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0 神職,宗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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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成了洗禮,選好了寶物之後,黃裳等人便被教皇送離了聖彼得大教堂,回到了梵蒂岡之中。
除此之外,教皇還給黃裳等人每人發放了一枚白金色的指環,這指環是身份的象徵,有這枚指環在,他們在梵蒂岡內的一些花費都可以掛到教廷的賬目上,不用他們自己出錢。
沒錯,是出錢!
或許是為了標榜自由和民主,又或者是為了提升信徒的幸福感,獲得更多的信仰之力,梵蒂岡從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末世中最自由,也是最民主的聚集地之一。
對於梵蒂岡內的那些信徒,除了一些禁地不容許觸碰,一些必要的規則需要遵守之外,其他方面梵蒂岡幾乎沒有給他們任何約束,一切都是放任自流,甚至還重新啟動了梵蒂岡專用的貨幣系統,這些信徒可以憑藉勞作或者貿易來賺取“聖幣”,並且可以用這些“聖幣”向教廷兌換各種修行物資和天材地寶。
這種機制跟華夏各大古都所採用的懸賞積分制有些類似,但是卻更加自由。
也正因為如此,為了賺取更多的聖幣來換取更多的修行資源,教廷內的信徒都是像末世前的那些普通市民一樣,紛紛幹起了各種小買賣,而且每一個人都非常用心,所以除卻修行資源之外,梵蒂岡內的各種基礎設施和服務都非常齊全,特別是在美食方面,更是已經全面超越了末世前的體驗。
畢竟末世前可沒有這麼多超凡的“食材”可供使用,同時也沒有那麼多的異能來輔助烹飪,更沒有那麼多從各地匯聚而來的大廚。
總之,接下來的一天黃裳等人也算是在末世降臨後難得的放鬆了一天,在這梵蒂岡之中好好的逛了逛,並且好好的享受了各種口味的美食,甚至還體驗了各種服務,可以說是黃裳等人在末世降臨後過得最舒坦的一天。
唯一略微還有些不滿的就是墮落,在他看來梵蒂岡常規的體驗算是完美了,可非常規的體驗卻是一點都沒有……
這也沒辦法,畢竟根據教廷的律法和教條,一些帶顏色的服務是不可能出現在梵蒂岡之中的。
當然,對於墮落這匹種馬的不滿黃裳等人沒有絲毫的在意,這傢伙傷才剛好就在想著那方面的事情,早知道應該讓他傷得更重一點……
不過表面上的享受歸享受,但無論是黃裳還是畢夏,甚至是吃得最開心的墮落,在享受這些美食和服務的同時卻也是在暗中一心二用盡快熟悉和掌握自己新得到的寶物或者是技法。
他們心裡很清楚,教皇既然親自給他們進行洗禮,還帶他們進入寶庫挑選寶物,甚至還跟樞機主教商量決議給他們一定的神職和權力,這些好處絕對不可能是白給的,除了是對他們之前所作一切的報酬之外,更多的還是為了之後的事情做準備。
而最有可能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在奪取世界樹碎片這件事上出力。
這也意味著一旦教皇從索倫那得到了世界樹碎片的情報,那接下來他們也要開始新的行動了。
而這也是黃裳所渴望的,因為只有挑起了教廷和波塞冬之間的爭鬥,他才有可能渾水摸魚把海姆達爾給弄出來!
只是出乎皇上預料的是,接下來他們竟然在教廷之中足足等了兩天的時間!
在這兩天裡面教皇就像是忘記了他們一樣,沒有給他們傳遞任何訊息,任由他們在梵蒂岡之中閒逛,享受以及休息,直到第六次天變結束後的第四日,教皇才派人召喚黃裳等人去聖彼得大教堂見他。
而在這兩天之中,黃裳等人除了閒逛之外也基本掌握了這次新得到的寶物,只是具體的威力如何,這就要等到遇到實戰之後才可以試一試了。
“怎麼樣,這兩天過得還好吧?”
聖彼得大教堂內,黃裳等人在時隔兩日之後再度見到了教皇。
不過跟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教皇的心情似乎更好,臉上帶著的笑容也愈發明顯,只是在將目光從黃裳等人身上掃過之際,他的眼眸最深處卻是會閃過一絲略微複雜之色。
“多謝教皇冕下開心,這兩天我們吃得好住得好,許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
黃裳點點頭,問道:“教皇冕下這次叫我們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末世的時間極為緊湊,既然如今他們已經徹底掌握了這一次的收穫,那麼也沒必要再繼續留在這浪費時間了。
“是,有兩件事要告訴你們。”
看到黃裳開門見山的問,一心想著早點把這幾個不定時“炸/彈”送出去的教皇也是直接說道:“第一件事,有關於你們的神職任免的決定已經出來了。”
說到這裡,教皇微微頓了一頓,然後接著說道:“根據你們所立下的功績,以及現在的一些特殊情況,我們經過商量,一致決定任命黃裳你為‘宗主教’之位,而畢夏與墮落你們為都主教之位!”
“宗主教?!”
聽到教皇的話,黃裳心中一驚,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在決定暫時投靠教廷,借用教廷之力之後,黃裳也抓緊時間惡補了一些有關於教廷的資料。也正因為如此,此刻他才知道這宗主教之位是何等的重要!
如果將教廷比喻為一個國家,而梵蒂岡就是首都,同時教廷就是總統的話,那麼宗主教便是直轄市或者是某些行政特區的最高長官,可以說是位高權重,是教廷中僅次於教皇的位置,甚至就連樞機主教在某些程度上都有所不如。
畢竟樞機主教雖然權利也很大,但這種權利大多都是向內的,換成華夏熟悉的官職的話那就是*****。而宗主教卻是能坐鎮一方,掌管一方行政和軍權的大將,哪怕是在末世前都有著無與倫比的地位,甚至當年天主教和東正教分裂之時,羅馬的宗主教便直接成為了天主教的教皇,而君士坦丁堡的宗主教則成為了東正教的教皇,由此可見這宗主教的位置是何等的重要。
可現在教廷卻把宗主教這個無比重要的位置交給了他這個外人?
教皇這是吃錯藥了吧?還是說之前洗禮的時候其實是教皇來了一波反操作,把自身給洗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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