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離開晉陽

在趙國的朝堂之上。趙王雍接到晉陽送來的邊關奏報，坐於几案之前與文武大臣商議。趙王雍面向眾臣道：“昨夜，寡蟲接到邊關奏報，晉陽大旱，應該派何蟲前往治理晉陽呢？你們有何蟲向寡蟲推薦，儘管的報上來。”晉陽地處趙國邊境，北邊有婁煩、匈奴，還有中山國等少數民族政權。北邊的少數民族攻破雁門郡與雲中郡，就是晉陽了，還與中山國相近領，經常的受到這些少數民族的侵擾。雖說晉陽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是一個很好的軍事要地，為趙國地勢東遷到東南邊的中牟，中牟離魏國又近，最後遷到遠離魏國的邯鄲。很多少數民族政權要攻打趙國，首當其衝的就是晉陽，晉陽成為戰爭多發之地，沒有哪個官員願意前往晉陽。在朝堂之上的大臣是無蟲可以推薦，保持沉默不言，只有望向相國白丁。趙王雍只有望向相國白丁，問道：“王叔，不知你有何蟲可以推薦的？”相國白丁站出道：“大王，孟縣縣令朱駭蟻，它在孟縣頗有政績，調任朱駭蟻為晉陽郡守，與道焱將軍負責晉陽的軍政要務。”趙王雍聽完之後便同意了，喚出宦者令，道：“你去晉陽宣旨吧。”宦者令接過趙王雍的旨意，退出趙王宮，前往孟縣。

宦者令駕車奔出邯鄲城，到達孟縣。進入孟縣縣衙，道：“孟縣縣令上前接旨。”孟縣縣令奔出跪下，道：“微臣接旨。”宦者令站於孟縣縣令的身前，開啟趙王雍的旨意，宣讀道：“奉天承運，寡蟲念卿在治理孟縣期間，勤勤懇懇，政績斐然，乃寡蟲之所慰。封孟縣縣令朱駭蟻為晉陽郡守，即可前往晉陽，不可貽誤，協同道焱將軍處理之軍政，勿負寡蟲之所望，欽此。”孟縣縣令叩首一拜，道：“吾王萬年。”隨後便起身。宦者令站於一旁，道：“恭賀朱大蟲高升。”朱駭蟻道：“同賀，同賀。”

次日，朱駭蟻帶領僕從一名，駕車前往晉陽。

這一天，是小蟻正要離開晉陽的時候。小蟻為晉陽百姓祈來喜雨，晉陽的百姓都很感激它，請了晉陽城中最有學問的先生寫了一副匾額，題字道：“文壇蟲聖”這幾個大字。敲鑼打鼓的向將軍府緩緩而去，聚集在城門之前跪拜。守城的兵卒有些懵了。在這些百姓之中有一位長者，仰望城樓之上這些兵卒，喊話道：“我們要見小蟻大蟲。”周圍的百姓一起呼道：“我們要見小蟻大蟲。”道焱將軍站於城樓之上，一身的鎧甲，很是威武，望著城下的百姓。一個兵卒上前跪拜道：“大將軍。”道焱將軍道：“開啟城門，讓百姓入城。”城門開啟，城外的百姓緩緩的進入城中。

