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遙遠的東方投射過來,落在了賙濟民的臉上。

他已經買下那本泛黃老舊的書本,還賣掉了昨天魯靖元他們拉過來的糧食。

這會兒正在回家的路上,二八大槓上掛著大籃子,吹著口哨往家的方向行駛而去。

回到家之後,他把黃鱔放到木桶裡,並且從水井裡打了一些水,先養著這些黃鱔,中午再拿它們來製作美食。

小花菜、邢安瑤等小屁孩陸陸續續地起來,跟著小金魚她們後面一起跑步。

這幾天,她們都住在家裡,除非她們家長來接她們,要不然就先不回家。

話說回來,為了讓她們住在周家,包潔蓮、邢毅成等可是硬塞給賙濟民不少好東西。

嗯,美其名曰,拜師禮。

不收還不行呢。

“爸爸,這是什麼呀?咦,好醜啊。”

沒有跑步的周秉良,湊近木桶,看到裡面的黃鱔,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非常直接地來了一句好醜。

那麼漂亮的黃鱔,居然好醜?

賙濟民無語,丁秋楠和黃小花卻湊近過來,看到黃鱔後驚訝地看向前者,“這麼多黃鱔啊?從供銷社買回來的?”

“供銷社哪有這麼好看的黃鱔?”賙濟民撇嘴,滿臉不屑。

倒不是他看不起供銷社,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畢竟大清早,很多街坊鄰居都會跑去供銷社買菜,黃鱔雖然比不上豬肉,但在人多力量大的年代,有孕婦的家庭還是很多的。

所以,黃鱔也是蠻暢銷的,更何況賙濟民買回來的黃鱔,不僅新鮮,成色還非常不錯呢。

“這是我從一個農村老伯手裡買過來的,人家剛從田裡抓到然後拿到菜市場來賣的時候,被我搶到的。”

“好吧,那中午炒著吃?”

“必須的,黃鱔不能養,很容易養死的,中午就吃它們。”

黃鱔這種魚,非常精貴,環境的改變,會讓它們很容易死亡。

其實,不管是黃鱔還是其他小魚,只要帶回家,沒有活水的話,想要在家裡養,最多養半天,能持續養兩三天的魚,都很少。

反正都是要起鍋燒油的,養著餵狗嗎?

“爸爸,我可以不吃嗎?”

突然,周秉良舉手,小臉怕怕地說道。

大家頓時哈哈大笑,丁秋楠更是抱起小傢伙,忍不住在他可愛的小臉上親了一口,“你現在不想吃,中午的時候,可不要跟媽媽搶哦。”

小屁孩啥都不懂,因為害怕黃鱔,表示不想吃,還是太年輕了。

跑完步的小金魚她們,也圍了過來,看到木桶裡的黃鱔,一個個都流口水地表示,中午吃黃鱔。

哥哥姐姐們都非常喜歡黃鱔,囔囔著要吃黃鱔,周秉良頓時也有些動搖了,難道黃鱔真的好吃?

不一會兒,他就來到他爸爸身邊,抱著他爸爸的大腿,小手招了招,“爸爸,你可以蹲下來嗎?”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賙濟民蹲了下來,關心了一句,誰知道小傢伙卻伸出小手,湊近他耳朵小聲道:

“爸爸,我中午也可以吃黃鱔嗎?”

額!

小傢伙的反應,令賙濟民很是驚訝。

原本他還以為小傢伙是真的害怕,然後等到鱔魚出鍋之後再反悔呢。

沒想到,只是聽到小金魚她們說了中午吃黃鱔後,小傢伙便迫不及待地反悔了。

看小傢伙害羞而渴望的小表情,賙濟民笑著點頭,表示沒問題啊,大家都可以吃,當然也可以吃了。

“謝謝爸爸。”

小傢伙可開心了,然後蹦蹦跳跳地跑去找他哥哥姐姐,也囔囔著說他要吃黃鱔。

可小金魚卻笑眯眯地拉著他,來到木桶旁邊,逗他道:

“還怕不怕黃鱔了?”

“不怕,爸爸說了,黃鱔好吃。”

美食當前,有什麼可怕的?

又是一個吃貨,鑑定完畢!

吃過早餐,釀酒工程便開始了。

小屁孩們今天上午放假,把上午的課程改到下午。

畢竟家裡在釀酒,估計她們也沒心思學習,索性便讓她們一起幫忙。

釀酒的第一道工序,那就是洗鍋、洗米等。

賙濟民直接在院子裡架起好幾個爐子,磚塊還是之前裝修時留下的,平時就碼在院子的走廊邊上。

一家人一起勞作,行動還是很快的。

就是洗米的時候,小金魚她們差點懷疑人生。

太多了呀!

