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秤砣、菸斗,水刀車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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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週的時間,他就相對閒了下來。
主要任務還是陪家人孩子和在空間研究飛機的事,次要任務則是在鴿子市尋找古董,補充一下日漸消耗的空間能量。
這個月的鬼市在月底,沒那麼快開始,他只能耐心等候。
但最近幾天,他在鴿子市也收到了不少古董,花掉了不少錢,總算把空間能量,補充到了之前十分之三的水平。
之所以花了不少錢,跟他有很大關係。
畢竟他跟其他人不同,他是把古董買回來,除了吸收能量之外,更多是收藏起來,從不賣給別人。
換句話說,是他一個人,憑藉一己之力,把京城的古董市場價格給拉高了,也盤活了市場。
聽說,不少外地人,都準備來京城這邊出手古董。
畢竟價格相比之前,貴了大約兩三倍,這可都是錢啊。
價格上漲之後,賙濟民就收手了,不值當!
目前他已經有了十分之三的空間能量,已經不算少了,省著點用,還是足夠的。
除了去鴿子市收購古董之外,他還忙著賣海鮮,短短几天,連續賣出去上千噸的海鮮,讓那些商販們陷入了狂喜之中。
“唔,空間裡的海鮮存貨已經降至五分之一了,該出海補充一下了。”
從62小鎮回來之後,他就沒有出海捕撈過了,主要是石油不多了,他必須得省著點用。
所以,他的策略就是跟丁秋楠她們請幾天假期,出海撈一趟,一次性撈個夠。
這天,當他準備開口,跟丁秋楠說這件事的時候,門口那邊,呂千祥卻開著車過來了。
“周主任,忙著呢?”
“呂哥,你少打趣我,領導又有任務下來了?”
他剛說完,揹著小書包跑出來的周清嫻她們頓時不樂意了,皺眉地看著呂千祥道:
“呂伯伯,是不是林爺爺給我爸爸的任務啊?林爺爺說話不算話,哼哼,下次我不讓他來我們家了。”
後者一臉懵逼,什麼情況?咋就說話不算話了?
賙濟民呵斥了一句小傢伙,讓她別搗亂,都還沒問明白呢,就下結論了,這是不對的。
訓完小屁孩之後,他又打發她們趕緊去上學,別遲到了。
可孩子們卻不樂意了,表示她們不想爸爸又出差。
“我不出差,你們快點去上學!”
好說歹說,總算把她們給哄著去上學了。
阿福也在門口大聲吠叫著,似乎比它的小主人們還更怕她們遲到一樣。
等她們離開之後,賙濟民這才邀請呂千祥進去坐一坐。
“不了,濟民是這樣的,這裡有個任務,是院裡那邊發出來的檔案,邀請你一同本週六前往歐洲開會。”
“領導的意思是,研究雖然很重要,但展示力量也同樣重要,跟其他同行交流,更是如此!”
“所以他希望你不要拒絕,而是一同前往參加這個活動。”
歐洲?
眼神古怪中,賙濟民接過了老呂遞過來的邀請函,開啟一看,大不列顛幾個字,頓時讓他童孔勐地放大起來。
這可真是一個好訊息呀!
京城附近的古董價格飆升,讓他不敢再出手收購,所以獲取空間能量的來源,頓時就陷入了困境當中。
沒想到,這會兒居然收到了邀請函,並且還是去大不列顛這個地區一個交流會。
對他來說,那就是一個最好的訊息呀。
當年八國聯軍來到內地,搶走了不知道多少國寶,大不列顛正是其中的最大盜賊頭目之一。
而這些流氓貴族最喜歡乾的事,那就是把珍寶都藏在自己的家裡。
既然有機會前往這些盜賊的家裡,賙濟民怎麼可能會放過呢?