它們一起向小蟻府園是敲鑼打鼓而去，在這些百姓的身後抬著巨大的匾額，跪於小蟻的院門之前。小蟻與眾弟子一起走出。老者走出跪於小蟻的身前，抬頭仰望著，道：“小蟻大蟲，你為我晉陽的百姓求來雨，是我們這些百姓的大恩蟲，我們都很感謝你。”小蟻親自扶起長者，道：“你為尊長，怎可向我這等晚輩行如此大禮呢？快快起來吧。”小蟻面向站於身前的老者是鞠躬行禮，面向長者身後的百姓，道：“你們都起來吧。”隨後拱手向上道：“大王英明，此乃大王之恩德。小蟻受大王之所託，做了些理所應該之事，你們要謝就謝大王吧。”這些百姓南向叩拜呼道：“吾王萬年，趙國萬年無期。”小蟻站於它們身前道：“你們的心意大王已經收到了，都起來吧。”長者向身後望去，身後的百姓抬出匾額。小蟻看著匾額之上，有“文壇蟲聖”幾個顯眼的大字，道：“小蟻不才，何德何能享有你們如此之稱讚呢？”長者仰望著小蟻道：“大蟲，你是我們百姓的青天，我們百姓心中的蟲聖，你就收下吧。”正在小蟻左右為難之時，道焱將軍走出道：“先生，這可是百姓的心意，你就收下吧，可不要辜負了它們的一片赤誠之心呀。”小蟻這才道：“好，你們的心意我小蟻收下了。”

天還沒有亮，小蟻坐起在床榻之上，隨後走下坐於匾額之前，一直打量著這匾額，久久不能說話。子正走出有些不屑的道：“看來先生還是在乎這身外之名的。”小蟻起身轉後道：“子正，是你呀。若是你應該怎麼去處理呢？”子正站於小蟻的身前道：“先生何須在乎這些虛名呢？”小蟻聽後是豁然開朗，道：“子正說得對。”將此匾額留下。

小蟻入將軍府，旁邊有子文跟隨。小蟻道：“將軍，小蟻此次前來將軍府是向將軍道別的。”道焱將軍起身走上，道：“先生，你看天還沒有亮，等天亮之後再走吧，何必急於這一時呢？”小蟻道：“為了不驚擾城中之百姓，這個時候走正是時候。”道焱將軍問道：“先生離開晉陽之後前往何方呢？”小蟻答道：“像孔夫子一樣周遊列國，宣揚夫子的仁義道德。到周都洛邑，拜見周都最有聲望的長者。”道焱將軍道：“先生就要離開晉陽了，總要為晉陽的百姓留下點什麼吧。”小蟻躬身行禮道：“將軍，恕我一時之匆忙，未曾準備。”道焱將軍問小蟻要為晉陽的百姓留下點什麼？藉此想留下小蟻，這才是道焱將軍的真實意圖。看來小蟻不留下點什麼，暫時還走不了了，因為盛情難卻。子文站於一旁道：“先生，我在你的言論之中總結出為政為兵之策的內容，我這就去取來。”小蟻道：“好，好，你去吧。”

子文匆忙的走出將軍府，去自己的書房取出書簡，又匆忙的走出，站於道焱將軍的身前，將此呈上，這是小蟻與弟子在講學之中所討論的為政為兵篇，其內容以對話的方式。文章的開篇就這樣言道：“兵者，兇也。大凡古之用兵，乃禍也。刀兵相爭，或義與不義。義者，則征伐為之公；不義者，則征伐為之私，詭詐也。大凡用兵，修武止戈，乃百姓之安泰，國之福也……。”道焱將軍看到此，連讚道：“好，好，先生，你的為政為兵之策將仁發揮到極致。”道焱將軍望向子文，很是滿意的道：“後生可畏。”小蟻道：“子文聰而好學，它總結出的為政為兵之策我放心。”

道焱將軍吩咐站於身邊的衛兵去帳房取來一些錢資，道：“先生周遊列國，需要錢資，這些錢不多，就是先生的路資了，先生請收下。”小蟻伸出雙手拒絕，道：“將軍的錢小蟻不能收。”道焱將軍道：“你們儒家講究的是禮尚往來，先生傳我為政為兵之策，我總要有一個表示吧，先生務必要收下。”道焱將軍依然堅持著，也不好去拒絕什麼，只好收下交於子文的手中保管。面向道焱將軍行叩謝之禮，道：“將軍，小蟻就此告辭了。”道焱將軍道：“先生，一路多保重啊！”小蟻拱手於前，退後幾步，隨後便轉身離去。道焱將軍一直跟隨在後，小蟻站於府門之前，上車，望著道焱將軍道：“將軍就送到此吧，小蟻走啦。”道焱將軍站於府門之前招招手，呼道：“先生，一路走好。”小蟻轉身望向站於府門之前的道焱將軍道：“將軍請回去吧。”

