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柘寺位於北京市門頭溝區東南部、太行山餘脈寶珠峰南麓,因山有龍潭和柘樹,因而寺隨山名稱為潭柘寺。潭柘寺地理環境極好,寺後九峰環抱,寺前山峰好象一座巨大屏風。傳說此地原名青龍潭,唐代法師法藏來此開山佈道,青龍懼而遠遁,潭因而化為平地。

潭柘寺歷史悠久,民間曾有“先有潭柘,後有幽州”之說,這意味著潭柘寺歷史比北京城還要早。據清代《潭柘山岫雲寺志》記載,潭柘寺前身是晉代(265-317年)嘉福寺,距今約有1700年曆史,而北京城如果從元世祖忽必烈建元大都算起,大約比潭柘寺晚800年。武則天時,寺廟擴建,改名為龍泉寺;金代皇統年間(1141-1149年)重修後,改名大萬壽寺。元代及明初都有修建,但歷經朝代變換戰爭動亂,寺院被戰火破壞得甚為厲害,明天順元年(1457年)經過修復後恢愎舊名嘉福寺。

清代康熙、乾隆時期,曾進行大規模重修,又改名“岫雲寺”。清代是潭柘寺最為興盛之時,已經具備今天所見規模,今日寺內建築,大部分是明清兩代遺物。

從規模來論,潭柘寺是北京郊區最大寺院。全寺因山而建,殿堂逐步升級而上,參差錯落,層層排列,建築精美,範圍寬廣,四周有高大圍牆環繞。寺廟內外,古木參天,寺前流水淙淙,僧塔如林,修竹成蔭。

寺院坐北朝南,全寺建築佈局可分為三大部分,主要建築全都建在南北中軸線上。中軸線最南面是一座巨大木牌坊,形制為三間四柱三樓,頂覆黃琉璃瓦,簷下裝飾有斗拱。木結構全部彩繪,前額上書金字“翠嶂丹泉”,後額書“香林淨土”,二者皆為康熙御筆。

牌樓的下面放置有一對石獅,雄壯威武。牌樓前有古松二株,形狀奇特,離地三米多高,枝葉掩映,相互搭擾,猶如一項綠色天棚,遮陽蔽日。

山門前還有一單孔石拱橋,橫跨在深澗之上,名叫“懷遠橋”。過橋即為山門,磚石結構,歇山項,面闊三間,開有券門三座,券臉均為漢白玉石雕花,明間上正中懸匾額,上為康熙御筆:敕建岫雲禪寺。山門兩側為紅院牆,藍琉璃瓦頂,牆上嵌有琉璃大字,左為:佛日增輝,右為:輪法常轉,在陽光映照下閃閃發亮。

山門迎面為天王殿,面闊三間,綠琉璃歇山頂,簷下裝飾有斗拱,大殿內供奉四尊高約三米的巨大彩塑神像,天王殿前兩旁為鐘樓和鼓樓。

大雄寶殿是全寺建築中地位最高的大型建築。面闊五間,重簷廡殿頂,黃琉璃瓦綠剪邊,上下簷均裝飾有斗拱。上下簷明間部位懸掛有金字大匾,上簷為:清淨莊嚴,下簷為:福海珠輪。殿前有寬大月臺,四周繞以石欄,有漢白玉石垂帶踏步可供上下。正脊兩端各有一巨形碧綠琉璃鴟吻,各系以金光閃閃的鎏金長鏈。鴟吻是作為鎮物出現的,傳說為龍生九子之一,屬水,克火,以其形象放置於屋脊,可鎮免火災。

大雄寶殿後是三聖殿,殿兩側植有二株巨大而有氣勢的銀杏樹。東邊一棵高達三十米,樹冠濃蔭遮蓋大半庭院,樹幹需幾人合抱才能圍攏,相傳為遼代所種,距今已有千年,現在仍枝葉繁茂,生機盎然。據說這株樹在康熙皇帝來潭柘寺時,新生出一個側枝以表慶賀。乾隆時期,皇帝下詔將這棵樹命名為:帝王樹。西側與它對稱的一棵叫:配王樹。

中路松樹特別粗大,高入雲霄,還有娑羅樹、玉蘭樹和各種名貴花木、果樹等。寺中天王殿的廊子裡,還有潭柘寺一寶,它是一條長約一米,重達一百五十公斤石雕大魚。這魚遠看似銅,擊之能發出清脆樂音。古人說它是一塊寶石,其實是一塊含銅量較高的隕石。

