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掌教師兄!”

“拜見掌教師叔!”

“拜見師父。”

“見過掌教。”

金冠鶴上面的煉氣宗師們紛紛飄然而下,然後對著秦子凌行禮,連那位矮胖的老人也不例外。

這些乘坐金冠鶴而來的,除了祝慧芹,其他的都是原金劍宗一脈的弟子。

這次秦子凌迴歸之後,不僅鄭星漢等人都留在了方槊郡,潘波、金一晨等人也留在了方槊郡。

尤其劍白樓,為了領悟雷法,寸步不離雲羅湖,以方便隨時請教秦子凌。

如今,劍白樓和秦子凌的關係是越發亦師亦友,而且還是秦子凌更像老師一些。

沒辦法,修行一道,達者為先。

秦子凌現在不僅已經是玄師,而且在雷法上的領悟已經達到了極為驚人的高度。

劍白樓為了領悟雷法,早日成為大宗師,不得不時不時請教秦子凌。

前幾日,劍白樓終於領悟庚金劫雷,在法元祭臺上落下雷法,成為煉氣大宗師。

劍白樓成為煉氣大宗師之後,秦子凌便送了一塊籃球般大的雷巽石給他。

如此劍白樓不僅可以借雷巽石參悟雷法,而且還可以早早開始嘗試以雷電淬體。

劍白樓的肉身遠比不得蕭箐和四首它們。

洞天世界裡的雷霆對他而言還是太過兇勐,他可以施展法術抵禦雷霆,但直接引雷淬體,那根本就是自殺。

祝慧芹和潘波已經是煉氣中宗師,此趟前來其他三人,馬伯才、金一晨還有他的師父方銳博都是煉氣小宗師。

鋒子洛也已經是煉氣中宗師,不過他帶著三位原金劍宗的長老,坐鎮金劍山,沒有在雲羅湖。

秦子凌朝眾人微微點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又特意朝劍白樓拱手道:“有勞老師親自跑一趟。”

“掌教言重了!”劍白樓回禮道。

見金冠鶴上下來的六位煉氣宗師也個個都尊稱秦子凌為掌教,甚至就連那位看起來跟秦家老祖一樣深不可測的矮胖老人也不例外,態度也甚是謙遜,一副唯秦子凌馬首是瞻的架勢,秦興鵬心裡驚駭得簡直如同起了滔天巨浪。

他這位小叔帳下,不僅有近二十位的武道宗師,而且竟然還有六位煉氣宗師,其中一位甚至很有可能是秦家老祖級別的。

武道宗師大部分也都是中宗師,有兩位很有可能還是族長級別的中宗師!

這樣的豪華陣容,而且個個都還要唯他小叔馬首是瞻,若不是親眼所見,打死秦興鵬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大家都知道我是武州秦家子弟,兩年前被錄入族譜,第一次回本宗祭祖。本宗各位長輩族老待我甚好,也多方栽培我。

我本打算等過段時間便回武州秦家一趟,回報族中長輩一二,卻沒想到今日收到訊息,當今太子見秦家老祖淬雷失敗,意圖趁機起兵滅秦家,如今武州秦家已經退守祖地。

我今日召集大家前來,便是要前去武州馳援秦家,一起鎮守秦家祖地,你們可願意隨我一同前往?”秦子凌目光掃過眾人,沉聲問道。

“一切尊掌教法旨!”眾人聞言齊聲回道,沒有一絲猶豫。

“好!”秦子凌見眾人聽說自己要與太子為敵,沒有一個退縮猶豫,心中甚是欣慰,點點頭,道:“我早就聽聞太子心胸狹窄,殘忍無道。他若登基,必是百姓之禍。本來,他若不急著滅秦家,我還能容忍他一二!如今他既決意要滅秦家,我是再也不能容忍他了!”

說到這裡,秦子凌的目光落在蕭箐身上,道:“蕭箐,此趟你和左師還有祝姐坐鎮方槊郡。”

“好!”蕭箐神色凜然道。

“太子與我有不共戴天的大仇,我是否可以跟過去?我會盡量掩藏身份的!”祝慧芹猶豫了下,問道。

“無妨,祝姐要跟過來就跟過來,無需遮掩身份!”秦子凌沉聲道。

以前他實力不夠,所以祝慧芹只能在雲羅湖隱姓埋名,免得司天監那邊追究起來。

如今以秦子凌的實力,自然無需擔心這些。

“多謝掌教成全!”祝慧芹躬身道。

祝慧芹雖然不是無極門弟子,但在無極門擔任著客卿長老的職務。

私底下兩人以姐弟相稱,但今日是公事,她便以掌教稱呼秦子凌。

秦子凌點點頭,然後又對蕭箐說道:“既然祝姐要隨我前去,你可命人傳令給鋒師兄,讓他帶一兩個人來方槊郡。真要這邊有什麼事情,也免得你分身乏術。”

“好!”蕭箐道。

秦興鵬聞言心裡又是勐地跳動了幾下。

這才知道,秦子凌的人馬還不止眼前這些!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秦子凌又稍微交代了幾句,然後大手一揮道。

“是!”眾人躬身領命。

接著眾人便紛紛上了血蒼鷹,秦興鵬則上了烈焰鷹。

血蒼鷹是三品異禽,秦興鵬的烈焰鷹是四品中階異禽。

不過血蒼鷹以速度見長,而且無極門這批血蒼鷹都是從烏陽山脈直接捕抓回來,然後經秦子凌調教的,全都是野生異禽,並不是豢養的。

所以雖然品級差了烈焰鷹不少,速度上倒也不會遜色。

無極門二十三人,加上秦興鵬,共二十四人駕著異禽沖天而起,如同一團燃燒的火雲,鋪天蓋地,朝著武州的方向急速飛湧而去。

……

“當!當!當!”震耳欲聾的警鐘從秦城宗廟所在潛龍山龍首峰上響起,一聲緊過一聲。

在秦城附近的秦家的子弟紛紛返回秦城。

宗廟的廣場上,不知道何時拔地而起五根巨柱。

每一根柱子上都凋刻著一條巨龍,巨龍盤繞柱子,龍鱗上面刻滿了符文,散發著一絲絲遠古、滄桑、威嚴、霸道的氣息。

每一根柱子上方都站著一人,每一人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宗師。

中間那根巨柱上,站著的赫然是坐鎮藏經閣的曾叔祖秦龍臻。

宗廟前的高臺上,並肩站著三人。

右邊是當代族長秦在信,左邊是他父親秦龍遠,中間則是一位拄著柺杖,白髮蒼蒼,微微顫顫,面板如同老樹皮一樣的老女人。

這老女人正是淬雷失敗的秦見梅。

ps:這個算是補月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