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為保命只能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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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人,蘇連人?”
托馬亞團長尹圍著眾人轉來轉去,眼神也在這21個外國人臉上掃來掃去,然後點點頭,自信地說道:
“這說得通,我以前就聽說華國人跟蘇連人是一夥的,跟黴國人是死對頭,這幾個白人果然不是黴國人。”
旁邊馬上就有幾個黑叔叔跳出來:
“團長說得對!”
“團長果然博學,連外國的事情都知道!”
托馬亞尹團長微微一笑,揮揮手屏退了左右,看著陳棋問道:
“你說,你們是醫生?就是能治病救人的醫生?”
陳棋趕緊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大揹包,拿出一個聽診器,一個血壓計,一把手術刀,大喊著:
“醫生,我們都是醫生,我們幾個是外科醫生,蘇連醫生是內科的,我們都是來幫助塞拉利安人民的,我們絕對的中立方,沒有任何立場。”
一看陳棋拿出了醫療專用工具,拿著槍的叛軍們都放鬆了下來,一個個又嘻嘻哈哈起來。
托馬亞尹團長也笑著點頭:
“醫生好,我們塞拉利安人最需要醫生,我們都是好朋友。”
陳棋再次賠笑著:
“對對對,我們都是好朋友,goodfriend,bonami,呵呵呵~~~~”
易則文、凱瑞教授等人也是鬆了一口氣,現場的氣氛已經緩解下來了,看來釋放他們有戲了,至少是保住了一條命。
包括陳棋也是這麼想的,以為這幾個黑人會大手一揮,讓他們滾蛋吧。
托馬亞尹團長果然如陳棋所料,大手一揮:
“醫生們,你們也看到了,你們眼前的人都是塞拉利安人,都需要你們的幫助,所以,跟我們走吧,我們有太多的傷員需要救治。”
陳棋和身後的醫生都傻眼了,這哪裡是放了他們,這分明就是綁了他們去做“jun醫”呀。
jun醫哪是那麼好當的?人家炮彈在天上飛來飛去,又不會因為你是醫生而不來炸你。
】
更何況還是一支沒有固定地盤,到處流竄的叛軍。
一支隨時都可能被zf軍,或者周圍別的什麼武壯分子消滅的叛軍。
所以說,跟隨這麼一支jun隊,完全是一個沒有前途的工作,到時人家打敗了發起瘋來,可能小命還要不保。
這下芭比q了。
陳棋傻眼了,凱瑞教授傻眼了,華國醫生們傻眼了,黴國醫生們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上個月還是世界上最頂級的梅奧醫生,這個月突然就被成了一支黑人jun隊的jun醫,這身份落差也太大了一點。
看到這些外國人一臉驚詫,托馬亞尹團長冷笑了一聲:
“我敬你們是醫生,所以給你們一個機會,要是別人,哼哼。”
說完,他的手槍對準了那些保護兩國醫生的安保人員們,啪啪啪幾槍,全部都殘忍給就地處決了。
每開一槍,陳棋的心就收縮一下,無情的現實打破了他的幻想。
眼前這些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根本就不講法律和道德,跟他們講道理,或者求情,下場只有一個:
死!
陳棋和他的華國小夥伴們不想死,凱瑞教授和她的黴國同事們同樣不想死。
所以眼前唯一的出路,只有投降,聽從他們的命令,然後再想辦法逃跑。
陳棋沒跟任何人說,他有足夠的自信逃跑,他也有一定的把握帶著大夥兒逃跑,但現在需要等待機會。
“我們願意為貴軍服務,一定竭盡所能,可是我們現在缺醫少藥,這可怎麼辦呀?”
華國不是有句老話嘛:“識時務者為俊傑”,陳棋準備學學自己的越中老鄉,來個臥薪嚐膽,報仇不晚。果斷投誠,毫無心理障礙,毫無節操。
不過陳棋說得也是實話,醫生沒有藥品和醫療器械,再有本事也沒用,難道徒手止血,內功消炎啊?
他空間裡是有滿滿一倉庫的藥品存貨,但那是給人用的,不是給畜生用的。
托馬亞尹團長卻毫不在意:
“哈哈,誰說我們沒藥品,我們已經去過好幾家醫院,所有的藥品都在我們手裡,就是tmd醫生跑光了,現在有你們這些外國醫生,剛好。走吧幾位。”
陳棋點頭哈腰:“那就好,走,走。”
然後回頭衝著中黴兩國醫生,用唇語說了兩個字:“忍,bear。”
光線太昏暗,只有前排的幾個人看懂了,然後都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向後面的同伴們傳遞了陳棋的意思。
托馬亞尹率領的這支流民強盜土匪組成的隊伍,本來就打算搶一把就走,根本就沒有想過好好經營地盤。
看已經弄到了幾個醫生,還將部落的財富糧食牛羊洗劫一空,就準備離開了,這時候村中央的空地上已經密密麻麻跪滿了土著人。
幾個下屬在請求要怎麼處理?
托馬亞尹團長做了一個切喉的動作,意思非常明確了。
陳棋在旁邊一看就急了:
“老總,不能夠,你放過他們,他們只是一群放牛放羊的普通老百姓,什麼也不知道。”
兩國的年輕醫生們也紛紛激動起來,大聲喊著“no,no,no~~~”
托馬亞尹團長看了陳棋他們一眼,走到了跪在第一排的酋長恩奎馬身邊,又看向了恩奎馬身後的盧恰納。
在陳棋看來烏不熘秋瘦瘦弱弱還一嘴大黃牙的盧恰納並不漂亮。
可用黑人的眼光看來,盧恰納絕對算得上是個少有的美女,於是托馬亞尹團長笑了一下,吹了個口哨,示意手下帶走。
盧恰納畢竟是一個才15歲的小姑娘,一看要被凶神惡煞的武壯分子拉走了就慌了,衝著自己的父親和陳棋大喊尖叫著:
“爸爸救命,陳醫生救救我,救救我~~~嗚嗚嗚~~~”
一邊哭,一邊全身都顫抖起來,哪怕她再年少,也是知道被一群兵八的拉走是什麼後果。
陳棋以最快的速度跑了上前去,將盧恰納護在身後,大聲解釋道:
“這個姑娘不行,她是我的一個病人,她身上傳染了一種未知的寄生蟲,具有極強的傳染性,誰傳染誰就會死,這也是我們來到這個偏僻的部落搞研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