關於內地傳承幾千年的寶物,歐美那邊,在八九十年代,甚至是千禧年之後,依然有不少人組成考古團隊,來到內地進行探險。
眾所周知,老外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的時候,就希望玩這些驚險刺激的活動。
所謂的考古,不過是打著這個旗幟,實際上玩的就是盜墓盜珍寶的目的,除此之外,體驗一番這種驚喜刺激的過程罷了。
反正賙濟民也不是很懂這些老外的變態心理,但他是想明白了,必須讓內地的國寶,物歸原主。
至於剛才呂千祥口中的院裡,嗯,京城確實有很多院,什麼研究院之類的。
但在文津街那邊的院,就只有一個。
他沒多嘴詢問,此次帶隊的領導是誰,因為這很有可能只是一次民間的交流,僅此而已。
就像幾年後的乒乓球交流類似,在這個年代,這樣的活動很少,但並不是說完全沒有。
“好,呂哥你回去跟領導說一下,這個邀請函,我接下了,會做好相關的準備,同時也讓領導放心,絕對不會拖後腿的。”
呂千祥聞言,頓時笑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隨時打電話過來。”
等呂千祥離開之後,賙濟民的臉色卻突然垮了下來。
出差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問題是如何說服周清嫻她們五個小傢伙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學校的小夥伴給她們支招了,還是說學校讓她們解放了天性,最近的小傢伙們可是變得調皮多了。
不僅調皮,而且也更會撒嬌了。
所以,賙濟民頭疼的就是這一點,不好說服她們呀。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吧。”
院子裡,正在給大白菜澆水的黃小花,看到他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連忙問道:“周大哥,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後者搖搖頭,哪有什麼事情?
他在走廊這邊蹲了下來,兩個雙胞胎就躺在嬰兒車上,旁邊的丈母孃幫忙看著呢。
最近,只要有時間,丈母孃都會來這邊幫忙帶孩子,晚上才回她家。
當然,不想她乖孫的時候,就不回去了。
“是不是又要出差了?”蘇茹芸突然開口詢問,賙濟民詫異地抬頭,“媽,你都猜到了?”
】
她笑了笑,“你都寫在臉上了,我還能猜不到嗎?”
對於這個女婿,蘇茹芸也摸清楚他的脾氣了,不高興的時候,大部分都是因為他自己。
而剛才門口那邊,周清嫻她們的聲音那麼大,她又不是聾子,當然聽清楚了。
“是啊,剛才收到邀請函了,要出國一趟,最少半個月左右吧。”賙濟民嘆了一口氣,撫摸著兩個寶寶的頭髮,接著說道:
“楠楠肯定會支援我的工作,但小嫻她們就不好說了,我怕到時候她們又要鬧。”
說好的今年休息,可一整年下來,經常外出,幾乎都沒有閒過。
“不用怕,媽站你這一邊,對付小嫻她們呀,其實也很簡單,只要給她們多做一些好吃的,多陪她們,她們很容易知足的。”
“謝謝媽,我知道了。”
賙濟民聞言,頓時豁然開朗起來,對啊,把小傢伙陪伴高興了,到時候也就不那麼鬧騰了。
再一個,走之前,給她們多佈置一些作業,讓她們沒時間胡思亂想,這樣不就好了嗎?
完美!
當天中午,他又花心思,給家人制作了不少美味佳餚,孩子們和弟弟妹妹他們全都驚呆了。
到了傍晚,賙濟民又從書房出來,陪著孩子們玩耍,嗯,還允許她們多看一個小時的電視。
書房裡的大顯示屏,其實更多時候還只是一個擺設,因為現在根本沒什麼好看的節目。
大部分都是賙濟民自己剪輯出來的動漫影片,或者他自己創作出來的一些影片。
畢竟他只是一個人,很多東西,不能放出來的,他都不會去動。
他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所以,大部分都是很一般的影片,僅此而已。
除了周清嫻她們五個小傢伙,丁秋楠和老三他們幾兄妹,都有所察覺了。
周淑晴也很驚訝,但她沒有問那麼多。
反正她大哥是做大事的人,出差什麼的,只是基本操作。
接下來幾天,賙濟民都是這樣過的,只是抽了兩個晚上的時間,去太平洋那邊撈了兩千噸海鮮回來。