山門裡的建築依地勢而上,一個比一個高。中軸線終點是一座樓閣式建築,名為:毗盧閣。面闊七間,山調大脊,山牆的兩側有臺階直通上一層。下層室內有木質漆金菩薩五尊,均帶有背光。殿內掛有乾隆手書大匾“圓靈寶鏡”,和厲宗萬所題:“寺枕龍潭七祖分支傳妙法;山連鷲嶺九峰環翠擁諸天”的楹聯。

殿上部為三世座佛,下承六角形須彌座。站在最上層,舉目遠眺,遠處群山如黛,近處全寺盡收眼底。

寺院東部是由庭院式建築組成的方丈院和清代皇帝行宮,主要建築有萬歲宮、太后宮。東跨院東套間內,有一口大銅鍋,鍋口直徑四米,鍋深兩米。煮一次粥,用米十擔,據說不管多少人也吃不完這鍋粥,這就是所謂“添人不添米”之說的由來。院中極為幽靜雅緻,碧瓦朱欄,流泉淙淙,綠竹蔥秀,頗有江南園林意境。

離竹林不遠,有一座方形流杯亭,重簷四角攢尖,綠琉璃筒瓦,黃琉璃寶頂,名為猗玕亭,亭內巨大的漢白玉石基上,雕琢著彎彎曲曲的蟠龍形象水道,像龍頭,又像虎頭,當泉水流過時,放下帶耳的酒杯(古時叫羽觴)浮於水上,任其漂浮,酒杯隨水流轉,止於某處的人則取而飲之。

至於寺名中的柘樹,是一種罕見的樹種,而且渾身是寶,據說這種樹可以治許多種病,因此遠近的人們不斷來此剝皮挖根,致使柘樹已寥寥無幾,險些絕種,再也看不到史書記載的“柘樹千章”的情景了。1949年後,政府對此採取了有力的保護措施,使這寶貴的樹種得以儲存下來,作為名寺應景之物,供人們觀賞。1957年潭柘寺被列為第一批市級文物保護單位。1987年北京市政府撥入鉅款,全面修繕潭柘寺。寺院經過整修,煥然一新,吸引了眾多中外遊客,特別是春夏之際更甚。

作為潭柘寺名稱起源的龍潭,位於寺後面的集雲峰上,山間橡樹蔥鬱,奇花異草遍地叢生。山上有一座圍有欄杆的水池,池中龍泉涓涓不絕,清澈見底,喝一口甘甜清冽。此時,少林寺來的達摩堂掌座釋延義大師就在這裡,他正在給幾位僧人演示少林寺的武學羅漢拳。

少林拳法以威猛剛強著稱,只見釋延義大師舉手踏足之間似有風雷之聲,雷霆之勢,虛空一拳擊向龍潭水面,潭裡猶如巨龍出水,暴然騰起三丈水花。攝影記者把這一段完整地拍了下來,心裡自是喜不自禁,這一段影像夠他吹上半年了。

方正和蔡乒乓一行人在潭拓寺用過午膳後,才驅車離開了潭拓寺。

回城到李剛小院,兩車徑直從後門將車開進了院子。考斯特停穩以後,攝影記者將裝置帶下車後,就開始了拍攝,美女記者今天第一次拿起麥克風,對著鏡頭說道:“各位觀眾朋友們,現在我們已經到了,上次擂臺賽的勝利者李剛家的院子裡,請大家跟我一起去看看,我們的中華勇士現在在幹什麼呢?”

於是攝影師的鏡頭對著韓毓婷的菜園子一陣特寫,豆莢開花,茄子滿滿,芹菜茂盛、青色辣椒細長如牛角彎彎曲曲的。嫩嫩的花瓜趴在木架子上,如一根根的小棒捶。

過了菜園子,來到了中院,只見陳愛華正和韓毓婷在學跳秧歌舞,兩個美女如兩隻歡快的蝴蝶,在庭院裡隨著錄音機播放的音樂翩翩起舞。美女記者和攝影師都沒做聲,悄悄地將這美麗的瞬間都拍攝了下來。陳愛華髮現了他們,但沒有管,仍然與韓毓婷一起進兩步退一步地舞蹈著。

記者們繼續穿過中院來到了前院,只見李剛和周航兩人正在下象棋,李剛的棋藝哪能與周航比呢,此時正在悔棋耍賴。只聽他說道:“你的車什麼時候下來的,我沒看見,不算,不算。”

周航說道:“不下算了,有客人來了。”

李剛忙起身招呼眾人,美女記者問道:“李剛同志,請問大賽臨近之際,你為什麼這麼輕鬆呢?”

