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謝萬梅請過假後,張志飛在食堂吃過午飯,便高興的去了附近的供銷社。

後世幾步路都要開車的他,在這個11路的年代很不適應,早就想擁有一輛腳踏車,可惜沒有票據。

要是在其他院內,還能去黑市購買腳踏車票,可這是噙滿四合院。指不定前腳買車,後腳就告到派出所或街道辦,即使眼饞腳踏車,他還是沒有冒此風險。

和後世大商場相比,現在的供銷社極其簡陋,上面寫著“禁止毆打顧客!”。

現在的售貨員很牛,張志飛進門後,櫃檯上坐著幾名銷售員理都沒有理他,張志飛也不奇怪,徑直走到櫃檯前,對幾人說道:“你好,買一輛飛鴿牌腳踏車。”

其中一名售貨員抬頭看向張志飛,隨口說道:“票呢?”

售貨員看張志飛也就十八九歲,穿著有些破舊,不像有腳踏車票的人。要知道眼下國力極其有限,生產力落後,腳踏車產量不高,購買腳踏車需要腳踏車票,一般人還真拿不出來。

張志飛把手伸進兜裡,實則從空間裡拿出腳踏車票,把腳踏車票遞給售貨員。

銷售和附近的顧客看到他真的拿出腳踏車票,都露出驚訝和羨慕的眼神。

售貨員檢查了一下腳踏車票,確認無誤後說道:“現在只有飛鴿腳踏車有貨,178元,不帶打氣筒車燈、金屬框。”

張志飛問道:“全部帶上多少錢?”

“188元!”售貨員可不敢再小看張志飛了,能拿出腳踏車票的,大多都不是一般人。

張志飛從空間裡拿出19張大黑10,數了數遞給售貨員。

售貨員給張志飛找了2元錢後,出了貨櫃去庫房給張志飛推出一輛飛鴿牌二八大槓。

腳踏車到手後,張志飛試試了非常結實,又在供銷社購買了一些調料和糖果,便騎車去了附近的公安局。

給公安局出示了購買票據後,交了3元錢的管理費,砸上鋼印,領取了牌照後,張志飛便騎著腳踏車去了郵局。

張志飛意氣風發的騎著腳踏車,路上行人露出羨慕的表情,誰不想擁有一輛屬於自己的腳踏車。

到了郵局,張志飛購買了3沓郵票和信封,仔細的填寫了袁老的資訊,把信寄了出去。

把信寄出去之後,張志飛想到了何大清,據說他去了保定之後,一直給傻柱寄錢,也不知道真假。

當下他故作不經意的問郵遞員道:“有沒有保定郵寄給,南鑼鼓巷95號院的書信?”

郵遞員笑著說道:“其他地方我可能不記得,這個地方我記得很清楚。

有六七年了吧,每月都有一封書信,原本我們準備自己送。

那院的管事大爺是個熱心腸,都是自己來取,給我們省力,不過自從今年就不在寄了。”

張志飛心想,看來無風不起浪,易忠海貪汙何大清寄給傻柱兄妹的生活費,是確有其事。

離開郵政局,張志飛笑了笑,這下算是抓住易忠海這個王八蛋的小辮子了。

不知道私自擷取他人信件在這個年代屬於什麼罪行,還有貪汙這麼大的金額,不知道是否會被槍斃。

不過張志飛暫時並不打算把這個雷給捅破。

以傻柱的尿性,大冤種性格,被其他人一忽悠,說不準會原諒易忠海。

這筆錢最終可能到了賈家,那就沒意思了,還是等何雨水在大上幾歲,在把這顆雷給捅破,到時候在看禽獸們如何應對。

騎著腳踏車,張志飛決定今晚和弟弟妹妹們好好慶祝一下,給他們補充一點營養。

他先是買了一份北京烤鴨和一些熟食,之後去了供銷社,拿出李懷德今天給的肉票,買了將近2斤的五花肉。

張志飛車框前放著北京烤鴨,車把手掛著五花肉,登著腳踏車回到南鑼鼓巷四合院時,引起了很多人的觀望。

張志飛推車進前院時,三大媽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呼道:“志飛,你哪來的腳踏車?”