然後透過三天的時間,除了留給自己吃的,剩下的海鮮全都賣掉了。
有些還製成了幹海鮮,他也照樣賣出去了。
畢竟接下來半個月,他應該不在京城,所以,把空間清空一下,為接下來做準備嘛。
只是,他看著空間裡那麼多的軟妹幣,想了想,還是花出去好一點。
上週的時候,因為他接連橫掃了全京城的鴿子市,幾乎把精品古董一網打盡,錢財也花了不少。
但價格漲了之後,他就沒有再出手了。
接下來就要出國了,那麼把錢花掉,或者換成美金什麼的,到時候可以多買一些裝置或者原材料之類的回來。
想到這裡,當天晚上,等丁秋楠睡著之後,他這才悄悄起床,離開了臥室。
城外的安寧莊四合院,他推門進來,來到地下室,把空間裡用不著的東西,都請空了。
比如之前在佈列亞山脈收穫的那些越野車、指揮車,尹爾十八、各項試驗成片、垃圾等等,以及那艘漁船。
以上這些,都是霸佔他空間不少地方的重要物資,類似航空飛機試驗垃圾,這些可不是真正的垃圾,而是依然可以廢物利用的金屬原材料。
空間裡,除了那三千多畝的人參林、金絲楠木等眾多植物,以及家禽的佔地,其他都被他清空了。
哦,還有一架自制的飛機和直升機,以及重要的石油物資。
倉庫空間更是清空得只剩下最底這一層的三分之一了,這些物資不能清空,只能留在這裡。
再三確認了一遍,賙濟民這才把地下室給封存了,然後做好隱蔽的標識,以免有人進來這裡,他都不知道。
這個四合院,平時是沒人看守的,但只要他長時間離開,就會留一隻大狗看家。
經過這麼多年,空間裡的大狗三代們,都快步入老年了。
畢竟現實一年,空間五年,而狗的壽命一般都是十五六年,最多也就是二十年左右。
就算大狗們因空間泉水而有所突變,但也無法打破壽命限制。
看了看兩條搖尾巴的大狗四代,賙濟民囑咐它們看好家,然後轉身離開了。
食物和水之類的,他都準備好了,以它們的聰明程度,讓它們自己喂自己,問題不大。
離開安寧莊四合院之後,他就前往鴿子市了。
凌晨剛過的鴿子市,沒什麼人,這樣也挺好的,他就隨便找了個攤位,瞎聊了起來。
反正是瞎幾把聊天,賙濟民也沒什麼顧忌。
聊了一會兒,終於來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來擺攤,看到對方放出來幾個瓷瓶,賙濟民頓時來了興致。
走過來之後,他沒拿那些瓷瓶,反而是看著那個黑色的小秤和秤砣。
他不是很明白,這玩意兒不就是商人或者普通人常用的物件嗎?為什麼會讓空間如此震撼呢?
難道有什麼來歷不成?
不等他猜測,對方又掏出兩個物件,令他更加吃驚了。
一個是玉質菸斗,瞅著不算很漂亮精緻,但絕對很贊,因為上面吸收了很多人氣吧,看著很亮。
雖然菸斗放煙絲的一端,銅製上面的煙壺有一些瑕疵,同時,下方還有一個斷裂的凸出。
那應該是裝菸袋的位置,只是因為年代久遠,所以才會變成了如今的樣子,連菸袋都不翼而飛了。
另外一個則是玉扳指,全身漆黑無比,表面微微有些亮光,除此之外,沒什麼兩眼的表現。
然而,就是和兩個一般的古玩,給賙濟民的感受,卻比剛才的小秤和秤砣來得勐烈幾十上百倍。
“同志,打擾一下,你們是打哪來的?這些東西,都沒問題的吧?”
他一開口,攤主頓時臉色一變,戒備地反問道:“你想幹什麼?我從哪兒來的,跟你有關係嗎?要買就買,不買就一邊兒去,別打擾我。”
有些地方口音,應該是南陽一帶過來的。
雖然對方一個勁兒地想要說成京城的口音,但有些習慣,很難改!
心中有底之後,賙濟民就放心了。
之所以這麼問,就是打亂一下對方的節奏,至於對方的戒備,他又不在乎咯。
對方手裡的東西,幾乎都是好貨,他自然是想全都拿下來,但這樣難免會讓對方認為,他就是那個大水猴。
雖然他本來就是,但這不是送上門,讓對方宰嘛?
他才不會那麼傻呢。
“同志,別誤會,我沒什麼惡意。”
解釋了一下,賙濟民接著又道:
“您可能不知道,最近來京城賣古玩的朋友,那可真是太多了。”
“你呀,來遲咯!”
“不會是騙我的吧?你想壓價?”
“嘿嘿,我用得著騙您麼?您自己可以打聽打聽,那位大水猴都一週多沒來了,大概是買夠了吧,誰知道呢?”
說罷,賙濟民就不在搭理對方了,低頭專注地看著那些古董。
對方頓時麻抓了,難道真的沒有大水猴了?
要命!
千里迢迢從南陽過來,本想著大幹一場,多賺一點錢,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情況,他容易嗎?
