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性解放帶來了很多社會現象,人們不再避諱談和性有關係的問題,就連過去的傳統的體位也被看做是一種老古板的東西,甚至冠以嚴肅宗教式的稱呼。

在過去被看做是蕩婦的女人們,現在都能被人喊做“鬥士”。

像是缺錢透過一些互相的幫助獲取金錢的交易,在年輕人一代中已經不算奇怪的事情了。

甚至在高校中都存在這種情況。

女孩說得很輕鬆,但這對水管工來說,有點很難理解。

他來自一個落後的鄉下地區,生活的範圍很小,人口很少,幾乎每一家每一戶都彼此認識。

外來潮流和前衛思想對這個落後的鎮子並沒有造成很大的衝擊,因為它們根本進不來。

哪怕有時候人們會談到這些,也會像是在說新聞那樣交談,並不認為這就是現在的生活。

水管工很難理解大城市的女孩們,他們似乎並不介意把自己的身體變成一個商品,而這也是他最痛恨的一點!

他攥緊了方向盤,真皮的方向盤套“咯咯”發出響聲,皮套和象牙的方向盤之間摩擦發出的聲音。

又很快鬆開。

“你找地方還是去我那?”

“如果去我那,下個路口停車就行了,我的房子就在旁邊。”,女孩指著街尾的位置說道。

那邊的房子對外出租,價格也很低。

水管工朝著結尾看了一眼,“不會被打擾吧?”

女孩搖著頭說道,“不會有人打擾我們,我們也不會打擾別人,如果你不亂來的話!”

有些人喜歡玩刺激的,喜歡讓她趴在視窗並叫出來。

其實要不要影響別人,完全看客戶能給多少錢。

只要給的錢足夠多,她在馬路邊工作都沒有什麼問題。

水管工問了一下附近的停車場,他怕有人刮花了他的車,這附近的確有一個停車場,但稍微有點遠。

停好車後,水管工提了一個手提箱出來,而且看起來稍微有些沉。

女孩有些好奇,“裡面是什麼,看起來分量不輕!”

水管工笑著說道,“一些重要的東西,貴重物品得隨身攜帶。”

他沒有仔細說,女孩也不會仔細問,她覺得無非就是一些……檔案什麼的。

兩人走了大概七八分鐘才來到了女孩的出租屋裡。

一個客廳,一個臥室,廚房和餐廳不大,衛生間也不怎麼樣,但該有的都有了。

“我先洗個澡……”

進了房間後女孩就脫了衣服朝著洗手間走去,水管工打量了一下房間,把所有窗簾都拉上。

他掏了掏房間門上的信簍,裡面有幾封信,他簡單的看了一眼日期,都是前幾天的。

這意味著短時間裡不會有人上門來催繳,就算屍體最終會被發現,也是幾天之後,而不是明天或者後天。

他把信件塞了回去,然後開啟了工具箱……

女孩沒有洗太久,赤身果體的就出來了,她一邊擦著頭,一邊問道,“你不洗個澡嗎?”

不得不說女孩很漂亮,而且身材真的很好,這個時候聯邦的女性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把熱水袋給縫進胸口裡。

看起來很自然,也很有曲線的美感。

水管工多看了幾眼,點著頭進了浴室。

當他從浴室走出來時,有了一個新的提議,“我有一個不錯的建議!”

女孩有些驚訝,也有些意外,她不反對一些奇特的遊戲,這會讓她賺到更多的錢,“我沒問題,不過不能太過火!”

“而且得加錢!”

水管工都答應了下來……

每個人都有一套自己釋放壓力的方式,這種方式各有不同。

水管工釋放壓力的方式可能稍微有點……,畢竟心中的惡魔要破障而出,必然需要一個合適的環境和氛圍。

他的表情逐漸的扭曲起來,愈發的讓人感覺到害怕,女孩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她開始大聲的呼喊!

……

水管工完全聽不見女孩在說什麼,他處於一種嚴重耳鳴的狀態中,甚至還有一點幻視。

女孩對他說話時他什麼都聽不見,只能看見她用一種扭曲的表情對著他“大嚷大叫”。

對水管工來說女孩彷彿變成了一個惡魔,如果不殺死她,她就會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水管工體內的惡魔正在甦醒,毀滅和殺戮的慾望不斷高漲,他拿起他工作中最常用的那些工具,不斷傷害著女孩!

