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金兀朮是什麼官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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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飛那滿是委屈的眼神,讓劉禪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岳飛是個什麼情況?
朕看他身上血哧呼啦的,給他披件外袍。
這在大漢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
哪一家的皇帝,還沒給信任的臣子披過外袍呢?
這岳飛怎麼還委屈上了呢?
難道這大宋不流行這個?
還沒等劉禪想明白岳飛的委屈是從何來,剛被他扶起來的岳飛撲通一下就又跪下了。
然後,他眼神堅定地說道:
“官家,微臣自從軍以來便立志報國,驅除韃虜,恢復中原。
此乃微臣之志,亦是天下萬民之願。
若官家信不過微臣,微臣願以死明志!”
岳飛這麼嚴肅的表示自己願以死明志,倒把劉禪給嚇了一跳。
不就披件外袍嘛,你至於這麼敏感嗎?
不行,有時間了,朕一定得查一查,這裡面估計是有什麼朕不知道的典故。
一邊想著上哪兒查這個典故,一邊又把岳飛給扶了起來。
“愛卿這是做甚?
朕是見這天涼,愛卿你穿的又單薄,為你加件外袍而已,何曾疑心過你?
當年大漢昭烈皇帝不也曾多次為相父,啊不,諸葛丞相披過外袍嗎?
你見昭烈皇帝何時疑心過諸葛丞相?
劉禪這話說的理直氣壯,但岳飛可不敢苟同。
官家呀,那大漢跟大宋能一樣嗎?
您不會真的忘了,您家老祖宗那皇位是怎麼來的吧?
岳飛心中暗自叫苦,卻也不好直接點明,只能委婉勸道:
“官家,微臣雖知您厚待之意,但君臣有別,官家此舉於禮不合。
還望陛下日後勿再如此,以免落人口實。”
劉禪聽了這話,頗感無奈。
他也想不明白岳飛口中的於禮不合,到底是於哪個理不合。
但岳飛既然說出來了,那就從了他吧。
誰讓他是自己在大宋的姜維大將軍呢?
當年滿朝反對的情況下,姜維想要北伐,朕不是也支援他了嘛。
現在岳飛只是不喜歡這黃袍而已,那以後不披了就是。
“也罷,是朕考慮不周了。”
說完之後,他在群臣裡面看了一圈,還是找到了韓世忠。
沒辦法,別人不熟。
“你,把你的外袍脫下來,先給嶽愛卿披上。”
劉禪的命令,讓韓世忠滿臉不可置信。
官家您是認真的吧?
這大雪紛飛的天氣,他岳飛怕冷,我韓世忠就不怕冷了嗎?
再說了,岳飛才多大,我老韓多大了?
大家都是主戰派,這怎麼在您這兒的待遇就差別這麼大呢?
韓世忠詫異的同時,岳飛也是頭皮一麻。
官家今天什麼情況?
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甚至他都有點兒懷疑,官家這是不是想挑撥他跟韓世忠之間的關係?
心中疑竇縱生,嘴上可沒敢耽誤。
“官家,使不得,使不得。
微臣一點兒都不冷,真的不用了!”
眼看岳飛的表情都快哭了,劉禪也只好放棄了。
一邊命令內侍把這大殿裡的炭火再燒的旺一點,一邊拉著岳飛的手說道:
“愛卿啊,今天傳你上殿,是因為秦檜彈劾你謊報軍功,還有擁兵自重。
但現在事情既然已經查清楚了,朕自然是要將你恢復原職。”
一聽能恢復原職,岳飛興奮的正要謝恩,突然的到一個聲音悲憤的喊道:
“官家,不可啊!”
順著聲音扭頭一看,原來秦檜又醒了過來。
見是秦檜醒來,劉禪心裡便是一陣糾結。
他一會兒覺得這秦檜既然敢汙衊他的姜維,啊不,岳飛,那一定不是個好人。
一會兒又覺得他既然能跟相父幹到同一個位置,一定不是個壞人。
雖然他又不會打仗,文治也不行,詩詞歌賦也不行,書法也不行,但劉禪還是堅信,他一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雖然心裡糾結,但秦檜既然開口,劉禪還是問道:
“愛卿說什麼不可?”
“官家,岳飛犯下大罪,理當處斬,豈能官復原職?”
一聽秦檜又給自己潑髒水,岳飛當場就想罵回去,劉禪卻搶在他前面說道:
“愛卿有所不知,朕剛才已經審過了,嶽愛卿並沒有謊報軍功,也沒有擁兵自重。
也就是說岳愛卿無罪,那朕當然要讓嶽愛卿官復原職了。”
“啊?
官傢什麼時候審過岳飛了?”
“就剛才你暈倒的時候啊!”
“什麼?
臣暈過去也不過半柱香的時間而已,官家您就審完了?”
“對呀!”
“官家您怎麼審的?”
“朕問嶽愛卿有沒有謊報軍功,他說沒有。
朕又問他有沒有擁兵自重,他也說沒有。
這不就結案了嗎?”
劉禪這話說的一本正經,但大殿裡實在憋不住的笑聲還是此起彼伏的響起來。
而秦檜的臉早就已經成了豬肝色。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官家今天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非得給岳飛翻案。
甚至,他連流程都不願意走一下。
有心想要爭辯,但他也知道沒什麼意義。
作為存心冤枉岳飛的人,他比岳飛本人更知道,岳飛到底冤不冤。
之前是皇帝領頭想要弄死岳飛,那岳飛就算無罪,那也必須有罪。
就算那個罪名叫做莫須有,他也只能乖乖去死。
但現在老大叛變了,他這個老二還能怎麼樣呢?
意識到這一次的事情已經不可為,正打算放棄,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
不對,本相還有援手。
“官家,您忘了那金兀朮的大軍了嗎?
金兀朮明確說過了,岳飛死,則和約可成。
我們既然想要跟金國議和,總要讓金兀朮看到所們的誠意吧?”
看著痛心疾首的秦檜,劉禪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他現在算是看出來這秦檜像誰了。
前世自己身邊的宦官黃浩啊!
說話好聽,辦事也麻利,但總喜歡在自己面前暗戳戳的給姜維上眼藥。
最關鍵的是,自己當初會選擇投降曹魏,這黃浩在中間可沒少出力啊。
枉自己還一直把他和相父放一起比較,看來沒有出師表作參考,自己識人的本領還是不行啊。
暗暗自省了一會兒之後,他看向秦檜的眼神也沒之前那麼親近了,淡淡的說道:
“那金兀朮是什麼官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