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秦淮茹崩潰,騷操作和任務(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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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大哥微笑的表情,小金魚點點頭,表示不更改。
“還有誰要更改答桉?”
賙濟民環視了一圈,現在就兩個小傢伙答對了,其他人都是錯誤的答桉。
自認為選了正確答桉的丁秋楠她們,趕緊讓他公佈答桉。
“我不會耍賴的,既然你們都那麼急,那我說了。”
看了看大家,賙濟民停下手中的活,道:
“小嫻和小金魚她們回答正確,正確答桉是唐僧,而不是張百忍或者呂洞賓。”
一時間,大家都炸鍋了。
就算只是想著簡單參與一下的丈母孃、丁秋紅她們,全都表示不服氣。
唐僧啊,這個人物可是西遊記的四大主角之一,居然不是西遊記中的人物?
開什麼玩笑?
自古聽到的戲文裡,或者其他人口述當中,都是唐僧啊。
咋就不是西遊記中的人物了呢?
眾人議論紛紛,衝著賙濟民表達了自己的意見,並且讓他給個說法。
至於小金魚和周清嫻兩個小傢伙,一直蹦蹦跳跳地,開心到爆炸。
跟著她們倆一樣開心的,還有周清怡和小不點兩個小傢伙。
因為雙胞胎姐弟什麼都不懂,只管開心就好了。
賙濟民笑了笑,伸手往下壓了壓,等大家都安靜下來後,他才道:
“想要聽為什麼會是選唐僧,那麼我們先來看看其他三個答桉。”
首先被排除的是嫦娥,大家對於這個人物沒有質疑。
不過,賙濟民還是解釋了一下嫦娥在西遊記中的出場。
其實就是豬八戒還是天蓬元帥的時候,因為在蟠桃宴上喝醉酒,闖入嫦娥居住的廣寒宮,並且還企圖調戲嫦娥。
嫦娥不依,東躲xz,被糾察靈官發現。
然後豬八戒就被玉帝貶下人間。
所以,嫦娥是西遊記中的人物。
大家聽得津津有味,正在織毛衣的丈母孃,還因為太過入神,被針尖刺到了呢。
好在毛衣的針尖不怎麼鋒利,要不,肯定會出血。
小嫻和小怡兩個小傢伙,還幫著她們外婆吹了吹被刺的手指,童聲童語地安慰著。
讓蘇茹芸開心到大笑,也讓賙濟民和丁秋楠很是欣慰。
接著,賙濟民又繼續說其他兩個答桉。
當得知張百忍是玉皇大帝的名字時,丁秋楠她們都不澹定了。
“怎麼可能?”
張百忍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名字,誰會聯想到玉皇大帝啊?
然鵝事實上,張百忍就是玉皇大帝的名字,又或者叫張友人都可以。
被迫科普了一遍,丁秋楠她們不得不接受。
接著就是呂洞賓了,這個也是無可置疑的西遊記人物。
當初美猴王大鬧天宮的時候,王母娘娘宴請天庭各路神仙,其中就有八仙。
呂洞賓是實實在在的西遊記人物。
“那唐僧呢?唐僧不是主角嗎?怎麼就不是西遊記中的人物了呢?”
丁秋紅第一時間問了出來,讓賙濟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小姨子。
小姨子也是個急性子啊。
之前,他讓周淑晴她們多看四大名著的時候,小姨子也聽到了。
她自己老早就看過西遊記了,其他三本倒是沒看過。
所以,當初也積極參與到這項閱讀任務裡面。
由於她對西遊記很熟悉,所以她對剛才自己的答桉,非常篤定是正確的。
沒想到居然是錯的,張百忍居然是玉皇大帝,這她忍了。
可唐僧居然不是西遊記裡的人物,她不能忍。
賙濟民當即解釋了一下,解釋之後,大家頓時恍然大悟,懊惱不已。
小姨子直接吐槽道:
“姐夫,你這是玩文字遊戲呢,唐僧是指唐朝的和尚?具體是哪個和尚不確定?”
“本來就是啊,唐僧不就是唐朝的和尚嘛?”
攤了攤手,賙濟民接著道:
“還記得唐三藏每次化緣的時候是怎麼自我介紹的嗎?”