旋即,他看了看賙濟民一眼,跟旁邊的一位攤主打聽了一下。
滴咕幾句之後,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真的很久沒見大水猴了!
要麼是真的有事來不了,要麼就是嫌價格太貴了,不想當冤大頭。
看這情況,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以前幾十上百的古玩,現在都直接喊大幾百塊錢了,能不嚇人嗎?
“喂,你都看了老半天了,買不買?”
大半個小時過去了,賙濟民也只是看,但不開口,似乎不感興趣一樣。
聽到攤主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賙濟民嘿嘿一笑,也不嫌埋汰地隨意挖了一下鼻孔。
把鼻屎彈了出去,這才慢悠悠地說道:
“同志,您這樣可不是做生意的哦,來者皆是客,怎麼能趕客呢?”
“行吧,你想看就看。”
攤主也是無語了,這簡直就是烏龜殼,讓他無可奈何。
隨著時間的推移,賙濟民又跑去其他攤子瞎幾把聊天,然後才慢悠悠地離開了鴿子市。
不到五分鐘,他又去而復返,只不過徹底換了形象。
遭遇了幾波詢價,但都搖頭離開,攤主看著客人心動卻又嫌貴的表情,心都在滴血。
要是在南陽,對方剛才的價格,他肯定就同意了。
但這裡是京城啊!
攤主又看了看攤位上的菸斗、小秤、玉扳指等古玩物件,自我安慰道:再等等,不急不急!
可越是等啊等,反而沒人來問價了。
賙濟民隨意掃了兩件古玩,這才來到這位攤主面前。
掃了一眼,就伸手比劃了一下,然後跟對方握手談價格。
他出價很低,對方差點沒繃住,但還是回了一個高價。
見此,賙濟民只好再點了點其他幾個物件,又讓對方再出價。
攤主以為遇到了大水猴,高興得很,但最後,賙濟民還是空著手離開了。
強大的心理落差,差點沒讓攤主崩潰!
靠!
價格太低了,他又不樂意降價,所以僵住了,最後不歡而散。
又過了半個小時,再次來了一個老頭。
老頭更加精明,只要菸斗!
然後攤主沒辦法了,稍微降價了一點。
但老頭更狠,殺價了半個小時,最後是成交了,但也只是比在南陽高了一點而已。
賺個路費?
為了低價買到自己想要的古玩,賙濟民也算是拼盡全力了。
雖然後面的秤砣等幾件,價格貴了一些,但也在他的預估範圍內。
沒有太過離譜!
花錢買了古玩,這次的他,居然想要檢視一下,這些古玩到底是什麼!
因為僅僅只是今晚的收穫,就讓空間能量漲了大約十分之一,簡直可怕!
在空間裡,他在網路搜尋了許久,又翻閱了不少書籍,最後對比之後,他總算大概查到了菸斗、小秤和黑玉扳指到底是什麼,但好像又沒有完全確認。
小秤應該是兩千多年前的陶朱公范蠡,生前最喜歡的物件之一。
關於這個認知,是賙濟民自己根據小秤反饋的恐怖空間能量來定義的。
關於古玩中的異能量來源,最重要的依據,其實就是時間的沉澱。
從他收集的眾多古玩當中,越是有歷史厚重感的,越是名氣大的,所具備的異能量就越恐怖。
小秤這樣的古玩,在眾多歷史名人當中,也唯有商人才會喜歡。
從他查詢的資料來看,並沒有什麼資料明確指向,小秤就是陶朱公生前最喜歡的物件。
但他搜尋野史書籍的時候,有一本是範氏族歷的書本,卻在其中詳細敘述了關於陶朱公的生平。
雖說賙濟民也不確定,是不是有人瞎編亂造的,但是上面有一份圖紙,就記載了關於小秤的來歷。
同時這本關於介紹範氏歷代先祖的野史書籍,成書時間竟然的南宋時期。
即便這個小秤並不是陶朱公生前的物件,可能只是南宋時期某個範氏商人給自己家族增添榮光的無聊之作,但也無不說明一件事,千年的沉澱,已經讓這把小秤積攢出足夠多的異能量。
這才是賙濟民最喜歡最開心的地方。
關於第二個物件,菸斗這玩意兒,他是真沒找到原主人的身份。
歷史名人中,吸菸的不在少數,例如什麼丘吉爾、愛迪生等等,但內地的名人中,卻不多見。
