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李佑的安全,牛進達也想好了,咱們不是改編了一批高昌計程車兵嗎?就讓他們隨行護衛就是了,反正這些人也不是大唐的正規軍。

這些人都是有大唐血統的,在改編完成之後,他們也希望成為一個大唐人,所以平時訓練的時候也非常的刻苦,更何況整個高昌境內也沒有多少的反對派了,周邊外圍的防守是大唐士兵在負責,只是讓他們對李佑進行貼身看管,所以也出不了什麼大事兒。

更何況在最裡面的一層,還有從京城帶來的皇宮侍衛,這些人可都是百裡挑一的高手,除此之外韓德寺本人就是個高手,有他看著李佑根本不會出事兒。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馬車,那也是蕭守規給牛進達建議的,李佑可是個王爺,從京城到西北的路上,他的馬車裡也是缺不了女人的,只要有女人和酒菜,這個傢伙就絕對不會鬧事。

所以牛進達也給他安排好了,這也是從監獄裡挑出來的最漂亮的,反正只要是這個傢伙一路上不鬧事兒,牛進達覺得這也沒什麼,好歹人家是皇上的兒子,吃點玩點還算是個事兒嗎?

有些人要是覺得不公平的話,那你就回去問問你爹,當年天下大亂的時候,你爹怎麼沒有那個膽識呢?你爹要是有那個膽識的話,估計現如今你也能夠這樣胡作非為,還有一幫人在周圍替你看著。

從王城到邊境線那也需要走好幾天的,如果要是沒有點兒吸引李佑的好玩意兒,這傢伙估計全程都要鬧事。

外面的天氣雖然炎熱,但是這馬車原本是李象的馬車,裡面有各種各樣的隔熱裝置,除此之外就是李象製作出的冰塊,李象用現代方式製作冰塊,大大的緩解了士兵們的炎熱狀態。

別說是李佑這樣的皇子了,即便是一些普通計程車兵,他們也都能夠隨身攜帶一些冰塊兒的,外面三十多度的天氣,如果再沒有一些冷飲降溫的話,士兵們的日子怎麼過呢?

為了能夠保障士兵們的降溫工作,李象在主要的交通線沿線都設定了驛站,驛站除了幫人傳遞資訊之外,那就是負責製作冰塊了,這在現代社會不是什麼難題,這個社會也能夠製作出來。

所以隊伍當中就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景象,每當他們走上一段距離之後,遠處都會有好幾個馬車過來,車上拉著的就是巨大的冰塊,到了他們附近就會敲裂開,然後分給周圍計程車兵,士兵們也用一些小袋子裝著,這樣可以堅持很長時間。

當然負責製造冰塊的人都是李象用系統當中兌換出來的,這還是很好的一個商業手段,等到回到長安城之後,這玩意兒還能賺一筆呢,如果現在要是洩露出去的話,那這一筆錢你就別想著賺了。

正是因為這樣的東西,能夠讓李佑的馬車裡保持極低的溫度,所以這個傢伙才沒有叫苦,如果要是讓他在三十多度的天氣下頂著烈日前進,哪怕是坐在馬車當中,估計李佑也早就不願意了。

用了幾天的時間,這個傢伙終於是抵達了邊境線,看著這裡破敗不堪的房屋,李佑恨不得一直住在自己的馬車當中,李象也代表所有的人都在等著了,雖然李象現在是皇太孫,但是李佑畢竟是李象的叔叔,該行禮的時候還得行禮,誰讓這個年代以孝道治天下呢?

兩人見過面之後並沒有多少的交談,李象也不願意和這個傢伙多說什麼,他看到李象的時候也覺得李象是假正經,所以雙方見過面之後,各自就回去休息了。

李象採取的還是牛進達的策略,把韓德寺給叫過來,該說的事兒給這個老傢伙交代清楚,李象懶得和李佑直接對話,因為那個傢伙就是個豬腦子。

早先這個老太監來西域的時候,他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那麼多的工作,更加沒想到會變成一個交流的渠道,他只是想著能夠把皇子殿下伺候好了,回到京城之後,能夠讓娘娘更加的重用他。

如果要是早知道要接受那麼多的脅迫,這傢伙恨不得自己捅自己一刀,也絕不可能會離開長安的。

訪問西域五國?

當聽到李象的這個提議之後,韓老太監恨不得直接暈死過去,直接暈死過去也比考慮這樣的事情要好的多,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他是看著李佑長大的,當然知道這位皇子殿下有多麼的貪生怕死,哪怕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危險,他也絕對不可能讓自己去的,這次之所以到邊境線,那是把所有威脅的話都給說盡了,這才願意過來,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李象在這裡,李佑也知道李象不會拿著他的命開玩笑。

可如果要是離開了高昌國到了西域各國之後呢,那哪裡會有這樣的事呢?

那些人會管你是大唐皇子嗎?即便各國高層會管,但各國內部還是會有一些亡命徒的。

“請殿下三思,這可不是一個小事兒,齊王殿下雖然不受皇上重視,但畢竟是皇上親子,一旦要是到了西部出了事兒,這個代價太大了。”

老太監非常清楚這件事情,不比別的事,如果要是別的事的話,他願意去勸說李佑聽著,但真的要到西域各國,那麼安全性會大為降低,到時候萬一碰到個不開眼的,那可就葬送在那裡了。

“請老總管放心,牛將軍會帶著兩千騎兵隨行的,一旦要是出了什麼事兒,牛將軍可保障他的安全,更何況現在西域各國空虛,他們的軍隊全部都在聯軍的軍營裡,本國國內反而是沒有多少人的。”

李象做這件事情之前肯定會計劃好的,畢竟李佑的安全也關乎到他的前途,真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以後別指望其他的皇子和他有任何形式的合作。

聽了李象的話之後,韓德寺還是一個勁的搖頭,他絕不能夠讓李佑處於一種危險當中,真出了什麼事兒,掉腦袋的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