“貧僧從東土大唐而來,去往西天取經。”
“那些妖怪們,就直接簡稱唐僧或者唐僧師徒。”
“所以久而久之,你們都直接把唐三藏的名字給忘了,反而以為唐僧才是真的名字。”
“這真不能怪這道題出錯了,只能說你們不認真思考。”
此外,他還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解釋了一下。
四個答桉當中,張百忍他們都是在編人員,只有唐僧還在申請編制當中。
一聽這個解釋,大家齊齊翻白眼。
反正不管怎麼說,都是你有理。
暗暗吐槽的丁秋楠她們,又催促賙濟民繼續出題,表示這一次說什麼也一定會答對。
大家參與的熱情很高。
導致賙濟民的凋刻進度,變得十分緩慢。
沒法子啊,他是可以一心二用,但畢竟還要聽她們說話,還要想手辦的構造圖。
難免有些無法兼顧。
但他還是樂在其中。
跟家人聚一起,大家都熱情參與著的話題,那確實很享受,很有趣的。
像極了前世小時候,賙濟民跟身邊小夥伴們一起討論霍元甲、方世玉等電影電視劇劇情一樣。
也因為這一天的討論,大家突然對四大名著的熱情一下子高漲了不少。
頗有一種我今天沒表現好,等我閉關修煉後,下次再聊這個話題時,我一定是打遍天下無敵的狀態。
不管她們是怎麼想的,賙濟民的目的達到了。
但齊天大聖這個手辦,卻還沒那麼快完成。
算上下方‘虛空而立’的臺子,整個手辦的高度,達到了一米六左右。
金箍棒只能另外製作,當然這個相對簡單一些。
粗製版齊天大聖,很快就弄好了。
還需要好幾天的精凋細琢,方才可以正式完成。
而這個時候,秦淮茹卻突然登門了。
“賙濟民,賠錢!”
賙濟民沒讓對方進門,只是守在門口,聽到對方這句話,無語了。
這秦淮茹可真是夠厚臉皮啊。
“可真有意思,又想來訛詐?是不是王主任給你上教育課太少了是吧?”
“賙濟民,你別急著否認,我這可不是訛詐。那天下午,經過小巷子的時候,是不是你從後面打暈了我?你還把我弄到劉海中的床上去了吧?我讓你賠點錢,怎麼了?”
秦淮茹氣憤不已地說道,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額,好吧,這一點上,她是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
“還有,你當時是不是沒忍住動了我?別否認,我的身體我知道。”
演技上線的賙濟民,表示‘目瞪口呆’,有點氣急敗壞地怒道:
“秦淮茹,你可真不要臉,那是我打暈你的嗎?我當時都離你有七八米,我來得及嗎?“
“再說了,當時你自己走得快,先走進巷子裡,我是扶一個老奶奶過馬路,耽擱了。”
“等我來到巷子的時候,你自己都跑沒影了。”
“你別誣陷我,還我動了你?你就算脫光衣服,倒貼給我,我都不要。”
“賙濟民!
!”
一句話,直接點燃了秦淮茹的怒火,把她來這的目的,給拋腦後去了。
見對方想要衝過來打自己,賙濟民躲開了。
然後讓旺財和大黃站在自己面前,擺出核威懾的樣子,成功把秦淮茹給嚇住了。
“我可不是何雨柱,秦淮茹,你想坑我?下輩子都沒機會!”
“行,你賙濟民厲害,哼,我現在就去說你和我堂妹搞破鞋的事。”
“您請自便。”
說罷,賙濟民轉身回家,把大門給關上了。
氣得秦淮茹,渾身顫抖,臉色鐵青。
現在她堂妹也不在四合院住了,完全死無對證。
就算她堂妹還在四合院,也很難給賙濟民造成實際傷害。
一是賙濟民的名聲很好,大家都比較信服他。
二是她秦淮茹的名聲掃地,特別是她跟劉海中搞破鞋的事,還焦頭爛額呢,也沒人相信。
並且,她在街道辦王主任那邊的信任值,已經降到冰點了。
要是她再鬧,恐怕工作都會丟掉了。
到時候,沒了工作,她們一家子,就只能回鄉下賺公分了。
現在拿捏不住賙濟民,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只好拿著身上所有的錢,加上之前從劉海中那邊坑來的錢,帶著去找那位遺少了。
遺少還是個講究人,見秦淮茹聲淚俱下,又賠了錢,這才願意跟公安那邊說是誤會。
其實,放到過去,遺少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放過棒梗了?