主要是內地的歷史名人,喜歡拿菸斗抽菸的沒有丘吉爾這些老外名氣大。
但是,偏偏這個玉質的菸斗,卻給賙濟民帶來了比小秤還要多的異能量,這就令他匪夷所思了。
菸斗這玩意兒,最開始是在十六世紀的歐洲流行開來的。
十七世紀,菸斗文化在全歐洲盛行,十八世紀,大不列顛盛行製作琺琅質盤形菸斗。
因此,菸斗屬於外來文化,卻早已烙印在內地的歷史裡。
菸斗客是注重享受與品位的一群人,抽菸鬥也被冠以成熟男人的標誌。
既然如此,那麼這個玉質菸斗,它的歷史沉澱,最多也就是三四百年而已。
如此一來,它之所以有如此多的異能量,只能歸功於它原主人的名氣和它自身了。
第三個物件中的黑玉扳指,跟他之前在東北收購的玉扳指類似,但明顯是後者的異能量幾十倍。
經過他細細的搜查,大概可以確定一件事,這玩意兒應該是明末清初的大商人、大奸賊範永鬥。
站在明朝的立場上,關於這個大奸賊範永斗的吐槽,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聽說範永鬥之所以走上賣國賊之路,也是因為當時的他不被明朝文人士大夫階層所接納。
甚至還被侮辱,所以才勾搭上了當時關外的努爾哈赤。
並且透過倒買倒賣,幫助努爾哈赤完成原始的資本積累,才有了後來的引清兵入關,馬踏中原,導致明朝滅亡的導火索。
有一說一,大明之所以滅亡,並不能完全歸咎於清兵。
在明末時期,當時全國的貪腐問題已經十分嚴重,因為皇帝已經成為了瞎子,被文人士大夫圈養在了紫禁城當中。
所以,關於城外的一切,全都是那些文官說了算,武將什麼的,幾乎沒什麼發言權。
加上又遭遇了小冰河時代,全國各地都遭遇了各種災難,各類矛盾極其突出。
文官集團、大地主、幾百萬朱家後代等既得利益集團,整天醉生夢死,但外面的老百姓卻是賣兒賣女也無法活下去。
李自成等農民軍也藉機起勢,加速了明朝的滅亡。
賙濟民每次翻閱這些明朝歷史書籍的時候,都是感慨萬千的。
只是,他在翻閱資料之後,確認黑玉扳指居然是範永斗的物件時,也是無語了。
該說不說,範永鬥一介資本家,能在那個年代,成為八大家之首,富可敵國,確實很牛逼。
但最後卻落了個滿門抄斬家產充公的結局,也算是大快人心了。
然而,賙濟民還是沒整明白,這個黑玉扳指的第一個主人應該不是範永鬥吧?
畢竟其所在的年代距離現在,也只是三百年左右的歷史而已,哪來的那麼多異能量呢?
關於更深入的問題,他只能暫時先拋下了,畢竟他又不是考古學家,何必太過為難自己呢?
他也不是非要深究這些古玩背後的故事,他只是想了解更多,以便讓他把目光投向那些可能有更多異能量的古玩物件當中。
接下來,他馬上就要出發前往大不列顛進行一場民間交流了,那不得了解清楚嗎?
但資料不好查詢,很難確認是存放在哪個城堡當中,只能到時候見機行事了。
清晨,天色大亮,賙濟民開著轎車返回了南剪子衚衕。
再有兩天,就是出發的日子了,今天他得去一趟紅星公司。
吃早餐的時候,小怡問,“爸爸,我們什麼時候去香山公園玩啊?我記得公園那裡的樹葉很好看,好像去年也是這個時候去的,對吧?”
“去年不是十月中才去的嗎?你自己了?”
“哦哦,那還要一個月啊?時間過得好慢呀。”
被周清怡這麼一提醒,話題就拉開了,大家七嘴八舌地就討論了起來。
然後又說到了國慶的事,就是希望國慶那天去天安門看升旗儀式。
這事有點遭罪,但孩子們喜歡,賙濟民倒是無所謂,丁秋楠就不太樂意了。
她最近這幾天是在跟自己過不去了,原因是前幾天的數學題,打擊到她了。
儘管當時沒有發作,但事後,她是回過神來了。
所以,說什麼也要找回場子。
這不,最近這些天,有時間的時候,她就翻看她之前的那些數學書本。
所以,拒絕一切娛樂活動。
連孩子們看電視的時候,她在拿著數學書,找賙濟民解答。
後者不太想搭理她,因為太簡單了,於是就把小金魚拉了過來,頂上!
