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回:哪兒來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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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一個地方有關?」花慕靈看著我說道:「照你這麼說的話,這是個什麼地方……這個地方具體在哪裡,你也不知道了?」
我皺著眉頭說道:「嗯!我記得當時那個老道士只是跟我說這四句話或許可以幫我找到那個地方……」
我這邊還話還沒有說完,熊明便在一旁開口說道:「胡天,那你嘴裡的那個老道就沒再說點兒別的?」
我聞言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你要是這麼問的話,我記得當時那個老道還提了一嘴……」
熊明忙問道:「那傢伙還說了啥?」
我皺著眉頭一字一句地說道:「他說那個地方只有我可以去,我們胡家其他人去了就等於送死。」
聽到我這句話,花慕靈皺著眉頭沉聲說道:「那這就奇怪了!」
「是啊!我也覺得很奇怪……」我接道:「為什麼那個地方只有我可以去,其他胡家人去了就等於送死?」
花慕靈聞言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想為什麼你會在這裡突然聽見那四句話?更讓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只有你能聽見這四句話?我和熊明為什麼沒有聽見?」
熊明聽花慕靈這麼說,立馬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道:「對啊,胡天!為什麼只有你小子聽見了?還有……還有剛才你嘴裡說的那個什麼兒歌,什麼古月胡,二人天,這分明每一句話都是在指名道姓的說你小子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花慕靈說著看了看我們的四周,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胡天接觸到了什麼特殊的東西?而這種東西我和熊明並沒有接觸到,所以,才會只有他產生了某種特殊的幻覺?」
我聽完花慕靈的話之後,皺著眉頭想了想,隨後說道:「我覺得這種可能不太大。我們三個人一直都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過,這一路也沒有什麼接觸什麼特殊的東西,所以你說的這種可能我覺得不太大。」
「那有沒有這種可能……」熊明突然插話道:「會不會是……」
熊明說到這兒的時候,故意把話音拉得很長,很明顯,這小子是等著我和花慕靈開口問他。
我看著熊明那張欠揍的臉,沒好氣地說道:「大力熊,你丫兒是不是皮又緊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兒玩這套?你小子有意思沒意思啊?要說你丫兒就說,不說你丫兒就趕緊給小爺我閉嘴!」
熊明見我有點急了,當即笑著開口說道:「行,說就說,罵什麼街啊?」
說完這話,熊明先是清了清嗓子,隨後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兩個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鬼上身?」..
我原本以為熊明能說點什麼正經玩意,可誰成想這小子憋半天蹦這麼一句話出來,我當時鼻子沒氣歪了。
「你大爺!」這三字剛一出口的時候,我一腳已經朝熊明踹了過去,一邊踹還一邊罵道:「我還以為你丫兒能說什麼出來……我他孃的要是再信你,我就跟你姓!」
熊明見我一腳踹過來,一轉身便閃出去兩米多遠,嘴裡面還嘟囔個沒完,「我覺得挺有道理的啊!你們倆看看……胡天那小子嘴裡叨叨的話只有他自己能聽見!小花……你和我誰也聽不見,那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要不就是胡天這小子瘋了!要不就是這小子撞鬼了!目前看他這個德行還不像是瘋了,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撞鬼了啊!」
「嘿!大力熊,你丫兒還沒完了,是不?」我指著熊明罵道:「你他孃的才撞鬼了!你全家都撞鬼了!」
「行了!你們兩個能不能不吵了?」花慕靈見我和熊明說個沒完沒了,當即開口大聲說道:「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能有點正形?現在可不是扯犢子的時候!」
聽花慕靈這麼說,熊明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冤枉,於是便想開口說幾句什麼,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們來時的方向猛然就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過後,一股巨大的氣浪就湧了上來,將我們三人整個給掀翻在地。
由於毫無準備,氣浪湧過來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橫著就飛了出去,和我一起飛出去的還有數不清的木屑和碎石。
按照一般電視劇和電影劇本的套路,主角飛出去之後就算是摔得再像孫子,也能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前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可倒好,這一聲爆炸過後,不僅晚飯好懸沒給我摔出來,更有一根差不多小臂粗細的木頭棍子「撲哧」一聲,不偏不倚正好扎進了我的右肩膀。
一股鑽心的疼痛讓我頓時覺得眼前一黑,緊跟著,還沒等緩一口氣,一股勁風就朝我襲來。
我一抬頭,猛然就看見一棵兩人來粗的大樹朝我「呼」一下砸了過來。
我心中暗罵了一句娘,隨後咬牙忍著肩膀的疼痛朝一旁滾去。
如果換做是平常,以這棵樹倒下來的速度,我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躲開。
可此時不同往日啊!
我只是稍微地動了動,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好懸沒讓我當場昏死過去。
或許看到這兒的時候,你會說:「我去,就這樣的忍受力還說自己是當過兵的?還說自己是什麼下八門的嫡系傳人?要不要點臉!」
其實面對這樣的質問時,我通常只想說一句話,「要不你來試試這感覺多酸爽?你要是能在肩膀頭上扎著一根樹杈的同時,還能幹淨利落地躲開其他攻擊,不說別的,我當場就給你磕一個。反正,說出大天兒來,我也做不到在傷這麼重的情況下,還能無視其他物理攻擊。」
也正因為如此,我整個人在翻了半個身子之後,便疼得再也動不了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棵樹眼看要砸中我的時候,一雙大手猛然就抓住了我的腳踝,緊跟著,我就感覺整個人就被朝下拽了出去。
與此同時,就聽「砰」的一聲,那棵兩人才能抱住的大樹重重砸在了我剛才躺的位置上。