從早上七點多開始,忙碌到上午十一點半左右,才算把所有的米擺上蒸鍋。

有些已經蒸好的米則是放涼後,等下午再攪拌酒麴進行發酵。

忙碌了一個上午,小屁孩們累得不想動。

原本以為是很好玩的事,可忙著忙著,才知道,太辛苦了。

好在這事兒不是天天有,要不然她們肯定要罷工。

為了犒勞大家,賙濟民親自下廚,以最快速度,做了好幾道非常不錯的家常菜。

當然,主菜必然是黃鱔了。

時間有限,賙濟民沒有弄很複雜,就是整了個紅燒黃鱔。

即便如此,擺上桌的時候,不管是哪道菜,全都被她們幹完了。

連米飯都吃得精光呢。

可想而知,她們是真的餓壞了。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何況還是餓了一上午的一群半大小子,那不得拼命造啊?

除了張宛童這個年齡最大的中醫和周秉良這個最小的孩子之外,連賙濟民自己都算在內,全都最少幹了三碗飯。

老三老四兩兄弟,比平時多吃了一碗飯,吃飽之後,肚子跟吃飯前沒什麼兩樣。

張宛童都笑著對丁秋楠說道,你們家每天都要吃掉這麼多糧食,一般家庭還真擔負不起呢,還得你男人才有這個能力啊!

後者笑了笑,家裡孩子多,那是沒辦法。

光靠她自己那點工資,按照家裡現在的消費水平,估計就只夠養活她自己吧。

午休過後,賙濟民沒讓小金魚她們繼續幫忙,而是讓丁秋楠盯著她們寫作業。

有了上午的勞作,小金魚她們倒也十分珍惜在客廳裡學習的機會。

所以,就算外面米飯的芳香瀰漫開來,鑽進她們的鼻孔,她們也權當沒有聞到。

因為相比起來,她們還是更喜歡現在平靜的狀態。

上午的忙碌,她們不想再來一次了。

張宛童仔細而認真地觀察著賙濟民的每一個動作,雖然沒有用筆記錄下來,但絕對用心記住了。

釀酒工藝本來沒什麼特別的,但她卻發現,賙濟民拿出來的材料,全都是好東西。

洗米的時候,她就發現了,大米質量非常不錯,粒粒飽滿圓潤,非常誘人。

如果只是這樣,她還沒什麼驚訝的。

可她發現,蒸出來的米飯,香味十足。

夾了一些放到嘴裡,非常的美味。

這就很神奇了。

“濟民,這些大米都是領導讓人運過來的?”

“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

有問題也必須沒問題啊。

轉過天,米酒也快出來了,特別是糯米酒,盛了一點出來,喝到嘴裡,唇齒留香。

“接下來就是把這些米酒蒸餾了,對嗎?”

張宛童記錄著步驟,賙濟民沒有勸說,這些步驟,他早就公佈出去了,愛記不記。

點點頭,他沒有應答,而是開始忙碌起來。

臨近傍晚的時候,他才把部分的米酒給蒸餾好了,但還有不少沒有蒸餾的呢。

要是在空間裡泡製虎骨酒,哪裡需要這麼麻煩啊?

晚上吃過飯,等大家熟睡之後,賙濟民又出門了。

來到南鑼鼓巷四合院,越牆走進後院西廂房,取下攝像頭裡面的錄影,然後檢視回放。

嗯,什麼也沒有!

也就是說,閻解成和於莉兩夫婦還沒進行下一步的夫妻生活呢。

差評!

吐槽了一句,賙濟民退出空間,給攝像頭更換了電池,然後又檢查了一遍,這才離開了四合院。

凌晨四點多,賙濟民又前往城外的鴿子市了。

自從前幾天在城外的鴿子市淘到四件非常有價值的古董,這幾天,他都屁顛屁顛地往外跑。

不管怎麼樣,古董這東西,收藏價值高嘛。

但能收藏更多具有能量的古董,以備不時之需,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京城地界,光是一個朝陽就大得出奇,何況還有四環、五環和六環呢?

光是城北和城東這兩個方向的京郊鴿子市,那都是遍地開花。

只不過大多太小太遠,而且聚集的時間也很短,可能他還在路上呢,人家鴿子市就散場了。

今天他去的是城外七八公里外的一個鴿子市,聽說是附近七八公里範圍內最大的一個鴿子市了。

身為星夜趕路人,賙濟民不辭辛苦,登著二八大槓,愣是騎行了十多公里才趕到。

主要是路太彎,天黑也看不清路,最主要的還是沒有導航啊。

不過,走進鴿子市之後,他覺得還是非常值得的。

因為進入裡面之後,裡面十分熱鬧,明明天黑,大家也只是舉著微弱燈光的油燈在交談。

但是,三三兩兩聚一起小聲討價還價的情景,還是把賙濟民看得一愣一愣的。

相比他之前去的很多鴿子市,這地方的鴿子市,太另類了。

繁華,相當繁榮啊!

