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聞問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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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假的紅袖添香：一個妙齡女子不陪你喝酒，不催你睡覺，更不與你玩遊戲，就知道逼著你看書。
真實的紅袖添香：火鍋店裡紅油滾滾，挽起袖子，不停地往裡面新增食材，誘人的香味瀰漫四溢。
陳皓，正處在這真實的環境中。
但此時，李琳琅卻完全沒有在意幾乎要燙老的毛肚，在七上八下的法門中，動作停留在第五下。
“你說什麼？你感應到精神力了？”李琳琅那雙好看的眼睛中透著一絲“我是不是聽錯了”的疑惑。
陳皓點了點頭，使用公筷將李琳琅夾著的那片毛肚從油鍋裡取出來，放在她的餐碟裡，說道：“這個等會再說，關鍵是我頭疼……”
“不不不，這個可不能等會再說。”
李琳琅連忙放下筷子，伸出手，對陳皓說道：“把手給我。”
“啊？”
“給我！”
陳皓從善如流，伸出手，放在李琳琅那隻柔荑上，入手柔軟微涼。
嗯，手冷，腎虛啊……
但下一刻，陳皓突然覺得手掌中有針刺的感覺襲來，下意識把手抽開，然後才望向李琳琅：“琳琅姐，你幹嘛？”
“沒什麼，只是用精神力測試你一下。”
說完，李琳琅再次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陳皓：“你真的感應到精神力了。”
接著李琳琅又看了看手機，說道：“我記得我送你回去的時候才下午四點多吧，現在是十點。”
“也就是說你初次觀想，滿打滿算，才六個小時。”
“那不是把霍大哥的記錄提升了好幾倍。”
陳皓好奇：“霍大哥？”
“哦，他叫霍長風，就是連結了馬踏飛燕的那個天才，他初次觀想就感應到了精神力，但也耗費了二十三個小時。”李琳琅的目光在陳皓身上流轉，滿臉神采地看著陳皓，“能在六小時內感悟到精神力的，不說我們西都，即便放眼整個炎夏也能排進前十的。”
“你肯定比這個時間要短。”
“你實際用了多久？”
陳皓心頭微微一怔。
自己好像用了四個半小時吧。
不過……
陳皓目前不打算出這個風頭。
首先，自然是他還沒有決定自己未來的路。萬一扣上了絕頂天才的名號，有些選擇可能就會身不由己了。
其次，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之所以能這麼快感應到精神力，和那個神秘低語有著直接的關係，在還不是很瞭解聯合會的前提下，他不打算暴露這個秘密。
畢竟利益相關。
當然，如果以後真的有需要暴露來裝一波逼的話，不是還有李琳琅這個證人嘛！
想完這些，陳皓看向李琳琅，目光真摯，輕聲道：“琳琅姐，既然你問我，那我就說實話。我用了大概不到五個小時。”
“但是，你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嗎？”
“為什麼要藏著？”李琳琅有些不解，“時間短是好事啊。”
“起碼目前，你已經超越霍大哥，是西都博物館裡時間最短的人了。”
“咳咳咳……”陳皓乾咳了一聲，“是感應時間最短。”
李琳琅沒在意小年輕那古怪的好勝心，繼續說道：“感應時間越短，說明你的潛質越強，很容易獲得聯合會的資源傾斜的。”
“這對你將來……”
陳皓嘆口氣，打斷了李琳琅的話，說道：“關於未來，我還沒有想好……”
李琳琅愣了一下，隨即就反應了過來，然後目光復雜地看著陳皓，張了張嘴，但也沒說出什麼話，最後只是點了點頭。
“也是……”
“這條路，太危險了。”
“放心吧，這件事我會幫你保密。”
“不過……”
李琳琅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感應的真實時間目前可以不說出來，但也沒必要太過藏拙。”
“畢竟潛質優秀的，還可以從組織裡‘騙’一點資源出來，輔助你破壁。”
“三天吧！”
“三天後彙報，就說你感應成功，天地玄黃四個檔次，你能踩線評上地級，會有一些輔助資源獎勵，能更好的幫你掌控精神力，進行破壁。”
陳皓一愣：“地級？”
“嗯，破壁者的資質從感應精神力的時間上就能看出來。”李琳琅解釋道，“一天以內，就是天級；一天到三天，是地級；三天至十八天，是玄級；十八天以後統一都是黃級。”
說到這，李琳琅看了看陳皓，決定和他多透露一些修行上的事情。
雖然陳皓說自己沒有想好未來走哪條路，但多瞭解一些總沒有壞處。
一個感應時間能排進炎夏前十的絕頂天才，如果最後選擇正常生活，你說李琳琅心中覺得不可惜那肯定是假的。
“破壁之後，精神力到達天生上限，就不會再自行增長了。”李琳琅說道，“這個時候，就需要我們憑藉文物，吸收歷史長河中的歲月之息作為養料，繼續供給精神力，讓精神力持續增長。”
“如今，全球的維度修行者有一個統一的標準，來劃分等級。”
李琳琅再度伸出手，說道：“破壁之前，精神力無法溢位體外，只能藉助不朽石的引導，才能提取出來，但消耗極大。”
“等破壁之後，就沒有了這層限制，也就進入了第一個級別。”
說著，只見李琳琅手掌上浮現出淡淡的乳白色氣體。
“精神力縹緲如紗，如幻如煙。”
“這個級別，叫做如煙境。”
然後，就見李琳琅手上的白色氣體翻騰，漸漸凝聚成了一滴乳白的液體。
“第二個階段，精神力凝氣成液。”
“這個級別，叫做似水境。”
接著，李琳琅把手收回，不再展示，而是笑道：“我目前在似水境，距離下一個級別還有一點差距。”
“第三級別，是聚液成石，精神力可以凝結成固體，這個階段，叫做磐石境。”
“磐石境再往下，是凝晶境。我聽說是能夠將精神力化作更加純粹的晶體。”
“而凝晶境之後，是我目前能夠接觸到的天花板等級，叫做閃耀境，但這個境界有什麼特殊之處，我就不知道了。”
“只是聽王導師說過，一旦成為閃耀境，和傳說中的仙人也就沒什麼區別了。”
“如煙、似水、磐石、凝晶、閃耀……這就是破壁之後的問道之路。”
“當然，這只是我目前知道的問道之路，卻不是盡頭，只是後面的境界就不是我可以接觸到的了。”
“他們都說，在感應精神力階段，如果是天級資質，便有很大希望突破到閃耀境，甚至攀登閃耀境之後的境界。”
“咳咳咳……”原本只當是長見識而認真聽著李琳琅講解的陳皓突然聽到對方開始摻私貨，連忙打斷對方施法，然後才一臉無奈道，“琳琅姐，你說的那些離我都有些遠……”
“我現在的問題是，原本一週發作兩次的頭疼，今天一天，就疼了兩次。”
“第二次還是我完成觀想之後產生的。”
“這個觀想法，是不是有什麼副作用啊？”
“副作用？”李琳琅想了想，搖搖頭，“沒聽說啊……”
“不過像你說的那樣，觀想之後就立刻犯了頭疼，應該有一種可能……”
陳皓連忙問道：“什麼可能？”
“你是不是看到靈魂壁壘了？”李琳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