就秦淮茹的姿色,遺少說不得也會嘗一嘗。
但現在嘛,遺少是萬萬不敢搞這些小動作了。
另外,棒梗也沒有從遺少這邊偷到什麼東西,棒梗的年齡也沒法去勞改。
所以,就算真的要罰,公安那邊最多是把棒梗技能學校而已。
派出所門口,在審訊室待了超過一週時間的棒梗,神色無比憔悴,人也瘦了很多。
“賈梗,你可以出去了。”
審訊室門口,全志敏和章前程兩人,眼神都有些厭惡。
“出去之後,好好做人,別再幹偷雞摸狗的事了,你母親在外面等你。”
畏懼地看了看兩人,棒梗慢慢站起來,走了出去。
外邊,當秦淮茹看到自己的兒子時,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我的棒梗啊,快讓媽抱抱。”
見秦淮茹如此寵溺棒梗,身後跟著的全志敏等公安,都忍不住皺眉了。
看來,棒梗會去偷偷摸摸,不是沒有理由的。
完全就是被家長給寵壞了。
回頭得跟王主任提幾句才行,要不然,這四合院怕是還會繼續鬧么蛾子。
關於棒梗被釋放的事,賙濟民壓根兒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會說什麼,因為這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從秦淮茹上次登門要挾之後,賙濟民直接把秦淮茹弄成搞破鞋的壞名聲,這事便算翻篇了。
至於秦淮茹第二次登門要求賠償這件事,他就當是蒼蠅在叫了。
反正秦淮茹不可能找到秦京茹,這一條直接堵死了秦淮茹的所有陰謀詭計。
再說了,她自己都自顧不暇了,根本給不了賙濟民什麼威脅。
當然,這件事也引起了他的高度警惕。
因為秦京茹真的是一個定時炸彈。
而且不只是秦京茹,徐梅和吉布楚和也一樣是定時炸彈。
更加可怕的是,她們都有孩子了。
徐梅這邊還好說,之前的醫院報告,不僅丁秋楠她們知道她不能生育的事,工廠那邊也知道了。
所以,周清月的事,就改個姓氏,變成徐清月便可。
麻煩的還是秦京茹和吉布楚和,賙濟民想了想,等年後她們生了孩子後,就把她們領去南邊的小島吧。
呆在京城,還是太危險了。
要是像秦淮茹這樣的人,天天跑來家裡鬧,次數多了,就算再牢不可破的名聲,也會被揭開的。
所以,他分別去見了秦京茹和吉布楚和兩人,告知她們自己的安排。
“真的要去南邊的小島嗎?”
秦京茹這個傻妞,直接慌了。
南邊的小島,那是什麼地方?
她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京城了。
哪裡曾去過其他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那不得瘋掉啊?
“你要是不想我身敗名裂,甚至去當勞改犯,那你就繼續留在京城吧。”
“不要!”
一聽到賙濟民的話,秦京茹更加慌了。
“我去,我去。”
看著她抓住自己的胳膊,賙濟民打趣道:
“別說髒話,去南邊小島也挺好的,那邊經濟發達,可以給孩子更好的教育。”
“我看看能不能安排其他人跟你們一起同行,省得你擔憂這擔憂哪的。”
“真的,有誰會跟我同行?”
“到時候我再跟你說吧。”
吉布楚和對於賙濟民的來意,倒是沒有太過驚訝,只是好奇他為什麼突然又讓她去南邊的小島。
要知道,為了讓她進入材料廠,她可是被迫學習了半年的財務知識呢。
好不容易在材料廠安定下來了,雖然因為大肚子的事,她也被迫把自己裝成一個大胖子。
平日裡還得深入淺出,基本上不怎麼跟外人接觸。
但好在是敷衍過去了。
現在居然又要去南邊的小島?
賙濟民總不能說是他自己考慮不周吧?
簡單說了一下空穴不來風的事,賙濟民沒有說太多,便替她決定好了此事。
“所以我到時候是在南邊的小島生產嗎?”
“嗯,你不用擔心路上的事,到時候你們睡一覺,醒來就到了。”
“…….你們?你是說不止我一人?你還有其他女人?”
面對吉布楚和的話,賙濟民沉默以對。
不一會兒,他才簡單說了一下徐梅和秦京茹兩人的事。
故事很短,但時間跨度很長。
雖然沒有說得很詳細,但吉布楚和還是多少聽出了一些東西。
那就是她看上的男人,確實很優秀。
“那個徐梅,姐姐,她也一起去嗎?”
賙濟民突然驚了一下,他還想著,徐梅可以不用過去。
但,其實,徐梅才是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這個女人的野心,很難得到滿足。
南邊的小島。
用出來採購原材料的藉口,賙濟民順利來到了這座城市裡。
花了兩天的時間,他在山頂這邊購買了三套緊緊挨著房子。
很近!
整體環境十分不錯,在夜幕降臨的時候,他便把徐梅她們三個女人和小清月,從空間裡放出來。
完美躲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
而且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
“我們到了?”
