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道不同【一更,求收藏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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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樊氏陳姓
【家主】:陳野
【始祖】:陳野
【族人】:無
【傳承時間】:0
【政治信譽度】:10
【聲望】:秦(友好)、齊(普通)、燕(普通)、楚(普通)、韓(普通)、趙(普通)、魏(普通)、周(中立).....
【道具】:護身符(丁等下)、秋雨(丁等下)
【氣運值】:550點
陳野看著系統面板,臉上閃過些許驚喜的神色,因為隨著那些留言的傳播,不僅僅政治信譽度提高了,且面板終於啟用了【家族】以及【始祖】這一個選項。
這意味著系統的功能終於全部開放了。
陳野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叩擊著,他本來以為家族這個選項以及系統所有功能的開啟需要等到建立家族,亦或者他成家立業才能夠啟用,沒有想到只是一場留言就做到了。
他坐在那裡眉頭微微蹙著,思考著是什麼原因導致這個功能的啟用。
片刻後,陳野忽而想到了他所說的一句【此乃樊氏陳姓,陳家的家訓】,而留言中顯然也傳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所以說即便家族沒有真正的建立,家族的族人尚且為0,面板也依舊啟用的原因是因為在一定人群中,已經知道了陳家這一個家族?
陳野微微點頭,應當便是如此了。
而系統功能的徹底啟用意味著他可以在系統商城中抽獎而獲得道具了,不必再被動的等待成就贈送道具。
陳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向抽獎介面。
前五十抽是有一個八折的優惠在,而前五十抽必定會觸發一個新手的保底,也就是說五十抽必定會出至少一個【甲等】道具。
而且——
這一次的保底沒有品階的限定,也就是說如果運氣好,甚至可以在這五十發中抽出甲等上的道具。
“呼——”
陳野微微吐了口氣,在新手期抽一次需要50點氣運值,而五十次則需要兩千五百點,八折則是節省了五百點氣運值。
他看向自己的氣運值面板,現如今僅僅獲得了五百五十點...距離兩千點還需要一千多點。
也就是五個丙等上成就的獎勵。
“不如先來一發十連?”
陳野搓了搓手,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心裡抽獎的慾望,當即來了一發十連。
只見五彩的光芒閃爍其中,隨即陳野的耳邊傳來一道道清脆的聲響。
【叮,恭喜獲得丁等下道具【傳音】、【祛病】、【驚馬】、【廢品】、【廢品】、【廢品】、【廢品】、丁等中道具【弦發】、丙等中道具【威懾】。】
看著出來的獎品,陳野的臉都白了。
一個十連抽出了四個廢品,四個丁等下、一個丁等中,一個丙等中,這運氣你要說可以吧他有將近一半都是廢品,你要說不行吧,好歹也出了一個丙等中.....
陳野仔細看去,將幾個道具的功能記載心裡,而後收到了系統空間中。
如今來說,這幾個道具都沒有什麼作用。
暫時留著不能浪費,等到日後有用的時候再使用便好。
等到度過自己這一世的新手期,之後抽獎的氣運值點數就會以幾何的方式增加,到了那個時候想要獲得道具就會成為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哪怕是丁等的道具。
陳野站起身來,走到了屋外,似乎能夠透過長街看到外面喧囂的一切。
他要做的不僅僅是與老貴族們劃清界限,甚至是要與此時的商鞅劃清界限,因為想要真正的脫離所有的一切旋渦,那麼就必須是真真正正的做到【公正】。
而黑嘉雖然被【桃心結】所提升的魅力影響,對自己的信任天然增加,但桃心結並不能影響黑嘉的腦子和智商。
等到他回到府邸後,一定會想辦法驗證自己之前所說的話。
他們的對話流傳出來,就是黑嘉試探的第一步。
陳野低下頭,看著那院落內那飄散著的落葉,幽幽的嘆了口氣:“樹欲靜,而風不止。”
........
左庶長府邸
商鞅聽著小廝為自己一字一句的複述外面流傳的話語,心中的思緒則是飛一般的蔓延,這一次就連坐在他身旁的商鞅夫人都有些困惑了。
待到小廝走了之後,她才問到:“陳小子應當不是這樣忘恩負義之人,如何會這般做呢?”
這一次,反而是商鞅臉上帶著複雜的苦笑。
他偏過頭,看向遠處。
商鞅的目光似乎能夠透過這牆壁、街道,透過一切一切的紛雜看到遠處那沸沸揚揚的中心。
他明白陳野如此做的原因。
陳野此時的絕情不是因為走到了高位忘恩負義的絕情,恰恰相反,陳野是一個太知道恩必報情結,太堅定自己心中信念的人了。
新法事變關係到天下,關係到秦國的所有勢力階層。
但變法之人向來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尤其是自己這種堅持法家治國、編撰出來嚴苛秦律、傷害到了老貴族的人。
等到變法成功,或者支援他的人倒下換了另外一個國君的時候,他的日暮便來了。
屆時,獲得喘息機會的老貴族不會放過他。
而他對獲得權力了的新貴族也不再有用,新貴族會十分興奮的捧著他的頭顱作為祭品去平息老貴族的怒火,下一個國君同樣不會保他的性命,甚至是他族人的性命,因為新的國君也想用他的腦袋平息國內的爭鬥。
到了那個時候,他便是眾矢之的。
他早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但他的族人、家人呢?
那個時候的他們如同羔羊一般,或許會在眾人的憤怒下獲得跟他一樣的結局。
所有在利益旋渦中、政治旋渦中的人都不可能出手,因為他們都身不由己,那麼如何在那個時候保住他們的性命呢?
答案就是在一開始就置身事外。
商鞅垂下眼眸,不讓身旁的人看到自己眼睛中的神色。
他搖頭嘆氣,不顧身邊尚且有小廝在,只是幽幽的說了一句:“我與他有什麼恩情呢?不過是當時徙木的獎勵罷了。”
“他與我,不是一路人。”
“道不同,不相與為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