也不知道背後之人到底是誰,居然能聚攏這麼多人。

眼前少說也有三四百人吧,街道有多長,他不知道,反正這規模,他是佩服萬分的。

驚訝過後,他也懶得理會背後的事,反正他就是來採購古董的,搞完就跑。

大的鴿子市,果然很不同,商品種類多了不少。

連配電箱、打火機、電視機等這些貴重玩意兒,居然有人明目張膽的寫在紙板上。

雖然沒有把電視機等大件抱到鴿子市裡面來,可這些人居然敢寫在紙板上,說明電視機就放在附近。

賙濟民看到之後,目瞪口呆,大寫兩個服字。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老話果真不假!

要知道,一旦被袖章巡邏隊發現,一臺三四百元的電視機就會被罰沒了,而且還會面臨五到十年的刑罰。

嚴重的,甚至是一顆花生米。

鴿子市雖然是被默許的存在,但不能太過分。

一旦超過某些警戒線,只能採取雷霆手段,花生米也就不足為奇了。

嘖嘖稱歎幾句,賙濟民沒有駐足,繼續往前面逛去。

賣衣服的、賣編織品的、賣野味的等等,真算得上琳琅滿目了。

就是有點雜亂無章,而且啥味道都有,還那麼融洽,也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風景了。

越是往裡面走,賙濟民便越是驚訝,太大了。

如果此時有太空衛星的話,估計放大幾十倍,應該能看到京城北邊的這座小村莊裡,應該算得上整個內地光亮最大的一塊地方了吧。

畢竟此時可是凌晨四點多呢,其他很多地方也早就熄燈睡覺了。

逛著逛著,賙濟民突然看到一處攤位有聚了不少人,大家都在小聲議論著,讓他不由自主地往那邊靠攏。

擠進人群,身為吃瓜群眾,賙濟民終於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有人擺了一個攤位,攤位上擺滿了不少古董,大大小小的有七八十件左右。

真特喵的囂張啊!

要是鴿子市外面放風的人吹哨,這攤位的老闆,還能來得及收起來,然後逃離鴿子市嗎?

疑惑中,賙濟民很快就發現了空間傳來的動靜,頓時讓他欣喜不已。

這說明攤位上有他想要的東西,而且,從空間傳來的動靜看,這次的古董,比前幾天的四件古董質量還要好,應該能提供更多的能量吧。

不動聲色中,賙濟民也學別人,蹲下來仔細觀察。

都是烏漆嘛黑的天色,加上微弱的油燈,會不會打眼,不僅考驗眼色,更考驗視力啊。

賙濟民入手了三件古董,全是超一級珍品,他雖然不是很清楚這些古董的價值,但不可否認,空間傳來的震動,令他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明白。

就在他張口準備問價的時候,旁邊一位大哥已經替他問出來了。

結果,人家攤主直接指向旁邊的一張紙板,上面寫得很清楚,一對未睜眼的老虎崽、百年人參、虎骨酒等幾樣東西。

這幾樣東西,頓時讓賙濟民心裡震動不已。

窩草!

百年人參也就算了,一對未睜眼的老虎崽?虎骨酒?

剛出生的老虎崽一般六到十四天睜眼,也就是說,必須在老虎崽剛出生沒幾天的情況下,就要抱來交易,否則還無法滿足對方的要求呢。

此外,虎骨酒這東西,賙濟民不可能認為對方要的是普通的虎骨酒。

肯定是他拿出去,給那些領導喝的虎骨酒。

特喵的,這是一個坑啊!

難怪人家拿出這麼多精品古董,原來這是在釣魚呢。

靠!

心思急轉之下,賙濟民的大腦瘋狂運轉,想了很多東西。

不過,他不認為對方是在釣他。

首先,他來這個鴿子市,存在太多偶然性了,並且他是突然興起,才想著來鴿子市逛逛的。

其次,來之前,他都打聽清楚了,這個鴿子市已經存在許久了,一直都開放呢。

跟以前逛集市差不多,那都是每週三次這樣,每次都是固定時間的。

最後,除了虎骨酒這玩意兒,其他東西雖然也很難獲得,但比虎骨酒要容易得多了。

要知道,因為他極力限制虎骨酒的產量,所以,就算領導們那邊,也是供不應求。

老林也是佔了先認識賙濟民的這個先機,要不然,按照老林的級別,也夠嗆能分到虎骨酒。

畢竟比他級別高的領導,那可太多了。

因此,賙濟民認為,對方把虎骨酒也放在紙板的列表上,估計也是摟草打兔子,撈著一個是一個吧。

除了虎骨酒他不會拿出來交易之外,老虎崽和百年人參這兩樣東西,他空間裡都有啊。

特別是老虎崽,剛巧最近又有一頭母老虎生產了,完全可以拿出來交易。

“同志你好,如果我能拿出一對老虎崽,能交易幾件古董?”

攤子面前,隨著賙濟民突然插嘴說話,大家都在打量他。

一直坐著的攤主,卻突然站起來,面露欣喜地問道:

“是還沒睜眼的嗎?多少天了?有幾隻?”