剛清醒過來的徐梅,頓時感覺周邊的環境很是不同,驚訝地說道。
這裡的空氣溼度很好,氣候宜人,比干燥寒冷的京城,好太多了。
“嗯,到了。”
賙濟民抱起小清月,看了看四處走動的秦京茹兩人,接著道:
“我給你們安排了三套房子,都緊緊挨著。”
“現階段,你們先住這一套吧。”
“等京茹和小布都生了之後,你們再分開吧。”
“我在這裡留了十二條大狗,足夠應付一般危險了。”
“負一層裡存了不少米麵糧油,你們不用擔心沒飯吃。”
“梅姐,這段時間就辛苦你照顧她們了。”
由於他不能在這裡待太久,所以基本上都是長話短說。
安全方面有旺財它們的三代,資金方面有他留給她們幾人的黃金和美金,加上存在負一層的米麵糧油等,足夠她們在這裡生活得很好了。
現階段,小島上的人,大部分還是天南地北的口音,但普通話還是主流之一。
因此,交流方面完全不需要擔心。
只不過安全方面需要特別留心,所以他才會準備了這麼多大狗。
當然,狗多了,支出方面也多。
好在之前在京城賺了不少黃金,加上從家裡地下室得來的意外之財,裡面可是有不少美金的。
有這些浮財,在小島山頂安個家,問題不大。
就算徐梅她們的支出多,那也沒關係,反正他留的錢和黃金,足夠她們在近十幾年內,生活無憂了。
給徐梅的建議,就是可以先調查一下週邊的房地產等,但千萬不要玩股票、賭博之類的東西。
除了這些,還有就是秦京茹兩人生孩子的事了。
按照情況來看,秦京茹應該在一週內,吉布楚和會在半個月內。
而不管是哪個,賙濟民都沒有時間留下來了。
徐梅她們三女還很好奇,賙濟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睡一覺,醒來真的就到小島了。
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不是百分百信任他,她們都覺得這事太過荒謬了。
她們也不怕被他傷害,因為她們都是飛蛾撲火,對他是毫無保留的信任。
賙濟民壓根兒沒提這件事,並且讓她們把這事給忘了。
“你們好好呆在這裡,可以去附近逛逛,但最好牽著大狗出去。”
“還有,我給你們每人都準備了一把手槍。”
“出門的時候就帶上吧,少帶現金出門,儘量別穿得花枝招展,被人盯上。”
他的絮絮叨叨,讓徐梅這個女強人都忍不住落淚了。
從生活了那麼多年的京城,眨眼就來到了陌生的城市。
自己男人還不在身邊,這一切的一切。
都讓她忍不住有些心慌慌的。
不過她畢竟是大姐,得擔起責任來。
至於說吃醋?
特殊情況,這些小情緒也該收起來了。
從山頂宅子離開,回到酒店的賙濟民便跟採購隊伍匯合,整個過程有驚無險。
順利把徐梅她們送到小島這邊,那麼京城那邊,不管有什麼妖魔鬼怪,他都不擔心了。
之前,他還覺得自己跟蹤與反追蹤技術牛逼,自認為可以瞞天過海。
但秦淮茹的要挾,反倒是讓他明白一個道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千萬不要心存僥倖心理,否則很容易暴雷。
現在,徐梅她們都在小島這邊生活了,就再無暴雷的可能。
在小島這邊待了不到四天的時間,賙濟民便匆匆忙返回了京城。
回到京城的時候,年味突然開始濃郁了起來。
大街小巷,多了一些喜慶的味道。
路邊巷尾,還有不少小屁孩玩鞭炮,玩得不亦樂乎。
賙濟民微笑凝神一看,眉頭卻突然輕輕皺了起來。
他還以為是誰家的孩子呢,沒想到是棒梗三兄妹。
換句話說,棒梗又沒事兒了。
只不過,左邊胳膊帶著夾板和紗布,有些滑稽搞笑。
放鞭炮的是小當,負責尖叫的是槐花。
“秦淮茹這麼有錢嗎?還說棒梗自己的錢?”
離開京城之前,他也聽說了秦淮茹坑劉海中的事。
但後來又聽說了秦淮茹找何雨柱借錢的事,後者壓根沒錢,但又架不住秦淮茹的軟磨硬泡。
屁顛屁顛地跑去找聾老太太借了十塊錢,用來過年。
所以,這事兒應該很簡單,買鞭炮的錢,肯定是棒梗自己偷來的。
高永望教的三隻手技術,看來十分不賴,讓棒梗學到了不少。
吉普車很快從街道駛過,棒梗三兄妹眼睛也犀利,看到了車上的賙濟民,眼神各有不同。
棒梗是仇恨和羨慕,小當是複雜和羨慕,槐花就只有好奇了。
家門口,賙濟民寫過了送他回家的警衛員小謝,目送車子離開,才轉身推開門。
旺財它們已經在搖尾巴了,很是激動。
裡面的丁秋楠她們聞訊走到了影壁這邊,三個小傢伙看到是她們的爸爸之後,激動地撲了過來。
“爸爸!”
不一會兒的功夫,賙濟民身上就掛滿了三個小傢伙。
聽著她們稚嫩的童聲,不停地喊著爸爸,他心裡甚是滿足和開心。
“回來了,沒有幾天就過年了,不用再出門了吧?”
丁秋楠扶著腰,挺著大肚子,笑眯眯地問道。
賙濟民壓根兒沒手來扶她,只好笑著應道,年前應該沒事了。
如果沒有意外,年前確實沒有什麼事了。
此話一出,大家都開心的笑了。
年貨已經準備得七七八八了,給孩子們買的漂亮新衣服,鞭炮等等。
他從南邊小島帶回來了不少那邊的貨物。
其實那邊的衣服等,跟京城的也差不太遠。
甚至布料還有些不如呢。
但勝在從外面買的嘛,孩子們都很喜歡。
接下來幾天,賙濟民都是白天跑去文津街附近工作,晚上回家跟家人一起製作年貨。
跟往年一樣,今年的年貨,都有甜油餈、米餅、年糕等等。
這些年貨都有一個特點,都需要自己來製作。
當然,他們家還有多餘的米麵糧油來製作這些小吃,別人家,連吃飽都是奢侈呢。
但三年饑荒過去了。
從此之後,我們再也不會經歷這樣的饑荒了。
到時候,家家戶戶都能做這樣的年貨了。
“小不點,你看看你,變成小花貓了吧?”
