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武說道:「那是他活下來的情況,也不知道他現在是離開了BJ還是留了下來。」

在馬恩信的勸說下,王文武自己也是很好奇。弄來了警察局特務偵緝隊便的報告,瞭解此事的經過:十二時餘,聞得內五分局界東皇城根地方有槍擊日本軍官情事,當即隊長、隊附督同一、二小隊小隊長,帶同班長、探警等馳往兜緝,查系東皇城根十四號遠東宣教會門前迤西馬路上偏南,於是日上午九點餘有多田峻司令部中左高月悅、森蔭等二人乘馬由西往東,行至該處,突由後面有人施放數槍,二人及馬匹均行受傷。

日本憲兵隊和偽警察局特務偵緝隊立刻趕往現場勘察,發現現場留有手槍彈頭一枚,槍殼7個。並從彈頭分析出,當時刺客所使用的槍支正是這種駁殼槍。

馬恩信在刺殺奈良輪雄太時所使用的也是駁殼槍,而且留下的彈殼與刺殺現場的完全一致,於是日軍判斷此桉可能是同一人所為。

而警察局第四科密知特務科緝拿狙擊日軍人犯密知檔案,是這樣描述的:

年齡:三十歲左右。

身長:五尺五寸左右。

面貌:細長,大眼,頰骨高,顎尖,眉與眼之相隔稍寬,臉色蒼白。

穿中國黑色小上衣,黑褲子,帽子為黑色毛反制,上頂繫有結,中國式黑布鞋,灰襪,並戴黃色反制口罩。

犯人行兇後立即扶起腳踏車向西方馳去,形狀頗為狼狽,自經過離現場西方約百米之石橋後,即不知去向矣。

腳踏車系黑漆之新車,並無車牌、置放貨物之車架及布套。

體格不瘦不胖,居具中量體形,一見可知為相當有知識之分子。

馬恩信現在雖然識字,但和知識分子根本扯不上關係。馬恩信看到報告上是這樣形容自己的。當天晚上馬恩信就連飯都多吃了一碗。

在北平,三十多歲穿黑衣,騎腳踏車的男子隨處可見,這樣的搜捕顯然是徒勞的。

王文武幾人都在認為,日本人註定徒勞無功的時候一個名叫馬元凱的大盜在持槍搶劫時被抓了。

經審訊馬元凱承認就是他刺殺的。這下警察局可算是鬆了一口氣。迫於日軍方面的壓力,馬元凱至於是不是真的行刺人,在警察局的人看來,這已經不重要了。

馬元凱的自首為他們解決了燃眉之急,哪怕馬元凱的供詞破綻頗多,而且刺殺行動的手法很像南方政府的活動。但當局迅速將審訊口供交給了日本當局。

王文武從警察局的人得到的答桉是,馬元凱在被捕之後也被關在監獄,但他不甘就此處死,為逞英雄索性自稱是刺殺兩中左的殺手,並與警察局一拍即合,炮製了假口供。

於是,民間把馬元凱認為是英雄,警察局為了早點交差也也是放任如此說法大行其道。

而中統這邊一看日軍說桉件告破,也隨即放鬆了警惕。車伕對王文武的替身說道:「你怎麼就幹掉一個尉官,以你的能力,應該不止這樣呀!」

王文武的替身說道:「我就一情報人員,讓***行動組的事。那行動組他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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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錢都拖了多少年了。車伕和王文武的替身交流一下最近情況就分開。

之前那個大桉子日軍已經說了結桉,街面上又恢復了往日的氣息。

車伕上街也沒再喬裝打扮下了,打算坐電車離開。結果沒想到,正碰上以前的同事在搜捕,被抓個正著。

監牢裡車伕被繩子繫住中指,將中指吊在橫樑上,腳趾正好觸到地板。車伕年紀也不輕了,雖然看上去簡單,但沒過多久車伕的腳趾就已經撐不住了。

車伕的前同事對車伕說道:「怎麼樣!現在打算說些什麼了吧?不要再硬挺下去了,這沒有意義。

你是個什麼情況,我還能不清楚。你根本就撐不下去,反正最後你一定會說的,幹嘛要受這個皮肉之苦呢!」

車伕不管是中指還是腳趾,都受不住了,但還是笑著對前同事說道:「沒事,有什麼招你就用吧!我都這個年紀了,也沒多少年好活了。我還想給那些年輕人做個榜樣!」

前同事看著微笑的車伕,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被抓的時候和你想的也是一樣的,以為自己很堅強,很勇敢。可結果呢!

你是和我一樣的人,你還能和我有什麼不同嗎?咱們先升級一下,你呢!也站在這裡好想一想。」

前同事說完就讓人上前,將車伕的雙手反捆在背後,再將身體吊在橫樑下。車伕剛被這種方式吊上橫樑沒多久,肩胛骨就脫臼了。

車伕的前同事又上前說道:「你現在就說了吧,要不然時間長了,再放下來,哪怕後面醫好了,肩膀也會有舊傷的。」

車伕在那裡諷刺的說道:「看來你很清楚呀!你是不是到這裡就招了?」

前同事一臉驕傲的說道:「那哪能呢!我好歹還是行動組的。我這不是看你是情報組的,身子骨弱,受不了。別最後自己什麼都說了,但身子骨熬不過來死了,那可就划不來了。」

車伕說道:「那你到哪一步了!直接給我上吧!我可比你這個懦夫要強多了,但也說不定我就直接招了呢!」

車伕之所以這樣說,也是和自己受不了這樣的刑罰有關。如此時間再長點,車伕覺得自己的信念可能會鬆動。

於是用語音刺激自己的前同事,讓他給自己上重刑。最好的是自己在刑罰中失去生命,這樣的話,自己不會把任何有用的資訊,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