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兵敗中山國

秦商進入中山王宮，拜見蟑螂王。蟑螂王問道：“大殿之下可是秦國商蟲？”秦商答道：“正是。”蟑螂王打量這個秦商道：“相國向孤舉薦你出使秦國，你可願意。”秦商道：“小民願意出使秦國。”蟑螂王聽完之後，道：“好，好，孤封你為上卿，出使秦國，刻不容緩，你現在就去秦國吧。”秦商叩首道：“小民這就去秦國。”隨後便退出中山王宮，坐上車向秦國奔去。

秦商進入秦王宮，拜見秦王。老秦王坐於大殿之上，面向秦商，道：“中山國國使來我秦國所為何事？”秦商站於大殿正中間，仰望秦國國君，道：“秦王，外使來秦國是在為秦國著想。”秦王聽後笑出幾聲，又有所不解的問道：“中山國國使如何這麼一說？寡蟲願聞其詳。”這句話使秦國國君來了興趣。秦商答道：“小民是一個秦國商蟲，途徑中山國，被中山國的相國收留於府中，願為中山國請來秦國援兵，同時也在為我大秦而考慮。”老秦王道：“賜坐。”秦商走上坐於老秦王之下。老秦王非常關心的問道：“中山國國使在中山國經營何種生意？”秦商言道：“小民在中山國經營的是馬匹生意。小民聽聞中山國多良駒寶馬。小民在想若是我秦國有了這些良駒寶馬，組建一支輕騎，且不是更好嗎？”秦王十分欣慰的道：“中山國國使可真是用心良苦啊！”秦商是秦國商蟲，對於秦國還有用，必善待之。秦王又道：“你總要說說我秦國為何要出兵吧？”秦商道：“大王，請允許我問你幾個問題？”秦王表示同意。秦商問道：“秦國為何要扶植中山國？”秦王答道：“當然是為了遏制趙國的強大。”秦商又問道：“大王為何要把蟑螂將軍留在中山國？”老秦王道：“為了監視中山國國君，便利於我大秦行事。”秦商很是滿意的道：“中山國國君要除掉蟑螂將軍，蟑螂將軍先下手，在中山國國君狩獵之時，將中山國國君射殺，自己登基為王，國號不改依然是中山國。太子逃到魏國，說服了魏王出兵攻打中山國。若是魏王扶持太子為中山國國君，這是對魏國有利還是對我秦國有利呢？”秦王答道：“當然是對魏國有利。”

秦王說到此又止，細心一想，反覺得秦商說出的話還真是在為秦國著想，幾個問題便把中山國所發生的大事及其秦國為何要出兵交代的一清二楚，它雖然是一個商蟲卻能說會道，不簡單，對於它是越發的尊重了，道：“先生還是留在秦國吧，寡蟲封你為我秦國的上卿，可參議朝政，先生覺得如何？”秦商望向秦相那陰沉的臉色，便知道秦相是一個嫉賢妒能的蟲，若是呆在秦國必受到秦王的重用，遲早會被秦相迫害致死。蟑螂王雖然殘暴不仁，但是呆在中山國遠比秦國要安全，至少不會有性命之憂吧。所以望向秦王道：“大王，不妥，此時的蟑螂王是一個戰爭狂，就像一條發瘋的狗。若是我留在秦國，大王將會如何駕馭這條瘋狗呢？”秦王只好同意了，道：“先生既然如此，寡蟲也就不便強迫了。寡蟲就封先生為我大秦的上卿大夫兼監察使吧。”又望向秦相，道：“相國。”

秦相走上前，叩首一拜，道：“大王。”秦王問道：“關於出兵中山國一事你可有何見解？”秦相道：“不妥。”秦王又問道：“為何？”秦相道：“大王若是出兵中山國，必引來趙、韓、魏、楚四國合縱大軍攻打我秦國，加之中山國與趙國和燕國是近鄰。秦國出兵路途遙遠，大軍必會疲憊，若是趙國斷了我大軍之後路，且不是有去無回了嗎？”秦王有些懊惱的道：“難道我秦國真的就束手無策了嗎？”秦相轉身問秦商，道：“此次攻打中山國，魏國有多少兵馬？”秦商答道：“大軍一百三十萬。”秦相又問道：“可是魏軍之精銳？”秦商答道：“正是。”秦相說出三個好字，又面向秦王道：“若是這一百三十萬皆是魏國之精銳，河西必定空虛，我們可以發兵去攻打河西，魏王必調兵回援。令中山國在魏軍回援的路上設伏，以逸待勞，魏軍必會全軍覆沒，河西就是我大秦的領地了。”秦王連讚道：“好，好，好，相國此計甚好。”秦相轉身道：“魏軍此次是孤軍深入，犯了兵家之大忌，令中山國國君堅守不出，可避其鋒芒，並在魏軍返回的途中設伏兵擊之，聽明白了嗎？”秦商答道：“小民明白了。”秦相又道：“你先回中山國吧。”秦商上前，面向秦王道：“微臣這就告退。”秦王揮揮衣袖道：“你退下吧。”

秦商退出秦王宮之後，秦王問道：“相國以為何蟲為將？”秦相答道：“武安君。”秦王表示贊同道：“好，就武安君。”面向站於旁邊的寺蟲，道：“你速速去武安君的府邸傳旨吧。”寺蟲走下道：“奴才領旨。”隨後便退出秦王宮。