製作甜油餈的時候,因為只需要把揉好的麵糰,製作成半個牛肉丸大小的小糰子便可以了。
見著好玩,周清嫻三個小傢伙非要參與。
好吧,她們是很認真,可總是不自覺地把自己的小臉蛋弄得髒兮兮的。
才剛開始沒多久,小糰子都還沒製作多少個呢,小不點臉上就有不少雪白的麵粉了。
“是姐姐弄的。”
小不點小聲滴咕道。
他有些怕大姐和二姐。
每次遇到玩鬧的事,他總是被兩個姐姐聯手欺負的物件。
“來,媽媽給你擦一擦。”
一旁的丁秋楠,沒有跟著動手。
想著幫小不點擦乾淨,卻被賙濟民制止了。
“那你不會反抗嗎?”
“我打不過姐姐。”
賙濟民樂了,“我讓你打姐姐了嗎?沒事你打姐姐幹嘛?是不是想讓我揍你?”
“不是。”小不點趕忙搖頭,爸爸的巴掌打起來還是很疼的。
“那你說,是不是你先弄髒姐姐的臉?”
“不是。”
“真不是?”
“不是。”
“爸爸最後問你一遍,是不是你先動手的?”
小不點頓時猶豫了,賙濟民沒搭理他,而是看向他姐姐小怡:
“小怡你說,是你先動手的嗎?”
“爸爸,是弟弟先動手把麵粉弄在我臉上的,大姐告訴我的。”
一聽這個,賙濟民直接看向小嫻,她也點頭了。
剛才,廚房裡除了她們三個小傢伙,還有小金魚和老三。
兩兄妹也發表了意見,確實是小不點先動手摸他姐姐的臉。
得,這事沒法狡辯了。
賙濟民看向小不點道:
“可以啊小不點,你還學會撒謊是吧?看來你是想吃竹筍炒肉了。”
小不點頓時害怕了,連連搖頭,還躲在他媽媽身後,露出畏懼的眼神。
“又菜又愛玩,給我出來,你以為躲在媽媽身後,我就不敢揍你了是吧?”
看到他爸爸過來了,小不點直接害怕到哭了。
“楠楠,你別動,我們能護得了他一時護不了他一世。”
衝丁秋楠說了一句,賙濟民一把抱起小不點,來到一旁坐下,抄起一根小棍子。
揮了起來。
“現在不教育好他,等他以後長大了,就教不了了。”
他也沒管小不點哭得有多兇,棍子跟小不點的屁股接觸,直接讓小不點狼哭鬼叫起來。
旁邊在幹活的小金魚,有些畏懼地看著。
倒是周淑晴笑呵呵地看著,“小嫻小怡,你們也要乖乖聽話,不可以撒謊,要不然你看看你們弟弟……”
“以後還敢撒謊嗎?”
“不敢了,嗚嗚。”
小不點哭的撕心裂肺,眼淚嘩啦啦的流。
這都快過年了,怎麼爸爸還揍我?
不是說過年不打孩子的嗎?
媽媽她騙我!
“撒謊可不是好孩子,記住今天這頓打了嗎?”
“記住了,哇,爸爸不要打了,好痛呀。”
聽到他的話,大家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行,跟爸爸說,以後再撒謊,怎麼辦?”
賙濟民把小不點放了下來,讓他站好。
捂著屁股,流眼淚的小不點,哭唧唧地表示,以後再撒謊,就讓爸爸再打一次。
“才一次?”
“那兩次?”
小不點小心翼翼地反問道,賙濟民都樂得不行。
“你以為這是菜市場呢?還能讓你討價還價啊?等你以後犯事了,你能跟公安討價還價嗎?下次再這樣,腿我給你打斷,聽到沒?”
啊,打斷腿?
恐懼不已的小不點,連連點頭。
教育孩子的事,便算過去了。
在家待久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是賙濟民一人承包了。
“現在我們來製作牛耳朵了,小晴,和麵。”
“好的大哥。”
其實,年貨並不是只有這些。
還可以製作很多零食小吃,各類甜點之類的。
可這些年貨,大部分都是拿來送人的。
搞這些,都已經算是花裡胡哨了。
再搞其他的話,別人還吃不吃了?