身為擼貓王子的王震,生平最大愛好就是擼貓了,特別是擼大貓。

不過,大貓不好擼,他之前一直不敢這麼幹,因為生怕自己的老父親會把他的腿給打斷。

但年初的時候,他老父親突然嗝屁了,沒人管他了,所以他終於可以為所欲為了。

然而,擼大貓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啊。

首先,幼貓的篩選就成為第一道大難題,必須得選擇還沒睜眼的幼貓開始飼養,否則的話,不行!

其次是養貓的環境也很有講究,京城地界,能人異士太多了,所以得選一處偏僻的住所,秘密養大貓才行。

還有就是錢糧問題嘛,這是大頭,斷不能養只大貓,把自己家底給賠進去了。

“三天了,總共兩隻。”

這次賙濟民倒是沒有說謊,母老虎這一胎確實只有兩隻,不多。

“好好好,那你隨便挑兩件古董,挑好了你跟我說一聲,我把古董給你收好,你把老虎崽帶過來,我們當面交易,如何?”

對方這熱情的勁頭,把賙濟民都給整得一愣一愣的。

今天來這個鴿子市,他算是長見識了。

鴿子市大就算了,還遇到王震這個奇葩,拿兩件超一級的珍品古董換兩隻老虎崽?

得是多少年腦血栓才能幹得出這樣的事啊?

“行,沒問題!”

賙濟民當即笑道,應了下來。

反正這事兒他不虧,老虎崽嘛,空間裡多的是,兩三個月就能生一胎了,要多少有多少。

畢竟現實世界一天,空間就過去五天了。

這買賣,太划算了。

“好好好,那您先挑選。”

王震也覺得很划算,兩件不能吃、放著霸佔地方的死物而已,能換來一對老虎幼崽,太值了!

正所謂有錢難買心頭好,說得就是這個道理。

在賙濟民挑選的時候,王震又好奇地詢問,在哪抓到的幼崽?

見賙濟民目光直直地盯著自己,王震連忙訕笑著解釋,純粹好奇,呵呵,沒有惡意。

“同志,好奇心害死貓啊。”賙濟民似笑非笑,試探著說道。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王震壓根兒沒聽明白,連連點頭附和他的話,不好奇不好奇,只要你把大貓帶過來給我就行。

這是一個很愛老虎的愛虎人士,賙濟民心裡暗道。

同時也鬆了一口氣,看來對方真不是在這裡釣魚的,只是碰巧知道虎骨酒罷了。

不過,轉念一想,對方大張旗鼓地賣古董,能是普通人嗎?

既然不是普通人,那麼知道虎骨酒的事,也就不稀奇了。

很快,他便挑選好了其中兩件古董,這是空間最想要吞噬的兩件古董。

“好,沒問題,我幫你放在旁邊,那就麻煩同志您快去把老虎幼崽帶過來,如何?”

“沒問題,我很快就到。”

掃了一眼現場,賙濟民再次確認之後,這才轉身離開了。

從現場來看,大部分圍著的吃瓜群眾,真的只是吃瓜群眾。

如果是大頭兵或者袖章隊,多少會露出來一些馬腳。

可他剛才根本沒有察覺到,那麼基本上可以百分百確認,他就是運氣好,再次遇到了古董攤子而已。

從鴿子市出來,賙濟民在附近兜了幾圈,確認身後沒有人跟蹤後,他才閃身走進一處小巷子。

幾分鐘後,他才帶著兩隻老虎幼崽出來。

十多分鐘後,當他再次來到鴿子市的時候,這裡似乎比之前更加熱鬧了。

臨近五點,東方的天空,似乎已經迎來了黎明。

快天亮了!

賙濟民加快腳步,來到之前的古董攤子,迎面就看到不停張望的王震。

“同志,可算見到你了,還順利嗎?”

看到賙濟民的時候,王震滿臉欣喜若狂,聲音不受控制地大了一些。

這裡可是鴿子市,說話那麼大聲,真的好嗎?

然鵝,賙濟民不在乎這些,他只是微微一笑:

“幸不辱命,兩隻老虎幼崽我帶來了,要驗一驗嗎?”

王震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點頭說那肯定要驗一驗了。

剛說完,他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解釋,說自己一時嘴快,同志您別介意,我就是……

對方愁眉苦臉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賙濟民啞然失笑,衝對方點點頭,表示理解。

然後順手把手裡提著的籃子遞給了對方。

開啟籃子一看,王震臉上的喜色便如圖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一顆小石子,一圈圈的波紋盪漾開來。

太開心了,籃子裡的兩隻老虎幼崽,居然是一隻漸金層和純黑色的小貓咪,十分可愛喜人。

應該算得上大貓中的顏值天花板了吧?

“同志,您這,給我一個大驚喜呀!”

