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蘇時墨沒有意見,他們雖是聯姻,但在面對家族方面,卻保留著一致的默契,都不會讓對方難堪。

她跟著時嶼白坐上車,卻在發動之前,身邊的人,忽然來了句:“你今日是故意的!”冰冰凌凌的語氣,用的是肯定,不是疑問,一副打算秋後算賬的樣子。

“是又如何?”蘇時墨不甘示弱,反唇相譏:“你都婚內出軌了,還不允許我譏諷兩句。”

“呵!”時嶼白冷笑一聲:“我以為在我們結婚那天,你就應該有了這方面認知。”

蘇時墨心下微顫,縮了縮指尖,但面上仍是一副冷嘲的樣子,對上他的視線,語氣涼涼;“是有認知,但不代表看見了不嫌惡心。”

不知是她的哪句話點燃了男人,時嶼白漆黑的眸子忽然鎖住她,頃身過來,手掌落在他的腰上,沿著她的腰際往下摩挲。

蘇時墨心跳的厲害,一下子挺直脊背,摁住他作亂的手,揚起頭來看他:“你想幹什麼?”

“嫌我噁心?”他深幽的眸子看著她,帶著毫不掩飾的慾念,手指貼著她的衣服,一寸一寸往下滑,攪弄一潭春水,近乎凌遲。

月光斜斜的投射在窗外上,照出兩道糾纏的人影知上,泅出一片暖光。

事畢,他看著指尖瀲灩的水光,語調涼薄:“你的身體可不像你說的這般,倒比我想象的還要配合!”

“時嶼白,你還能要點臉嗎?”蘇時墨惱羞成怒,一副就要撲過去咬她的模樣。

“呵呵!”男人心情不錯的笑了笑,目視前方,繼續開車。

——

兩人回到時家的時候,是在晚上九點,下車的時候,時嶼白還牽住了她的手。

想到這隻手,不僅牽她,還摟過不少女人,她嫌惡心,指尖動了動,就想甩開。

就聽他清冷低沉的語調響起:“我們倆現在還沒離婚,在長輩面前,還請保持著“恩愛”夫妻的人設。”話說完,他不僅沒鬆開,反而握得更有力了。

蘇時墨要被他這話氣笑了,這男人真夠無恥的,人前一套,人後一套,一點也不給面子道:“現在不離,很快也要離。”

兩人手牽手進了客廳,時父時母看著兩人,夫妻恩愛的樣子,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但很快又變了臉色,指著時嶼白;“混賬東西,給我跪下,你看你在網上鬧出的都是什麼新聞?”

時父拿起一邊的鞭子,看樣子是準備動家法,若是以前,她肯定不會為時嶼白求情,他鬧出這種緋聞,完全不顧她這妻子的臉面,就該給個教訓。

但現在,一切都沒那麼重要了,她都想要離婚了,沒必要在走之前,又讓時嶼白記恨她一次。

她鬆開時嶼白的手,往前一步,對上時父時母的目光:“爸媽,我想離婚了,你們沒必要再因此動怒。”

說實話,這樁婚姻,除了時嶼白不愛她,其他都還不錯,公公婆婆對她也算疼愛,時常站她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