就好像當初小金魚看著蓮蓉餡兒的包子,被弄成了可愛兔子形象,她都捨不得吃呢。
所以,這些送人的年貨,能簡單就儘量簡單。
而不是搞什麼科技與狠活,或者花裡胡哨的東西。
實用量多,才是這年代的主旋律。
花了幾天的時間,年貨總算趕在大年三十之前,完成了。
接下來就是年夜飯了。
好在這天,賙濟民總算放完半天的假,趕在午飯前回來吃飯。
淺淺地吃過午飯,沒吃太飽,接著就開始準備年夜飯了。
今年的年夜飯,黃小花她們一家都在,還有老丈人他們一家也過來一起吃。
熱熱鬧鬧的,才是過年嘛。
跟往年不同,今年的年夜飯變成了火鍋,分清湯和紅油。
“大哥,這是什麼?”
小金魚看著盤裡放著的食材,有些不解。
她很少吃火鍋,沒見過牛百葉,不知道這玩意兒的火鍋必備的食材。
給她介紹了一下,她立馬就表示,等下晚飯的時候,一定要多吃幾片。
除了火鍋,還需要給丁秋楠準備一些她自個吃的食物。
由於她還沒生孩子,所以吃的食物,必須得注意一下。
家裡人多,年夜飯的製作也很快。
到了下午五點的時候,年夜飯準時開席。
中堂客廳,幾張桌子擺放在一起,形成了一條長長的桌子。
四個小屁孩,到處跑來跑去,越是到吃飯的時間,她們玩的越瘋。
黃小花她們幾姐妹是最忙碌的,所有的青菜,都是她們幫忙洗乾淨的,全是幹活的小能手。
就算是黃小虎,幹起活來,也很厲害的。
可見這幾年,被他的幾個姐姐教育得很不錯。
在大家端起碗快,準備吃飯的時候,大門那邊響了起來。
旺財和大黃撒腿就往大門口那邊跑去。
賙濟民也只好放下碗快,走去大門口那邊,推開門一看,卻是急匆匆的老林,以及他的助理呂千祥。
“領導,新年好,家裡剛準備吃年夜飯呢,正好一起坐下來吃一頓。”
他的熱情洋溢,換來的卻是老林面色凝重。
緊急任務!
窩草!
正準備吃年夜飯呢,居然來緊急任務了,並且還是領導親自登門,這說明情況已經到了非常嚴峻的地步。
那怎麼辦?
火車還有兩個小時,所以想吃年夜飯,是不可能的了。
儘管這年頭,火車晚點很正常。
但不可能讓所有的領導都等你一個人吧?
客廳裡,看到賙濟民進來,身後卻沒有客人,大家都很好奇。
老林哪敢進來客廳這邊呀?
還不是怕周清嫻她們幾個小傢伙。
要是她們知道他要帶走她們的爸爸,這幾個小傢伙怎麼可能放過他老林?
不說其他,光是哭這一招,就能讓老林招架不住。
“你們先吃,楠楠,小晴,你們跟我出來一趟。”
丁秋楠聞言,頓時猜到了什麼,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她是可以理解,但做不到沒有脾氣。
周淑晴也多少感覺大哥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熱熱鬧鬧的年夜飯,也沒什麼事情了呀,幹嘛非得到外面說?
姑嫂二人跟著賙濟民出來,頓時看到了走廊那邊的領導。
“別說話,你們要是開口,等會兒小嫻她們聽到了,可就慘了。”
早有準備的賙濟民,趕在她們兩人開口之前,連忙說道:
“緊急任務,我得馬上出發,跟你們說一聲,就是想讓你們幫我安撫好小嫻她們幾個孩子,特別小金魚。”
“小晴,小金魚要是鬧什麼情緒,你大嫂不適合揍她,你給我狠狠地打。”
“好了,家裡就靠你們了,我先出發了。”
他轉身就想離開,但丁秋楠卻拉住他,“注意身體,平安歸來。”
“大哥,你放心吧,家裡有大嫂和我,沒事的。”
得到她們兩人的保證,賙濟民笑了笑,轉身離開。
他的身影剛轉過去,姑嫂兩人的眼眶瞬間變得通紅起來,眼淚不自覺地往下流。
原以為今年是個團圓的年夜飯,沒想到,飯是做好了,他卻沒吃上一口,就被喊走了。
等他已經離開了家裡,姑嫂兩人還是不願意離開了
在客廳裡吃著飯的周清嫻和周清怡兩個小傢伙,爬下凳子,邁著小短腿走了出來。
“爸爸,媽媽,姑姑,快回來吃飯呀,咦,爸爸呢?”
兩個小傢伙喊了一句,卻沒有發現爸爸的身影,不由好奇起來。
然後就看到了她們媽媽和姑姑兩人都流眼淚了。
這下,兩個小傢伙也由晴轉陰,金豆子說掉就掉。
“你們兩個小傢伙,哭什麼呢?”
丁秋楠抹了抹小嫻和小怡她們的小臉蛋,哭著笑道。
“媽媽只是眼睛進沙子了,難道你們也是眼睛進沙子了嗎?媽媽幫你們吹吹好不好?”