天還沒有亮，小蟻與它的這些弟子從將軍府出發，就是不要擾民。這個時候，天剛剛亮，車緩緩的駛出晉陽城，這些百姓聚集在城外等待它出城。小蟻駕車出城，身後有很多的弟子跟隨，坐於車前正在駕車的子正望向站在前方的百姓，道：“先生，你看。”小蟻抬眼望去，下車徒步奔上前。眾百姓都跪下道：“小蟻大蟲。”小蟻奔止這些百姓的身前，道：“你們都起來吧。”這些百姓都起身，站於小蟻周圍，道：“小蟻大蟲，我們都捨不得你走呀。”小蟻面向這些百姓，握住一個長者的手，道：“我也捨不得你們呀，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小蟻退後幾步，躬身行禮，道：“小蟻就此告辭了。”隨後便上車，子正坐於前駕車緩緩的離去。

朱駭蟻駕車向晉陽奔來，道焱將軍率眾將領，還有晉陽令和一些地方官站於城門之外迎接這位郡守大蟲。朱駭蟻駕車停於城門之前，下車上前叩首道：“將軍，晉陽令與諸位官員將領們。”道焱將軍及其晉陽令上前叩首道：“朱大蟲。”道焱將軍站於一旁，道：“郡守大蟲，隨我等一起入城吧。”朱駭蟻站於道焱將軍身前問道：“將軍，先生可還在將軍府？”道焱將軍回答道：“先生在今天早上就離開晉陽了。”朱駭蟻本想在入晉陽之時要去拜見小蟻的，因為小蟻對它是有恩的。小蟻在趙國時聲望是極其高，它深為所知。朱駭蟻治理晉陽主要是發展農耕作戰，以民為重，自然和小蟻所主張的仁政是分不開的，當然要去拜見這位蟲聖啦，只可惜小蟻在這個時候已經離開了晉陽。登上馬車面向道焱將軍及其一些官員，道：“將軍，諸位大蟲，我去去就回，你們在府中等候，恕有不恭了。”

朱駭蟻駕車趕上去，心想，在小蟻的身後還有很多弟子跟隨，一定是走不了多遠。朱駭蟻駕車是一路狂奔，抬頭望去，發現前方有一輛高大的棚車緩緩的向前移動，其身後還有很多弟子奔走。朱駭蟻站立於賓士的車上呼喊，道：“先生請慢走，先生，先生。”跟隨奔走在後的弟子聽到，在它們的身後有蟲呼叫它們的先生，都向身後望去，見有一輛馬車向此處奔來，向前呼道：“先生。”子正將車停下，與小蟻一起下車，站於馬車之後向前望去。朱駭蟻駕車向這裡奔來，立止。下車奔到小蟻的身前，跪下仰望之，道：“先生。”小蟻立即扶起朱駭蟻，問道：“你是……？”朱駭蟻望向小蟻道：“我是朱駭蟻呀，當年在漳水你忘了嗎？對於此事朱駭蟻還要感謝先生，若不是先生極力的勸言白老大蟻，漳水的百姓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小蟻道：“小蟻只是說了一些該說的話，閣下不必掛懷，閣下怎麼會到晉陽的呢？”朱駭蟻道：“是大王升調在下為晉陽郡守，先生這是要開來晉陽嗎？”小蟻道：“是的，周遊列國遊說各國的諸侯們。”朱駭蟻道：“先生的仁義思想恐很難說動那些諸侯們，還不如留在晉陽，與我一同治理晉陽。白老大蟻是十分的器重你，先生為何要棄它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