寺蟲駕車向武安君府奔去，奔到武安君的府門之前，停下。寺蟲從車上走出，仰望這高大的府門之上。武安君出府門迎接，躬身叩首，道：“司宮大蟲。”寺蟲道：“武安君免禮，老奴有大王的旨意。”武安君站於一旁將司宮請入府中。司宮進入武安君府之中，道：“武安君還是接旨吧。”武安君這才跪下，道：“臣接旨。”司宮開啟秦王的旨意宣讀道：“自河西之爭，我大秦之先烈數次與之爭鋒，未果。今趁魏伐中山之機出兵河西，封武安君白公蜂為徵西大將軍，率大軍百萬出河西，欽此。”武安君叩首道：“謝大王，隨後起身。”

次日，武安君率領百萬大軍兵出咸陽，向河西開拔。

石勒將軍率大軍延太行山而上，攻破靈壽，入中山國境內。魏國進入中山國境內之後勢如破竹，猶入無蟲之境，很快兵至都城顧城。大軍在城外集結，誰知守將堅守不出，打算死守城池，拒不出城迎敵。石勒將軍站於戰車之上緩緩而出，站於一旁的太子道：“將軍，守將拒不出城迎敵，我們還是攻城吧。”石勒將軍望向城樓之上已經是好一陣子了，道：“兵法有云，若我軍的兵力十倍於敵軍者，圍而殲之；若我軍兵力五倍於敵軍者，便攻擊之；若我軍兵力一倍於敵軍者，則分而殲之造成我軍以最大的優勢；若我軍與敵軍實力相當者，則奮力死戰之；若是我軍比敵軍少，設法避之不與正面交戰；若我軍的實力趕不上敵軍，避而不戰，等待取勝之時機，所謂攻城之法皆用於此。如今我軍的兵力要多出敵軍數倍，而我大軍裝備精良，可以攻城了。”石勒將軍拔出長劍指向前方，道：“全軍攻城。”但是石勒將軍忽略了一點，在它們來的路上。狐子父已經派出一支精銳的騎兵埋伏於高山之上，斷了它們的後路。只要拖住它們，它們必撤軍。

大軍奔襲而來，一起湧上顧城。城上是萬箭齊發，盾兵衝於大軍之前，擋著射來的箭雨緩緩的前進。蹲於盾牌之後的兵卒中箭，倒下，後面的兵卒衝上抵擋。臨近於城下，車騎衝出，擋落射來的箭雨，身後的兵卒抬著雲梯或推著圓木衝上，均被砸下的石頭或者檑木所砸翻。攻城未果，大軍只有撤退，在城外紮營，將顧城團團圍住，顧城城外一座孤城。

此時，武安君率領大軍在河西與魏軍交戰，兩軍相互衝殺而來。戰車在亂軍之中來回衝殺，相互撞擊，撞飛的車輪落下，側翻，只見車輪滾出。武安君親率大軍衝殺在前，手中的長戟而出，挑下一個有一個大將，衝向中軍。在中軍之中，兩軍站於戰車之上，命弓箭兵上前，拉弓搭箭，射出。武安君冒著箭雨衝殺，不辛手臂中箭。武安君拔出箭羽，拉弓搭箭射出。魏軍主將中箭落下，敗退。武安君率大軍繼續衝殺，斬殺魏軍六十萬，佔領河西。

軍報傳到魏都大梁，魏王驚慌而起，道：“秦軍襲我河西，六十萬大軍啊！”魏王不聽老相國的諫言，秦軍攻打河西成為現實，悔之晚矣，又面向站於旁邊的寺蟲，道：“速調石勒那百萬大軍，趕緊回援河西。”老相國站出道：“大王，不可啊！”魏王十分惱怒的道：“反對寡蟲出兵的是你，寡蟲要調回大軍反對寡蟲的還是你，難道你要秦軍打到我魏都大梁，你才安心嗎？”老相國勸道：“大王，若是此時調回大軍必遭到伏擊，我大軍就會全軍覆沒呀！大王。”魏王恐慌的道：“秦軍已經攻破了河西，你們誰去抵擋河西之秦軍，老相國，你去嗎？”老相國對此也是無計可施，退回沉默不言。又擔心寺蟲位卑言輕，石勒將軍不能信服，又派出一個大將軍，道：“西門大將軍，你執寡蟲之虎符調回中山國之大軍。”西門大將軍叩首道：“末將遵大王令。”接過魏王手中的虎符，駕著戰車奔往中山國。

戰車一路狂奔，出魏都大梁，一直北上進入中山國境內，一天之內便來到顧城之外的魏軍大營。石勒將軍親自出營迎接，道：“西門大將軍。”隨後抱拳在前行禮，西門大將軍回禮，道：“石勒大將軍。”石勒將軍問道：“大王派將軍前來不知所為何事？”西門大將軍道：“石勒將軍，我們還是先進賬再說吧。”石勒將軍站於一旁，道：“請將軍先入帳。”西門大將軍跨入帥帳，站于帥位之前，轉身亮出虎符，道：“傳大王之敕令。”眾將領都跪下，道：“末將等接令。”西門大將軍道：“秦軍攻我河西，傳大王之敕令，石勒將軍率領大軍馳援河西，擊退河西之秦軍。”石勒將軍仰望之，道：“末將等從命。”

中山國太子進入軍帳道：“怎麼？你們這是要撤軍嗎？”石勒將軍上前道：“太子隨我一起回魏國吧，秦軍攻打我河西，河西危急。本將軍只有唯命是從了，還請太子能夠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