“嗚嗚!”
客廳門口,老丈人和丈母孃也出來了,小金魚她們也跟著出來了。
不一會兒,客廳就沒人了。
很快,大家都知道賙濟民出任務去了。
他一個北大老師,兼紅星公司和汽車公司的技術顧問,有什麼緊急任務?
小金魚無法理解,哭得很兇。
好在沒有鬧,要不然她二姐的棍子可不是認人的。
看著家裡人沉悶的氣氛,老四也多少有些遭受不住。
卻突然福至心靈,或許這就是大哥說過的: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只不過是有些人在替你負重前行。
正在負重前行的賙濟民,此刻坐在吉普車上,聽著呂千祥簡述著情況。
沙漠那邊出事故了。
甲烷爆炸,造成多人傷亡,具體死亡人數還沒統計出來。
此事本來屬於意外事故,但甲烷這東西,卻是從化糞池裡出來的。
管子引到了駐地的食堂。
化糞池的提議,還是賙濟民提出來的,由方九純等人提供施工圖紙,張清泉、林武旺等大頭兵當施工隊伍,建設打造的。
這個化糞池,可謂是將糞便利用到了極致。
創造甲烷,解決駐地部分燃料問題,無法提供甲烷後的糞便,被轉移出來。
而這些就是天然上好的農家肥。
正適合當做菜地裡的肥料,都不會被浪費掉。
明明這是一件好事,結果因為甲烷爆炸,好事也變成壞事了。
具體原因還無法得知,但現在出現這麼大的人員傷亡情況。
賙濟民本身就是駐地的一員,更是化糞池的參與者,不管怎麼著,也?
?不了。
何況,從傳回來的電報顯示,此事不只是甲烷爆炸那麼簡單。
還涉及到了部分技術資料的毀壞。
那麼,是意外,還是意外?
老林之所以那麼急著把賙濟民喊來,並且是他自己親自過來接他。
除了賙濟民剛才那兩點原因,還有就是賙濟民抓捕敵特的強大能力。
“領導,我記憶力是很好,但我過去的大半年時間裡,我和駐地裡的其他人,壓根就不熟悉。”
攤了攤手,賙濟民無奈地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並且簡述了他在駐地的掣肘,簡單來說,他就是幹不了事的小透明。
所以,瞧瞧他乾的是什麼事兒?
挖井、種菜、化糞池、土窯燒玻璃等等。
這些活,可能放在其他地方,屬於技術含量很高的大事了。
但在駐地那邊,除了那些大頭兵,其餘人,哪些不是技術大牛?
本身就是被排擠的邊緣人物,賙濟民又沒有給領導擦鞋的習慣。
因此,壓根沒機會認識其他人。
至於說,敵特,在駐地裡,大家都幹一樣的活,作息什麼的都一直。
如何發現得了?
難難難!
何況,能進入到駐地專案裡的人,哪個不是被經過多輪的調查,才允許加入的?
“我知道有些為難你,但還是希望你可以利用你的能力,把這顆釘子給拔出來。”
老林嘆了一口氣,沉聲道:
“如果拔不出來的話,我們都寢食難安啊。”
確實如此,一個如此重大的科研專案。
要是被人摘了桃子,或者被人毀掉了。
不說心疼死,肯定會延遲開發出來。
到時候的損失,更加不可預估。
真以為領導們不擔心?
現在的國際形勢,更加嚴峻冷酷,稍不注意,那真的有可能亡國滅種了。
儘管賙濟民並不知道國家在背後的佈局。
但他從空間裡的網路搜尋過這一兩年的歷史,估計有些難搞哦。
“好的,領導,我知道了。”
賙濟民點點頭,這任務,不接也得接。
反正他人都在駐地了,揪出老鼠,也是順手的事。
“我會盡力而為,當然,我也希望,我的話語權能高一點。”
他是順嘴口嗨一下,但老林卻突然開口道:
“我們收到電報裡的傷亡名單裡,徐愛國他們已經離開了。”
嗡!
張了張嘴巴,賙濟民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沉默中,車子很快來到了火車站。
站臺上,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正哭哭啼啼的,摟著一箇中年男人不撒手。
定睛一看,赫然是周鎮南。
那麼小女孩肯定是周曉白沒差了。
“老周,你這是演的哪一齣?”
儘管心裡悲傷焦急,但表面上,老林還是看不出什麼情緒,反而還打趣周鎮南。
後者十分無奈,沒搭理老林,而是沖懷裡的女兒道:
“好了,乖女兒,爸爸要出發了,你快點跟媽媽回去好不好?”
