蟲道:“再加錢。”看來這個賈蟻是真的看上翠紅了,不惜重金為翠紅贖身。老媽子是個見錢眼開的蟲,立即答應下來,雙手攬下這些銀兩,道:“好,好,夠,夠,這些銀兩足夠我半個月的開銷了。”賈蟻望向旁邊,一隻螞蟻坐在一個角落喝悶酒,一邊喝酒一邊道:“好一朵鮮花,偏偏就插在牛糞之上。”賈蟻問老媽子,道:“它是誰?”老媽子直搖頭道:“它天天都來,趕也趕不走,一坐下來就在那裡喝悶酒,也不知是為了什麼?”賈蟻走上前,坐下道:“這牛糞,好啊!可滋潤鮮花,是更加的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