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枝枝甜美一笑,然後看向身側的陸勤:“是吧,陸總。”

一句陸總千嬌百媚,應枝枝輕輕的晃動著陸勤的胳膊,甚至還不忘衝著面前的男人片拋個媚眼:“人我可替你叫過來了,我們林邀月老師可是新晉視後,滋味肯定不一般——”

“好好好,都虧了我們枝枝,要不然啊,我也沒法親自嚐到這視後的滋味。”

陸勤任由懷裡的人瞎鬧,視線一點一點從應枝枝的臉上轉移。

看到林邀月的一瞬間,男人眼底閃過一絲驚喜。

林邀月漂亮這件事情他倒是略有耳聞,可當人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陸勤還是有被驚豔到,那白皙細膩的面板上如果印上紅痕,會不會別有一番滋味?

陸勤這樣想著,眼底流出一絲絲的痴迷,他見林邀月一直傻站在原地,輕笑著調侃:“邀月老師倒是比螢幕上還要好看。”

男人猥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林邀月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

周遭香薰的味道極重,她忽然意識到不對勁——

果然,整個包廂都被香薰味充斥著,而這香裡似乎加了點別的東西。

林邀月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陸勤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他一步一步朝著林邀月逼近,臉上笑意越甚。

“早就聽說圈內很有名的雙龍戲珠,不知道,陸某我今天有沒有榮幸可以體驗得到呢?”

貪婪的目光掃過林邀月胸前,身後的門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鎖上。

林邀月強撐著昏昏沉沉的腦子,跟面前高大的人對抗:“陸總玩得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花多了......”

她輕聲嘲諷,指甲嵌入肉裡,刺痛感傳遍全身,讓她原本渾濁的大腦清醒了不少。

“跟美人一起,自然是要玩些別點有趣的。”惡臭的目光掃視著林邀月,讓她無處可逃,“阿月啊,你能順利拿到這金影獎盃想必在背後沒少付出努力吧,不如你就跟了我,以後啊,這金影獎的獎盃都是你的。”

“來吧,寶貝。”

陸勤朝著林邀月撲過去,卻被人靈活躲開。

他看著滿臉忌憚的林邀月冷笑一聲:“倒是個有骨氣的,就是不知道一會兒在我身下也能不能像現在這樣有骨氣?”

陸勤扶了扶鼻尖上的眼鏡,注視著林邀月,像是在看自己碗裡的獵物。

“哎呀,邀月姐姐。”一旁僅僅看戲的應枝枝總算出聲,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鏈,肩膀上還可以窺見吻痕。

應枝枝扭著腰肢走到陸勤身側,熟練的在男人胸前印上一吻:“姐姐,陸總可是圈內出了名的好導演,你就別不識抬舉了,能讓你跟我一起伺候陸總是你的福氣......”

她竭盡全力的討好面前的男人,像是依附在身側的菟絲花,惹得林邀月冷笑連連:“枝枝啊,昨天才被我從別的老總身上打下來,現在又投入了這麼快的投入陸總的懷抱?”

“從別的老總身上打下來?”陸勤的眸子眯了眯,看向應枝枝的眸色中帶了些許怒意。

“哎呀,陸總~”

應枝枝掐著嗓子,整個人都依附在陸勤身上,纖細的手指在隔著衣衫在男人胸前畫著圈圈:“你是知道人家的,人家只有你一個,可不像林邀月,為了得到那個獎盃不知道背後被多少人給上爛了......”

她惡毒得咒罵著面前的女人,那怨恨爬上了她的眼睛,似乎下一秒就將她吞噬。

“我可擔心您睡了這種不乾淨的女人得了什麼髒病,要不,還是讓人家來伺候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包廂的大門碰的一聲被人給開啟。

“陸勤,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

淒厲的女聲響起,陸勤的左臉上印上清晰的五根手指。

女人穿著白色的長裙,滿臉悲愴。

江徇就這樣站在女人的身後,他冷著臉,狹長的鳳目微微上挑,弧線鋒利的輪廓暈染著淡淡的疏離和冷漠,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卻在靠近林邀月的時候,下意識的收斂起來。

“江徇?”

林邀月還以為男人沒有看懂自己的暗示,說話的聲音不自覺帶了一絲的委屈。

“擺擺,看戲。”

男人下意識的將人護在自己身後,說話語調溫柔。

一個女人舉著手機,眼底滿是憂傷,對著陸勤和應枝枝的臉就是一頓拍攝:

“你們看到了嗎?就是這個女人,就是這個女人勾引我的丈夫,我說他怎麼臨時要更換最佳女主角的得主,原來都是為了這個三兒!這些年我為了這個家忙裡忙外,為了你甚至主動放棄我的事業......”

曹淑琴的聲音很大,周圍馬上被人圍了起來。

“我沒有,老婆,老婆你聽我解釋。”

陸勤上前兩步,想要關掉曹淑琴的手機,卻被她一把甩開:“解釋?你還要解釋什麼?解釋你怎麼跟那個女人滾到床上去的嗎?”

她惱怒的看向應枝枝,原本還洋洋得意的應枝枝被她一個眼神嚇得不敢說話,她顫顫巍巍的躲在陸勤身後,只覺得自己整個人生都要毀了。

想到這裡,應枝枝眼底的恐懼逐漸變成憤怒,她像是隻無路可走的野獸,看著不遠處已經成功身退的林邀月眼神怨毒。

又是林邀月,只要她一對上林邀月就不會有好事發生,她想衝上前去將人撕碎,可曹淑琴的手機一直緊緊的盯著她的臉拍攝,她又只能做出一副無害的樣子:

“不是我,我沒有插足你們的婚姻。”

應枝枝爭辯著,眼底眸光一閃,隨即像是抓住了跟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曹淑琴的大腿:“姐姐,不,陸夫人,陸夫人,是陸勤強迫我,是他強迫我跟他發生關係的!我只是個小演員,我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裡,我不得不聽他的。”

“陸勤還逼迫我,逼迫我玩什麼雙龍戲珠......”

事到現在,應枝枝也不管不顧將陸勤做過的那些醜事全部一股腦的抖落出來,試圖用更大的醜聞洗去陸勤出軌自己的事實。

“小賤人,明明是你要金影獎的獎盃所以爬上了我的床,事到臨頭還想把自己摘乾淨?”

...

林邀月看著現場混亂扭打在一起的三個人,瞬間沒了興致,她輕輕拉了拉江徇的衣袖,兩個人從後門走了出去。

勞斯萊斯後座,林邀月有些疲憊的靠在被椅上。

“阿月。”江徇清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他認真開口:“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你大可以直接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