女孩疼痛的驚呼讓他格外的滿足,腦海裡無數的東西瞬間出現,又瞬間破滅,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中!

他的眼睛開始充血,不久之前看起來老實的模樣,變得格外的猙獰!

女孩被堵住了嘴,連呼救,她都做不到。

狠狠的發洩了一通,女孩也遍體鱗傷,連疼痛時嗓子裡發出的聲音也變得有氣無力。

他從工具箱裡拿出了一個大扳手,足足有二十多磅。

在女孩驚恐的眼神中,他把扳手高高的舉起!

是時候做一個瞭解了!

讓這個女表子為她愚蠢的價值觀付出代價了!

就在他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準備用力砸下去的時候……有人敲門。

沸騰的慾望在敲門聲響起的這一瞬間如退潮般退出了他的大腦,他突然間空洞的眼神和麻木的表情和剛才就像是兩個極端。

他看著驚恐到已經失禁的女孩,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扳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髮。

他伸出一根手指,豎在唇間,“大灰狼在敲門……”

他說完這些,關上了臥室的門,披上了外套。

他的身上飛濺了不少血點,這樣出去會嚇著別人。

“誰在那?”

他站在門口,透過貓眼朝著外面看去,兩個身體魁梧的男人站在房門外,他有些不安。

門外靠著門邊站的男人轉身面朝著貓眼,能讓他完全的看清楚,同時外面傳來了那個男人的聲音。

“如果我是你,我就把門開啟,順便問一句,人死了沒?”

水管工的心不斷往下沉,他有那麼幾秒的思考,然後才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最好離開,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門外的男人哈哈的笑了兩聲,“我不說出你的名字是不想有人聽到你是誰,但你最好配合點把門開啟。”

“如果你要報警你完全可以現在就報,如果不報,就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這些話讓水管工很驚悚,外面的人似乎知道他在做什麼,也知道他是誰。

他一瞬間就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出賣了!

在極為短暫的憤怒之後,他壓低了聲音,“你們是誰?”

門外的人沒有回答,反倒是說了一句有點莫名其妙的話,“老闆要見你。”

兩分鐘後,水管工開啟了房間門。

女孩已經穿好了衣服,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水管工說他玩過火了,願意多補償一些給女孩。

女孩只能先答應下來,她沒有其他的選擇項。

兩個男人中的一個人走進了臥室,看見了床上飛濺的,滲透進床墊的血跡,也看見了一灘同樣滲透下去的尿漬。

他走到女孩身邊,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聽話點。”

女孩剛想說什麼,男人就把她的嘴重新堵上。

隨後兩人跟隨兩個男人一同離開了這裡,並在十多分鐘後,又有一夥人來到這裡。

他們清理了整個房間,即便是最縝密的現場勘察機構,也不能從這裡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別說體毛什麼的,就連指紋都沒有留下一枚!

另外一邊,車子很快離開了城區,在郊外一棟別墅旁停了下來。

隨後水管工就見到了這些人口中的“老闆”,林奇先生。

他顯得很驚訝。

“隨便坐!”,林奇指了指對面的兩張椅子,“咖啡還是酒?”

“忙了一晚上,我讓人給你弄點吃的東西補充補充體力。”

“讓人做一份牛排過來,分量大一些。”

水管工有點茫然,有點不知所措。

林奇拿起酒杯,為水管工倒了一杯酒,推了過去。

“你肯定很好奇,為什麼我會知道你在做什麼,並阻止了你最後做的事情。”

“我這麼做不是因為你,而是你的妻子不希望你有事。”

“同時我也不希望我的生活被改變,你知道,現在換一個靠得住又信得過的人,很難。”

水管工嚥了一口唾沫,他看著面前的杯子,突然端起來喝了一大口。

“你……會報警嗎?”,他有點害怕。

林奇倒是很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如果我要報警的話,你現在應該……嗯,已經倒在地上,然後有人正圍繞著你畫圈。”

他說著笑了起來,因為他想象中這是一個很有趣的畫面。

水管工咧開嘴想要笑,但笑不出來。

過了好一會,他搓了搓臉頰,“對不起,我不該那麼做……”

“你和我道歉其實並沒有什麼意義,因為你並沒有傷害我。”

“而如果你打算和受害者們道歉,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因為他們已經死了。”

“我們敞開心扉的聊聊,你渴望被毀滅嗎?”

“如果你想死又害怕自殺,我可以幫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