看完籃子裡的兩隻幼崽,王震激動到有些語無倫次了。

在賙濟民失笑謙虛的表情中,王震突然開口,讓前者多挑一件古董作為獎勵,因為他太開心了,太喜歡這兩隻老虎幼崽了。

沒想到還有這等好事,賙濟民自然不會拒絕。

又挑選了一件古董,賙濟民帶著三件古董離開,整個過程中,王震都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他懷裡的兩隻小貓咪上。

果然是一個愛貓人士!

輕笑聲中,賙濟民已經走出鴿子市了。

再次回到鴿子市的時候,已經是五分鐘後的事了。

此時的他已經更換了行頭,這次他打算用百年人參去換剩下的古董。

好不容易看到了對空間有用的古董,他怎麼可能放過呢?

拿百年人參去換古董的時候,比之前順利多了。

期間的王震,居然在拿著奶嘴瓶給幼崽餵奶,看得賙濟民一愣一愣的。

好在他是無驚無險地把古董換走了,這才結束了今天的鴿子市之行。

不結束也不行啊,天空已經翻起魚肚白了,鴿子市都快散了,他就算想接著逛也不行了。

吹著口哨回到家,早餐還沒吃呢,邢毅成帶著雷元凱和傅宇傑就登門了。

他們三人過來,肯定不是為了看邢安瑤,定然是有事情。

“嚯,我就說濟民你還沒吃早餐吧,阿杰還不信呢。”

一見面,雷元凱便笑著說道。

“你贏了,行了吧?”傅宇傑翻了個白眼,邢毅成則是毫不客氣地坐下來,拿起雪白的大包子就啃了起來。

三人旁若無人的樣子,讓賙濟民很是無語,“你們這是把這裡當你們自己家了呀?一點都不知道客氣啊!”

“濟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幫你幹活,天天起早摸黑的,還要忍受蚊蟲叮咬,沒讓你給我們發獎金就算了,吃你一頓早餐,總是可以的吧?”

“神經病啊,我那天不是說了不讓你們負責了嗎?”

“切,我們都查完了你才說,領導,濟民他想賴賬。”

雷元凱聞言,衝邢毅成告狀道。

後者呵呵一笑,“濟民你想賴賬,這可說不過去啊,這樣吧,我們等下賠你早餐錢,你幫我們抓一次老鼠,如何?”

“老邢,你這算盤打得可真響,不去賬房當值簡直太浪費人才了。”

賙濟民笑罵著說道,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別想算計老子!

什麼早餐錢,不過是玩笑話。

別說他不可能答應老邢的要求,就算他吃錯藥了,那也是不可能答應的。

還抓老鼠呢,他只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對其他事情可沒什麼興趣。

閒篇扯完,早餐也差不多吃完了。

跟著三個軍人作風的大頭兵吃飯,賙濟民的吃飯速度也受到影響,快了不少。

雖然他很想吐槽,吃飯太快對腸胃非常不友好,影響身體健康,並且還特別容易發胖。因為嘴巴吃得快,肚子還沒反應過來,沒有給大腦傳遞飽腹的訊號,就會一直吃,直到吃撐。

攝入太多的熱量,很容易發胖,特別是吃得快還不運動的人。

但是,他沒說,偶爾吃飯速度快一點,其實也挺爽的。

吃過早餐,他便邢毅成三人先去書房,他則是給小傢伙們佈置作業,等他從書房出來再回來檢查。

暑假還沒過去,她們就得被他管束著。

要不然這群小傢伙肯定天天往外跑,玩到一身髒兮兮才會回來。

孩子長大了,就會到外面的世界,滿世界撒歡地跑,越長大,跑得越遠。

好在,她們之前體驗過釀酒時的辛苦,最近這幾天的學習熱情和主動性都非常不錯,倒是不用賙濟民操心太多。

書房裡,賙濟民隨手把門帶上了,跟老邢他們三人聊了起來。

三人來家裡,第一件事就是關於紅星公司食堂出現饅頭變味的事件調查結果。

從雷元凱和傅宇傑兩人跟蹤食堂主任衛和平的小舅子吳建業,在城外發現了一個小作坊,並且這個小作坊的老闆還是金遠榮。

他們兩人順著這條線路繼續往下調查,確實查到了不少東西,不過不能說太詳細。

反正就是牽連甚廣的一條黑色產業鏈,並且還牽扯到了海外。

賙濟民一聽到這些,便打斷了雷元凱兩人繼續往下說的話,表示到此為止,他可不想繼續聽了。

老邢還嘲笑說,你居然怕了?

他當然不怕老鼠,但害怕肆零肆。

所以他沒有理會老邢,而是直接詢問這件事如何處理?

意思也很簡單,都過去好幾天的時間了,這桉子也該結束了。

至於金遠榮身後的大桉要桉,那跟他沒關係。

其實,整個桉子都跟他沒有關係,只不過他多管閒事罷了。

吳建業肯定是栽了,會不會喂一顆花生米,還不知道。

還有衛和平這個食堂主任,不僅要葬送大好前程,以後肯定也要唱鐵窗淚了。

如果被他小舅子坑了,他被認定為主謀的話,估計是要喂花生米的吧?