“當然是買的,不然還是搶來的。”張志飛沒好氣的說道。聽其語氣,好像他張志飛不配擁有腳踏車似的。

“誰知道呢!指不定是從哪裡偷的。”不知什麼時候,前院圍了許多婦女小孩,賈張氏嘟囔著嘴說道。

“那你告我去?”張志飛不想和她說話,八輩子不刷牙,一張口那一口黃色的牙齒,既噁心又惡臭,能把人燻死。

張志飛沒有把車停在外面,以他和禽獸們的關係,指不定會有人破壞。看到他把車推進屋裡,鄰居們紛紛收回羨慕的眼神,尤其是賈張氏眼睛都快紅了。

“張志飛這是發財了,買了腳踏車。”一名婦女說道。

“車上還有烤鴨,我聞到了。”另一名婦女說道。

“車把手還有肥豬肉。”一群人酸唧唧的議論著。

“黑心的畜生,死了爹孃的雜種,剋死爹孃的壞種,害的老孃打掃廁所,那肉就應該給我吃。壞種還騎腳踏車,能騎得明白嗎?他哪來的腳踏車,不是投機倒把弄到的腳踏車票就是是偷的。”賈張氏紅著眼低聲咒罵道。

張志飛從屋裡聽到了賈張氏的咒罵聲,知道要是不作出處理,老乞婆絕對能罵一天。當下他把車停好後,直接把門開啟,走到賈張氏跟前就是一個大嘴巴。

“我的牙,快來人,壞種張志飛要殺我。”賈張氏被直接打掉了一顆牙齒,臉也是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賈張氏,你有種在罵一句,看我敢不敢弄死你。”張志飛黑著臉道。

賈張氏原本哭嚎的聲音戛然而止,看著氣勢洶洶的張志飛,他是真怕了。

旁邊的婦女都沒有上前來勸。

一是賈張氏本身嘴就惡毒,大家巴不得有人打死她。

二是張志飛前段時間太猛了,直接拿下了院裡最有權勢的幾位大爺和戰神傻柱,大家自然不會為了賈張氏得罪張志飛。

張志飛看了看賈張氏,嚇唬道:“老乞婆,你要是在辱罵我爹孃,遲早弄死你全家。”

賈張氏最是欺軟怕硬,嚇得忙逃回中院家中,關上門後,便開始罵人。

“你這賤人,我被張志飛那狗雜種打的時候,你到哪去了?”賈張氏儘管嘴疼,還是不消停的罵道。

“婆婆,我給小當餵奶來著,沒有聽到,我這就去找他,怎麼能欺負人呢。”秦淮茹拿了一塊毛巾給賈張氏敷臉,內心則是開心不已,終於有人能治賈張氏了。

賈張氏一邊敷著臉,一邊低聲說道:“你去了有屁用,那個死了爹孃的壞種張志飛又不是傻柱。你去派出所報案,別去街道辦,街道辦也不是好人,和他穿一條褲子。”

“婆婆,東旭快下班了,我先做飯,吃過飯我在去。”秦淮茹低聲說道。

賈張氏低聲罵道:“還不快去,我要讓他賠錢,把腳踏車賠給我,在把他家的烤鴨和肥豬肉端來給棒梗吃。”

秦淮茹拗不過賈張氏,悄聲出了四合院,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張志飛打賈張氏掉的時候,就知道今晚估計又不太平,禽獸們估計會報警,一是自己腳踏車的事情,二是扇賈張氏耳光的事。

不過他自是不帶怕的,現在的法律還不健全。賈張氏辱罵烈士在前,自己作為烈士子女打其一個嘴巴,絕對說的過去,不會給自己帶來任何不良影響的。

當前最重要的,還是給弟弟妹妹們做飯,距離他們放學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