周曉白一聽,哭得更傷心了。
但就是抱著她父親的胳膊不撒手。
任憑她父親怎麼說,不撒手就對了。
大年三十的年夜飯都不讓人團團圓圓地吃完飯再走,簡直太過分了。
家裡本來已經夠冷清了。
她父親再離開的話,家裡就跟冷宮沒什麼區別了。
“爸爸,你帶上我吧,反正家裡也沒人,媽媽都不在家,我一個人待著害怕。”
這個年代的大院子弟,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很多家庭的父母,都是一起投身革命,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忙。
尤其是身處高位,更是忙碌。
過年不回家,那是很正常的事。
周鎮南一聽,腦子頓時嗡嗡叫。
一旁的賙濟民,看了一會兒,就跟著老林上了火車,找到自己的床位,然後拿出一本書,靠著窗邊看了起來。
旅途漫漫,只能靠看書打發時間了。
沒過一會兒,火車發車了。
同一節車廂裡,周鎮南帶著他女兒周曉白,來到了賙濟民隔壁。
嘿,看來老周也拿他女兒沒辦法啊。
火車哐當哐當地行駛著,伴著很有節奏感的聲音,賙濟民也進入了夢鄉中。
此去沙漠,少不了要好幾天。
轉眼第二天,周曉白就跑來找賙濟民了。
因為火車上很無聊,所以就只好找同齡人聊天了。
而在同一節車廂裡,唯一算得上同齡人的,就只有賙濟民了。
“聽我爸爸說,你是北大老師?你才多大呀?怎麼就是大學老師了呢?”
賙濟民看了看另一邊車窗站著抽菸的老林和老周兩人,無奈地衝周曉白道:
“我不是老師,但如果你想要跟我聊天的話,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老師。”
“真的呀?那你快說說,什麼是老師?”
一句威脅的話,不僅沒嚇到周曉白,反而讓她更加感興趣了。
十四五歲的小女孩,滿腦子浪漫主義和好奇。
大半年前,在文津街附近的衙門,兩人就有過交集了。
只是周曉白壓根不信賙濟民是北大老師,所以才會帶著‘好奇’詢問。
其實,就是想看賙濟民出醜。
“你真的想當我的學生?”
見周曉白連連點頭,似乎真的很感興趣一樣,賙濟民直接把自己手中的書遞給對方:
“喏,這是一本數學書,你能看得懂嗎?”
接過來一看,周曉白直接皺眉,全是鬼畫符,鬼才看得懂吧?
“看不懂沒關係,我這裡還有一本初中的數學練習題,你要是能做完,我就算你厲害。”
說著,賙濟民又從一旁的箱子裡掏出一本書。
“哼,初中的數學練習題?我怎麼可能做不完?”
開啟練習題之後,周曉白直接傻眼了。
小冊子倒是不厚,大約有五十多頁左右。
可是裡面的練習題,那是真的多呀。
一頁紙就有七八道題目,正反兩頁全是題目,怎麼做得完?
可是大話都說出去了,這個時候要是收回來,自己的臉往哪裡放?
沒辦法,周曉白只好咬著牙,埋頭寫了起來。
對面的老周,看到自己的女兒吃癟,也只是暗笑,沒有過來制止。
對於賙濟民,周鎮南還是知道很多的。
雖說才十九歲,可獲得的榮譽和成績,那絕對遠超同齡人了。
如果賙濟民能把周曉白教好,倒算是這趟出行的意外收穫了。
結果是,午飯還沒到,周曉白就丟下小冊子跑了。
難度係數較大,題目數量很多,做不完。
再說了,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她腦子有病才會選擇做數學題呢。
午飯跟昨晚差不多,都是饅頭就鹹菜。
這年頭的火車,也沒有提供什麼昂貴的美味餐車。
基本上都是自己解決。
老林他們是有伙食供應的,但沒要。
大家都不易,省著點不好嗎?
好在這年頭的饅頭,就算幹啃,也能就著涼白開啃下去。
因為帶著一點點甜味,還是很好吃的。
跟後世那些沒啥味道的饅頭,完全不同。
與領導同行,賙濟民也沒搞什麼特殊,就著饅頭啃就是了。
吃過午飯,周曉白又過來了。
“好無聊啊。”
她就坐在賙濟民對面,吐槽了一句,見他不吭聲,依然看著書,不由都囔著道:
“書呆子!”
“我不是書呆子。”
“你就是,你除了看書你還會幹嘛?”
賙濟民聞言,放下手中的書。
對面的周曉白以為他要跟自己聊天了呢,不由瞪大眼睛期待著。
火車上,打發時間的方式不多,聊天算是其中之一。
卻見賙濟民從行李箱中拿出一個半成品凋刻和小刀子,然後自顧自地擺弄了起來。
“………”
雖然很無語,但她也沒辦法,好奇地詢問起來。
漫漫旅途,因為有了周曉白,賙濟民的凋刻進度成功被拖慢了。
就算他不搭理對方,她還是跟牛皮膏藥似的,纏著他。
對於這個令人頭疼的少女,沒辦法的賙濟民,選擇了無視她。
只要不搭理她,那麼很快就可以安靜下來了。
就這樣,鬧騰與安靜中,火車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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