樂呵呵地跟孩子們聊了一會兒,賙濟民吃過早飯,等孩子們去上學之後,開車就離開了家裡。
紅星公司,一個剛成立沒多久的新車間,賙濟民還沒進來,遠遠就聽到有人鬧騰起來了。
“什麼叫我沒有認真教?是他們自己不太聰明,學不會,不開竅,跟我有什麼關係咯?”
“你是八級工人,還是他們這十二位學徒的師傅,你都教了一週了,什麼都沒教會?你是怎麼當師傅的?”
雙方的對話,讓賙濟民一下子就聽明白了,是車間管事的領導跟一個八級工人的對話。
只見車間的一角,地面上擺放了十幾塊大小不一的金屬塊,十幾位工人正圍著中間兩為領導。
賙濟民掃了一眼,就知道那些金屬塊,應該是用於生產水刀的測試樣品。
換句話說,他們這群人,應該都是生產水刀的技術工人。
水刀,即以水為刀,本名高壓水射流切割技術,這項技術最早起源於醜國。
為了發展內地航空工業,賙濟民祭出了不少專利級別的技術,比如這個用於航空航天軍事工業的超級工具:水刀。
這玩意兒以其冷切割不會改變材料的物理化學性質而備受青睞。
賙濟民自己是用不到水刀的,因為他加工航空發動機渦輪葉片等零部件的時候,根本不需要水刀,空間能力吊打一切。
前文有提及過,飛機在生產製作過程中,需要很多零部件。
而這些零部件的打造又需要眾多工具,極其考驗一個國家的工業實力,畢竟航空發動機是工業皇冠上的明珠。
他提交出來的水刀技術,包含了在高壓水中混入石榴砂、金剛砂等磨料輔助切割,可以說極大的提高了水刀的切割速度和切割厚度。
並且他在計劃書的技術附件中已經闡述清楚了,水刀可不僅可以用於航空軍事工業上面,同時可以廣泛應用於陶瓷、石材、玻璃、金屬、複合材料等眾多行業。
而在水刀生產技術當中,就需要生產增壓器、噴嘴等部件,可這些部件跟其他工業部件不同,換句話說,要求很高。
眼前這位八級工人,應該是被請來當師傅的,可卻有些藏私啊。
老師傅過於固執,大概是認為教會徒弟,餓壞師傅吧,所以不願意傾囊相授。
不過,等他看清楚那位八級工人的時候,卻是愣住了。
居然是易中海易大爺,好久不見啊!
本來不想插手這件事的賙濟民,這會兒卻是瞬間來了興致。
不過,他就這麼上去,估計易大爺會慫啊。
嗯,戴個口罩,再換一身工人的工裝,這樣的話,易大爺才不會慫。
沒一會兒的功夫,賙濟民過來了,擠開圍觀群眾,看著車間管事和易大爺兩人互相吵吵,當起了吃瓜群眾。
旁邊還多了一人,是這個分廠的管事領導,他也是挺熟悉的,因為他就是原來軋鋼廠的李副廠長。
說起這位李副廠長,也是起起伏伏的人生啊。
此人其實是沒什麼能力的,全靠熘須拍馬,加上有後臺,這才拿了一個當上了副廠長。
後來,軋鋼廠改制,升級為紅星公司,他也升上去了。
畢竟那個時候,朱文軍這位一把手,屬於空降兵。
畢竟對於朱文軍來說,最有威脅的是趙世忠這位二把手。
自古以來,一把手雖然在權勢上,壓制二把手,但兩人的等級其實是一樣的,只不過負責的方向不同而已。
趙世忠原本就是軋鋼廠的二把手,他是最有希望成為一把手的,可卻被朱文軍拿掉了,所以兩人完全就是死對頭。
正是基於這樣的背景,一開始,李副廠長還能左右逢源,倒也在管理層這邊,混得風生水起。
但隨著紅星公司的發展越來越快,李副廠長漸漸跟不上步伐了。
並且,在隨後的幾次管理當中,出現了嚴重失職。
於是,管理層就把他下放到基層管理了。
然而,李副廠長終究還是李副廠長,熘須拍馬這一看家本領,始終沒有丟掉。
所以,很快,他又漸漸起勢了。
這不,才多久啊,又當上了分廠的領導。
“老易,你不要鬧脾氣,該教就好好教,不要鬧。我們這個分廠,被上面寄予了厚望,老易你可不要掉鏈子啊.....”
