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吧,惜時找我,是為了幫你脫單,想要我做她的嫂子。”

一想到剛剛沅言牧的威脅,寧曉就不想讓沅言牧好過,故意說了事情的真相。

“可惜了某人的一腔真情,結果人不知道,還打算將你往外推,真的是太可憐了!!”

沅言牧聽到寧曉的話之後,有些難受,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怪不得,惜時今天莫名其妙的就要他順利送一個人回家,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原來,是為了這個啊!!

“我送你回家。”

沅言牧知道了寧曉不會對顧惜時使壞之後,就沒有了其他的想法,啟動車子,送寧曉回家。

“哎,你知不知道,惜時在學校的名聲,聽說惜時從小就喜歡搶自己姐姐的東西,還喜歡和顧婉瑩搶男人,總而言之,那名聲一塌糊塗的,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要幫忙一下。”

“你說什麼?”

沅言牧一個急剎車,差點將寧曉給送走了,寧曉捂著自己的腦袋,沒好氣的開口說道,“你連她在學校的情況都不知道。”

就這?

也好意思說自己喜歡顧惜時,連她被人欺負都不知道。

“惜時從小就對婉瑩很好,”沅言牧除了一開始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有些難以接受之外,已經開始想好了之後的事情要怎麼做了,“伯父伯母他們,從很久以前開始,就因為惜時的身體不好的緣故,對惜時比較傷心,忽略了婉瑩。”

“以前,惜時總是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婉瑩,搶走了屬於婉瑩的,父母的關愛,要說到搶的話,那也是婉瑩搶了惜時的東西,惜時對婉瑩有愧疚,所以,不管婉瑩說了什麼,都會毫不猶豫的退讓。”

“你們學校的那些流言蜚語,到底是怎麼傳起來的,婉瑩,難道就沒有解釋過嗎?”

顧婉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是一直都表現得十分的照顧妹妹嗎?

為什麼,這些事情不解釋清楚。

難道她不知道,這些事,要是一直放任不管的話,惜時會遭受多大的傷害嗎?

沅言牧越想越是覺得擔憂,生怕顧惜時會因為這些事情而心情不好。

“沒有啊。”

寧曉無所謂的開口,“可能是不知道吧。”

傻子才會不知道,都傳得沸沸揚揚,只要沒有耳聾,不可能不知道,唯一的說法就是,明知故作不知。

“我知道了,”沅言牧開口說道:“謝謝。”

他知道寧曉告訴他這些事情,就已經是幫了他很大的忙了,要是寧曉不說,等他調查清楚之後,都不知道惜時在這一段時間裡,受了多少的委屈。

“我也不是幫你。”

寧曉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誤打誤撞的和顧惜時成為了好朋友,她才懶得搭理這些事情。

“我家到了,送到這裡就好。”

眼瞅著都快要到她家了,真讓人將她送到門口去,等會讓家裡的人看到,指不定要怎麼說。

“沅言牧,喜歡就應該說出來,不說出來,惜時永遠都不會知道,有的時候,自以為是的對她好,其實是另外一種傷害。”

寧曉離開的時候,提醒了沅言牧一聲。

顧惜時和顧婉瑩之間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這個臭男人的鍋。

沅言牧喜歡顧惜時,但是顧婉瑩喜歡沅言牧,姐姐喜歡的人喜歡著妹妹,這種亂七八糟的關係,要是不快點快刀砍亂麻的話,拖得越久,麻煩就越多。

“謝謝,我會考慮的。”

沅言牧知道寧曉是好意,不過,有的事情,只有簡直親身經歷過,才能夠懂得這其中的難處。

“言盡於此,愛聽不聽。”

一看沅言牧那沒有任何動容的表情,寧曉就知道自己說的話,沅言牧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她聳了聳肩,關上車門就離開了。

寧曉慢悠悠的往家裡走,還沒等她進門,忽然被一個從側面迎來的人攔住了。

“那男人是誰?”

對方凶神惡煞的質問道。

“姓江的,你發什麼瘋?”

寧曉推開了江瑾,揉了揉自己撞疼了的肩膀,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有病就去治,別在我這裡找存在感。”

她現在懶得搭理江瑾這個神經病。

“你給我站住,話還沒有說清楚呢。”

江瑾看寧曉推開他就想走,以為寧曉是心虛了,當下趾高氣昂的命令著寧曉。

“說什麼說?你以為我是你啊,婚約都沒有解除,立馬給自己找了一個新歡,讓我給你解釋,不如你給我解釋解釋,上個月大半夜約你的人是誰?”

寧曉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攔著,心裡也來氣了。

成,理賬是吧?

看看誰的賬本最多。

“我說了,那是我朋友。”

江瑾不耐煩的說道。

“普通朋友還是女朋友?”

寧曉冷笑一聲,“你是不是覺得,女孩子都很好騙,隨便編造一個謊言,我們就會像傻子一樣,言聽計從,深信不疑?”

“一個女性朋友,三更半夜約你出去,你一聽到她的電話,想都不想,直接把我扔下就跑了。”

“江瑾,你別忘了,那天是我的生日。是你自己說要單獨給我過生日的,為了你,我連我父母給我舉辦的生日宴都推掉了,結果你為了別的女人,大半夜把我一個人扔下了!!”

不說這件事還好,一說這件事,寧曉的心裡就來氣。

幾個意思?

主意是他提起的,說好了單獨過生日,結果生日蛋糕都還沒有拿出來,人居然就跑了,連一個解釋都沒有。

第二天找他要個說法,居然還要被人說是無理取鬧。

這件事擱在誰身上誰不生氣?

“那是因為當時的情況很緊急,我後來不是和你說清楚了嗎?”

江瑾看寧曉翻舊賬,也有些不耐煩的再一次說清楚。

“緊急?有多著急?快死了還是要下葬了?讓你給我說一個理由的時間都等不了?”

寧曉嗤笑一聲,嘲諷的看著江瑾。

她就不相信了,事情能緊急到了連說個理由的時間都沒有,當時沒有時間,等事情辦好了,來一個電話的時間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