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不是你?”時嶼白輕嗤,目露鄙夷,不屑看她一眼:“蘇時墨,別在我這拈酸吃醋,你不適合,只會讓我感到噁心。”

留下這句話,他像是厭煩了她,轉身步入了包間。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蘇時墨垂下眼瞼,心中刺痛——

這世上誰都有機會得到時嶼白的溫柔和善待,唯獨她不可能了。

畢竟這一切都是她強求來的。

在明知他心裡裝的人是林婉婉,她還是不顧他的意見,一意孤行的履行了兩人的婚約。

婚後,他憎恨,厭惡,無視她,何嘗不是他的另一種報復。

——

車子一路疾馳,回到名苑時,已是晚上十點,一進門,她就被黑暗中的人影截住了。

熾熱滾燙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對方輕而易舉的圈住她纖瘦的腰肢,一頓靠近摸索。

兩人的身體太過熟悉,彼此都知道對方的敏感點,蘇時墨很快就被他撩起感覺,又被他狂風暴雨般的吻,親得腿軟,大腦衝的眩暈。

好不容易才得到一點空隙,她避開他的親近,艱難說著:“還沒洗澡……”

“做完在洗。”時嶼白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急促的吻,之後帶著她去了臥房。

這次時嶼白要的一如既往的狠,蘇時墨痛的厲害,手臂攀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軟著嗓子,低低的求饒,但男人置若罔聞,用的力氣只增不減。

大約一個小時後,兩人都差不多從彼此身上得到滿足,蘇時墨推開他,摸索到床頭櫃上的煙盒,點燃叼在嘴裡。

時嶼白抽走她手中還未燃完的菸頭,擰了擰眉:“以後別在臥室裡抽菸,味道難聞。”

“怕吸二手菸啊?”蘇時墨眨了眨眼,衝他露出一個痞裡痞氣的笑容。

時嶼白捻掉菸蒂,扔進旁邊的菸灰缸中,沒有理她,背過身去,一秒進入睡眠。

蘇時墨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又看看身邊的人,她在心底醞釀了許久,小聲喊道:“時嶼白?”

背對著他的人,毫無反應,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隱約在床被中。

“時嶼白?”她又喊了一聲,比剛才的聲音大了一些。

身邊的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蘇時墨一直積壓的怒火,忽然翻湧起來,一腳將人從床上踢下來。

“你這事發的哪門子神經?”時嶼白從地上站起來,低頭看著她,眸中壓抑著怒火,像是風雨欲來的前兆。

蘇時墨驕縱明媚,她不像姐姐林婉婉那樣,會撒嬌會示弱,也不屑於此,每次撞上時嶼白,也從不低頭。

就算碰上生氣動怒的他,她也能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語氣驕矜:“明天,我們結婚紀念日。”

“蘇時墨,結婚紀念日,那是給相愛結婚的人過的,需要我提醒,我們的婚姻是怎麼來的嗎?紀念日,你配嗎?”時嶼白湊近她,一雙眸子逐漸冰冷,強勢抬起她的下頜,對上他的眼睛。

“我不配!你娶的人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