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六十八章 秦教習,身死!(第一爆)

很快,這人數便是越堆越多。

等陳楓到達秦家的時候,在他身後已經跟了足足幾十萬人。

秦家被圍得裡三層外三層。

而陳楓來到秦家之外,頓時瞳孔一縮,秦家的門樓此時已經塌陷,秦家的大門已經被轟的粉碎,他能看到那秦家的廣場庭院之上。

這些橫七豎八的屍體,死狀悽慘。

還有幾個人,此時沒死,但是卻蜷縮在地,發出大聲的痛苦慘叫,已經身受重傷。

但是,陳楓卻沒有看到軒轅俊雄的身影。

他立刻向裡面狂掠而去,很快就來到第二層。

而剛剛來到第二層廣場,忽然,陳楓聽到一聲悶哼,一個黑影重重地砸在陳楓面前,發出一聲轟的巨響。

那黑影撲倒在地,狂噴鮮血。

陳楓向他看去,然後立刻瞳孔一縮,心臟劇烈的一收。

他眼睛血紅,心臟狂跳,血流加速,暴怒到了極點。

原來,此時落在陳楓面前的黑影,正是秦教習。

這個時候,秦教習卻不復之前的樣子。

他渾身有著無數傷口,鮮血狂湧,整個人宛如一個血人一般。

在他的胸口,更是有一個致命的傷,那裡胸口塌陷。

他摔在地上,只有進氣沒有出氣,面如金紙,奄奄一息。

而在對面,一個人發出哈哈大笑,向前走來:“這就是你敢幫陳楓那個小崽子的下場!”

“你幫了他,老子就要宰了你!”

說著,發出一陣哈哈狂笑,得意到了極點。

而就在這個時候,陳楓來到了這裡。

他一抬眼,立刻便是看到了陳楓,頓時眉頭一鎖,盯著陳楓,聲音冰寒道:“喲,陳楓,你這個小崽子,你竟然敢過來?”

此人,正是軒轅俊雄。

陳楓死死的盯著軒轅俊雄!

而此時,那地上的秦教習,也看到了陳楓。

他眼中閃過一抹希望,顫聲說道:“陳楓,陳楓你來了?”

他的聲音微弱之極,再不復之前的雄渾厚重。

陳楓趕緊撲上前去,將他抱在自己懷中,顫聲說道:“秦教習,你怎麼樣了秦教習?”

陳楓雙手摁在他的身體之上,降龍羅漢之力瘋狂的湧入他的體內。

降龍羅漢之力乃是溫和中正的佛家力量,最是適合療傷。

湧入他的體內之後,立刻便是將他身體之中不少暗傷都治癒。

但是,陳楓突然發現,自己的力量在往前走的時候,卻是根本就走不動了。

然後下一刻,他就發現,原來那裡已經是一片死寂。

陳楓的心重重一顫!

軒轅俊雄發出得意的大笑,撇了撇嘴,不屑的嘲諷笑道:“陳楓,廢物就是廢物。”

“之前沒有實力,驟然之間崛起,底蘊卻還是那麼淺薄,你看不出來嗎?他已經被我震碎心脈,絕對無救了!”

“他現在,只能做到苟延殘喘那麼十幾個呼吸的時間,然後就嚥氣了!”

而陳楓仔細一查覺,立刻就意識到,他說的乃是真的。

陳楓發出一聲瘋狂的怒吼,渾身顫抖:“不!這絕對不是真的!怎麼能死?秦教習?你怎麼能死?”

秦教習看著陳楓,臉上滿滿的都是欣慰:“陳楓,你能來,真是太好了。”

“那個狗東西說的沒錯,我確實已經是被震碎心脈,怎麼著都救不回來了。”

“我只求你能救救我家老爺子,我家老爺子剛才被他打斷了腿。”

“這個狗賊,想要慢慢折磨我父親,我父親,現在被他關押在後殿,還沒有死,求求你一定要保住他的命!”

他的父親,也是當日救陳楓的那外宗長老。

陳楓重重點頭,顫聲說道:“秦教習,你放心,有我在,他絕對不能再加害他人!”

“有我在,令尊絕對不會死的!”

唱音剛落,旁邊的軒轅俊雄便是發出一陣不屑地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陳楓,你以為你算是什麼東西?”

“你以為,你有什麼樣的實力?你竟然還敢說如此囂張的話?你還說,有你在,我殺不了那老頭子?”

“告訴你,有你在,那老東西我照樣能殺!“

“而且,你若是敢阻攔的話,我連你一起殺!”

他囂張到了極點,根本沒有將陳楓放在眼中!

秦教習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輕聲說道:“陳楓,我沒有看錯你,你當真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

說著,他的身體忽然重重的抖了一下,眼中的光芒,驟然之間變得暗淡了下來,身子一歪。

陳楓頓時感覺,自己懷中的人忽然變得沉重了,他已然是沒有了氣息。

秦教習被軒轅劍雄所殺!

陳楓看到這一幕,他的神情竟是出奇的平靜。

沒有暴怒,也沒有瘋狂的吼叫,他只是那麼平平靜靜地將秦教習放在地上,而後,輕聲說道:

“秦教習,待會兒我再來照顧你。”

說著,他緩緩地站起身來,緩緩的抬起頭。

他的目光之中,一片平靜,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軒轅俊雄。

但是,所有人在接觸到陳楓的目光的時候,都是心中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那是何等樣的目光啊!裡頭彷彿蘊藏著一個世界,彷彿有著火山即將爆發出來一樣!

那眼神的深處,有著無窮無盡的恨意和殺機!

而接觸到陳楓這樣的目光,連軒轅俊雄都是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陳楓看著軒轅俊雄,一字一句說道:“軒轅俊雄,今日,我必殺你!”

他的聲音,很輕很淡,就好似在訴說一件與己無關的話一樣。

但是裡面,卻擁有著難以言喻的堅定和決絕。

就彷彿,他說出來的,乃是真理!

除了這條路,軒轅軍訓無路可走!

軒轅俊雄感覺自己的心臟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心中竟是一陣莫名的恐懼。

他感覺陳楓彷彿變得不一樣。

但是下一刻,他便是老羞成怒,心中一個聲音在瘋狂的咆哮:

“我竟然怕了?我為什麼要怕?我怕他做什麼?”

“他算是什麼東西?又怎麼是我的對手?”

他瞪著陳楓,陰狠的說道:“陳楓,你這個廢物,你又在做夢了是嗎?”

“你還說要殺我,你算是什麼東西?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