畢竟吳建業這個人,簡直就是混不吝,反覆無常的小人。

“那行,那我就替我妹妹謝謝你們了。”

“切,濟民你這話不對,你妹妹就是我妹妹,用得著你謝?”

看到雷元凱臭屁的樣子,賙濟民沒好氣道:

“佔便宜佔到我身上來了,要不出去練練?”

雷元凱頓時訕訕一笑,不敢再言語了。

十個他綁在一起,也不是賙濟民的對手啊,哪敢跟後者練啊?

笑鬧過後,老邢便道出他今天來周家的第二件事,那便是請賙濟民幫忙。

後者一聽是幫忙抓老鼠,搖頭如撥浪鼓似的,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都不給老邢說事的機會。

特別是見到老邢還繼續自顧自話,賙濟民直接起身,把他們三人推出書房。

三人是不想走的,還想反抗,奈何力氣差賙濟民太多,直接被後者拎小雞似的,全都給扔出書房了。

客廳裡看書的小金魚她們自然察覺到了書房這邊的動靜,於是都探頭探腦地從窗戶看了過來。

“瑤瑤,你看看是不是我大哥在打你爸爸他們呀?”

“不是,他們只是在推搡而已。”

邢安瑤白了周淑敏一眼,孟子桐、盼娣和來娣她們也跟著點頭,只有小金魚興奮地看著,嘴裡小聲打呀,快打起來。

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打肯定是打不起來的,因為老邢他們有自知之明,所以不會動手。

把老邢三人轟走之後,賙濟民就關起大門,直接回客廳教書育人去了。

至於門口不停拍門的老邢三人,連旺財它們都不想搭理了,任由他們拍打大門,直到幾分鐘後,無奈放棄的三人,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這才坐車離開了。

不離開又能怎麼樣?

賙濟民不願意幫忙,他們總不能綁人吧?再說了,誰綁誰還不一定呢。

面對賙濟民這個烏龜殼,老邢也是束手無策,只能敗退了。

傍晚,周淑晴回來的時候,就高興地說了中午食堂的食物全都恢復正常了。

並且還說了,食堂門口張貼了關於饅頭變味事件的通知,食堂主任衛和平、採購員吳建業等好幾人直接落馬了。

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工人們看到這個張貼通知後,全都一致叫好。

“那有沒有公佈誰來當這個食堂主任?”賙濟民好奇地問了一句。

眾所周知,食堂主任是個肥缺,而衛和平唱鐵窗淚去了,空出來的位置,肯定有不少人想要。

“不知道呢,還沒公佈吧,反正沒有看到通知。”

難道是太急了,還沒來得及安排人手?

賙濟民心裡暗暗滴咕,剛抬頭,便看到孟振華從大門那邊跑了過來,瞅對方滿臉興奮的樣子,應該是什麼開心的事吧。

“周大哥,堵著了,我們堵到他們了。”

堵什麼?

大家滿臉疑惑,但賙濟民已經露出了笑容,趕忙放下手裡的書本,確認道,“真堵著人了?現在誰在盯著?”

“我弟弟阿發和阿杰在盯著呢,大門已經被我們鎖上了,我過來的時候,他們才剛進去,應該沒有發現我們上鎖了。”

孟振華興奮不已,賙濟民聽完之後也樂得嘴角翹了起來。

倒是周淑晴她們一個個都好奇不已,不明白他們倆在聊什麼。

特別是周清嫻她們幾個小傢伙,急得在她們爸爸大腿邊上蹦蹦跳跳,吵著追問是什麼事情。

“小晴,你在家看著她們點,我出去一趟。”

他剛說完,丁秋楠和張宛童她們也正好回來了,聞言笑著詢問,又去哪裡?

“去棒打鴛鴦,楠楠你在家看好孩子們,我和阿華出去了。”

可是,周清嫻她們幾個小傢伙已經被勾起了好奇心,哪裡會讓她們爸爸自己跑了呢?

要跑也得帶上她們!

所以,一個個都抱著他的大腿,甚至小不點直接吊在他手臂上,不願意下來。

苦笑地瞪了一眼看戲的丁秋楠,賙濟民只好把她們抱起來,然後快步走出了家門。

兩隻手臂,一邊兩個,輕輕鬆鬆。

就是他跑得快,四個小傢伙尖叫著,有點吵鬧。

旁邊的旺財和黑妞幾隻大狗也跟著跑,只有孟振華落在最後面。

一路上,路人都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抱著孩子滿大街跑的家長,還真是第一次見呢。