李剛對著鏡頭說道:“不就是比武打擂臺嘛,有什麼好緊張的,這裡是中國,有主場優勢,準備好好招待客人就行了。”

美女記者繼續問道:“請問李剛同志,你對於另外兩名中國同仁,熟悉嗎?”

李剛回答道:“釋延義大師我是如雷貫耳,仰慕已久,只是無緣得見。另外一位選手陳小小更是高山仰止,我不及其半分也。”

美女記者問:“這麼說來,你是見過陳小小本人的麼?”

李剛點頭回答道:“見過,他就在後面學跳舞呢。”

“啊......”方正和蔡乒乓以及記者都懵逼了,剛才那兩個跳舞的蝴蝶,有一個就是即將參加擂臺賽的武林高手?韓毓婷大家已經認識,那麼另外一個就是陳小小,這也太不著調了吧!

眾人立即調轉方向,回到中院,叫住兩個跳舞的美女,美女記者將麥克風遞到陳愛華跟前。問道:“請問你就是參加擂臺比武的陳小小?”

陳愛華點頭回答道:“是呀。”

美女記者問道:“大賽臨近之際,你不緊張嗎?”

陳愛華反問道:“緊張什麼?不就是和男人們打架麼,我從小就和男孩子們打架,早已經習慣了。用不著緊張,上去直接揍他就完了。”

眾人立即覺得有無數只草泥馬從心頭跑過,這種兒戲而雷人的言語震碎了大家的三觀。記者們和方正、蔡副局長一行人頓時覺得不好了,你輸了擂臺賽是小事,國家和民族的臉面卻丟不起啊。

最後蔡乒乓和方正幾乎是哭喪著臉色離開的,電視臺的同志們心裡也不痛快,在他們的潛意識裡,陳小小這場比賽輸定了。

當晚,京城電視臺的晚間新聞節目中,就播出了中倭兩國六位參賽者的訓練情況和精神狀態。大家看了倭國三位參賽者的備戰狀態,儘管因國家立場不同,但人家對於比賽的認真態度是值得讚賞的。

從華夏三名參賽者的表現狀態來看,唯一最讓人放心的就是釋延義大師,他的內力深厚,功夫高強。

李剛的表現大家以前看過他的擂臺表現,知道他很強,所以人家下棋聊天沒毛病,他的表現被人們視為心有乾坤天自寬,是從容有度的表現。

至於在學跳秧歌舞的陳小小的表現,所有人心裡早就罵開了。如果在平時,大家一定為她的美麗活潑而迷住,回情不自禁地喜歡她。但是,你馬上就要代表華夏武林去參加中倭擂臺賽了,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鬧著玩的,這是關乎生死和國家民族的榮譽的。你來開什麼玩笑?個人生死是小,國家民族為大。華夏人在平時都是寬宏大量的,但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都是分得清的,所以看過電視節目的人就罵開了。還好當時還沒有網際網路,否則陳小小非被網上的鍵盤俠們罵死不可。

電視節目播出後,外圍的賭盤紛紛有重注陳小小輸,一萬元,一天過後賺兩千元,也是值得的。所有人都不是傻子,就在倭國首相上飛機前往華夏的時候,東京亞盤買陳小小輸的單場比賽已經超過五十億日元。

威廉希爾博彩公司在六月十五日,及時對歐美地區賭盤的賠率重新做了調整:

第一場,李剛對陣橋本隆一賠率不變;

第二場,釋延義對陣飯筱正一,降低了勝者賠率為2.21,平局3.25,負3.0;

第三場,陳小小勝12,平局10,負1.15。

儘管第三場倭國武士柳生傳書的勝利賠率調低了0.05個百分點,但擋不住彩民的熱情,當天買陳小小負的買盤就超過一億五千萬黴元。

但世間事總有例外,就是新加坡李公子從電視裡看到了一張模糊的臉,是那麼的熟悉和震撼,道格周,所有照相機攝像機都拍不到清晰的面孔,他從陳小小身上也看到了一種熟悉的東西。於是李公子也下場買亞盤擂臺彩票了,直接買了一百萬新元的陳小小勝。

在東京的瑪剛敏也從電視裡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直接買了亞盤一億日元陳小小勝。

在倫敦郊外別墅裡與兩個金髮美眉鬼混的馬公子,此時左擁右抱躺在床上,看到電視裡這一段新聞影像後,立即起床穿衣,洗臉刷牙。然後駕車出門,來到倫敦市博彩銷售點,在威廉希爾公司的彩盤銷售點上,買了一百萬英鎊的陳小小勝。

不過這些小插曲,影響不了主流買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