經過一次打擊的李副廠長,終究是學會如何了夾起尾巴做人。
換做是以前,他可不會像現在這麼尊重易中海,估計早就開始指桑罵槐了。
旁邊的車間管事,見領導都這麼說了,也忍不住再次勸說易中海。
後者卻很敷衍,反正他的絕技,是不可能傳給別人的。
要不然,人均八級工人,他還怎麼混?
聽了一會兒的賙濟民,就知道他們又玩和稀泥的做法,心裡挺不滿意的。
不由突然開口道:
“易師傅,你難道不知道上面的領導說了嘛,只要好好教授徒弟,透過考核之後,就可以升任管理層或者升職級的,你為什麼不好好教徒弟呢?”
“這位同志,你是誰啊?你怎麼在我們車間的?”
易中海還沒說話呢,他對面的車間管事就警惕地詢問了起來。
“還有啊,你怎麼戴個口罩?把口罩摘了!”
“我就是隔壁車間的,來你們這邊有點事兒,易師傅,你考慮一下哦。”
“........”易中海無語,翻了個白眼,道:“我都是八級工人了,我還怎麼升啊?”
賙濟民卻嘿嘿直笑,“轉為技術工程師啊,您知道八級技術工程師每月工資是多少嗎?”
八級工人,是普通工人的技術天花板,也是一家工廠裡的標杆人物。
在西北沙漠地帶,很多科研專案,都離不開八級工人。
但,也有更多像62小鎮裡的方九純、老費等這樣的頂尖人才,即是八級工人,還是機械專家。
而賙濟民剛才說的技術工程師,又跟八級工有所不同。
技術人員一般都是針對有專業技能的人才,比如總工、教授、研究員、主任醫師等等,都是具備相當知識儲備和專業技能,才可以成為技術員。
而大部分中專生、高中生畢業之後就可以成為實習技術員了,轉正之後才是正式的技術員。
從月工資二十七塊五毛的最低十八級實習技術員開始,到八十六塊五毛月薪的十級技術員,九級以上就是技術工程師了。
“多少錢?”
別說易中海感興趣了,連李副廠長、車間管事和其他十二位學徒,也都好奇地看著賙濟民。
後者沒有繼續賣關子,而是直接說了一個數字,頓時讓大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百一十五元!
這個工資水平,比易中海自己每月九十九的八級工資,還多了十六元!
真的是好高的工資,好想要啊!
特別是那十二位學徒,更是兩眼泛著狼光,寫滿了渴望。
“不對,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些?你到底是誰?”
李副廠長吃驚之餘,卻回過神來,更加警惕地說道:
“把口罩摘掉,要不然就請你出去,離開我們車間!”
“我是誰很重要嗎?”賙濟民搖搖頭,就是不樂意摘掉口罩,繼續道:
“你們平時也不關注新聞,也不看報紙的嗎?技術工程師的工資水平,老早就公佈了,跟醫生啊、研究員啊這些工作一樣……”
關於這一點,他覺得,也是接下來需要注意的細節。
很多人接收資訊的渠道十分有限,大部分人都是隻盯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壓根兒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樣的。
照理說李副廠長一個有後臺的人,應該不會沒有這樣的認知才對,只能說老李這人確實不會去了解他不熟悉的領域。
之前的軋鋼廠,也壓根沒有什麼技術員。
何況老李這個只會拍馬屁、玩女人的自私之人,他只關注他自己的工資。
“那想要成為八級工程師,有什麼考核標準嗎?”
聽到易中海的詢問,賙濟民頓時笑了,暗道終於上鉤了。
“什麼標準啊,我等下去問問。不過,我想問問易師傅,你現在可以好好教他們了嗎?”
十二位學徒頓時滿懷期待地看著易中海,後者卻是遲疑了一下,然後才道:
“我沒有不好好教他們,只不過,他們確實沒有天賦啊,學不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要不是知道什麼情況,賙濟民指定就相信了。
易中海的能力還是很強的,教徒弟的水平也很高,要不然也不會教出一個四級工的賈東旭了。
“易師傅,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害怕教會徒弟餓?
?師傅啊?”
見對方不回答,賙濟民接著又道:
“十二位學徒,全都是沒天賦的人,這恐怕說不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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