嗯,就是這個家長,太年輕了。

還好,南剪子衚衕跟南鑼鼓巷相隔不遠,也就兩個街道而已。

前院,此時的閻大媽還有心思做飯,估計都不知道自己的好大兒跟兒媳婦被人聽牆根了吧。

王家的幾個孩子全都不在,應該跑後院去湊熱鬧了。

看到賙濟民抱著孩子,跟一陣風似的,很快就消失在中院入口處了,閻大媽張了張嘴巴,最後還是撇撇嘴,哼了一下。

中院,賈家大門緊閉,可能沒人在家,也可能有人在吧。

按照道理來說,這個點,大家都下班了,應該有人才對。

何雨柱家倒是開著門,裡面還傳來食物的香味呢。

易大爺和易大媽正在門口納涼呢,還有聾老太太也坐一旁閒聊著。

賙濟民沒跟這些人打招呼,徑直去了後院。

看見這一幕的易大爺等人,好奇地滴咕了幾句,但也沒當回事兒。

畢竟人家在這個院子裡可是有兩套房呢,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礙不著別人!

此刻的後院,好幾個小屁孩都在,那是相當熱鬧啊。

小當槐花兩姐妹、王丫丫、閻解娣、鼻涕蟲等,全都在這裡,還有孟家的幾個孩子。

特別是孟振發和孟振杰兩兄弟,直接堵在西廂房門口,並且讓王丫丫她們小聲點,別說話。

閻解娣還不知道她大哥和大嫂被堵在裡面呢,也跟著看熱鬧。

沒心沒肺的樣子,也不知道等會兒知道里面沒穿衣服的倆人是她大哥和大嫂,會是什麼表情呢?

看到賙濟民父女幾人過來了,還有幾隻大狗,孟振發兩兄弟特別高興。

“周大哥,他們就在裡面呢,我剛才聽到了壓抑的聲音,嘿嘿。”

兩兄弟可不是幾年前的半大小子了,已經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了。

對於人倫知識,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多少還是懂一些的。

雖然只是非常淺顯的一些知識,可他們的想象力卻非常豐富多彩的呀。

“幹得不錯!”

把孩子放下來,讓她們自個玩的賙濟民,拍了拍孟振發兩兄弟,笑著讚了一句。

頓時令兩兄弟害羞地撓頭笑了。

這時,

孟振華才跑了進來。

而賙濟民已經對準大門一腳踹開了門板,門木上的鎖直接被扭曲了。

屋內,正在幹活的閻解成和於莉已經到了臨界點,卻因為賙濟民踹門的聲音,嚇得半死。

好大的風光,直接被賙濟民和身後的孟振華三兄弟給看了個正著。

三兄弟盯著於莉,眼睛瞪得滾圓,直勾勾的眼神,似乎要把於莉給生吞活剝了。

如此精彩紛呈的畫面,對於三個未經世事的少年來說,那可太刺激了。

而更後面的周清嫻她們這些小屁孩們,都被擋住了視線,卻是沒有看到。

嗯,主要是旺財和黑妞把她們的視線給擋住了。

要不然她們個子矮小,賙濟民和孟振華三兄弟還不能完全擋住。

房間裡的於莉徹底懵了,反應過來後,頓時尖叫一聲,趕忙用衣服蓋住自己的身子。

手忙腳亂的,倒是別具一番誘惑,把孟振華三兄弟看得更呆了。

賙濟民是面無表情地看著,這風景,差丁秋楠太多了,也不如秦京茹她們。

原劇情中,於莉的生意腦子是不錯的,長相和身材,嗯,一般。

主要是路人甲嘛,唯一出彩的地方,就是小飯店的劇情,那部分演技不錯。

閻解成則陰沉著臉,又怕又怒,一邊拿衣服擋著要害部位,順便擋在於莉前面,一邊看向賙濟民他們怒喝道:

“你們怎麼進來了?不知道里面有人嗎?還不趕緊出去?“

“嘿,真有意思,這裡可是我的房子,你在我房裡辦事,還讓我出去?閻解成,你是不是還沒醒呢?還想繼續睡你的春秋大夢?”

被賙濟民這麼一說,閻解成的氣焰頓時降了下來。

有理走遍天下也不怕,無理就算胡攪蠻纏也會被人人喊打。

還沒徹底進化的閻解成,臉皮還沒那麼厚,說到底也不過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而已。

身後,劉海中和劉大媽走了進來,看到屋裡的一幕也是樂得不行,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劉大爺是沒有想到,於莉的身材也挺白的,嗯,真白!

然而劉大媽卻把劉大爺給拉到身後去,那是人家的媳婦,瞧個得兒瞧?眼珠子給你摳出來!

雖說劉大爺是家裡的頂樑柱,但在外人面前,還是得給媳婦臉面。再說了,看幾眼就賺夠了,再看下去,閻解成怕是要提刀來砍他了。

門外,陸陸續續又來了不少人,易大爺夫婦、孟瀟行、秦淮茹、何雨柱等全都來了。

唯獨閻埠貴和閻大媽居然沒有過來,也不知道幹嘛去了。

房子本來就不大,他們擠進來之後,就變得更擠了。

關鍵是,身為房屋主人的賙濟民,居然沒有開口趕人,反而站在一旁,表情十分愉悅抱著肩膀看戲。

小屁孩們倒是一個都沒有進來,不是她們擠不進來,而是被旺財和黑妞它們攔在外面了。

畢竟這等場面,不適合小屁孩看。

“喲呵,今天這是怎麼了?你們倆夫妻是要辦事呢?咋不提前說一聲呢?我好回家拿點瓜子花生和小板凳,來給你們撐撐場面,增加點人氣啊。”

傻柱不愧是傻柱,剛走進屋內,便大咧咧地說了起來。

氣得閻解成破口大罵,已經穿好衣服的於莉,躲在他身後,嗚嗚地埋頭哭著。

正吵鬧著呢,閻埠貴和閻大媽擠開人群,走了進來。

身後還跟著氣喘吁吁的閻解放,他剛才也知道了他大哥大嫂被人堵著了,知道事情壞菜了。

於是,他就跑回家去把家長給帶過來了。

“還不趕緊穿上衣服回家?在這裡丟人現眼,很好看嗎?哼!”

老摳看到屋裡的情況,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是不知道兒子跟兒媳玩得這麼花,在家裡就不能辦事嗎?非要跑到後院西廂房這邊來辦事?

圖個清靜?

整個四合院,誰不知道後院西廂房是賙濟民的房子?

而賙濟民是什麼樣的人,四合院的鄰居,誰不知道呢?

睚眥必報、目無尊長、破壞團結的小人。

就算搬離了四合院,卻還霸佔著房子,還把許大茂送去勞改,雖然是許大茂活該,但賙濟民卻是害得許大茂家破人亡的幫兇。

原以為自己的好大兒,會學到了‘穿不窮吃不窮,算計不到一世窮’的精髓,可沒想到還是被人堵個了正著,而且還被這麼多人看到了。

估計不用到明天,今天晚上,他閻家大兒子的新聞就會滿天飛了。

以京城大媽們,對八卦新聞的熱情度和傳播速度,估計這會兒已經開始發酵了吧?

閻解成如蒙大赦,顧不得曝光了,連忙套上褲子,就想離開。

然而,賙濟民卻突然伸手攔住了,“閻解成,把我家弄髒了,就這麼拍拍屁股離開,是不是太過分了?”

髒這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頓時令閻解成臉上青一陣紫一陣。

閻解成又不傻,雖然剛才他和於莉兩人走得快,但也收拾了一下,壓根兒就沒留下什麼東西,何來髒字一說?

那麼賙濟民話裡的意思就非常明顯了,此髒非彼髒啊。

換位思考,自己的房子,被人偷偷用來辦事,換誰不覺得噁心膈應?

雖然說這房子是從許大茂手裡買過來的,但畢竟過去好幾年了呀,而且中間賙濟民可是經常過來維護這房子,隔三差五還打掃一遍。

大家都有猜測,那就是這房子可能是給賙濟康或賙濟同準備的。

畢竟周家三個男丁,總不能三兄弟結婚了還擠在南剪子衚衕吧?

別的家庭可能會這樣擠著過日子,但周家房子多,肯定不會這樣擠著呀。

既然是給賙濟康和賙濟同兩兄弟當婚房用的,卻被閻解成和於莉給搶先霸佔了,換誰都得生氣吧?

老摳連忙站出來打圓場,表示解成還小不懂事,濟民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大家都是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大家和和睦睦的過日子,不是挺好的嘛?

“喲,閻大爺您上下嘴唇一碰,把你們家的兒子兒媳婦給摘了出去,這事就這麼算了,合著我們家就是活該對吧?”

賙濟民可不讓著老摳,有什麼好讓的?

滿院子禽獸,就沒幾個是好人。

之前他還覺得小當能挽救一下,結果呢?

所以他才懶得拯救這些禽獸,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

閻埠貴頓時急著想要解釋,可週濟民壓根兒就不給對方機會了,指著閻解成和於莉兩人開口說道:

“把房子給我打掃乾淨了再走,要不然你們兩夫妻今天別想出去。”

說罷,賙濟民也懶得理會閻埠貴,就專門盯著閻解成和於莉兩人。

平時挺潑辣的於莉,此時已經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哪還敢吱聲呀?

倒是閻解成,目露兇光,喘氣如牛地看著賙濟民,似乎想要打人。

身為四合院戰力天花板,雖然賙濟民出手次數有限,但閻解成可是非常瞭解前者的戰鬥力的。

因此他只是生氣,但還沒有失去理智,相反,他清醒得很。

本來就是他有錯在先,雖然被賙濟民和孟家三兄弟看到了自己媳婦的身子,但他打又打不過,又是佔著對方的房子,自然底氣不足。

“哼!”

憋屈的閻解成不敢放狠話,“我來打掃,讓我媳婦先回去,總可以了吧?”

ps:都月底了,沒有月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